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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几名参谋眼明手快,一下子把他团团抱住。
“少将阁下,支那人有句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等恳请少将阁下战略性转移,来日再与支那人一决雌雄。”其中一名参谋一边掉着猫泪,一边大声劝说道。
“立见君,胜败乃兵家之常事,支那人兵力十倍于我偷袭,我军战败,非战术之原因,而是人数之原因,恳请立见君回去之后,重振旗鼓,以报此仇。”小正树人也是极力劝说。
立见尚文被手下阻拦,此时也没有了刚才那股自杀的冲动,身体一软,刀掉在地上,他痛哭流涕的说道:“诸君,四千多帝国勇士就因为我立见尚文而阵亡于草河口,我立见尚文是帝国的罪人啊,诸君。”
“立见君,如今敌军一路势如破竹,不久便要抵达旅团总部,还请立见君振奋精神,带领我们剩下的五百勇士逃出支那人的包围圈。”小正树人有些着急的说道。
“是啊,少将阁下,还请打起精神来,支那人已经离我们不远了。”众参谋纷纷劝说道。
立见尚文用衣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求死之心已去,当然是该好好考虑怎么活下去了。
立见尚文听到村头的枪声已经越来越响,便一手扯过军用地图来,略一思考,便信誓旦旦的说道:“如今,支那军队依克唐阿部和寿山部攻下我连山关,正拉着一张巨网等着我们往回钻,而前面则是聂士成这个老匹夫的部队,所以,我们既不能向前,也不能向后,只能从左、右两侧寻找机会。”
众参谋看见立见尚文恢复精神,而且说得条条有理,具是松了一口气,附和的点点头。
小正树人接着立见尚文的话说道:“左侧是通往岫岩,我们可以绕过连山关,然后再折返回凤凰城,立见君,难道你的意思是向左侧突围?”
“不错!”立见尚文一拍地图,声音低沉的说道:“指挥部还有五百多帝国勇士,突破敌军的包围圈,向左侧突围并非不可能,诸君,还请大家与我立见尚文一道,保存实力,来日再战。”
“哈伊!”
片刻之后,立见尚文便站在了一支五百来人的小鬼子队伍前面,然而,在这支队伍旁边,则有三百来人的伤兵营,他们是昨晚战斗中从前方运送回来的。
立见尚文先是走到伤兵营士兵前面,然后缓缓的跪了下去。
“旅团长阁下!”
“少将阁下!”
伤兵营士兵纷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下跪的立见尚文。
“诸君,我立见尚文无能,致使兵困樊家台,如今迫不得已,只好进行战略转移,但是,突围之中,敌军势大,险难重重,我立见尚文没有把握带着你们一起逃走,诸君,我立见尚文对不起诸君了?”立见尚文深深的低下头去。
一听说自己这些伤残人士即将被抛弃,伤兵营的士兵先是沉默片刻,不过看到那些一张张羞愧的脸庞以及请求他们原谅的立见尚文。
伤兵营的鬼子又觉得不是那么不可接受。
“少将阁下,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和支那人一战到底,为诸君的突围创造机会。”有士兵在沉默片刻之后,忽然出声说道。
接着,伤兵营士兵纷纷开口。
“不错,既然我们已经没有了逃出去的可能,就让我为帝国尽最后一份力吧。”
“山野君,还请代为照顾家中妻儿。”
“诸君,你们赶紧突围吧,我们一定会拼死阻挡支那人。”
倭人的一个师团招兵都是在同一地区,因此大多师团都以用地名称呼的别名,像是大阪师团,熊本师团之类的。
所以一个师团内,很多人都是熟人,甚至有祖孙在不同时间,在同一师团效力的状况发生。
此时,伤兵营士兵纷纷嘱咐熟人代为照顾家中妻儿,他们自己则是拿起步枪,深深的看了一眼突围军队后,毫不犹豫的朝战斗方向爬去。
立见尚文看到一个个缺胳膊少腿的士兵一脸坚毅的慢慢离去,不由老泪纵横。
“少将阁下,该启程了。”小正树人在旁边提醒道。
立见尚文点了点头,带着五百名沉默无语的士兵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樊家台村口,聂士成拿着望远镜看着前面的战线,马金叙一脸疲倦的站在他的旁边。
经过一夜的战斗,不光是小日本疲惫不堪,长途奔袭的中国军人当然更为疲劳,但是一连串的胜利却让人忘了疲劳。
聂士成眉头微皱,刚准备放下的望远镜又举起来了,嘴里说道:“倭人怎么还有援兵?不对,这些人步伐蹒跚,大多打着绑带,原来是伤员!”
马金叙同样是皱起了眉头,讶异的说道:“倭人连伤员都上战场了,看来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聂士成点点头,但是语气中带着点小疑惑的说道:“这些伤员的表情倒是像是来送死的一样,身后怎么没有看到指挥人员,他们都是自发来的。”
聂士成正在思量间,一名传令兵却急急而来,伏身禀报道:“聂帅,左侧有一支五百余人的倭人生力军忽然加入战场,他们毫不恋战,并且毫不畏死,一味只向外面突围。”
不好,一定是倭人总指挥部人员,说不定立见尚文就在里面。
聂士成有些着急的来回走动了几步,他手上的兵力现在都已经投入了战场,没有任何的预备部队。
“丽生,步队可有余兵?”聂士成一脸期待的看向马金叙问道。
“聂帅,昨晚战场形势混乱,今早我收拢部队三营士卒只剩下了一营士卒。”马金叙无奈的摇了摇头。
步队如此,聂士成亲领的马队何尝不是如此呢,一千人马到今早还跟随他聂士成身边的只剩下五百来人,其余的军马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立见尚文从我眼皮底下逃走,聂士成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五十来骑,喝道:“众将,随我前去阻敌。”
“报,聂帅,倭人突破我左侧阵地,逃脱四百来人。”正当聂士成带领亲兵想要亲自上阵时,又有传令兵前来汇报。
聂士成脸上表情阴晴不定,最终谓然一声长叹,说道:“看来是天意如此啊,命令全军,加强攻势,谁再放跑一个敌军,老夫唯他是问。”
聂士成没有办法,兵力不够,他可不想既丢了西瓜,又丢了芝麻。
离樊家台大约十公里的一个小村庄里,逃进村内的几名倭人溃兵刚刚被击杀,众人跟随在魏季尘的身后,正准备离开。
魏季尘却一拉缰绳,停止了前进,想了想,问身边的马玉峎道:“马大人,此地离樊家台还有多远?”
马玉峎没有多想,便回道:“快马加鞭的话,半个小时内能够到达。”
“既然如此,我们在这里先歇口气,士卒以及军马早就累得跑不动了,否则等我们到达战场之时,也无力可使。”魏季尘看了一眼自己座下喘着粗气的军马,怜惜的说了一声。
马玉峎也是累得想趴下来,一夜血战,即便是铁打的人也会熬不住,更何况大家都是血肉之躯呢。
“魏大人此话深得我意,既然如此,我就下去布置一下。”马玉峎大声附和道。
魏季尘点点头,他便调转马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众人,接着又派出几名哨骑四散开来警戒。
众士卒得到消息的命令,都是快速的下马,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肯动。
魏季尘把马拴好,找了一间民房,也浑不在意的躺在屋檐底下。
昨晚可把他给累坏了,在灭了倭人炮兵大队之后,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战斗,但是小战却不断,不时会碰上十几人的倭人溃兵。
经过一夜战斗,他的二百铁骑也只剩下了一百五十骑左右,余下的不是倒在了倭人的枪口之下,就是在夜晚与大部队走散了。
“魏将军,请喝水!”张作霖不知何时走到了魏季尘的身边,递过水壶说道。
魏季尘笑了笑,接过水壶,看到张作霖一脸崇拜的样子,不由问道:“雨亭,你我都是男人,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
张作霖讪讪一笑,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魏将军,你这马上功夫硬是要得,要是有时间,能教属下几招否?”
张作霖自小就开始混迹社会,虽然年纪小,看起来也是白白嫩嫩的,但是为人却多有心思。
他向魏季尘请教马上功夫,一是他确实是心中佩服,想他做个兽医,弓马娴熟,还是以善于骑战而被提拔为哨官,年轻气傲之下,自以为没有几人能够有自己的马上功夫,直到碰到魏季尘之后,方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二是魏季尘如今是聂士成身边的红人,多一条朋友,多一条路,张作霖自然不会放过结交的机会了。
“好说,改天有空就教你几招。”魏季尘喝了一口水,笑着回道。
两人有说有笑的又谈了几句,却有警戒的哨骑快马而回,直奔向魏季尘。
马未到,声先到。
“魏营,前方有一队倭人朝这里走来。”那哨骑在马上高声说道。
魏季尘霍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忙问道:“有多少人?”
“三百多人的样子,里面似乎有倭人的大官。”哨骑毫不犹豫的回道,他是看了清楚才回来禀报的。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了休息的士卒们注意,此时听到有敌军正向此地走来,不用魏季尘命令,都是一个个快速的站起来,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三百多人,不少啊,自己仅有一百五十来骑,也不知吃得下还是吃不下,吃不下的话,只有暂避其锋锐了。
可是任由这三百倭人从自己手中逃走,魏季尘心中又十分不甘,更何况,刚才禀报的军士还说里面有倭人的大官。
干他娘的,魏季尘心中马上有了决定。
“兄弟们,将战马赶进村内,我们就在村口设伏,等着倭人的到来。”魏季尘镇定万分的命令道。
经过一夜的战斗,士卒们早就折服在魏季尘的英勇之下,现在一听到他的命令,便毫不犹豫的执行。
魏季尘下完命令后,自己却走进了民房里面,言要在里面找身衣服换。
大伙看到魏季尘身上千疮百孔、血迹斑斑的洞洞装,都不疑有其他。
魏季尘没有任何异样的走进房内,然后快速的关上门,找了个角落进入系统。
他要干嘛!
不错,就是购买大杀器马克辛机枪。
魏季尘不会拿士兵的性命开玩笑,他之所以敢以一百多人硬碰倭人四百多人,正是想到自己手中还有这么一个大杀器。
现在是该使用的时候了。
经过一夜的战斗,魏季尘的功勋值早就突破了一万点,花了1500点功勋值买了一把重机枪之后,魏季尘看到还有一万刚刚出头的功勋值。
他不由一咬牙,一下子就买了三千发的超级子弹,妈的,老子就不信,三千多发子弹会解决不了区区的四百倭人。
弄完之后,魏季尘满意的看着这挺崭新的重机枪,然后不慌不忙的从地上抓起泥土灰烬就往上面抹,使它看起来不至于那么闪亮。
在房中找了几块木板、破砖和烂衣服盖住大部,露出小半截枪生。
魏季尘开始表演了,开始装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魏季尘惊喜万分的朝外面吆喝道。
猛子、小四以及马玉峎等人听到魏季尘的呼唤声,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房中来
然后,他们看见魏季尘正一脸欣喜的抚摸着角落的一样东西。
“快看,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魏季尘一把扯开破布,脸上表情高兴得无以复加。
“这是?”众人都是惊奇的看着那挺重机枪,然后还是马玉峎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