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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森走上前,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被糟蹋的虚弱的依梦,他又自得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干吧,我让你干,干死你这个臭婊子,让你连力气也不剩。哈哈。”落森大声说着,身体向后低了下头,差点摔倒在地。
从衣柜里取了件衣服,自己穿好,给王彪打了个电话。
“你来吧!我老婆今天是你的了。”
“痛快。”王彪在电话里吆喝了一声。然后听着楼下,一阵脚步声啪啪的响起来。
从依梦的口袋里翻扯出一包纸巾,将依梦酮体上的精液擦干,熄了灯,向门口走去。
开门的刹那,王彪气喘的站在门口。
“都安排好了?”王彪问。
落森盯着他,贼眉鼠目的眼。
按住王彪的肩膀,嘴里说道,“小心点。”
“哈哈。”王彪大笑了一句,侧身钻进了房间。
落森侧依在门柜上,回头望了一眼正昏迷的依梦。重又点了支烟。
王彪走到床前,看了一眼依梦熟睡的有人样子,搓搓手。刚想动手,又转回了身子,到落森跟前说道,“你出去。”
落森不理他,依梦依旧侧立在门口。
“你出去,你在这里我怎么做事。”王彪说。
这时王强从楼下跑了上来,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落森扔了烟头。从衣架上取了件黑大衣,走了出来。
“啪。”门猛的一下合紧了。
“妈的……”落森本想推门进去,王强上前拦住他的手说,“二十万,你可想好了!”
落森回头望了一眼,重重的松开手,抱着头,依靠着墙壁蹲坐在地上。
“落森,落森,是你吗?”依梦痛苦的呼喊着,无助的求救声。
落森蹲在门口,嘴里的烟头颤颤的发抖,脸色苍白,黑洞洞的夜晚,看不见有没有眼泪流出来。
王彪狰狞的笑声让落森不止一次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王强站在门口,悠哉游哉的笑着,嘴里不时的哼着小曲。
“啪。”落森一拳重重的打在王强的胸口。
王强怔怔的看着落森。
门里,依梦痛苦的叫声,“落森,你在哪里?落森是你吗?”
王强将落森拉扯开,瘫倒在地上,指着落森的鼻子说,“现在后悔了,你他妈的数钱的时候怎么不心疼,你他妈的上别的女人炕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个熊样。”
落森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血液流了出来。
“啪。”冲着王强的脸又是一拳。
“你他吗的给我让开,不然我今天杀了你。”
“哈,呵呵!“门里面,王彪放肆的笑声。
“好,好,我让开,记住,今天的只要你立马还钱,我们马上走人!还他妈的想要儿子呢?“王强侧开身。
落森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要开门的刹那,手指一阵抖动,重又坐回地上。
“记住,哥们,谁都不是傻子,有得必有失。”王强拍拍落森的肩膀。
落森不再说话,靠在墙角。一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变的安静了下来。他看到依梦纯情的笑脸,流泪的表情,赤裸但却干净的身子。
门吱吱咋咋着打开。
王彪从门里面半穿着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看了落森一眼。
“吗的,是不是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软绵绵的!”
王彪和王强走下了楼梯,时不时传来几句漫骂和笑声。
落森一个人瘫坐在地上,半掩的门被风吹的吱吱喳喳的响,多么像九月闹鬼的房间。
(要去实习了,暂停下更新。感谢陈可辛的短评,谢谢,谢谢。)
第四卷 泪 (十二)
落森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壁,推开晃动的门。
“梦,依梦。”他轻声的唤了一句。
没有回应。
落森靠近床前,抚摸了一下依梦的脸,几根发丝粘连在依梦的嘴里,他将依梦的头微微的调正,傻呵呵的看了一眼,坐在床脚,点燃一只香烟,将依梦矜持的手攥在手里。
泪水簌簌的滑下。
“梦,我知道我是个畜生!”落森重重的说道。
“梦,我不管你听没听到我现在的话,事实上我压根就希望你什么也不会知道。还是天天笑嘻嘻的你我一起回家,你在医院门口陪我回家,我在半路的小吃点给你买你喜欢吃的水果。”落森吸了口烟,大力的吐了出来。
“梦,有时候我是多么羡慕你我第一次在大学里见面的那个时候,那段谈恋爱的日子。我是多么羡慕你我囊中羞涩的挤公交车的日子,多么羡慕你我拉着手走过草坪,海边的脚印。梦,你我都变了。以前我们的那些想法是多么的好,好好过日子,能够在一起就很开心了,永远不分离是你我最大的心愿。可现如今呢?呵呵。”落森笑了小,掐死手中的烟头,“可现如今我不服,我不服那些狗屁的什么规章制度,不服那些小人得志的样子,不服那些骑在自己的头上吃白饭的臭无赖。”
“嗯……哎……”落森长长的叹口气,手掌扶过依梦的额头,手心的汗水让心变的冰凉。
“梦,也许我变了,你没变。也或许我本是这样,只是你我都不曾了解彼此,就连我自己都不了解我,更别说你了。呵呵。梦,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开着奔驰车带你去兜风,你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可我现在并不感觉快乐,梦,那个时候你会笑一笑吗?那怕违心的也好!梦,你能听到我的话吗?”
落森将依梦的手贴附在眼角,泪水流了下来。
依梦疲惫的神情,轻微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反应。
“陈依梦,你说话啊?你现在怎么了,你不是很狂傲的吗?你不是喜欢教训我的吗?我明白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在骂我性无能像个白痴,你是在骂嫁了个穷光蛋做老公。可是依梦啊!我是爱你的啊!我有多么爱你,你能知道吗?你现在还会相信我一次吗?”落森摇摇头,从口袋里重新摸索出烟,荒荒空空的烟盒,“不,我肯定不会告诉你实情的。我知道到时候,你一定不会原谅我,既然做了我无怨无悔。梦你听的见吗,听的见吗?”
落森嘴里念念着,不觉中缓缓的睡着了。
夜里,窗前风吹动摇晃的门窗,砰砰的作响。
依梦疲惫的睁开眼睛,整整自己凌乱的头发,她想直起身子,可是下身一阵的剧痛搅的她难受。长舒一口气,重新躺了一会儿。
落森的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她转过头,看着睡死过去的落森。
却不知为什么一滴泪水也未曾流出来,只是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落森那张熟悉的脸。嘴唇淡淡的笑靥,如初春的桃花散漫而开。
“森,森……”依梦颤颤的发着鼻音,但落森没有反应,轻微的打着鼾声。
依梦将落森的手掰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还有床单上黏糊糊的一滩精液。
她嘲笑自己的笑笑,光着身子,赤着脚走下床,拉开橱柜找了件并不新鲜的黑色款大衣,套在自己的身上。
“呜呜……”依梦哭了起来,顺着衣柜慢慢的蹲下身子,窗外汽笛的鸣笛和轰鸣声传来,让她瑟瑟的发抖。
第四卷 泪 (十三)
陈依梦离开了她自己依恋的家,门咣当的响起的时候,她都不敢去看那扇旧门的影子。
空荡荡的楼梯里,依旧冰凉的过堂风吹扯上来,吹的眼睛泛红的,一丝红晕在脸颊上铺扯开。
“我要永远离开这里,还是……”她心里想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这所谓的记忆。
她倒像可以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糟糕的让自己误以为真的怪梦。
可她却什么也记不起来,却又什么也记在心中。
遥远的古钟声,响了三下,夜里的三点钟,第一次这么晚还流浪在街头。此时的感觉让自己想起,那些已经石沉大海的往事,自己是个孤儿,独自流浪在这个对自己来说荒野的很的城市。并不知道未来的生活会成为什么样子?总是一个人在夜里空旷的地铁车厢里,背着个包,独自过上一夜,对于一个女子,一个女人那是的害怕和孤独,如同此时落魄的流浪。
她摇摇头,嘴角斜斜的微笑,像是嘲笑自己的无知样的快乐。
是啊!怎么会呢,那时的记忆永远是十八岁纯情的天空,而现如今,地狱的黑色如同凌乱的发丝,缠绕住自己,牵扯还乱,让自己惆怅。
依梦裹紧大衣,顺着能不断拉长自己影子的马路灯,想离开这灯红酒绿的城市。
心里却瑟瑟的发抖。
脑海时不时显现出落森的样子,他的欺骗,他的做作!
自己不想欺骗自己,依梦倒真的想相信自己的一切感受只是一个还未醒来的梦在搞怪,她不止一次的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背,感觉是那么的真切,现实的打击,让泪水都浓的化不开了。
“落森!落魄的森林。”依梦喃喃的低语。
现如今的一切,她希望自己还是个孩子,睡一觉还是哪么开心,一切都忘掉。
但这并不让自己感觉满足。她应该早该死去,早该在梦,在睡眠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断掉呼吸。依梦可怕的想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落森会这般的对待自己。
男人真的是如同旧雨里的熟透的番茄吗?叶子落去,也该落地腐烂了吗?
天空零零星星的闪光,夜色朦胧里看不到半点生气。
车辆依旧来来往往稀疏的闯过,在她心神暂时安静的时候,重新打乱了她的章法。
那一声声回荡在高空的钟声,是否是心里最空落落,最赤裸的声音。
依梦不相信上帝,但一个柔弱的女人唯一的一点信念或许在结婚的当天就已经托付给了爱情,托付给了所谓的丈夫。
落森或许也是无辜的,是个受害者!她提醒自己,尽量让自己不要把责任一味的推脱开。
她不忍心,更加的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居然会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想到这里,一滴泪水重又拉开伤心的雨幕,哗哗模糊了视线,久久不散,不化。
提着行李箱,拐进一个角落,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那里,或者说,干脆是在阴沉鬼门关的路口,她只是想离开那些在滚动的车辆,那些从远处驶过来,晃眼的远光灯。
她害怕,仿佛自己不属于这个城市,自己是肮脏的,会搅乱了他们的平静。
“啪啪。”招待所的门响了两下。
一个老太太推开门,向外张望。
“住店?”
夜里三点,依梦用力的擦干自己的泪水,勉强的说出几句可以交谈的话。
“我想租个房间,能够住人就可以的!”
依梦的话,老人听了有些不快,但对方既然是来花钱的,也不能太过于无礼,开口嚷道,“靓妹,这是什么话,招待所的店不是人住的,那是谁住的?”
依梦听出了,老太婆话里的意思,也顾不得反驳,说道,“太婆,不好意思,是我不对,能不能给我找个房间,我无家可归了!”说完捂住嘴,哼哼的哭起来。
第四卷 泪 (十四)
老太婆,见依梦伤心哭泣的样子,一下子慌了神,嘴皮子也和气了许多,“怎么了,孩子,别哭啊!我老太婆就这臭嘴,你别往心里去啊,别哭。”
依梦用力的摇头。
“孩子,外面冷,咱进来再说,谁欺负你了,给太婆说,太婆是过来人,什么事没经历过。”说着将依梦拉近了招待所的门,搬个凳子让她坐了,回头冲一个小女孩说道,“快去,把二楼的房间收拾一下。”
“嗯。”小女孩轻声答应了一句,上了楼。
老太婆倒了杯热茶,递给依梦,说道,“姑娘,怎么了?和男朋友吵架了?还是和父母闹意见了?”
依梦抬头看了老太婆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