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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野则是两条腿分开三十度定定伫立在原地,除了随风摆动的大衣衣摆之外,健硕的身躯像雕像一般一动不动,更看不到他说话时有什么手势。
这样的男人,深沉,内敛,不轻易表达内心的想法。
抚了抚被手指点过的额头,施乐心里仍然有些纳闷儿为什么男人没发火儿。
“大军哥!”
不敢叫项野,施乐叫了邵军一声,人也蹦跶到了两个男人的身边。
“哟,嫂子出来了,那我闪人了,贝儿那丫头这次做的实在有点过分,我这就替嫂子你收拾她去,还有你朋友那个什么参赛的设计也不用担心,我明天就给总编那边打电话,让他们下次周刊上给你们加上,嫂子你到时候转告你朋友就行。”
“不用麻烦了……”施乐怏然道,跟逍遥姐关系处成这样,她还怎么转告?
看了她一眼,邵军突然往她身边蹭了一步,斜勾着唇凑俯下身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妞儿,项爷情绪还算稳定,我帮你劝半天了,晚上你说点好话,好好伺候伺候他,应该没事儿,应该咋伺候,不用爷直说吧。”
“邵军!”项野冷嗤了一声。
邵军闻言语气一顿,眼角余光扫到项野警告的目光,心里一打怵,赶紧直起身后退三步和小妞儿保持一定距离。
这么小的声儿丫都能听见,简直是顺风耳!
……
11月4日,一整晚过去了,相安无事。
施乐在卧室睡的,项爷在哪儿睡的,不知道。
11月5日,一整天过去了,相安无事。
施乐正常上班下班,回帝峰后在总统套房的餐厅和男人一起吃晚餐,什么特别。
11月6日。
这种相安无事又没什么特别的日子又过去大半天,施乐心里犯嘀咕了。
别说邵军让她伺候那位爷的事情没有发生,这几天两个人都甚少见面,话也说不上几句,只要一有时间项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忙自己的事一直到很晚,连他有没有回卧室睡觉她施乐都不清楚。
他到底怎么了?
施乐一直不提四日晚上的事,项野也不提,她还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呢,然而事实看来根本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很可能比生气更严重,也许有更狠毒的惩罚等着她,也许是对她彻底失望。
男人又玩深沉了,一看他不怒,不语,不理,她就想抓狂。
上次在飞机上差点闹出了人命,这一次小妞儿要怎么破解?
6日晚上。
两个人在餐厅吃过晚饭之后,男人一如既往去了书房,她则留在起居室看新闻。
一双大眼睛倒是盯得屏幕死紧,实际上思维早就神游了。
快三天没跟逍遥姐联系了,虽然两个人同在聚焦工作,却因为部门不同,如果不刻意联系根本碰不到面。冷战这么多天,施乐有想过要找她,可随着时间推移,就算心里已经不气了,却因为越来越深的鸿沟而很难主动迈出那一步。
也许,她和逍遥姐就这样了吧。
但是,隔壁书房里那个男人呢?
也这样了吗?
每天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还坐在一个桌吃饭,男人却偏偏不理睬她。
她知道,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他就不能跟她发一顿脾气么,像平时那样骂她两句,狠狠掐她的腰,打她的p股,甚至在床……
有时候她在想,当初那一拳还不如直接挥到她脸上来得痛快点。
看着电视上国际新闻里去弗朗斯访问的Y国国防大臣路易斯爵士,那高傲的姿态,自信的神态,犀利的眼神,项野与他有七分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施乐越想越不痛快,再这么僵持下去,她还得发疯。
去道歉吧,对他说一句“喜欢”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她觉得男人一直这么冷她就是在逼她主动说出“喜欢他”的话,可她一直没道歉的一个原因却是她觉得如果道歉了就是彻底承认自己喜欢项野了。
纠结的姑娘。
攥了攥拳头,施乐终于做了决定从沙发上站起来,往书房走去。
对她来说,对一个男人说“喜欢”俩字,有如将自己人生都交出去了的感觉,意义重大。
咔嚓!
人还未到门口,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心里咯噔一下,施乐停住了脚步。
抬起头,望着门口一脸冰冷的男人,她小手紧紧攥在一起,忐忑地开口,“项野,我想……,我想说……”
在她几经努力终于要把话说出来时,男人目光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然后高达凛然的身躯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了一句冷漠的话。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回Y国。”
心下一沉,他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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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1111削魂的日子
施乐转身又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急道:“那你这次回去几天呀?”
问完之后,她就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包含技术性硬伤,明明Y国才是项野的家,这里只不过是驿站,就算他再也不来国内了也是在情理当中。
“不确定。”拂开她的小手,男人径自往卫浴间走去。
“不确定是啥意思?那你还回不回来了?”施乐跟在男人身后追问道,她没料到当自己听说项野很可能再也不回来了会这么慌乱和失落。
双手解着西裤上的皮带,项野凛凛身躯一转,面无表情地审视着靠在卫浴间门边的她,眉眼透着一股冷漠的疏离,“怎么,想看我洗澡?”
只要有点智商的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嗯,想看!”施乐反其道而行,重重地点头。
老实说她不甘心,如果在项野走之前不把话说明白了,她一个人留在国内肯定会疯掉。
锐利的鹰眸一眯,男人冷着脸不再说什么,也没有让她滚,也没显得多意外,自个儿淡定地解开皮带,抽出掖在裤子里的黑色暗纹衬衫的衣摆,从上到下开始一颗颗解扣子,随着硬朗线条的胸肌越露越多,一直目不转睛紧盯的小妞儿鼻头又开始微微有些发热。
“嘿,身材不错嘛~!”吹了声口哨,施乐故作轻松地调戏了一句。
冷峻的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项野也不回应,继续平静地脱衬衫,脱西裤,甚至连脱下最后一件遮掩他完美身形的杜嘉班纳内裤都没显出一丝尴尬,将他谦虚收敛着的加农大炮大剌剌地展示在她面前。
咕咚!
施乐咽了口口水。
一转眼,男人便吝啬地不再多给她机会欣赏,独自一人钻进了淋浴室,几秒钟后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面传来。
彻底被晾晒的小妞儿眼神呆了呆,随即反应回神儿,心里不爽透了。
“你丫什么玩意儿啊!”施乐气得隔着磨砂玻璃门大吼,顺便踢了一脚。
“你干什么!”男人猛地拉开淋浴室的门,赤裸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呈现,每一块精壮肌肉上都迸发着愤怒的青筋。
盯着男人要杀人般的黑眸,施乐心里骇了骇,虽然从他用食指戳她脑门儿开始她就意识到这个男人就算再愤怒也不会揍她,可内心还是会没来由地对他产生恐惧。
“我,我有话跟你说!”
男人目光一冷,又是那句话,“以后再说,我赶时间!”
“你赶着去死啊!”施乐气死了,难道他真的急得连几分钟都不给她吗?
“再说一次!?”
“我就说,我就说,你去死得了,你这个就知道折磨人的变态!”一气之下,发疯的丫头小手推抵着男人的胸膛自己也冲进了淋浴室,男人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水迹,她手一打滑重心不稳就虎扑到了他身上,男人大手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
“作什么作!”
“我作?明明是你作!”施乐也不站直,索性小身子就靠在他胸膛上把这几天的憋屈就一股脑地倾倒出来,“不吱声,不搭理人了不起了啊!我知道你生我气呢,不就是想我主动服软承认错误吗?这几天我不是尽量好好表现了吗,屁颠屁颠天天来这里住,主动跟你说话,我都厚脸皮成这样了,你还想我咋的?”
施乐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生闷气可不是她的作风,然而这次乐妞儿不知道自己是真真闯了大祸,她所认知的程度和男人愤怒的程度实际上相差甚远,以项爷的身份地位他的颜面要比一般人值钱得多,矜贵得多,要是乐妞儿平时说出来这话也就算了,可当着兄弟邵军的面儿,当着属下李文森的面儿,还当着她闺蜜李小瑶及其一众人的面儿说跟他在一块是被逼无奈,这不是言情剧,女主越对男主出言不逊,男主越发贱觉得女主越有趣儿,项爷的心和脸面被深深的刺伤了,人发脾气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怒极不语,施乐应该庆幸爷只是气得点了她脑门儿一下,而不是一拳打在她脸上。
花洒哗啦啦喷着水柱。
满室浓重滚热的雾气,让人呼吸有些不畅。
听到小丫头的控诉,项野黑沉的脸色敛去了几分,深邃的眸子蒙着一层雾色遮掩了他眼底真实的神色。
“说完了?”男人平静地问。
施乐一愣,看他不再那么冷地望着自己,随即说:“我没说完,我刚才本来是想跟你说,其实……唔……”
我靠!
冲到嘴边儿的话又被男人堵了回去,他俯下头吻上了她的唇,下一秒,身躯一转就将她小身子按抵在了湿濡的瓷砖壁上,用他赤裸健硕的身躯死死压着她,近乎蹂躏一般地肯咬着被蒸汽熏得软软的两片儿。
“唔呜……”唇又麻又疼,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
男人失控地狂吻越吻越烈,虎口钳开她的下颌,有力的舌头趁机钻进了她的小口,撩起小舌放肆地吮吸起来。
“嗯……喔喔……”
呻吟声不自觉从唇角倾吐而出,衬衫早就被喷溅过来的水花湿透,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与男人刚劲的胸膛纠缠,厮磨,那种濡湿,瑟瑟的触感让心跳以极致的速度加快。
这又是什么意思?
被强吻的时候,执着的小妞儿还不忘思考一下男人行为之下的个中含义。渐渐的,蒸腾的热气和男人喷洒在她脸上的滚烫气息让她思维越来越混乱,浓重的怨气几乎被他的吮吸抽干,两只小手不自觉地就拥上了男人粗劲有力的腰,磨挲着往下滑去——
啊哦!
手感真不错。
男人虎躯一颤,突然受惊一般抽离了他的唇舌,喘着粗气紧紧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儿,一双黑眸泛着野兽般的光芒。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