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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乐妞儿的爪子向身后红背心女人的头发抓了过去准备平生第一次泼妇式打架,可惜,她美好的愿望被一声低音炮都掩盖不了的巴掌声给破灭了。
“啪!”
这一巴掌绝对堪称史上最狠,只见那女人哀嚎一声身子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然后咣当倒地,紧接着施乐的小肩膀头就被人大力给搂上了。
说是搂,其实男人的重心基本上全靠在了她身上。
“学长?你怎么过来了?”包厢离洗手间的距离不近,他醉成这样还能找过来,肯定是开金手指了!
“臭娘们儿,再敢骂我妹妹一句!?敢抓她头发你他妈是欠操?!”祁佳硕没有看她,说完了还踹了那红背心一脚。
另外的女人看红背心儿被打了,吓得脸色一白,惊叫着要去扶她起来,不料被祁佳硕突然踹在墙上的腿挡住了去路。
祁佳硕身体一晃,要不是施乐扶住他,他差点栽地上。
这局面,真乱。
“臭娘们我告诉你啊,老子可不是什么Y国绅士,没有不打女人一说,谁他妈欺负我妹妹,女人也照样往死里揍,之后再找人轮了你!”祁佳硕发着狠的说道,就是嘴因为喝多了讲话时候有点瓢。
话说回来,祁佳硕也是在Y国好多年的,也没看他出国深造一圈跟在国内时有什么变化。
“我,我不敢了,大哥,你千万别打我啊!”那女人慌张地摆手,眼圈吓得泪光闪烁。
“你别跟老子说,跪下给我妹子道歉!”
“学长,别在这耗了,我们赶紧走吧!”施乐催道,她怕待会儿那帮人的同伙过来人多不好解决。
“不行!”祁佳硕耍着酒疯,挂在小妞儿软软的小身子上觉得挺舒服,骂骂咧咧完,转头嘿嘿一笑,凑在施乐耳边吹着热气儿,“乐乐,你真香,洗完澡来的?”
靠之!
耳朵一麻,施乐浑身哆嗦了一下,正要转头用力推开祁疯子,突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祁佳硕在她眼皮子底下被身后的男人用VK酒瓶子爆了头。
“我操!”祁佳硕闷哼一声,捂着头跌在了她身上。
“祁佳硕!”施乐用尽全力撑住他,可他一个大男人就算再瘦想完全拖住也有些困难。半仰着身子抬头,打人的正是早先吃她豆腐的那个大哥,而更令她吃惊的是,项野正站在那人身后平静地望着这一切发生,像看戏一样,脸上一点表情没有,阴冷的墨镜片上似乎还写着“活该”俩字儿。
心里一凉。
然而眼前的形势让她顾不过来那么多,还没等把昏过去的祁佳硕拖起来,那大哥又狰狞着面孔向她挥起了破碎的酒瓶。
“操你妈的臭婊子,敢踢老子!”
看着白色的酒瓶子头上参差不齐的玻璃,施乐一时间呆了。
这种地方说复杂不复杂,但要是打起架来一般都一发不可收拾,club里的重低音炮激发人暴力的本性,再加上酒精一催化,很少有人能理智收场。这地方又是洗手间门口,本来就是犄角旮旯不容易被人发现,再被项爷那班保镖们一围,里面发生啥事儿都没人知道了。
难道项爷会眼睁睁看着乐妞儿被打吗?
当然不会。
就在那大哥手臂举起来千钧一发之际,不用项爷下令,林恩已经冲了上去踹了他后腰一脚,再趁他跌倒的瞬间抢走了他手里的酒瓶子。
动作稳,准,狠,踹得那男人踹不上气,连声儿都发不出来。
局面被项爷的人在几秒钟的时间内控制住了。
当事人们都进了男厕所。
那大哥趴在角落里半死不活,两个女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施乐本想赶紧送祁佳硕去医院,却同样被项爷拖了进来了。
“你干什么,别碰我!”男人一进来就将她小身子抵在了墙上,大手霸道地区解她腰侧的衣服结,墨镜之下看不见男人的眼睛,让她由心底产生更深的恐惧。
二十三天没看见他了,总有一种二十三年没见了似的,陌生又熟悉,酸涩又悸动的感觉让她心里发慌,质感的大手每一次触碰肌肤都会令她感到不安。
还以为男人要在厕所办了她,她拼命挣扎抵挡,不想,男人解开那个结后,将T恤衫下摆用力往下拽了拽,就不再有进一步动作。
“穿成这样给谁看的,嗯?!”摘下墨镜交给马丁,项野泰山般的身躯挡去了她头顶所有的光线,只有一双能把人的魂儿给吸进去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心下微骇,她强压颤抖的声音冷冷地回,“你管不着!”
眉目一冷,项爷真想两只手指头捏死她算了,目光一扫角落的男人,他冷峻的脸上拂过杀意,“怎么回事!?”
算这丫头运气好,如果不是在club里出了事儿,项爷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你能不能让开?我要救我朋友!”施乐用力推着他钢铁般坚硬的胸膛,可惜,男人纹丝不动。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头顶,声音却冷得无边。
“说!”
施乐傲然仰头,迎上他的眸,“这事儿跟你有关系么?”
祁佳硕满头是血地倒在洗手池边儿上没人理,她心里恨恨,项野明明看到那个人要打祁佳硕,明明可以出手相救,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被爆了头。
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残忍,为什么不干脆看着她也被人打?
诡异的气氛在男洗手间里蔓延,偶尔有那男人的申吟声,偶尔外面传来有人上不了厕所的抱怨声,却没等说完就戛然而止。
“那个人吃我豆腐!”施乐懊丧地吐了口气,她还是抵挡不了项野直勾勾盯着人的眼神,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她却感受到了无数个意思,但归根到底就是如果她不说,倒霉的就是祁佳硕。
项爷脸色阴沉扭曲,“怎么吃的!?”
“你有病啊!”难不成还想让她把过程再讲述一遍,供丫个变态意淫不成?
“说!”
施乐恨得牙痒痒,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想着祁佳硕快死了,她心里急得不行,眼睛一闭就一口气将刚才令自己作呕的一幕给招了,“他握着我的腰用身体贴我的屁股。”
话一说完,男人高大的身躯疾风般远离了她,等她气息喘匀了睁眼时,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项爷抬起了穿着高级皮鞋的脚狠狠踩在了那色狼的子孙根上,冷漠肃杀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不像是在虐待人,反而像是在踩着一只蚂蚁。
他可是能一脚把人踹飞的啊!
这狠度,那男人肯定废了。
这个冷血的男人,和旋风飙车可以不想杀一只猫而突然调转方向盘,却可以残忍地这么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善恶标准在哪?
“啊~!”大哥哀嚎,可惜不过一秒就被马丁用厕纸塞住了嘴。
这么虐待一个人,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施乐惊得直咽唾沫,手死死抓住洗手池边缘,手指甲都要抠疼了。
“哪只手摸你的腰!?”男人突然转头,整个人看起来如魔似兽。
“两只一起。”施乐顺着就说出来了,说完之后,她极度后悔,因为男人同时踩住了那大哥两只手的手指。
坚硬的鞋底扭转着,几乎能听到是根手指根根断裂的声音。
大哥除了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惊恐绝望的眼神望着她之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点也反抗不了。
“还有没有!?”男人的声音冰冷刺骨,他要把所有碰过他女人的地方全都废掉。这样看来,项爷只是任动不动就跟他女人勾肩搭背的祁佳硕被酒瓶子暴头,已经算仁慈了。
“够了!”施乐大吼一声,她看不下去了,虽然她一点都不同情这个色狼,可这个人越惨,就越让她想到男人对她的冷酷。
“爱玩你自己玩去吧,你虐谁都跟我无关,我要去医院了!”
呆在这男厕所心里太压抑了,撂下这句话施乐转头就走。
“站住!不许去!”男人沉着脸走过来拉扯她,语气霸道。
知道根本甩不掉他的手,施乐索性不甩了,不解地瞪着浑身冒冷气的男人,“为什么不许去?”
“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的女人伺候!?”
“项野你有病是不是?我他妈是去救人,不是闹着玩的!”施乐快气疯了,一时间也不懂淑女俩字儿怎么写了,反正是男厕所!
“就是不准去!”
嘶——
手臂肯定又得被他捏青了,施乐抽气蹙眉,冷冷抬眸,“你干脆捏死我算了!”
男人目光阴狠,“你以为我不想!?”
额!
一时间,施乐哭笑不得,她觉得这男人怎么跟小孩似的,没理就耍赖,一副不给糖吃就闹的蛮劲儿。
掀起上唇微微一笑,她觉得应该教育教育这孩子了,“项爷,你把我当啥我心里清楚,你真正在乎的人是X国那个女人,对吗?你吧,要是把我当替代品,或者炮友儿,我劝你职业点儿,别弄那些容易让人误会好像你对我是真爱似的事儿行么?”
项野:“……”
“你不就是喜欢听我的声音么?有什么难的,我免费给你录一段故事会,每天晚上陪你入睡,保证能让你睡眠质量提高,脾气就没那么火爆了,如果你觉得单调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做你的聊友儿,咱俩只限于电话交流,不收费。”
项野:“……”
施乐咽了口唾沫,男厕所这味儿真难闻,“你要是肯认清这一点,以后该语聊,语聊,该上床,上床,但你不能限制我做什么,你要是还混淆不清,那么永远都不用联系了,这二十三天我过得很嗨皮儿,你应该过得也很舒坦吧?”
项野脸色越来越沉,明明这些都是他平时的想法,为什么被那丫头说出口,他胸口说不出的堵?
审视着她越来越松缓的神情,好像是她也看开了什么,没来由地,他心里一阵慌,像怕她逃了似的紧了紧大手,沉静了许久才蹦出那么几个字。
“你是我的!”
“那你是我的么?”
“是!”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让施乐小脸儿一僵,接着她又笑开了,“项爷你真幽默,如果X国那个女的出现了,你就会发现你这个回答有多没有说服力了。就这样,我走了!”
淡定地说完,她冷漠地拂去男人变松的大手,扶起祁佳硕头也不回地走了。
万幸,男人没再阻止她,出了男厕门,见到守门的杰克和佐伊,她无奈地一笑,“竹菊,让你们这么牛逼的人物守厕所真是对不起啊……”
两个男人愣愣,“哦,没关系。”
……
还好施乐送祁佳硕去医院的时候用他的外套包住头防止了破伤风,经过救治,祁佳硕第二天就醒了。当时施乐交住院费的时候本来想自己掏钱,可她发现浑身除了打车费之外一点多余的钱都没有,于是只好把祁佳硕的钱包掏了出来。
有趣的是,她发现祁佳硕的钱包里出了钞票就是钞票,没有任何种类的卡,甚至连身份证都没有一张,除了一张很小的照片,是高中的时候他要出国前硬拉着她照的。
想不到那张照片他竟然一直留着。
看着自己在相片上呲牙的傻样儿,施乐不免失笑,下意识地就朝病床上望去,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