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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司仪是上城是著名的节目主持人;名嘴,一切轻车熟路,很快就掌控了场内的局面。
在酒过三巡后;傅思远出现了;只不过他没有穿新郎的礼服,只是穿了一件休闲的夹克衫。
而在他身边的张微微也没有穿白色的婚纱,而只是穿了一件合体的粉色套装,很是端庄大方。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他们的身上。
傅思远从容地上台,面无表情地接过司仪手里的话筒,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今天的婚礼其实是为了成全四个老人的心愿,并不是我和微微的心愿。”傅思远一开口就语惊四座,安静的会场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她就是我唯一的妻子和爱人。”
“我曾许诺这一辈子只会娶她为妻,所以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失信于她,再另娶其他的女人。”
“今天请大家来这里,就是让大家做这么一个见证。”
傅思远的嘴角淡淡地弧这一抹笑,语气极淡,带着事不关己的漠然。
他的视线慢慢地扫过底下的人,这里坐着的男人非富即贵,坐的女人也是爸妈眼里可以与他相配的人。
不过,经此一事,以后再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了吧,他也可以省心了。
而张微微面带着微笑,从容地站在父母的身边。
傅思远十年的故事感动了她,而她也愿意帮助他,陪他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
他说的没有错,他不会爱她,而她一定可以找到真正爱她的人的。
傅思远从台上下来,径直走到张微微的面前,朝着她笑了笑,又对着她的父母说到
“张伯伯,其实你不用牺牲微微的幸福来挽救张氏,我一定会帮您,可是我一定不会娶微微。”
张微微的父母面面相觑,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底下的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而傅思远的心却还是一片荒芜,这一场闹剧,他已经看够了,该退场了。
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傅兴国和欧阳倩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如此窘迫的境地,他们第一次碰到。
傅兴国终于明白思远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
看着儿子急于离去的身影,他们什么也顾不上就追了出去,在酒店的大厅里上拦住傅思远。
“思远,你在搞什么鬼?你疯了吗?”傅兴国一脸不悦,沉着声叫住了她。
傅思远的身形一顿,慢慢地转过身,面无表情,淡淡地开口。
“爸,妈,我以前说过很多次,我只想和她在一起,可是你们老是不听,老是不相信,所以,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让你们相信。”
“思远……”傅思远的话不重,可是欧阳倩云听着一阵心酸。
“妈,你老是说她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可是她在我的心里已经是最好了。”
傅思远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欧阳倩云,宽宽的肩膀微微地垂下,他又缓了缓,又说道。
“是我毁了她和季扬的幸福,而我必须给她幸福。”
“爸,傅氏是我的责任,可是她也是我的责任,而傅氏的声望不是靠牺牲女人来维持的。”
傅思远的眼眸垂了垂,盖住所有的情绪,只有放在身侧的手在慢慢地收紧。
“可是您却非逼地她背井离乡。”
傅兴国的嘴角猛地抽了抽了,稳了稳神,冲着傅思远身边的两个保镖使了一个眼色,吩咐到
“你们把他送到一号别墅区。”
那两个人却纹丝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傅思远的嘴角轻轻地扩开一个笑容,眼眸亮如星辰,微微地收紧,不怒自威。
“爸,他们现在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像公司那一帮老头子一样。”
“思远,你早就预谋好了,对不对?”傅兴国不解气地狠狠地扯掉脖子上的领结,眼珠子瞪了出来。
傅思远沉默着点了点头,嘴角又弧了弧,眼里有一些清冷,说到
“爸,您教我的,我都会了,您没有教我的,我也会了。”
傅兴国颓然地叹了一口气,欧阳倩云上前扶住丈夫的手,说道
“兴国,算了,就遂了思远吧,你就是再把他关起来,他也不会再回头。”
傅兴国看了一眼泪眼朦胧的妻子一眼,颓然的叹了口气,沉默着点了点头。
。
傅兴国和欧阳倩云走后,傅思远手里的电话就响了。
是他的助手打来的,说是已经找到赵知礼的下落了。
他已经找人把孙喆的手给废了,是他给言言和赵知礼下的药,幸好那天她没有喝,不然遭遇那样的羞辱,她会真的会想不开,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一个月来,他忍着自己没有去找赵知礼,想起那个视频里的画面,想起她那一句凄厉的“我有艾滋病”,他的心便如被刀子捅过一般,疼。
傅思远的跑车是在一家高级会所的门口停下的,他随着一个穿制服的侍从来到一个高级包厢。
自从出了那个视频后,赵家大公子便成了这里的常客,醉生梦死。
傅思远进去的时候,地板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红酒瓶子。
赵知礼满脸通红,衣衫不整,歪斜地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抓一个红酒瓶子。
听到开门声,他直了直自己的身体,眯起已经迷离的双眼,叫了一句
“快点来陪爷喝酒……”
傅思远径直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是你欺负了她”
“欺负……哈哈……欺负”赵知礼眯了眯眼,眼里闪过几许清明,总算看清楚面前的人,他猛地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酒。
“傅思远……她是季扬的女人……你怎么把她弄到手的。”
“你才是真正欺负她的那个人……”赵知礼笑地更加张狂了。
傅思远的嘴角抽了抽了,眼里一片阴沉,他扯起赵知礼的衣领子,骂道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这么作践她。”他恨极了,拎起赵知礼的身体,又狠狠地放下。
赵知礼坐在地上,白净的脸,依旧笑着,眼里闪过几许沉痛,身体微微曲起,从地上胡乱地抓起一个瓶子,往自己嘴里倒,咕咚咕咚又喝了一瓶,觉着眼前的男人不断地旋转,不断分化。
他丢掉手里瓶子,醉眼朦胧地盯着地上,喃喃自语到
“我不想作践她。我只不想让自己彻底地毁了她。“
“傅思远,你知道喜欢一个人什么样的滋味吗?你知道喜欢她又不能靠近她又是什么样的滋味吗?”
赵知礼笑着笑着,直到眼里的泪水哗的一下掉下来了。
傅思远沉默了,眼眸沉沉地看着完全狂乱的男人身上,他的心沉了沉,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了。
他吩咐这里的老板,赵知礼想怎么样玩都可以,只是有一样,别让赵家人再找到他,千万别让赵知娫见到他。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赵氏接连爆出丑闻,股价一跌再跌。
两个月后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傅思远如往常一般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里一个视频。
里面的女人满脸通红,双眼迷离,骑在他的身上,一边叫嚷着
“傅思远……你这个……种马”
………………………………
傅思远的手指轻轻地摸了上去,顺着她身体的轮廓上下抚摸着,目光似水,嘴角慢慢地上扬。
这个是他唯一留下关于她的视频,父亲销毁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唯独这个他藏在电脑里的视频幸免于难。
今天是他认识她十年的日子,10年前的这一天,在大学的自修教室里,季扬打开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项链里的照片,跟他说。
“思远,这是我女朋友……
不过一张秀气女孩子的脸,谈不上倾国倾城,可他就是记住了,而且念念不忘。
每每在季扬谈起她的时候,自己在脑海里刻画她的摸样。
那时候他总是觉得,她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
就好像是一副上好的油墨画,自己用颜料一笔一笔地描上去的。
再过三年,她也考进了他和季扬就读的大学,他们一起去火车站接她,他第一眼真正地见到她,他竟然是止不住的心跳。
她很美好,比那照片上还要美好。
他站在那里,脑子一直飘扬着她一头黑亮的长发。
那天晚上,他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再后来,季扬结婚了,他每每抱着喝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可他就是那么禽兽不如地想要亲近她,可是又怕吓坏了她,实在忍不住,就隔着衣服细细亲吻她的身体。
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日子,第一次亲近她的日子,还有他们结婚的日子。
…………………………
傅思远的身体往后靠了靠,头枕着高背椅背上,十年,十年,她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活了十年。
若以后的日子里没有了她,那他还会剩下什么呢?
他想,十年前,他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了她,记住了她。
那么他一定还可以再找到她,只是这个国家那么大,人那么多,他得化时间去找。
一个月,二个月……一年……两年……一个接着一个地方去找。
他唯一怕的是一辈子过去了,可是自己还是没有找不到她。
傅思远一手扶着额头,盖住自己的双眼,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窗外的天依旧晦暗,只在那天尽头,露出一点点鱼肚白,一夜将渡。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下,还有两章,本文完结。
☆、61幸 福
湖城牧言夕病房
第二天;牧言夕醒过来已经将近中午了,陈秀兰给女儿做了一锅粥;清淡的香菇粥,还有一些她喜欢吃的菜。
季扬是看着言夕开嘴吃饭才离开病房的;他去医生的办公室问一下她的病情;再去医院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
待他回来,他发现牧言夕还在吃,一口又一口地往嘴巴里送,别在耳边的短发掉了下来;遮住了半张脸,。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看到那大保温瓶里的粥已经快见底了。
季扬眉头一皱;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胃口。
“言言,你吃饱了吗?”季扬把手里的花插在床头柜的花瓶上,一边唤着她。
不吃饭不行,可是吃撑了也不好。
牧言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碗里的粥,眼神还有一些飘忽,然后点了点头,慢吞吞地放下手里筷子,说到
“应该吃饱了。”
季扬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外面明媚的冬日暖阳,就陪着她去花园里散步。
牧言夕的兴致似乎不高,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季扬拉着她的手,坐在花园的椅子上,低声地说道。
“今天难得的大太阳,你多晒晒,把那细菌啥的都晒死。”
牧言夕轻轻地括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她想起小时候,每当她生病不肯吃药,都是季扬哥哥总是哄着她,有一次还把自己画成了大花猫,笑地她肚子都疼了。
季扬扭过头看着她苍白的脸,眉头紧皱,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问道
“言言,前两天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