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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人生若只如初见
一宿无眠,雁儿窝在书桌前望着窗外,快天亮了,该离开了,她站起身移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手脚。收拾好简单的行囊,越过孜然的房间时不争气的犹豫了很久,不受控制的推开了虚掩着房门,只看最后一眼就好,她命令着自己。一推开门一阵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就着昏暗的暮光,她看见两个酒瓶,孜然就那样乱醉如泥的躺在床上,手里还紧握着一个酒杯,眉头紧蹙着面色憔悴而痛苦,雁儿的心剧烈痛疼着。
人生若只于初见那该多好,那时的他多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狂妄不羁,仿佛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现在只不过短短一年,他们都再也回不去旧时的摸样了。不经意的他翻了一个身,她吓了一跳僵直着,半响他仍然紧闭着眼睛,就要转身离去时,耳边传来他痛苦的梦呓声。
“雁儿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能爱我?”
雁儿大震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捂住嘴仓皇逃离。站在冷清的十字街口,雁儿不知该何去何从,当年的她虽然茫然却仍然对人生充满希望,现在的她再也回不去了,她的人生经营的好失败啊,亲情爱情都离她远去,她好累哦,身心疲惫,再也没有力气走下去。她叫了一辆出租车,把自己疲惫的扔入车内。
“小姐去哪儿?”她一片茫然。
司机看见她的行囊,热心地问:
“你是外地人来看潮吗?”
见她不做声以为她默认。他好心的的建议:
“你去得太早了,不过刚好可以看到日出,到海边看日出那才是本市最美的风景。”
坐在大海的岩石上,雁儿觉得司机真的没骗她,日出真的好美特别是从海的那边升起的时候,场面真的好壮观,初升的太阳红彤彤的,像极了小孩的脸蛋,红红的,圆圆的,置身在大海于天地之间,人变得好渺小,在天的那边海的尽头不时有几只大雁和海鸥掠过,雁儿目不转精的眺望着依稀恍惚看见了远在天堂的奶奶,那个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的奶奶,那个唯一疼她的奶奶,她哽咽出声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像受到蛊惑般的走向大海,有种无声的力量吸引着她,泪眼朦胧中奶奶微笑着向她招手,好像在说:
“雁儿过来,到奶奶这儿来。”
她好不犹豫的飞奔过去。当头顶最后被大海覆灭,冰冷的海水刺醒她的神经的时候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终于解脱了。别了,孜然我的爱人。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在未嫁时遇见你,永不负你。
日上三高,孜然才揉着头痛如裂的脑袋起床,面无表情的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父母都神色关切的望着他一言不发,显然昨天他和雁儿的争吵他们都听到了,顿时气氛尴尬而沉寂。
“大姐,客房里我已经收拾干净了。”保姆兴冲冲打断了一室的平静。孜然蓦地一声站起来,眼睛凶狠的盯着那个房间。
“她走了吗?”
被那么一双凶狠的眼睛盯着,保姆感觉呼吸都很困难,说话不自然的结巴起来。
“你···你是说林小姐,我起来时她已经走了。”
孜然的心顿时脆成一片一片,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身不顾一切把她追回来,追回来又能如何?然后他颓唐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无数声音在他耳边回旋,呐喊,她不爱你。她不爱你。每一声的呐喊都仿佛在提醒他所受的耻辱和欺骗。他恨得牙痒痒,紧握双拳手上青筋暴烈。那个女人就那么迫不及待想逃离他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想必两人现在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双宿双栖了吧!想到此他再也忍不住,霍的一声站起来往外走去,他就不信没有她不行。
“孜然,你去哪儿?”身后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
“哪里都好,只要闻不到她的气息。”
20。…20自甘堕落
夜幕低垂,孜然坐在酒吧最醒目的位置寻找猎物,他那俊朗的外表,慵懒的神情,不经意的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的高贵气质都给女人留下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他那浓浓的书卷味,使他成为全场女人瞩目的对象。终于有几个大胆女孩忍不住一一前来搭讪,她们一靠近,一阵刺鼻的香水味迎面扑来,孜然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皱起,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终于明白什么叫最难消受美人恩。费了一番功夫终于赶走了那几个粘人的苍蝇,他站起身来找了一个最隐蔽视线最好的角落坐下,坐了几个钟头喝了将近一瓶白酒,从当初的寥寥几个人坐到人声鼎沸的时候,却仍然没有找到自己合意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实在不太适宜这种喧闹的场所,头开始隐隐约约痛疼,他疲惫的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种安可声惊醒,他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望向那喧闹之处,透过人群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她很美,美得既妖艳又性感,有一头大波浪式的红色长发垂到了腰际,穿着也很大胆撩人,上身除开肉眼都能看见的白色的蕾丝胸罩以外,外套只有一件又薄又短的红色马甲,里面的浑圆几乎遮不住,随着她婀娜多姿的摆动呼之欲出,下身就更短的更为夸张,一条黑色的皮裙子刚好遮到又圆又翘的臀部,几乎都要让人怀疑她有没有穿内裤,不过也只有她这样人才敢穿,才穿的出这样的韵味,你看她腰是腰,臀是臀,胸部更是波涛汹涌,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身上每一分比例都恰到好处。
男人们都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血脉喷张。觉察到他的目光,她朝他妩媚一笑,端着酒杯径直朝他款款走来。
“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孜然举起酒杯朝她示意。
“我的荣幸。”
她挨着他的身旁坐下,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袭来,孜然觉得并不排斥,一切尚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内。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吗?女朋友呢?”
她声音娇滴滴的,孜然斜瞟了她一眼。
“你不就是。”
“帅哥真会开玩笑。”她笑的花枝招展,心花怒放。
“我从不开玩笑,你不愿意吗?”
“愿意,怎么又不愿意?这样大帅哥从天而降求之不得。”她笑的更妩媚身体挨得更近,几乎要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也开始不规矩的伸进他的衬衫内画圈圈,双腿更是过分地摩擦着他的那儿,一霎那,孜然觉得热气上涌,生理反应立即被她挑起,隔着裤子他的下身搭起了高高的帐篷,觉察他的反应,她妖艳的笑着,撩拨得更加起劲,手夹住他胸前的两个硬点又揉又黏,直至红的就像充了血才罢手,她又挪动了一下坐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让自己的柔软直接顶在他的昂扬上,随着她的更加贴身,孜然不舒服的闭上眼睛,厥上了眉头,自己也不明白哪里不对劲,见他闭上眼睛,她以为他很陶醉,拉下他的脖子把红艳艳的嘴唇送入他的口中,只那么一下,孜然再也无法忍受那恶心的滋味,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差点把她甩在地上,顾不上她诧异的眼神,仍下钞票冲到大街上吐得苦胆汁都要流出来了。五张六腑好像都被掏空,被冷风一吹神智变得清醒起来,再也没有胡闹的兴致,他迈着踉跄的脚步回到家中。
已经十二点了,客厅的灯还亮着,沙发上爸妈正焦急的等着他。看见他那醉醺醺的摸样,爸爸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特别是瞄见他衬衫和嘴唇上那乱七八糟的口红印,脸色更加难看,再也忍不住训斥:
“孜然,我们坐下来谈谈。”
“爸,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再谈吧!”
“你也知道很晚了吗?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身为国家公务人员,言行举止都要格外谨慎。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爸,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我好累了想休息了。”
他头痛欲裂,打断了父亲的滔滔不绝。准备进屋睡觉,耳边传来爸爸严厉的吼声。
“不争气的东西,为了个女人你至于这样吗?”
孜然猛地停住了脚步,背影僵直着双手紧握成拳头,看见情形不对妈妈慌忙站起来,朝父亲使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连忙说:
“儿子你不是累了吗?快去睡吧!”
打开房门,孜然澡也没洗把自己疲惫扔在床上,明明很累却睡不着,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当陈淑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儿子蜷缩在那儿,扶着眉头痛苦的呻吟着。
“儿子你怎么啦?”她慌忙跑到儿子身旁。
“妈,我好痛啊!”
“哪儿痛?这儿吗?”她把手急切地放在儿子的额头上,轻轻地揉着。
“不是这儿,是这里。”他把妈妈的手移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痛得都快无法呼吸了,我那么爱她,为了她我第一次像一个傻瓜一样守在她的窗前弹琴,为了她我第一次考试得零分,为了她我第一次抛弃所有的骄傲和自尊。为了她我奔波在s市的大街小巷,一切都只是为了她,她为什么不能爱我……”
他哭泣着把头埋入妈妈的怀抱,陈淑芬心酸着,目光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安慰道:
“一切都会过去,以后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比她更好。”“不要了,再也不要了,痛一次就够了。”他哽咽着。“好,好,不要就不要,以后再说。”
陈淑芬像安慰小孩一样地顺着他,渐渐地孜然在酒精和她的安抚下进入了梦乡。望着他那憔悴而又痛苦的睡容,她陷入了深思,在她的印象里自从五岁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儿子哭泣过。第一次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不知赶走雁儿究竟是对是错?
21。…21计谋
自从上次酒醒之后,孜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不再饮酒,只是变得更加沉默,经常一句话都不说,除非你问上他的脸,否则他可以坐在书房内对着那个篮球发一天呆。如果说以前的他是故意放纵,那么现在的他就等于是自我毁灭。这样的他让陈淑芬更加害怕,以前的他至少还有表情还知道痛苦,现在的他是麻木的,是了无生趣的。是……?她打了个冷颤,不,不,她一定要把儿子从那个女人身上拉回来,人家不是常说失去一段感情要用新感情来弥补吗?她想到了一个补救的好方法。
第二天下午她趁着林倩休息的功夫,把她约在一个隐蔽的茶楼见面。
“陈阿姨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谈?”林倩笑吟吟地预备坐在她对面。
“倩倩,过来坐在阿姨身边。”
陈婉怡笑着招手,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陈婉怡笑着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试探:“倩倩你老实告诉阿姨,你喜欢你孜然哥哥吗?”
林倩不依不饶的撒娇道:“阿姨你又在开我玩笑?”
“阿姨不是在开你玩笑,从小就看着你长大,阿姨一直把你当在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着,你就给阿姨一句实话吧,你喜欢你孜然哥哥吗?想嫁给他做他的老婆吗?”陈婉怡眼神慎重的望着她。
“我……阿姨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心事吗?”林倩满面害羞地低下头嘀咕道。
陈婉怡笑开了花,打趣道:“阿姨又不是你肚子了的蛔虫,怎么知道?”
林倩很小声的支支吾吾。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只喜欢孜然哥哥一个人,这辈子只想做他的新娘子。”
“有你这句话阿姨就落心了。”
林倩一直在温室里长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