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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晓得不要去烦他。可是这会儿传染到佟珑身上啦?两个人都一副吃错药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
「吃你的早餐吧,别问了。」茹芸使个眼神让他闭嘴。
「茹芸,」偃月来到他们这桌低声说:「早餐后,能和你谈一下吗?」
「当然。」
两人行至远离众人的树下,避开其它人听得见的范围,茹芸才开口说:「怎么了,偃月。大家近来都很担心你,鬼城的事、妮雅特公主的事,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你也该从那件事振作起来,不要再挂记于心。再这样下去,你都快变成我不认识的人了。」
「嗯。」偃月淡淡地回以一笑,「我知道,让你们担心了。」
「那你想谈些什么?」
「你是唯一去过东里国的人,我想知道接下来还要几天才会到达东里国,以及当地的状况,顺便,我也好想想该如何向东里王储说明妮雅特公主的事。」
「路程的话,大约再过个一天就到了。这里已经接近他们的国境。茹芸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关于东里国,你想问些什么?」
「王储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一问,茹芸也懂了。「你是担心会因妮维特公主身亡,而影响到西西亚国与东里国的联手方案是吗?」
偃月点点头,「无能保护公主一事,是我的罪过。但是因为这样而让三国协议瓦解,不能同心抗魔,继续让魔族以化整为零的方式吞食人类的部族,而造成更多不幸的话……我只是想不论如何至少要挽回这个合作协议。」
「我了解你的用心。」茹芸安慰地笑说:「可是你不必担心,我和王储有过一面之缘,假如我料得没有错,这件事影响协议的可能并不大。第一
本来这方案就是由王储兰提斯王子所提出来的,西西亚国王为了加强拉拢兰提斯王储才提议联姻和婚,王储只是不得不接受而已。再者,王储也是个相当坚决对抗魔族的人,东里国是三个国家里受魔族干扰最严重的国家,以他这样一个英明的未来君王,早就想要好好打击魔族,妮雅特公主一事只会加强他的决心。真要说到会改变主意,说不定那个胆小如鼠的西西亚国王还较有可能。」
「是吗?」偃月深深叹口气。「如果公主没有轻生,她将嫁给一名出色的君主,我真是罪孽深重,连累了公主,还断送她美好的人生。」
「偃月,我觉得你太过自责了。也许这出于你的责任感,可是……在当时的状况下,你已经尽自己最大能力去救她了。换做其它人,不会自己冒险进入鬼城送死的。」
想到其它人都不晓得的内情,偃月就更内疚。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鬼王所说的话,其实公主不过是他用来钓自己入瓮的饵食而已。要不是自己,公主就不会被捉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是,我们都还是和以前一样,选择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奋斗,所以你要早一点恢复成原来的偃月,意气风发对付鬼族大发神威的你,是我们的支柱呀。」
偃月沉静的面容浮现一抹略微哀伤的笑。往日精灿逼人的双眸,取而代之的是内敛的光芒,一夜之间,过去无畏无惧的少年似乎一下子长大成人了,眼前的他已经不是「少年」而是成熟的「男子」。令人不禁想问,那总是挂着开朗笑脸,灼热奔放的少年偃月,到那里去了?
「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他忽略茹芸的话,说。
「等一下。」茹芸拉住他的衣袖,「还有,你和佟珑是不是吵架了?今天早上,你似乎刻意不理会他,大家都发现了。」
偃月默然了一会儿,摇着头说:「没事的,不必担心。」
「真的没事吗?」
「偃月!」佟珑突然出现在他们两之间,八成是一直埋伏着,等待着机会出来。「昨夜的事,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就当我是醉了也好,我只是一时失去理智,总之……请你原谅我吧。」
明知道一旁有茹芸好奇的窥视,却故意挑在她面前如此说,料想偃月不会拒绝。这是佟珑的狡猾之处。可是为了换得偃月的口头原谅,就算被骂无耻,佟珑也无所谓了。
偃月扬起眉,锐利地说:「原谅,你说得话太重了。你并没有说错什么,我也没有听错什么只是我们意见不同而已。」
「那么,我们仍然可以是朋友?」喜出望外的,佟珑得寸进尺的问。
「……」碍于茹芸在场,偃月勉强地点点头。
「太好了!」佟珑正想上前拥抱他时,偃月却一转身,巧妙地抢先离开。没有给他半点机会。
把一切看在眼中的茹芸,叹气地说:「吃快打翻碗,我大概猜得到你作了什么。佟珑,我不会干涉你怎么追求偃月,不过看在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机,你就放过他吧。现在偃月心中要烦恼的事太多了,你明白吗?」
拍拍佟珑的肩,茹芸留下他一个人去想,回到大伙儿身边去了。
没关系。至少,偃月还把他当成朋友。佟珑紧捉着这最后的希望。他不会放弃的,他会努力让偃月了解自己这一片心意,绝对可以海枯石烂永不移。
他轻舀起一瓢水,往身上泼下。
「是谁?」氤氲的热气影响下,隐约只见门被人打开了,「是你吗?东霓。你进来作什么,我没叫你。」
「殿下不允许我进来吗?」他边说边走近他,「身为你的贴身护卫,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都该随侍在后,免得你有危险的时候,保护不及。」
他放下水瓢,狐疑的瞪着他,「保护?那你脱光光的干嘛!」
不晓得是因为氤氲水气晕红了双颊,或是愤怒而闪着怒火,兰提斯那双接近深紫的蓝眸在雾气中显得分外光辉华美。「想唬我,你还早。滚出去!」
「我只是想既然在浴室保护你,那就顺便洗个澡也可以。」
「大胆!谁准你和我共……共浴!」
见到他已经来到离自己不远处,兰提斯开始左右寻找着后路。那赤裸高大的身躯就像堵坚实的墙,挡在自己身前,他不由得顺着贲起的双臂与削瘦健美的腰身,目光下移到东霓明显的企图明证处……那毫不遮掩的私处,正嚣张地挺立着。眼看四下无人,他想作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共浴算什么?我们不是做过比一起洗澡更叫人害羞的?」他一个跨步就沉入他浸泡的池子中。
兰提斯怒瞪着他,「你这是在违抗我的命令!」
「那,你就派人把我拖出去斩了吧。」
兰提斯咬住下唇,恼怒地盯着他。
「你不能,对不对?」自嘲地,东霓捉住他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说:「谁叫你『需要』我?已经三天没亲热了,你不想要吗?」
指尖粗暴地揉过他的唇,然后强势的伸进去,捏揉着他的舌腔,「嗯,兰提斯?说呀。」
怒红着脸,狠狠地咬下去。「你太放肆了,我才不需要你,给我滚出去!」
东霓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拉,「现在说大话已经来不及了。是谁目己送上门,要我为他效命?嗯?当初说的话你已经忘了吗?少在我面摆你王储的架子,我们说好了的,我把命交给你,可是你得把自己交给我!」
「啊!」头皮疼痛的抗议着他粗暴的行径,兰提斯开始感到一丝恐惧。这家伙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他另一半妖魔血统的残虐本性。原因……他并非不清楚。「放手,东霓,我不想……」
「不用装了,现在就我们两人。你只要乖乖地在我需要的时候,张开你的嘴,打开你的腿就行了!」
「唔!」原本要咆哮的嘴,被他强行塞入的物事给堵住,兰提斯哽咽的泛出屈辱的泪光。
「你是我的,兰提斯,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就算那个讨厌的女人来了,我也不会把你让给她的,好好地记住这一点。」
双手扭紧了东霓的手臂,挣扎之间在上面留下了鲜明的爪痕,呛着他喉间的灼热欲望像要将他烫伤似的,血滋滋作响地在燃烧着。兰提斯晓得东霓的粗暴源自于他的愤怒,却没有办法安抚──不论他如何生气,这是一件为了国家利益,自已非作不可的事,就算是东霓再怎么发泄他的怒火在自已身上,他也不会改变心意。
接受了他发泄的怒火,纵容他一次次的进出他的唇舌,终于东霓一声低吼后,将欲望尽吐在他的唇间,可是他怒火并未因此消止,捉起兰提斯将他移到浴室大理石的地板上推倒。
「够了,东霓,你──」
「不够!永远不够!」他愤怒的看着他,大手使劲地扭住他的双颊,「我不让你离开我,谁准许你娶什么公主,我不准!你早就把自己给我了!」
他狂怒地吞噬他的唇,用力地吸吮着他光滑的颈项,在他最脆弱的耳后用力一吸,直到兰提斯颤抖地反应着,呻吟着,他才说:「我不许别人从我这边将你夺走。不管她是什么来头,不管你为什么理由,我都不放手。如果她敢出现在这个国家,我马上叫我的弟兄将她给杀了,就在你们的新婚之夜,我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不行,不可以……」
「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他压住兰提斯的身体,从后方分开他的双腿,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长驱直入他紧窒的体内。
他粗暴的入侵,撕裂了他,兰提斯泛着痛苦的泪水,强忍着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迫力,想要逃离却又无法从他的掌握中逃走,只能喘息的哭喊痛叫。
虽然听到了兰提斯痛苦的吟泣,他依然没有停止自己疯狂的行为,反而再次的深入他,直到他终于软化不再反抗,身体记忆转化为主导,开始反应他的动作,让那痛苦的行为转化为追求快乐的过程。
「啊……啊……」
喘息声交错着痛苦的呻吟,回荡在宽广的浴室之中。
「我爱你,兰提斯,我爱你!」终于,东霓悲痛的声音,低诉着内心的愤慨之情,夹藏着爱意的呼唤,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进占他的身体,融入他的体内,让他们谁都无法分离对方,深深地结合为一。
他是如此深爱着他的王子,如果要他将兰提斯拱手让人,他不如将他给杀。
一想到他要结婚,要娶那个女人,晚上用这个身体去拥抱那个女人,他就气得想吐。不,他是他的,从头到脚,全部都不给其它人!
「啊啊!」
最后一举深入他的体内,兰提斯闷哼了一声,在高潮来临时晕了过去。
抱起失去意识的爱人,东霓流下不甘心的泪水,亲吻着他,频频唤着他名字,诉说着爱意。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的,绝不。
缓缓睁开眼,眼前飘荡着白色的天花板,这里是他的寝室?
「醒了吗?」身旁传来低沉的声音,一如以往的冷静。「要不要喝点水。」
虽然脑中还有些浑浑噩噩,但是兰提斯还是记起了刚刚发生的事。「你……想杀了我吗?」
东霓将水杯放到一旁,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前发,脸上已经没有刚刚的疯狂,回复到他平常的护卫角色。「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算了。」兰提斯闭上双眼。「反正也不是你的第一次。」
是呀,当初他也是用强地得到了他。对兰提斯来说,那必定是很难忘怀的记忆。但是他不会口是心非说自已不该那么作。他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当初所采取的行动,因为那是必然的结果,如果他没有得到兰提斯,现在肯定会因为欲望而疯狂,维持不了人的表象,早被内心疯狂的妖魔血液给弄成野兽了。
他摸着兰提斯颈边的淤痕,「很痛吗?」
睁开那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