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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等了。我现在就要我的第一堂课。”
“珍妮,你是个好女孩,”他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可有时掘得真象德克萨斯的驴子。”
“我要我的第一堂课。我们有约定。”
“好吧,”他长叹一声,“你等着,我去找个靠得住的棒小伙。”
“我不要别人。”
“GOD,为什么你就不听听我的话呢?我是个同性恋。同性恋你懂吗?我只对带把儿的感兴趣。看见女人的乳房就让我倒胃口。”
我三两下脱掉上衣,清凉的晨风吹在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你看,我的乳房很小。按照我前男友的说法,它们可以忽略不计。事实上许多胖男人的胸围比我发达得多。我只想和你做爱。我不在乎你把我当作男人还是女人。”罗比愣愣地看着我的胸脯说不出话,“罗比,你不知道自己是否讨厌女人,对不对?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讨厌做爱。我们为什么不试试呢?如果你或者我不喜欢,我们就到此为止。你继续做你的同性恋,我回MADISON继续当我的狗屎。”
“哦,天那。”罗比被我的话逗笑了,他低着头艰难地在屋里转了个圈,终于说:“好吧。为什么不呢?”又看了眼我赤裸的上身,戏谑地说,“你最好把衣服穿上。前戏不是这么做的。”
秘密花园
“SHIT,珍妮,别这么眼光光地盯着我。”拖去长裤的罗比,下身穿着一个可笑的四角内裤,他的脸涨得通红。
“要不要,要不要点几支蜡烛?”我的声音在发抖。
“还有吗?”
“放上音乐。”
“然后呢?”
“嗯,在屋子里洒点有诱惑力的香水。”我的额头微微冒汗,嘴唇发干。
“现在,”罗比长叹一声,“现在我是真相信了。你确实没少看那些狗屎录像带。”
他搂着我在床上坐下:“甜心,那些花啦、蜡烛啦、香水啦,都是赞助商们的把戏。否则谁会去买那些昂贵的无聊玩艺儿?”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我聚精会神地听他讲,“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就不能做,MY GOD,人类早绝种无数次了。上帝他老人家不知会多忙呢。”
我用力点头:“你说该怎么办?”
“要我说,放松。你现在这个样子,好象随时要从床底下拿出笔记本或者冲锋枪来,搞得我很头疼。”
“对不起,”我深呼吸,“我确实在尽力记住每一个环节。”
“我的老天!”罗比痛苦地呻吟一声,四仰八叉倒在席梦思上,“亲爱的,过来,看看我的窗外。看见那对知更鸟了吗?它们每年都要下两窝小仔。它们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我相信它们十分享受做爱,但是它们从来不看什么笔记的。”
“你说得很对,”我尽量放松自己,“这是一个自然的生理过程。越自然越好。”
“嗯,这还差不多。”
“但是,”我转向他,“我实在放松不下来。能不能给我喝点酒?”
“休想。”罗比忽地站起来,“我对操一个醉鬼没有兴趣!”
“别走。”我拉住他的手,乞求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俯身勾住我的下巴:“女孩,你昨天晚上不是做的很好吗?”
“昨天晚上?”
“是啊,舞会上吻我的时候。”
“真的很好?”
“嗯,不错。”
“你喜欢?”他微笑一下。“那,我还象昨晚那样吻你,可以吗?”他笑而不答。
我拉他坐在我身边,深呼吸一下,准确地找到那两片嘴唇。先在那饱满润红的嘴唇上噌了噌,然后伸出舌头轻舔。罗比也微闭了眼象是在倾听远处的海浪。他的右手温柔地轻抚我的头发,左手缓缓抱紧我的肩膀,越来越紧。忽然他张开嘴猛地一吸,我的舌头便和他的搅在一处。他双臂用力将我牢牢地压在胸口,舌头在我嘴里周游,和我的舌头肆意纠缠。
就在我头晕目眩,马上要窒息的时候。罗比忽然放开了我。倚靠在我的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气:“甜心,你有我见过的最光滑的皮肤。”
我痴迷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一字一句地说:“罗比,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
他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命令道:“脱掉我的上衣。”我笨手笨脚抓起体恤的下摆,被他挡住,“慢慢脱。”说罢将我的手放在他的皮肤上。
这是我第一次触摸这漂亮的身体。圣诞夜以来,他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那淡棕色的皮肤,繁茂的汗毛提醒我这不是梦境,我双颊如火,几乎忘了呼吸。勉强将他的衣服卷上一半,露出紧绷的腹部和六块腹肌。我的手软软的再也抬不起来了。罗比利索地退去体恤,又帮我脱去衣服。
目光扫过他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臂肌,线条清晰的胸部。他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在胸毛下若隐若现。我呼吸沉重,手不由自主地放在那片粉红上,轻轻地抚摸。
罗比呻吟了一声将我放倒在床上,迅速脱去内裤,压在我身上:“喜欢吗?”我点点头。“还想继续吗?”我把他的头扳近,然后毫不犹豫吸住那对诱人的嘴唇。
罗比的手很大,他贪恋地抚摸着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手上的老茧在皮肤上轻轻刮过。终于,略一犹豫之后,那支手从我腰间伸了下去。大腿内侧一番抚摸之后,大手覆盖了我的,但它马上退缩回来,似乎惊讶于那里的不同。
不容罗比多想,我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手肆意地在他乳房上揉捏。我张开双唇,紧紧贴住他的嘴唇,舌尖尽情地挑逗。
“哦。”罗比长长地叹息一声,象是很痛苦,又象是快乐到极点。“我要做了。”他耳语道。我点点头,隔着衣服,坚硬的男性象征已经顶得我下身生疼。
我们各自甩掉最后的修饰,象亚当夏娃那样坦然相对。我抬起头,那个巨大的东西就在眼前。和照片上一样,它向右歪去,象个倔强淘气的孩子。它是那么可爱,与带子里那些人的截然不同。自然而然的我低头将它含在嘴里,轻轻地吻着,品尝着它的味道。罗比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他本能地扶住我的头,想要深入。
我就势躺倒在席梦思上,将那个淘气的孩子引入我的秘密花园。
NBA水平
罗比用双臂支撑着上身,毫不犹豫地挺入。可怕的刺痛逼得我大叫出声,罗比抬起头来双目赤红,勉强问:“什么事?”
“疼死了。是不是搞错地方了?”
他往我下身看了看:“应该没有。或许是你太紧张了。”
我点点头重新躺好,闭上眼睛拼命对自己说:放松!放松!
罗比微微退出一点又第二次进入,我下面润滑得很好,这次一插到底。
我惨叫一声,眼泪四溅,边哭边往后退,不防被罗比用身体死死压住。可怕的巨大的物体就那样留在我的身体里,引起一轮又一轮的涨痛:“我不要了,求求你,放开我吧。”
罗比突然吻了下来,将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同时一边一个抓住我乱抓乱挠的手。他鼻息沉重,汗落如雨。我哭得十分伤心,眼泪象两道瀑布打湿了席梦思。
罗比勉强抬起头来,艰难地说:“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第一次总是很疼的。”
我象被强暴了似的嚎啕大哭:“我不是第一次,是第三次……一定是生理有问题才会这么疼的……”
“别胡说了,要怪就怪你那个狗屎男友。他的家伙恐怕比春天的豆角大不了多少。”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罗比气哼哼地说,“你们那个地方是有弹性的知道吗?经常锻炼一下弹性自然好。这小子捣的什么鬼,累死我了。”说罢一下下喘粗气。
我笑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他无奈地摇摇头问:“不那么疼了吧?”
好象真的不太疼了,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很放松?
“我再弄几下就出来了,实在坚持不住了。”
他先是慢慢进出,然后逐渐加快,几十下后一股又一股热流喷出,那种灼烫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地把他抱紧。
终于,他歪倒在我身边的席梦思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勉强爬到枕边躺下,拽过单子盖在身上,闭着眼摇摇头:“相信我吧女孩,今天你这一千美金绝对值。”那样子象是马上要断气了。
我笑出声来:“你怎么了?不会是太老了吧?春天的豆角可没有累成你这个样子。”
“什么?”他勉力睁开眼咬牙切齿,“他是只顾自己爽了所以搞得你不爽。我是怕你不爽所以要停在那里。这难度不亚于要求飞人乔丹扣篮时先在空中停上半分钟。一个是他妈的初中队水平,一个是,你明白吗?”
我笑得歪倒在床上。还是第一次听见男人这样肆无忌惮地赞美自己的床上表现。
罗比无奈地半闭了眼笑笑,拉开单子拍拍身边的床:“过来蜜糖,陪我睡会儿。”
我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右臂弯,洁白的床单罩住我们俩的身体。罗比将我的身子扳过去,紧紧贴着他的,大手再次在我身上游走。
“蜜糖,”他轻轻说,“下次会舒服得多。我保证。”
它也喜欢你
海风吹起窗帘,传来两只知更鸟的鸣叫,那叫声悠扬急切,好象一对头绪繁多的夫妻在商量家事。
“罗比,它们在讲什么?”
罗比闭着眼,抚摸着我的身体:“蜜糖,反正它们不是在学习做爱。”说罢得意地笑起来。
“哦,你这个坏男孩!”我轻轻打了他一下,他抓住我的手,拽到单子下面,放在他那里。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他按住我的手,在那里一上一下地抚摸:“喜欢它吗?”
我扭开头看着窗外,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
他笑着将我拉近,让我的头枕在他胸口:“呢。”我能感觉到他那里又兴奋起来,直直地顶着我的小腹。“要不要再来一次?”
“NO。我可不想第一次做爱就做成个残废。”
“OK,OK。”他不由分说将翻身坐起的我拉倒,“今天就算了。今天我的MADISON黄金女士要把学到的技巧好好消化吸收一下。对不对?”
我被他逗笑了,忍不住又吻住他的唇。他极配合地张开嘴,任由我的舌头深入,然后老练地吸吮。我不由得闭上眼睛。
“那么明天怎么样?就明天早晨吧?”
我乐不可支,他的蓝眼睛里闪动着快乐的光,瞳孔幽深。
“罗比。”
“嗯?”
我抚摸着他的下身,他的臀部肌肉特别紧凑有力。“你那张玉照是怎么回事?”
“OH SHIT,别提了。”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牙齿咬得嘎嘎响。
“那就把这个BIG SHIT说来听听。”
“你很享受这个,是不是?”他扭头看我,自嘲地笑笑,“那次魔术队赢了热队。狗娘养的鲨鱼奥尼尔打得太棒了。我们在PUB都喝多了。大家决定庆祝一下。我忘了是哪个狗娘养的提出比比家伙的大小,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你赢了还是输了?”
“哦蜜糖,你的甜心老爹这辈子还没在家伙上输过呢。”
我格格格笑起来:“你不是在告诉我,你的家伙身经百战无往不胜吧?”
“过来女孩,让爹的告诉你,男人间家伙的比赛一辈子都不会结束。除非你可以不上厕所,或者象娘们儿似的蹲在池子上关起门来嘘嘘。”
“哈哈哈,可怜的家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