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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一下接一下的拍打着弦眚的屁股,开始几下,弦眚还被拍一下还会挺一下腰,七八下后便挺不动腰了,任产公把他的屁股拍肿了他也麻木的未动分毫。
产公低头查看了一下他的肚脐眼,“太小了。”然后他从自己带来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几根长针,跟针灸用的针很相似。他抽出一根细的,又快又狠的扎了下弦眚的股间,我看到产公扎的是对男人来说最脆弱的地方,弦眚的蛋蛋。
只觉得除了产公,其他的男子,包括苏吟逸,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而弦眚因这一针,“啊——”的一声,媚一个挺腰,肚脐又裂开了些。产公又一针,弦眚又一个挺腰,一针,又一挺腰,一针比一针狠,看得我也是冷汗涔涔。弦眚的叫声渐大,可过了一会儿,叫声渐止,身子完全疲软无力,若不是我们支着,他早就摊在了上。
“快拿参片塞到他嘴里。”产公道。参片,在这种时候用,往往都是吊命的。产公再度检查他的肚脐,还是摇摇头,艰难的问我:“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当然是大人了。”我大吼回去。
他一怔。
“你愣着干吗?”
“哦。哦。”产公戴上一个像是动物肠衣制成的手套,然后把手伸到弦眚的肚脐口,先伸进去一个指头,动了动。
“嗯……”弦眚无意识的哼道。
产公再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动作更大了,他似乎是硬要把孩子取出来。还在人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么脆弱,哪经得住他这般粗狠的扯拉啊。原来他是豁出去了,不管被硬扯出来的孩子是死是活,都下弄出来,不然,孩子还在大人肚子里,大人必死无疑。
弦眚不知是因为抬痛了还是怎的,竟艰难的睁开了眼,迷茫的望着我,像是要看最后一眼一般那么努力的看着我。我的心被狠狠的刺痛。
然后,他慢慢的意识到了产公所在做的事情。于是,他开始挣扎,开始疲软无力的哭着,眼泪扑簌簌的掉落,他抬起脸,望着我,翻出嘴里含着的参片,说道:“不……不要……杀掉我的孩子……求……求你……玉翎……求你……”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弦眚,他,刚才叫我玉翎,是看着我的脸叫的,我知道他此刻认得眼前的人是谁,我能感觉出,他此时是记得全部事的。
弦眚不住的摇着头,颤颤巍巍的趴着,费力的扭着腰,不让产公的手伸到他肚脐眼里。嘴上一直喃喃着:“玉翎……不要……你不要这……幂心……这是……是我们的……孩子啊……玉……翎……”
我对产公摆了摆手,产公停住。
产公一停,弦眚也停住扭动的身子,却突然的没了力气般的气若游丝,看着我的眼神开始涣散,费力的伸了几次手,似在找寻着什么。我急忙握住他的手,他握着我的手,费力的紧了紧,慢慢的说道:“玉……玉翎……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我死了以后……你要……要好好的待它……”
心狠狠的抽紧,我吼道:“弦眚,你给我听好了。若你死了,我绝对不要这个孩子。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它的。你相信我,我绝对做到。没有你,我才不要什芒子!弦眚,你听到了没有,我不要!”这一刻,感觉到满身满心的疼痛。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弦眚,不要丢下我。孩子什么的对我而言真的不重要,没有你,有孩子又有何意思?正因为那孩子是你的,是你生的,我才会疼爱啊。若它的命需要用你的命去换,我才不要什芒子。不要,不要!
弦眚望着我,想要看清楚我说的话是否真假。我定定的看着他。最后,他似在我眼里找不到什么般,无声了叹了口气。
“不……不要……杀掉孩子……我要……我要孩子啊……”
“要的话你就自己生出来。”我咬咬牙,厉声道。
弦眚闭了闭双眼,在睁开,眼里却有种坚定不屈的凛然,他深吸一口气,惨白的脸晃了晃,又死死咬住下唇,“呀——呀——呀——”我知道他在努力,在努力的生出属于我们的孩子。
苏吟逸苍白了脸,却递给我一根软木棒,我接过,塞到弦眚嘴里,免得他要到了自己。
我们都在等着,等着那一刻,等着希望出现的那一刻。
我已经忘记时间过去多少个时辰,我只知道不断的满是血水的木盆子被人端出去,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拿进干净的白布,又拿出满是血的布,只感到哪天边泛起了白光,终于,刚到两个拳头大小的血淋淋的东西从弦眚的肚脐眼里掉出来。产公接住,看了下说:“恭喜,是个小儿郎。”
当我松掉撑着弦眚胸部的手时,我的已经痛的伸不直。
产公一手握住那血团,拍打了几下小屁股,只听到“哇——”的一声巨响传入耳内,我的那颗心终于落回原处。我觉得,我自己也重生了。
弦眚一直坚持着,直到听到了那声代表着希望的嘹亮哭声,才疲软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笑容。我摸了摸他没了温度没了血的脸庞,心里一声叹息。
产公把清理过的孩子打包好了才递到我手上,我接过,看到布包里的小家伙红通通的,能看得见血管,还闭着眼,但小嘴然停的蠕动,皱巴澳,说真的,还真的非常不好看。这个真的是我跟弦眚的孩子吗?好歹我也是数一数二的,弦眚也不差,不会生出个这么难看,眉头眼睛鼻子嘴巴全皱在一块的孩子呀。
我把孩子放到弦眚的枕边。孩子似乎天生就会认人一般,他竟然稍稍的转动了小脸,贴向他的爹爹。
苏吟逸靠过来,我扶着他坐下。他此时脸恢复了不少,看着孩子的眼里充满了温柔慈爱,跟他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原来,不管什么样的男子,只要对着孩子,都会变成世上最温柔的人。
我轻轻揽着他的肩,说道:“你以后生的孩子也会这么难看吗?”
苏吟逸转头微怒的睇了我一眼。
这时,魏如锦也进来了,好奇的看着上的娃娃,想去戳戳他的脸,却又不敢的样子。
“生孩租么痛,以后不让你们再生了。”
“又没让你生,你痛什么啊!”“不要。”苏吟逸和魏如锦同时说道。
不会吧,我为他们心疼,可他们却……唉,我无声的叹气。
我从背后拥住他们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都是我心头的一块肉,你们痛,难道我会不痛吗?”
魏如锦听后,深情了看了我一眼,便埋进我怀里,毫不忌讳的抱住我的腰,而苏吟逸也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却紧紧握住了我放在他肩上的手。
ps。我上次已经发过了,可能大家没看到,眚(shěng),有过失、眼疾的意思。我当时只是随便看到个字就写了,也没看意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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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弦眚醒来已是三日后,他整整昏迷了三日。我请了三天病假陪在他身边。
他醒来第一眼就先找他的孩子,当他看到他枕边的孩子时,他所有的虚弱都不见了,周身散发出一种父光辉,温柔的似三月里的风。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抬起眼,皱起眉头,黑幽幽的双眸悲伤的看着我,张张嘴,艰难的吐道:“那个……孩子……呢……”
我的心也随之一怔。
那日孩子生下荔,我便松了神经,开始打点我和弦眚的第一个孩子。是我欠考虑,当我再次打开那个木箱子的时候,魏如锦吓晕了过去,就连一向坚强的苏吟逸的白了俊颜。一下子又乱成一团,其实除了已经昏睡在上的弦眚,这里就属我最伤心了,可是我不能就这么伤心出来,因为我是一家之主,我不能倒下,强压下心里的伤痛,吩咐下人扶了魏如锦回楼,叫苏吟逸也回去休息,他尽管露出疲态,可是却仍旧不肯离去,我无言的感动。
路管家懂得这些事情,一直帮我料理孩子的后事。按照这里的说话,早夭的孩童是不得举行隆重的葬礼的,就算我们这样的有钱人家也都是草草下葬的。但也毕竟不是普通百姓的孩子,一卷草席就算了。本来说隔日就埋了,因为像我们这样的府人家,都有规矩,生前就已经选好了死后的风水宝地。所以,也不会像一般人家愁着往哪儿葬。可是,我想到还在昏睡着的弦眚,便搁下了。摆了一个小小的灵堂,为那干扁的小身子缠上布,有点像木乃伊,然后再穿上衣服,停在灵田。府门口换上了两盏白灯笼,全府上下都穿上寿衣,每晚可有人守灵,念经。
此时,弦眚问起,我便如实回答:“在灵堂。”
弦眚听了便要起来去灵堂,我也没有拦,带着他去了。
当他看到那片小小的却满是白布的地方,最大的就是中间那口小小的棺材,涡盖。弦眚眼圈一红,颤颤巍巍的扑了上去,苦的声嘶力竭,在边上那些一直假哭的人看到这一幕,终于落下了真心的泪水。看得我的眼眶也热起来。
身子虚弱的弦眚一哭就支撑不住,再次晕倒。抱他回到房间,枯坐在边的矮凳上。
直到傍晚,弦眚才再次醒过来。
弦眚的眼本来是细细长长的,薄薄的内双眼皮。现在这细长的眼肿成了一条线,有些睁不开的感觉。但他望着我的眼却仍旧带着震撼。
我开口:“孩子是在金国丢的吗?”
弦眚努力的睁着红肿的眼,隔了很久,道:“嗯。”
“你好好休息吧。”我紧了紧他的手说道。
弦眚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惊慌的拽着我,摇了摇头,启口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不要担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和孩子遭受苦难的,相信我。”
“可是……”
“没事的。”我抚摸着弦眚的手,安慰着他。他的眼里闪了闪,轻轻叹了口气,握着我的手。
乳公抱着刚被喂饱的孩子进来。
弦眚的眼里渐渐露出了喜悦,伸手接过孩子,温柔的笑望着他。
“孩子叫什呢?”我逗逗还未睁开眼,却已经会吃奶的小奶娃。
“你定吧!”
“……那就叫澄生吧。”谐音是重生。是的,重生,凤凰火而重生,重生后是真的生活,新的希望,一切都是新的。
“澄生。嗯,施澄生。”
※※※
朝上,气氛沉重。旧事重提,仍旧是金国边境的战事。
终于,有一个年轻的人站出,真是本届的武状元方乔深。
“微臣愿赴战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珩沉思着。
“微臣也远效犬马之劳。”我站出道。
赵珩怔住,安南怔住,大家都怔住。
朝上,赵珩未说什么。下朝后,赵珩单独把我留下。
赵珩背着身子,很久,才道:“玉儿真的要去?”
“是的。”
赵珩突然转身,厉声道:“你可知这边关战事……”
“我知道。”
“玉儿可是有了对策?”
“嗯。”隔了一会,我道:“离间计。”
“离间计?怎么离?”
我对赵珩说了个大概,赵珩露出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朕救玉儿的好消息。”
隔日,赵珩下旨,于五日后,我被封为征西大将军,武状元方乔深封为副将,领兵十万,带着粮草,支援魏贤。
※※※
过了头七就下葬了,葬礼很简单,很沉闷,让人透不过气来。前面有人领队,一路散着纸钱,然后是小小的棺木,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