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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送到甘露殿的东西便堆成小山,习习捧着那礼品单,读的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萧湘笑着接过她手中的单子,低头看去。
镶金白玉碗一对、红玉屏风两组、玉龙牙床一座、斗彩鸡缸杯10个、天山雪莲15棵、纯金制绣花鞋6双、金银钱织广袖流仙宫装6件、和田玉如意2尊、白玉雕花手珠500挂、银针一套、金针一套、珍珠十箱、高五米青花瓷瓶一对、双鱼对口吹珠玉佩五件、雕凤翔天玉佩10件、天然鹤敝10件、白貂皮衣10件、大龟甲一件。
下面还有长长的一串名字,萧湘实在看不下去,光是这一段就已经让她头晕目眩了,这吐藩国看来是下了重本,若是求不得公主回去,怕是面子大折。
心中便越发的烦闷起来,他们送了这么多东西来甘露殿,怕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名头了吧?或许使臣来朝前,得到的命令便是将自己娶回去。
萧湘猛的站起身,在殿中来回的走动……太让人头痛了,这事情。
让人更加烦闷的事情随之而来,李世民派人来宣了诏,说是午后在麟德殿赐宴,请她必务出席。这便让萧湘完完全全的想不通了,李恪昨夜便说过,这次来的是吐藩的国相禄东赞,在麟德殿宴请他是正常的。
可如果李世民不想让自己去和亲,理由让自己避其锋芒才是,怎么会让自己出现在吐藩人的面前呢?她着实不能够理解。
不过无论她心底怎么想,也还是不能抗旨不尊的。
由习习服侍着换上衣服,镇定了下心神,萧湘转身出了甘露殿。不知道李世民此番于麟德殿赐宴,倒底是什么个意图?
穿过几道回廊,扭转过太液池,距宫城西墙90米的正西高地上便是著名的麟德殿。
宫殿周围砌有砖壁,呈长方形,南北长130余米,东西宽约77米,分上下二层,殿堂、廊庑建在上层台基之上。麟德殿的楼、亭均建于夯土高台上,楼亭廊庑衬托着三殿,远远望去,颇为壮观。
不过思来也是,这麟德殿是皇帝举行宴会、观看杂技舞乐和作佛事的场所。俗话说登高才能望远,况且大型的舞乐在低处是看不到全貌的,亭台建在高处,正是考量到这样的问题。
离麟德殿尚有数十米,便能听到悦耳的丝竹之声远远飘来。萧湘抬眼望去,只见那边似乎许多人,而且这丝竹之声……听起来并不像唐宫中经常演奏的音乐,反而有些类似那时候听过的西藏那边的音乐。
“这曲子公主没有听过吧。”身后传来婉软的声音,萧湘回头一看,正是那只有一面之缘的徐惠。看来她的确受宠啊,这样的宴会,竟然也有她出席。
“见过徐允容。”萧湘微行了礼,退后一步,细细打量起徐惠。
同自己的盛装不同,徐惠的衣着极为朴素,没有多余的装饰,一切都是按她的品级而来。果然是将来的贤妃。她暗自点了头,微笑道:“徐允容是极少出席这些宴会的,今天真是难得。”
徐惠也点了头:“是。”便再不多话,只是脚步放缓了几步,示意萧湘先行。
萧湘也不推辞,她对徐惠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观感,只记得她为李世民殉葬了而已。她此刻要面对的事情太多,相较起来,探究徐惠的情况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唇边带了笑,缓步前行。
第一卷,重生大唐 情缘乃是三生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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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公主到……”长长的拖音在麟德殿外回荡,随着这声音,萧湘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的踏上汉白玉的阶梯,从上而下的风将她身上那透明的披肩吹起,顺着风在空中飞舞。萧湘沐浴在那七彩的阳光中,银白的衣裳染上一道道彩光,显得不甚真实。远远望去,却像是佛经中的飞天,美艳不可方物。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走上高台,向着李世民优雅的拜下身。
“起来吧。”李世民唇边带笑,显然对她十分满意。
萧湘慢慢起身,轻移莲步,转至李世民身侧站立。眼角余光之中,只见一名身着胡服的男子在下首左位坐了,一头海蓝的头发,雪一般的皮肤。略显瘦削的脸庞之上一双石青色的眼睛。
这是?看起来怎么也不像吐藩那边的人,倒像是希腊的,难道早在公元600多年,就有了移民了么?
她胡思乱想间,只听那美男开了口,声音很低沉,略带磁性,却显得阴郁无比:“吐藩禄东赞,见过高阳公主殿下。”
这便是禄东赞?
萧湘心底一凛,整个人顿时显得有些严肃起来。她是知道这个禄东赞的。在学校的历史课本上曾经对他有过记栽,不过并不多,正史上只有廖廖数行字。
大唐贞观十四年(公元640年)十月,松赞干布再次派遣相国禄东赞到长安,向太宗献黄金五千两,以及数百件珍宝做聘礼,请尚公主。太宗终于答应以宗室女子文成公主出嫁吐蕃,结大唐与土蕃永世之好。
不过关于他的传说却是非常之多,著名的便是那三个金人的故事。
说是禄东赞是吐藩第一智者,松赞干布为了求娶大唐公主,特意请他前来。太宗皇帝有些不相信他第一智者的名头,便教人出了考题,事先声明,若他能答出题目,便同意将公主嫁给松赞干布,如果他答不出,便要将性命丢在大唐。
禄东赞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太宗皇帝的条件,并请太宗出题。
唐太宗便道:“前几日有人送了朕三个金人,这三个金人无论什么都是一样。重量、雕工、外形,没有丝毫分别。但那人却说,这三个金人,只有一个是宝物,那么,你能分辩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宝物吗?”
说着大臣便将三个金人抬了上来,禄东赞上前一看,这三个金人果然没有任何分别。一丈多高的金人,雕刻的极是精致绝伦,由于全部是金子打造,所以看起来格外的金碧辉煌。他转了三圈,心底便有了计量,于是行礼道:“请皇上赐我三根稻草。”
太宗皇帝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依言命人取了三根稻草,交付与他。
禄东赞不慌不忙,走到第一个金人面前,将稻草从金人的耳朵插进去。结果稻草从它的另一个耳朵孔滑了出来。他点了点头,又依法炮制,结果第二个金人的稻草从嘴巴中滑了出来。他走到第三个金人面前,将稻草插进去,稻草直接跌进了金人的肚子,再也没有滑出来。
他向着太宗皇帝行了一礼,开口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这三个金人,只有这个是宝物。”他指着那第三个金人道,“听进耳朵的东西,便吸收成了自己的。不像前两个,一个左耳进右耳出,一个把消息传播的四处都是……所以,这个才是宝物。”
太宗帝龙颜大悦,便将文成公主嫁去了吐藩。
但是……传说始终是传说,唐朝之所以会送公主去和亲,可不是因为禄东赞的一番话,其中原因有很多,萧湘却一个也不记得了……
她便将视线投射回那禄东赞身上,却见他正含笑的看向自己。
萧湘自认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圣人,她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所以,她立时将目光调开,她可不愿意去和亲。
即使能青史留名,也是牺牲了一辈子的享受换来的,何苦。
此时正有一队舞伎上前表演,华丽的唐装在舞者的身姿下被映衬的格外美好,长长的水袖甩开,便如万道云霞交错,勾勒出一片艳丽的场景。
四周乐声渐止,突然隐约传来极淡的歌声,歌声似有似无,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听的格外清楚,声音婉转悠扬,若黄鹂出谷。
萧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美丽的声音,不由在心中暗自赞叹,抬头看向李世民,却见他一脸笑意,心知这人定是他所安排。心下不由微的一动,目光在人群中搜索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眼神不好,还是那人藏的极为巧妙,她来回扫视几次,却根本发现不了。声音便如同从四面八方而来,一会在东面,一会又在西面,像是风中的精灵,跳跃不定。
她叹了口气,打消了找人的念头,如果是李世民刻意安排的,一会必定能见到那歌者的真面目,她这会又何苦着急。
萧湘眼神微挑,扫过端坐下首的禄东赞,果不其然。
禄东赞已经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挪开,手指随着那歌声微微的打着拍子,仿佛已经完全被那歌声迷住。
萧湘心中有数,笑着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的杯子。
杯中酒闪烁着红宝石一般的光芒,映衬在玉制的杯壁上,显得十分华丽。萧湘眼睛一亮,微啜了一小口,竟然是葡萄酒!!
须知在这古代,葡萄酒很稀少,是极其珍贵的东西,这会居然拿出来宴客……足见李世民对这吐藩还是非常重视的。
她又微微将眉头蹙起,倘若这禄东赞执意要自己去和亲……李世民会同意么?她心中总是觉得,历史上这位高阳公主的命运,已经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起了变化。
歌声渐止。
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等着那歌者现身,却是久无人迹。
等所有的舞伎都退了场,场中便是空白一片。无人,无物,无影。仿佛方才不过是美梦一场,歌声也只在缥缈之中。
四周一时静的骇人,连那微末的呼吸声都听的不甚清楚。萧湘亦如此,她也摒住了呼吸,目光紧紧向场中看去。
第一卷,重生大唐 情缘乃是三生定(2)
四周依旧是沉寂,直到突然一声高昂的筝响,先前退场的舞伎却又从后鱼贯而入,只是这回都蒙上了面纱。她们大多身段窈窕,蒙上面纱之后,一时间竟分不出谁是谁。
歌声便再度传出,原来那般曼妙的声音,竟然不是一个人……而是无数人吟唱而来。掌声顿如雷鸣般响起,响彻整个麟德殿。
李世民脸上带了笑,右手一指,转头向禄东赞道:“久闻吐藩歌舞伎惊天下,朕宫里的这些,大相可有何感?”
禄东赞起身行了一礼,石青色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天朝与我国相隔万里,风土人情万般不同,歌舞自不可同论。赞普遣臣所来,便以希望能够学习天朝先进之处,以增两国之情谊。”
任谁都听得出他这话的意思,更别说李世民这样的明君。只见他举起面前的杯子,故意撇去这话头不题,只是笑道:“这杯中酒是西域新贡上的葡萄酒,听闻大相对酒极有研究……”
“此酒的确是上品,酒色如红髓,挂壁质感极佳。只是若用大食进的水晶杯,则方可称完美无暇。”禄东赞接了话,说出一番酒经。
萧湘侧了脸看他,心里十分好奇,她总觉得这禄东赞一定会在酒席上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虽然只是直觉,但她的直觉向来灵验,这会他说的话,分明是对李世民的挑畔,指责李世民“不懂酒”,这可是不小的罪过啊。要是李世民发了火,还想尚公主?没丢了性命就算不错的了,他倒底想干什么?
不过却不像萧湘想的,李世民并没有发火,面上仍旧是先前的微笑,也不说话。而一边的徐惠这时从身边取出一个锦匣,缓缓打开,一对晶莹剔透的水晶杯顿时在众人眼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