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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他不高兴多瑞尼斯突如其来的热情与积极,但他也不会傻到以为多瑞尼斯是这么容易折服的人。他必定在打着一个主意,并且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拋下过去的自尊主动投到他的怀中。归纳出来的问题是……什么样的目的会让多瑞尼斯这么做呢?绝对不会是他想与自己长相厮守吧!那是自已怎么样祈祷都不敢奢望的美梦。他太了解多瑞尼斯了,所以……
一闪而过的念头让艾默整个人僵住。莫非他……突然间,偃月被艾默硬生生地捉住头发,用力一下拉,不得不仰起脸望向艾默。「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在问的才对!」像被浇淋一头冷水,艾默欲念半消的瞪着他。「这是在做什么?」
偃月咬住下唇,红晕未减反增的微怒地说:「做什么不是很明显了吗?还是我做得太差劲,不能让你满意?」
要是艾默再逼他说更多丢脸的话,偃月宁可当场咬舌死掉算了。
「你就是做得太好了,好得让我几乎濒临早泄的边缘。问题就是在这里,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这么柔顺听话不像是你,以前的你要是我说一句带点颜色的话,马上会不假颜色的对我饱以老拳,可是现在你却主动地帮我XX,这不是奇怪是什么!」
一口气说出那一堆足以淹死偃月的丢脸的事,还脸不红气不喘,偃月火怒地用力一挥手打开他,「混蛋,你……」
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偃月一拳不够,干脆再加上一脚。可惜他粗鲁的一踢并未命中目标,反而被艾默捉住他的脚踝,往后用力一拉,偃月整个人都滑倒在床铺上,而艾默也顺势用自己的四肢摆平他。
「告诉我你在打什么主意!不是只有这一次『由你来做』这么简单而已!你在想什么?告诉我!」锐利的目光穿透了他。
「要我说什么!我想做什陵,你应该比谁都了解,照你所想的就是我想做的,这样你还不明白吗?」不甘示弱地,以虚张声势的气魄吼回去。
「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就算心中有几分预感,他也不想去承认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因为那是他最不想见到的结果。「把话说清楚!不管我怎么了解你,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的想法不说出来,我用猜的、用想、用看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我永远无法确定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所以我要你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你的想法!」
视线的角力谁也不让谁,多瑞尼斯顽固地咬紧牙关的方式让艾默知道自己无法简单地从他口中获得答案。
「好,你不说的话,我就换个地方问,直到你肯告诉我为止。」
他意图明显地将多瑞尼斯的右手反压在后背,翻过他的身,让他背对自己半跪半坐在床上。
「住手!你想干什么?」他半转头怒道。
「这是回谢你刚刚的服务,老实地接受我的盘问吧!除非你把我要的答案告诉我,否则我们就这样没完没了。」
「啊!」」下子被艾默用力握住那里,偃月惊颤直了背,往前*在枕上。「我……我不会说的!艾默,你给我住手!」
「刚刚想做的人不是你吗?现在又要我住手。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缓缓地开始在指尖上施加重点压力,上下地动作起来。艾默胸有成竹地微一邪笑,「我太宠你了,所以你不知道想要而又无法获得满足的时候,会让人有多沮丧。我会做到让你哭着求我,每次你快要到了的时候……我会阻止你,那种挫折感……让你尝过一次就不想再尝了。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把话告诉我,省得白白受苦,到头来还是同样结果。」
动作的指尖驱使出逐渐高涨的快感是与脑中意志无关的欲望,亢奋而硬起的部位由中心点开始起燃,渲染到全身,由指端到发尾都可以感受到那份热度,序曲不过刚开始,偃月已经失去了指挥者的地位。
「你……你这卑鄙无耻没有半点……啊!」由根部被他用力一握,充血硬挺的闷痛令偃月弓起身来。
「我说到做到,多瑞尼斯。我要从你口中听到实话,你在想些什么……全部都要让我知道!我不允许你对我保有任何秘密。」
「我不会说的!」咬紧牙关,五指爪立于枕畔,就是不肯屈服于他的逼问下。若是说了……艾默一定会……一定会想尽办法……不让他……
放松指间的压力,却又不给他半分逃脱的机会,浮现唇角的是自讽夹杂着一丝悲怜的笑。「还是一点都没变,你这样子一点都没进步。老是自找苦吃,明知道你越是嘴硬只会让我越想打破你的硬壳,打破你的伪装与坚强。难道你就不能稍稍放下那高傲强硬的自尊,对我招供坦白点吗?」
招供的下场又如何呢?胜过现在吗?再多的折磨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心。他一定要结束这一切。就算艾默这么做,也无法改变什么。
「随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偃月吞咽下软弱的自我,以同样的口吻回道:「反正打一开始我就做好打算了。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这么简单。」
随着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叹息,灼热的唇烫压着光滑的背。「你真的是太顽固了……」
但是就连这份顽固,也让人爱得无法自拔呀,多瑞尼斯!
背叛者之吻2
细长优雅的指,是残酷的凶器。毫不留情、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纯粹的凶器。不停地折磨着已经发出喑哑泣声的被害者,颤抖、疲惫而虚软的身躯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无法发出的程度,不留半分余地给他。
迷蒙泪眼前是一片迷漓的红雾,意识渐要远扬,就会被人以无情的擒握给拉回现实,在这一刻也许断了气也胜过苟延喘息。坚持不吐实成为一种耐力赛,相较耐心下的是握有全部胜算的一方与死命不肯投诚的自己,谁胜谁负都已然清晰可见,唯有那道最终的防线不肯轻易弃守。
还能再坚持多久呢?回荡脑海的这个念头,也渐渐模糊。时间,失去意义。
疼痛到了极点是种变态的快感,但是快感到了极点却也是一种极端的痛苦。现在的他承受着这两种极端情况交错骚动,几乎已经到濒临崩溃只求得一解脱的地步。
指尖,无情地,玩弄他。
「好可怜……」热热的呼息由耳背传来,敏感得连体热都被激发出来的每寸身躯,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渗透着。「已经这么样亢奋了……却一直不能解脱奇书…整理…提供下载,很难受吧!」
要是还有说话的力气,他定会把这番猫哭耗子的假调狠狠地丢回去,但是他办不到,不甘心又气怒到直可郁血而亡的自己,沉沦在非理智性冲动的下半身与失去理智的疯狂欲海。
「这边也不停在颤抖着,两根指头还不够是吗?再加一根好了。」
「啊……」
另一只修长的指头加入撑开了收缩颤动的后孔,重复着深入的动作,充份被润泽过的指头恃无忌惮地在偃月的体内探索,不断深掘地勾出夹杂不适的快感,把他所有的气力全然抽空。前端的爱抚也未曾有半晌停歇,火上加油地,每每把他领到爆发的边缘,又制止他不得发泄。
「想要解脱的话,就向我吐实吧,多瑞尼斯。你斗不过我的,我比你还要清楚你的身体,哪一个地方是你最敏感最舒服的点,我全都摸得一清二楚了。我会让你知道你的身体不是属于你的,而是我的。」
甜美的招降是解脱的代言辞,受诱惑而意欲脱口而出的话语止于齿关半寸。不能说、不能说,他的原罪已经够多了,再说下去会更添上万倍的伤害,不能说、不能说!
「你……」深呼吸一口气,紊乱无比的思絮从不易获得的一点点喘息的机会里,理出一点头绪。「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我哪会……投……降……」
「我下流,那又是谁逼得我非得用这种方式不可呢?多瑞尼斯。」大手攫住他的下颚半转过他的脸庞,深深压抑的痛苦化为两道锐利的目刃穿透他。「每每把我逼到这种程度的人,逼我使出这种手段的人,不都是你吗?」
「谁……谁……」
「你故意沉默就是对我挑战。我怎么可以忽视心爱的人当面丢下的挑战书呢?我到底是个男人,而且是最差劲的那种。轻易就会被你的反抗所挑拨,就像见到红布的公牛一样发情了。让我一心只想征服你,在我面前,不许你有半点的秘密。」
不待回笞,灼热夺魂的吻占据他所有,四唇激烈的叠合碾压着,力道之强劲就宛如饱受暴风凌虐后的残花,枉论反抗,唯有承受这分狂野的惩戒。深入咽喉的舌勾起窒息错觉的迷惑一次又一次反复的索求着他的求饶。
「为了你,我可以拋弃圣人的假貌,无用的假道学、虚伪的高尚,做个完全的下流胚子、十恶不赦的恶鬼。你以为你已经完全看过我下流的一面了吗?还早得很。我还可以更下流、更无耻,只要这么做可以把你完全变为我的东西,全部属于我─…再下流无耻的事我都可以做得出来!」
一扬手,轻弹指,随着艾默意想所致,结界内出现四面镜墙。瞬间把两人交叠纠缠的淫靡形影详实地映照出来。
「不!」偃月轻叫一声,猛然地闭上双眼,但是太迟了,仅需一瞥的羞耻清景已经烙印在脑海无法抹灭消去。
自己最私密最不想被人望见的模样落入艾默的眼中是一回事,但是一旦自己亲眼看见自己如何在艾默的抚弄下无法自拔地亢奋与痴狂,于猥亵的镜中世界所补捉又是全然不同的事。
「不许逃,把眼睛睁开!」执拗的手执起他的下颚,不许他掉转开视线,对着多瑞尼斯紧闭的双眸,艾默低沉的耳语,「我要你好好地看清楚,我是如何抱你,而你又是怎么样反应着我。从这个身体为起点到你的心,全部都要占有,过去、现在你用着什么样的表情与声音,来诱惑我,全部都要让你知道!直到你对我不再保有任何秘密为止,我不会放手!」
收紧捉握下巴的指尖,力道强得足以在他睑上留下指痕。「看呀!睁开你的双眼,多瑞尼斯!用你的双眼好好看着!」
映在那里的人影是谁?是他吗?或者是别的人。望着仿佛与自己全然不相干的人,镜中的人也以着同样迷惑困窘的双眸回视着他。那潮红的双颊是他吗?浸淫的汗水从额际泛到胸口而显现出无比淫靡模样的人是他吗?半跪着,趴伏着而乞求人怜悯疼爱的模样也是他?
一瞬间领悟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的无情答案而惶然睁大双眼,从影中到现实的打击,让他无法动弹。
「看清了没有?」大手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背,而后移动到他的胸前,揉搓着那敏感而早已突起的尖端,「都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把我逼疯了。疯狂到只要能够拥有你,就算世界都毁在我手里,我都不在乎。只要能够拥有你……多瑞尼斯。」
是他不好?是他的错?全部都是他……他才是始作蛹者?
「我只是一个迷恋上你的,傻瓜。」
十指紧紧地握成拳状,遮住了脸,那噗答噗答无声的泪被迅速地吸进纯黑的床单里,宛如被溃散的心墙,无声的崩落。
「所以……所以……我才会这么做呀!」失去心防的,偃月痛心地说:「所以不把它结束是不行的。为什么这样你还不懂,为什么这样还不能让你明白,为什么还要逼我说出口。如果我说出来了,一定无法结束的。你这个笨蛋!」半掩面喑哑地泣声着,胜负已分。
事实摆在面前,他的错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