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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抬起手,难耐地抓着他的发气息不稳地唤着他的名
“思远,思远…………”
傅思远大口大口吞吐着她的柔嫩的**,大手往下滑去,扳开她的双腿,手指轻轻地掠过她腿间的毛发。
牧言夕条件反射一样并拢双腿,身体抖动地更加厉害。
傅思远薄薄的唇继续往下啃咬着,小腹,大腿,膝盖和水嫩的脚趾头,白嫩的身体密密麻麻地全是红印子。
傅思远的双眸里燃着一把火,大手翻过牧言夕的身体,继续在她美丽的背上啃咬着。
牧言夕的身体微微拱起,美丽的臀瓣翘地更高了,她的思绪迷离,身体舒服地顺着男人的爱抚起伏着。
傅思远黑漆漆的双眸落在女人的翘臀上,他大口大口吸着女人白嫩的臀肉,温热的舌头顺着那臀沟□,慢慢地滑到那个窄洞,手指滑进女人的湿滑的内里抽动着。
牧言夕下面得两处都被男人侵占了,浑身上下被电击一般,浑身酥麻,她曲着脚趾头,小手抓住床单。
她颤巍巍地唤着,轻轻地抽泣着,
“思远,别……那里……别……”
傅思远眯着眼看了看在情**欲翻滚的女人,剧烈收缩的入口,猛地又加入一指,并拢的双指全部进去,那紧致的内里死死地咬着他,吸附着他。
那入口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液体,顺着沟壑,沾满了窄洞。
傅思远的眼眸子,闪过几抹光,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温湿的窄洞,慢慢吮吸。
牧言夕的脑子里闪过几许白光,双腿猛地绷直,她仰起头,尖叫了一声。
“啊……”
她迎来今晚的第一个高峰,入口不断地喷射着温湿的液体。
傅思远抽出自己的手指,捞起身下的女人,让她平躺在床上,撑开她的长腿,慢慢地欺身而下。
他喘着粗气,坚硬的胸口不断地起伏,他已经忍到极致了,恨不得马上就进去。
牧言夕气喘吁吁,迷蒙着双眼,只觉得傅思远的漆黑的瞳仁里越发晶亮。
傅思远低下头,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吻着,肿胀的硬**挺抵在她柔软的入口,一下又一下地挺进,试探,却不急着贯穿她。
她还是那么小,那么紧实。
他哑着声,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语
“言言,我爱你……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疯狂地想要你……每天都在想……”
“思远……思远……我也爱你……”
听着女人的爱语,傅思远脑子里那一根弦彻底地断了,他挺身便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在彻底地抽出来,里面的嫩肉不断咬着他,吸着他,让他在极乐世界沉浮着。
“嗯,嗯……啊…………”牧言夕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叫喊着,身体已经被撕裂到极致,紧小的内里被他密密实实地填满了,没有任何的缝隙,痛并快乐着。
傅思远抓着她手,与她十指相扣,身体密密实实地压着她,不断吻着她的唇,与她水乳相容,带着她在欲海里沉浮。
这一次傅思远估计是憋狠了,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
可是他却还是没有满足,也没有退出来,抱起她的身体来到巨大的玻璃墙。
牧言夕的背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玻璃墙上,耳边是此时彼伏的海浪声。
傅思远吻着她的眉心,她的脸颊,轻轻地唤着她的名
“言言,言言……老婆……”
最后吻着她的唇瓣,饥渴地吮吸,肆意地与她的小香舌缠绕,抵死缠绵。
牧言夕勾着傅思远的背,长长的指甲抠着他发达的肌肉,体内刚刚平息的火,一下子又串烧起来。
她难耐地用双腿摩擦着他腰上的肌肉,气息不稳地唤着
“思远……思远……我要你…………”
傅思远吮吸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埋在她体内的巨大瞬间就精神抖擞了。
他急急地放下她的身体,就这样胶着的姿势,把她翻了过去,让她背对着他。
“嗯……”言夕的身体哆嗦着,双手贴在玻璃墙上
傅思远盯着他诱人的腰线,双手捉住她的翘臀,彻底地抽出,再完全地进入,猛烈地撞击着。
“啊…………”言夕的尖叫声又高了几个分贝,快乐的感觉像那海浪一样在她体内流动,潮涨潮落。
傅思远持续了很久,言夕被折腾地双腿发软,直直地跪了下去……
寂静的房子里充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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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住了一阵后才知道,这个小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而傅思远也彻底丢掉了谦谦君子样,在游艇上,海滩,礁石……任何地方,他孜孜不倦地与她干那事。
牧言夕每天晚上被折腾地昏睡过去,每天早上起来又是日上三竿。
而傅思远无论多晚睡,第二天必定7点起床,健身然后去书房办公。
牧言夕百无聊赖地抱着抱枕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一半,傅思远从书房里出来。
他慢慢靠近她,手很快撩开她裙子的下摆,一手罩住她的柔软,捏紧又放松。
牧言夕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看着眸色黝黑的男人,为毛他就是不累,体力怎么就那么好呢,她脱口而出
“你这个禽兽。”
早上刚做过,现在才中午,他怎么又生龙活虎了,不是禽兽,是什么
傅思远低声浅笑着,一手把她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挂在她的膝盖上,巨大的身体慢慢地逼近她。
“我就是喜欢和你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满脸的笑意。
这一次来这个小岛上度假,他列一个幸福日程表,基本都实现了,唯独剩下最重要的目标没有动静,他能不努力吗?
牧言夕的气息不稳,男人的手指已经挤进了她的身体了,而她不争气地吸着他,猛烈地抽搐着。
“思远,我想回湖城……我想爸妈了。”牧言夕勾住他的脖子,软软地求着他。
傅思远压下她的身体,巨大的顶端在她的入口轻轻摩擦着,一手抚摸着她白瓷一般的脸。低声哄着
“别担心,爸妈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他们让我好好照顾你,好好陪你。”
“我要给他们打电话…………啊”牧言夕已经话不成句了,一股暖流从体内喷了出来。
“好……” 傅思远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地方,眸色更加深浓,他咬了牙就挤了进去,却看见女人猛地皱起的眉头。
他停住不动了,不断地抚摸着他们交接的地方。
刚结婚那一会儿,以为她不喜欢这样才会皱眉头,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她疼了,难受了。
傅思远温柔地爱抚着,待女人的眉头舒展开了,才撒着欢地折腾她。
这两人就在这个小岛上,胡天海地地放纵着,都忘记了今夕是何年了。
一个月后,牧言夕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了,自己的月事似乎一直没有来,算一算快过了一个月了。
她才觉得不对劲,去岸上买了验孕纸,一查,结果是两条杠杠。
傅思远这下乐呵了,抱着女人的身体,一阵猛亲,又摸着女人的肚子,笑地极为心满意足,目标总算达到了。
牧言夕楞楞地看着傅思远欣喜若狂的脸,想到了什么,抓着他的手,紧张兮兮地问到
“这一个月,你喝酒了吗?”
“还有你抽烟了吗?”
傅思远温柔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话说他也有看怀孕指南,不该有的嗜好,他早就戒了。
牧言夕看着神情自若的男人,这下总算是恍然大悟了,板起小脸,冲着他吼了一句。
“傅思远,下次怀孕要和我商量,不许再算计我。”
傅思远听着女人的河东狮吼,忙不迭地点头。
听老婆的话,才有肉吃。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回到湖城后,傅思远带着牧言夕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他,言言怀的是双胞胎。
惊的他是一愣一楞,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很棒。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番外,算是全肉宴了吧?很久没有码肉,有写生疏了。
落明天就要回去过年,看今天还能不能下面的番外码出来。
不能的话,就要到年后。
亲们,新年快乐。
☆、季 扬
牧言夕第一次怀孕;多多少少有些反应;呕吐;挑食。
为了更好地照顾她;傅思远带着牧言夕回了湖城,在她家一住就是一个礼拜。
可是公司的事越来越多,他有些□乏术;就想带着牧言夕回上城去。
而牧言夕有些迟疑,在那个小岛上;什么事也不用想;眼里只有他和自己。
可是回到上城,很多问题也就接踵而来。
她想起前事种种,心有余悸。
牧言夕的嘴角抽了抽;缓缓地开口
“思远;要么……我……还是留在……湖城。”
事到如今,她真的不在乎她与思远到底有没有那一张证,只要他未娶,她未嫁,就这样在一起吧。
只是,她不想给思远带来任何的麻烦,成为他的负担。
傅思远的眉头一皱,眼眸沉沉地盯着犹豫不决的女人,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好,那我也留下,我陪着我的老婆和孩子。”
牧言夕愣住了,张了张嘴了,刚想开口。
傅思远手里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眉头越皱越紧,叽里呱啦地说了好一会儿,才挂了。
牧言夕知道是公司的事,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
“好吧,我跟你回去。“
傅思远揽过女人的身体,点了点她的鼻尖,温柔地说道
“言言,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的。”
“可是,你的爸爸妈妈…………”牧言夕在他的怀里,还是忧心忡忡。
“别怕,一切有我。”傅思远低声哄着女人。
人说怀孕的女人情绪波动比较大,原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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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上城前,牧言夕去找季扬告别。
傅思远把她送到他家的楼下,自己在车里等她。
他双手撑在方向盘上,眼眸沉沉地看着前面的人来人往。
一个半月前,是季扬找到了他,不然,他与言言兜兜转转,不知道相逢是何时呢。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他,季扬已经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一脸的愤怒。质问他
“你毁了她,却又不要她,你这个人渣。”
他花了好一会玩才解释清楚那个婚礼。
季扬没有再开口,最后只是跟他说了一句,她在湖城。
而在季扬离去的时候,他问他
“季扬,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当年事,是他的错,这么些年,他一直想补偿。
只不过,季扬一直拒绝。
季扬抽了抽嘴角,轻轻地笑了笑,说道
“思远,在过奈何桥的时候,我喝了孟婆汤,下辈子我们会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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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闭了闭眼,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