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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这个动作,叶荧在心里轻轻一笑:不简单啊不简单!但表面上她仍不动声色的说:“不是说了,跟你聊聊我们共同的爱好。”
“好啊。是先说茶,还是花?”夜渊一听这个,来了精神。虽然知道他们二人半夜来到这儿绝不是这个目的,但既然她不说,他也乐得聊天。
“上次听说,你一直在看黑玫瑰却没有折下一枝,我就知道咱们的爱好是一样的。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办个花卉种植基地?”叶荧坐了下来,满眼憧憬地看着夜渊。
听到这个,夜渊勾起了嘴角:“实话跟你说,我正有这个打算。”
“啊,真的!”叶荧兴奋地差点跳了起来,立刻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两个人果然是志同道合,竟然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夜渊和叶荧就这样聊着天,楚伦坐在一边陪着梦遥喝酒。
“你们来,到底是为什么?”梦遥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在酒精作用下,往日的凌厉已经从眼中淡去。
“你也知道,是因为我。”楚伦笑着说道。
“要说莫离,是真傻还是怎么,谁都知道的事,怎么就他不知道?”梦遥晃着酒杯,说道。
“没有必要让他知道。只是,我想知道他对我,到底是怎样。”楚伦垂下眼眸,盖住了眼中难掩的落寞。
“呵呵”笑了几声,梦遥没有兴趣再听夜渊二人聊天了,她说道:“叶荧,你到底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吧,能帮的,我们一定会帮。”
听到这儿,叶荧那从没有停下来的嘴突然停住了,她笑了笑,回答:“还是梦遥爽快。好,我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了。只是让你们帮我一件事……”
叶荧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夜渊和梦遥听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笑。夜渊说:“可万一莫离并没有反应,伤心的可是楚伦啊。”
楚伦轻声笑了起来,弯起的嘴角带着说不出的轻柔:“如果是那样,就算了。我不能强求。
叶荧满不在乎的打断楚伦,说道:“其实他本来打算潜伏一辈子的,还是被我揪出来了。不过,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打电话的时候还没有说明我的来意啊。”
夜渊“呵呵”笑了起来,却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叶荧。叶荧对着他的脸,恍然大悟:“你们的消息可真灵通!”“但也要有足够的头脑来分析情报。”夜渊听叶荧的话后,说道。
“那么,你们是一定会帮的?”叶荧问。
夜渊和梦遥同时点了点头。
“楚伦生日那天,你们一定要提醒莫离,不然一切都没有用。”叶荧最后又说了一句。站起身来要离开,但这时却被梦遥叫住了。
“你们两个都不要走了,一起喝酒吧。”她醉眼朦胧的说着。
楚伦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梦遥真是好酒量,说正事的时候很清醒,到了这时又醉了。于是他对这要推却的叶荧说道:“小叶,今晚留在这里吧。”
叶荧满脸疑问的看着楚伦:“住在这里吗?”
楚伦点了点头,夜渊无奈的笑了笑,说:“你们就别在这里了,不然指不定梦遥会怎么样呢。”
“既然来了,就陪着梦遥喝几杯吧。”楚伦说道。
“那好,你们两个喝吧,但是我也要住在这里?”叶荧妥协了,想起在家时楚伦也一直在喝酒,两个人喝酒,总比一个人强。但是,让她住在一个基本陌生的人的家里……
“不用担心你要睡哪儿,这里有客房,我们三个人,基本上是不会睡在床上的。”夜渊看出了叶荧心里的疑问,说道。
“梦遥,今天你我,一醉方休。”楚伦没有再对叶荧说什么,举起酒杯,对着梦遥笑了笑。没等她应声,楚伦便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酒。
叶荧摇了摇头,跟着夜渊走向了客房。
白色的门,白色的墙壁,大理石地板,淡灰色的被罩,银色的床单,深灰的窗帘,窗子两旁是闪着银色的书柜。叶荧看到这一切,才发现夜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白色的。“怎么,你喜欢白色?”走进了卧室,她看着满目的白,问道。
夜渊笑了笑,轻轻点了一下头。
“但是这样,会让人感觉很冷,怪不得我一进这间房子,就觉得难受。”看来两人在颜色方面出现了分歧。
“白玫瑰不是一样的娇艳动人吗?我只喜欢两种颜色,白色和黑色。”夜渊坐在卧室中的白色木椅上,缓缓说道。“我想知道,楚伦是真的,爱莫离吗?”
听了这话,这在打量屋子的叶荧停了下来,这句话,从夜渊的嘴里问出来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天哪,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太复杂了吧!虽然这样想着,但叶荧也说道:“楚伦他,在莫离六岁时就遇上了他,再经过后来的沉淀,我确信他是爱莫离的。”
“那便好。莫离他,总算可以解脱。”听叶荧肯定的回答,夜渊轻轻松了口气。莫离在他心中,始终是个微妙的存在。他对莫离,不像友情,也决不是爱情,更多的,应该是疼爱与怜惜吧。莫离看上去百毒不侵,实际上一旦被伤害,就会长病不起。所以他一定要确信,楚伦是爱莫离的,不然他不会轻易把莫离交给别人。
“我想,莫离离不开楚伦。但目前也只是离不开,他还没有爱上楚伦。”叶荧看夜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那就要楚伦自己争取了。莫离对谁怎么样我不管,但他身边的人,一定不可以伤害他。不然,我会……”夜渊笑了笑,却被楼下的一声脆响打断了要说下去的话。
那是瓶子破裂的声音,叶荧看夜渊没有动的意思,问道:“你不去看看?”
“不用。”夜渊摇了摇头,“梦遥喝醉了,现在肯定睡着了。至于那酒瓶,待会儿会有佣人收拾的。”
“已经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夜渊站起了身,走到门口,似乎想到了什么,勾起了嘴角,说道,“可不要假戏真做啊,不然……”
叶荧点了点头,笑道:“放心,至少我不会。”
听了这句话,夜渊满意的转过身,离开了卧室。
他那两次被打断的话,其实都只是一个意思。
如果有人做出对莫离有害的事情,我会让他万劫不复。
下篇:流年 计谋
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彼此相念。你的形单影只,我的出双入对,我们从此,迈向两个极端。
四计谋
第二天清晨,六点。
阳光从窗边反射进来,金色与白色在整个空间柔和的呼应,直到最后,一同流进了叶荧的瞳孔。
白色,反射所有光的颜色,最终形成了无法穿越的界限。所有的光,在它的面前黯然失色。就连晨曦的光,亦如此。
昨晚,一直到很晚楼下才安静了下来,而叶荧睡觉很轻,在一切归于沉寂之前,她也一直躺在床上没能入睡。到了现在,她想再多睡一会儿都不行。这个白色的房子,将阳关无限聚集,最后都反射到了自己的眼中,周围的一切都亮的晃眼,她自然再也睡不下去了。
走到楼下,看到楚伦三人横七竖八的睡着,梦遥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抓着一个空的酒瓶,夜渊则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梦遥所在的沙发。而楚伦,在醉酒后仍不失风采,三人中只有他是坐在椅子上,手托着脸颊,手肘支着桌子。
叶荧看到这个混乱的场面,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楚伦身边,准备把他摇醒。楚伦似乎睡得并不很沉,还没等叶荧伸出手,他便立刻睁开了眼。
“头有些疼。”仍是昏昏沉沉的,他用手按了按额角。
“你们怎么喝了这么多?”叶荧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点在楚伦的太阳穴上,给他缓缓的揉着。昨天来的时候,桌上仍摆了四瓶没有打开的酒瓶,到了现在,只剩一瓶了。
楚伦轻笑出声,说道:“以前有的时候也这样,发泄一下罢了。”
这时,夜渊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只见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僵硬的活动着身体。看见楚伦和叶荧两个人的动作,他不禁也笑了:“你们两个,现在就演上了?”
“她可是我的表妹,你这不是嫉妒?”楚伦听夜渊这么说,笑道。
“行了夜渊,赶快收拾一下,准备早餐。”梦遥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她皱着眉头说道,眼睛仍有些朦胧。
于是三个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各自的洗浴间。
天哪,看他们这个样子,恐怕一起喝酒很多次了吧?叶荧看夜渊家里既有女士用的洗浴用品,也有楚伦惯用的东西,她不禁感叹道。
一个小时后,四个人围坐在了餐桌旁。
叶荧看这四个人中,只有她的位子上摆的是牛奶,剩下的三个人面前的,都是一种颜色略黄的汤,她问道:“这是什么?”
夜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们常在一起喝酒,又总是喝到很晚,早上还没有醒,所以梦遥说要准备解酒汤。这是她跟我说过的,葛花汤。”
“功效还不错,喝了之后不久就可以了。”楚伦也在一旁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少喝一点比什么都管用。喝酒,并不能解脱什么。”叶荧打断了他们的话,只是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就低下头开始吃饭。
“可是,能有瞬间的麻醉,就算醒来后会更难受,但醉酒后,什么痛苦都不会有。”梦遥看着叶荧的侧脸,突然想起了夕颜。明明是两种不同风格的人,怎么一看见她,我就会想起小夕?或许,她们的心中都一样没有杂质吧。梦遥无意识的摇了摇头,也端起汤喝了下去。
夜渊和楚伦对视一眼,透出十分的无奈。
饭毕,几个人都开始准备上班需要的东西,只有叶荧一个人闲得无事。突然她两眼放光,叫出了夜渊的名字:“夜渊,今天我跟你聊聊天吧。”
“不要胡闹,夜渊可不像你一样。”楚伦听了,立刻打断。
夜渊笑了笑,说:“没事儿,她跟我是同道中人,我也正想邀请她跟我一起呢。”
听了这话,叶荧立刻站了起来,回头对楚伦吐了吐舌头,说道:“楚伦,你下班时我去接你。”
“好。”楚伦回答,眼中突然掠过一丝伤痛。对,上班之后就意味着煎熬,看不见他,无法接触他,只能用电话联系,听听他冷漠的声音。
“哦,对了,不要给莫离打电话,咱们要做的绝一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叶荧临走前说了一句。
楚伦摇了摇头,温柔的笑中难言落寞。连这一点奢侈,都没有了。不过……他的脑海突然滑过那天莫离担忧的眼眸。对了,萧家的公司!没有时间耽误了,他立刻坐上车,直奔公司而去。
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莫离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查出来。
莫氏公司中,莫离坐在办公室,捂着正在隐隐作痛的胸口。
这几天温度开始下降,但天气仍然很潮湿,那一处刀口更是经常地疼痛,让他无法安心工作。但有时,如果没有人打扰,他又往往会一直工作十几个小时。以前的时候,似乎一切都井然有序,不像现在这般没有规律。
似乎,他的生活中,真的离不开那个人了。
已经习惯了他的照顾,习惯了他的微笑,习惯了他的一切。到如今,他突然从他的世界消失了。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