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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don搂着她的腰,“借你戴几天,等我后悔了再要回来贝。”
“谁笨笨的还等你要回去啊。肯定转手卖了在家数钱呢。”叶沙仰着脸冲他撇嘴。
ardon伸手挂她的鼻子,“还说不笨,你知道这对儿钻值多少钱么?分开来卖你赔大发了。”
两个人出门的时候,进来了一个年轻的亚裔孕妇,和叶沙差不多的年纪,也是长长的头发,一双美腿看得叶沙直嫉妒。ardon帮她开门,孕妇冲他们微笑点头,然后冲里面招呼那个纹身师:“介,吃午饭了。”
“真幸福。”叶沙走老远了还回头看了看那个纹身店。
ardon抱紧她,亲亲她的头顶,“嫉妒了?”
叶沙点点头,“那就是我向往的生活啊。开一家自己的店,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和最爱的人,过平静的小日子。”
头顶是ardon的冷笑,冻得叶沙头皮发麻,“你怎么知道那是他们自己的店,也许那个男的是打工的呢。你怎么知道那是他自己喜欢的事?这世上多了去了恨死自己的工作却依然每天干下去的人。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是他最爱的人,如果他爱她,就不应该让她大着肚子满街跑。他们这些社会的边缘人,又有几个过着平静的小日子?”
叶沙甩开他,自己闷头向前走。ardon不知道自己又哪儿惹到她了,赶紧追上去安慰,“小猫,我又踩你尾巴啦。”
叶沙不理他。ardon 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跟在旁边,“叶沙,你知道,我给不了你那种生活。我不可能脱离家族,自己白手起家。我不可能默默无闻,在一个小地方混一辈子。我不能为了你放弃我的家庭,我的生活。但我至少可以让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衣食无忧,想怎么快乐就怎么快乐。”
“我没有让你放弃什么啊。”叶沙说:“我没有让你放弃你的家庭,你的生活。你老早就告诉过我,你没法给我承诺。我也没想跟你要那种东西。我只是羡慕他们一下都不行么,羡慕一下都是错么?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的啊。我照样还是得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过我们小人物的日子,不是么?”
ardon看着她,突然词穷。多懂事的女孩子啊,比他之前那些死缠烂打的女人强多了。这才算得上是上道,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的,该分开的时候就分开,快乐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没有谁欠了谁。
那他现在胸口这种有些憋闷的感觉是为什么呢?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在我面前提什么别的男人。”ardon脸色不悦。
叶沙歪着头偷偷看他,噗哧笑出来:“呵呵,你吃醋了。你为了我将来还不知道是谁的老公吃醋了。”
这次换ardon扭头不理她,大踏步向前不往两边看。
“哎哟。”叶沙突然□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
ardon还是不回头,但脚步却慢了些。等了一会儿,怎么还没跟上来,回头,姑娘还在原地弯腰头朝下捂着肚子,赶紧又奔回去,“怎么了?怎么了?”
叶沙伸出一只手,冲他摆一摆,“你先等等。”
ardon不敢动,站在旁边紧张的看着。
叶沙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嘴角还有笑容,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样子,“呼,刚打了脐环都不能大笑了,一笑肚子就好痛。”
某人的面部肌肉开始各个方向扭曲,叶沙怀疑他都快中风了。
ardon伸手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揽过来,夹在腋下,用手大力搓揉她的头发,“找死啊你。最近对你太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
ardon在沙发上睁开眼,看着靠背上,扶手上,地上散落的衣服,有些恍惚。这样的场景他并不少见。这些年,他有多少次在激情的残垣中醒来,他自己都数不清。习惯性的去洗澡,穿衣服,走人,从未留恋过。从未。
下午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有漂浮的灰尘在空中随意舞动,隐约听到女人轻声哼唱的声音。他提上裤子,光着脚寻声而去。
厨房里热气腾腾。搪瓷小锅在炉子上冒着泡,套着他的大t恤的女人,一把长发用筷子盘在头顶,背对着他,正在切土豆丝。
他想起了她第一次给他煮方便面,在她那个出租套房狭窄的厨房里,温暖的桔色灯光照在她的头上,让她的头发看起来毛茸茸,金灿灿的,像个女神。
“叶沙……”
“啊,你吓死我了。”叶沙把刀伸得远远的,躲开他从背后搂着她的手臂,“你走路没有声音啊,也不怕我一紧张舀刀劈了你。”
“……让我抱一会儿好么?”。
叶沙没有动,就这么举着一把刀,任由他抱着。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窝,呼吸吹着她耳边一缕头发,痒痒的。
定格的时间有点儿长,叶沙手臂都有点儿酸了,不免心生怀疑。他居然没有开始吃豆腐,要知道搁在平时,她早已经被抓起来丢在流理台上热炒凉拌吃干抹净了。
她放下刀,拍拍他的手,“怎么了?不舒服?”
ardon在她耳边喃喃的说:“刚才哼的什么歌?很好听。”
叶沙想了一下,低头笑了笑:“你不是说什么歌都会弹么,居然听不出我哼什么。”
“我在客厅里,没有听清。”ardon狡辩。
“没听清还知道好听。”叶沙背着个大头娃娃挪到炉子边,把火关掉,“我唱的是,‘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没了娘啊……’”
“没事儿唱这么悲的歌干吗?”背后灵总算直起身子,舀勺子搅和锅里的汤,“白菜豆腐汤?没海鲜?”
“海鲜?忘了,是该给你补补。”说完又觉得脸红,闷头切未切完的土豆丝。
余光看到ardon靠在冰箱门上冲自己笑,更窘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干脆放下刀,免得出现切手指这样狗血的镜头,转身瞪他,“笑什么笑?”
ardon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想说的话,而是问:“煮饭婆,什么时候开饭,我饿了。”
“汤好了,米饭在锅里,菜只有一个红烧茄子,一个肉丝炒土豆。林大少爷您就凑合凑合吧。”
ardon转身离开厨房,走到门口,说了一句:“别累到,以后还是让钟点工做吧。”
叶沙偷偷叹了一口气,脑海里还在重复刚才哼的歌:
“爱到飞蛾扑火,是种堕落……”
作者有话要说:丫的,我以后改写甜文好了。真不想回到死虐的路上去。纠结纠结纠结……
51天堂地狱一念间(1)
ardon站在淋浴间里,任花洒的冷水打在自己紧绷的肌肉上;然后四散弹开。水滴的轨迹杂乱无章;就像他现在的思绪。
这是一种奇怪的情绪,他从未有过;无法解读。他归咎于这一段时间太过于沉迷在这个女人身边;已经开始失去自己的生活。
已经多久没有去au;多久没有去odz;多久没有和哥们儿喝酒看球;多久没有联络巩固自己的人际关系。每天陪着那个小女子,帮她画漫画;看她为了准备画展冥思苦想,陪她逛超市,吃她做的饭,为她的身体疯狂。
这不正常,这不是他ardon习惯于过的日子。这样的日子让他颓然失去斗志。他觉得自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每天吃好喝好,就忘了林子里的风景有多美妙,忘记了自己展翅乘风的肆意自在。
可他却又放不下这种感觉,每天早上醒来,看着怀里她的睡颜,每天坐在桌前,品尝着她不怎么样的厨艺,每天随时随地,为了她而身体冲动,那种感觉很奇妙,让他上瘾。
他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调整一下生活的内容。他不可能只守着她一个人这样过下去,他还不想溺死在柴米油盐之中。女人是男人生活的一部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却也只是一部分,不能是全部。
叶沙在餐厅摆好碗筷,看着ardon从楼梯上走下来,衣冠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她站直了身体,并没有问他要去哪里。
“我不在家吃了。”ardon对她解释道:“牛老师刚来了电话,说今天刚好有空,让我过去坐坐。”
叶沙点点头,“好,小心开车。”
ardon冲她招招手,叶沙颠儿着步子走过去。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乖乖吃饭,该休息的时候休息,别画起来没完。记得要开灯,不用给我省电,知道么?”
叶沙继续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ardon顿了一下,并没有走,“你不问我为什么不带你去?你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方便带我去,你自然会带我去。等你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ardon笑着亲亲她的脸颊,“我和牛老师很久没见,大概会聊上一阵子。晚上不用等我,自己早点儿睡吧。”
叶沙目送他的slr消失在街角,默默关上大门,走回餐厅。看着一桌子的食物,突然就没了胃口,坐下,叼着一根筷子开始发呆。
到时间了么?刚才他抱她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他有点儿反常。刚刚才说饿了要她快点儿做,转身却又要出去吃饭。不偏不倚正好就这么巧,这个牛老师专门挑饭点儿给人打电话的么。
她搓了搓自己的脸,会不会太过敏感了,也许真的只是和少年时的老师叙旧而已。
他们上午还在沙发上亲密无间,他出门还记得嘱咐自己吃饭。
她撩开身上穿的他的大t恤,看着肚脐上那两个圆球。她才刚为了他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个洞,他还说,要送她一个黑钻的脐环。
这段日子他们过得温馨甜蜜,那一天不会来得这么快吧。
叶沙夹了一筷子土豆丝,放进嘴里。醋好像放多了,酸得她直咧嘴。叶沙笑了出来,自己还是太患得患失了,他不过是和一个老头出去吃饭,她就紧张成这样子,实在是不够酷不够冷静。他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办画展才和多年不见的老师去吃饭么。自己连这都受不了的话,以后还活不活。
叶沙,你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你早知道他无法给你承诺,你只是想要享受和他在一起的短暂生活。
叶沙,你早知道他有一天会厌倦,你早知道他有一天会离你而去,你何必要自寻烦恼的担心他此时此刻做什么。
吃饱了,睡好了,做完该做的工作,顺利毕业,人生是自己的。等那一天真的到来,希望你能淡然地面对,就算不行,至少表面上要微笑着退后。这是你仅剩的尊严。
…
ardon径直开去生活馆,在楼下的咖啡座,点了一份便餐。掏出手机,想要给谁打个电话,通讯录翻过来,翻过去,三明治都吃完了,咖啡都喝完了,电话还是没有打出去。
不知道她吃饭了没有,她总说许久不练散打身体都像个气球快要吹爆了,最近都不好好吃饭,说要减肥。她哪里需要减肥,之前她太过脊骨分明,最近明显圆润了些,女人还是要有点儿肉才好看。
他又想起她平滑的小肚皮上新打上去的脐环,亮晶晶的点缀在她最美妙可爱的地方,让他舌尖蠢蠢欲动,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蠢蠢欲动。他站起身,离开咖啡座。
还是上次那个按摩师,一看到ardon,居然脸红了。他看着她平淡的脸,皱了眉头,自己那时怎么会选上这样的女的,真是丢不起那个人。他摆摆手,又换了一个按摩师,便试图放松自己,享受身体上的舒缓和愉悦。
下次应该带她来,他想,找一个身材最好的男按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