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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败絮其中。小小的一个畜长得再漂亮也就这么个限度,他能和佳树这样的美人相提并论么?他连佳树一半的气质都没有!我连佳树这样的都看不上眼,这种畜就该见一个杀一个!你啊你,虽然和沈霰恪同属一辈,却连他的半分内敛都学不到,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迟早死在这上面!”
“切!沈霰恪这叛徒竟然就这么死掉了,真便宜他!亏得管大哥还提拔他到那么高的位置,和一个畜搞真的那么舒服吗?不过说真的,如果像林佳树这般人物站在你面前,管大哥,你还真不会心动吗?呵呵……”
听他们说到霰恪的名字,我忽然想起,在霰恪的日记本里曾经提到管恒的名字,说是管恒提拔他到主域的。看来,里面那个有着动听声音的男人就是管恒了。听他说话有条有理,好像不像什么歹毒人物,不过朴凝也是那种玲珑剔透的人物,可他的心真的比淤泥还黑。
“再问你一遍,到底还有谁和你一起逃跑?!谁是主谋?!跟你说,我的办法多得很,多得能让你再也做不了人,但还会把你祖宗的老底都抖出来!你看到我手里拿着的东西了,你在监狱那么多年,也应该知道是派什么用场的。快老实交代!”管恒的声音忽然之间变得尖锐非常,虽然从石墙传过来,却还是能清楚地带来震慑的惊悸感。
安无一就在里面,他就在里面!他正和一群豺狼虎豹同处一室!三七二十一,我不管了!抡起拳头用力地砸向石门。
“有人在外面。管大哥,是不是奥费因普回来了?”
“果然只有他能让殷初这狡猾小子把心肝宝贝掏出来。嘻嘻,那么正经的一个人,也让他看看这种难得一见的刺激场面。去把门开了。”
石门“咔咂,咔咂”地响,一寸寸往右挪动,我站在石门的靠右边,趁一个男人探头张望一把勒住了他的头颈!
“不想被我勒死就带我进去!”手臂的力量从未如此巨大,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颈椎被折断的声音。孤注一掷,我只有孤注一掷!大不了赔上我一条性命了!
“你是谁?你想干嘛?”男人似乎还有点摸不着头脑,警戒地盯着我紧缠在他脖子上青筋暴露的手臂。
我防备着他的反击,一步步地往刑房里走。
我以为我会很坚强地面对可能出现的场景,我以为我会平静地接受面前的一切。
可是错了!
安无一全身赤裸地躺在一条长凳上,身体仿佛被注射了麻药软瘫着,他的阴茎插上了一根橡胶管,两颗睾丸好像被用力捏过一样非常红肿。嘴巴里塞着块布,边摇着头边痛苦地看着我,仿佛在叮嘱我不能过去,不要看。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管恒吃惊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但我更吃惊地盯住了他,这个蒙着面的主,他是森林监狱的四位执掌者之一?那双眼睛……让我想起了在竞技场角斗的时候那个手指上缠着赤练蛇的蒙面主。怪不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想来那个时候他曾和我交谈过几句。
他的双手戴着手套,左手握着安无一的阴茎,右手拿着一把长约二十厘米的尖刀。刀的样子十分奇特,在不该弯曲的地方弯曲,而该弯曲的地方却平如直尺。在刀的尖端有个想镰刀一样的弯曲口,刻着些模糊的图腾。刀身是银白色的,亮得把阴冷的房间映照得更显如冰窟般寒气逼人。
我的脸色煞白,我并不知道管恒他要做什么?不;也许不该这么说;我并不确定他要做什么;不可能;完全没可能!他疯了么?
“放了安无一。”我的声音已经变形了,分不出是魔鬼还是妖灵。
“你在干什么;奇怪;你以为把人劫持在手,我管恒就什么都不敢做了么?安无一,他是不是主谋?如果你不回答,这把刀就能结束你男人的一切!”
“是的!我是!我承认我是!你放了他!”他不是假的!他的表情告诉我他不是假装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俩个的重逢会发生这个?!
“哦,他承认了。安无一,你说是不是啊?”管恒转动着手尖的凶器,恶毒地笑。
“呜呜!呜呜!”安无一望着我,双眼的泪水被摇晃的头发拨散了开来,像一连串珍珠,铺洒在灰色的地面。
“我管恒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既然你摇头,既然你违抗于我,我只有让你生不如死!”管恒捏紧了刀柄!
“不!”我嘶吼一声,把生命的灵魂用力吼了出去。
“泰!抓住他!”
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无害的一个人会遭受这般残酷的命运?他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体会过真正的温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
我被按在了地上,刀挥下去的那刻,我什么都没看见。挣扎中,一道鲜血洒在我脸上。苦的,辣的;是苦的!是辣的!
我嚎啕大哭;哭碎三生石,哭倒万里城!可任凭泪水如何冲刷,脸上火辣的血印却一点都无法冷却。
茫然混乱的那一刻,管恒的声音还不停地如尖刀刺破我的耳膜;刺穿我的脑部;“男人的生命里只有这一次能体会到最高的快乐,这是极至的高潮!美丽的血液,美丽的肉体,哈哈!眼睁睁;一点点;破碎殆尽!”
我恨!我恨这个世界!
我曾经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曾经认定这世界就算万分不公平却也有理可寻;我曾经确信纵使我的生活不是曲折无波,但也不会狂浪大作!
我从不想伤害任何人!
不想,也不会。
到如今,我也不知道当时那把刀是怎么夺到手心的。我只记得我的拳头让身后的男人倒地不起,我只记得撕打让管恒睁大了眼睛。
我只记得那把刀划过了我的掌心,撕裂的疼痛让我报复般恶狠狠夺下刀!
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
毁!毁灭一切!
刀刃进入人肉的滋味我已经是第二次尝到了,被管恒视做妖艳绚烂的液体正从他的身体里非常缓慢地流出来,一点一点,汇成沟渠。
空旷的“厄巴大”没有一丝喘息,没有任何动静,只有那把染着安无一和我的血液的刀锋一厘米,一毫米地刺得越来越深。
我不愿刺得太快,我不愿让管恒这么轻易脱离活生生被分割而死的痛苦。我得让他好好地享受,快乐酣畅地体会他离“死亡”两字是多么地接近!
我要让你慢慢死!我要把你的胸膛剖开,在你临死前的那一刻把你的心脏掏出来,它有多么黑,多么污秽,我要让你亲身体会!
主域的衣服实在太漂亮了,如被鲜血所浇灌后的殷红玫瑰,那么噬血如命,那么贵气华丽。就算是森林监狱的最高者,仍是被森林的规则,森林的命运玩转与股掌。这象征着最高权利的颜色是如此不祥,这个监狱就像是一件权利的衣服,有人拼命想在衣服上踩一脚,有人紧紧霸占着衣服死不松手,有人仗着这件衣服胡作非为,更有甚者甘愿为这件衣服奉送上鲜红一隅。
血液泊泊流出,管恒低着头,直楞楞地盯着插在他腹部不刀尖,好像在怀疑又像是在欣赏。
我大吼一声,掐着他的喉咙把他推压在墙壁上,手指再不留情,“刷”一声,连刀柄也全根刺入。这种感觉太棒了!刺激并且欢畅!
美丽的血液,美丽的肉体……一点点,破碎殆尽!
这句话是你亲口说的,没错,我已经完美地体味到了!的确异常快乐,堕落的快感!
管恒大大地瞪着眼睛,瞳孔已经无神,像个破烂的玩偶,衣服散乱地歪倒在角落。
我急冲冲地跑到安无一的身边时,他已经昏迷了,就算被药物麻痹,他的双腿还是紧紧的勾在了一起,痛苦而无意识地摩擦。下身的血已经把破碎的地方染得一塌糊涂,不断沿着桌腿往下滩。我颤抖着手向去触碰,可恐惧得连他的双腿都不敢摸到。
得止血才行!满脑子被紧张充塞的我忽然清醒过来,飞速脱下白色衣服,想帮他包扎,可是双腿之间如何固定?我只能胡乱地团起衣服塞在他腿间,抱起他往外奔。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了。殷初,我知道你肯定能保住他!只要你能救安无一,你的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出了“厄巴大”,廊道里却连半条人影也无。我焦急地回顾着来路,生怕错过了殷初的人影。
安无一的身体越发沉重,原本的有些意识也已变得没有任何反应,双腿无力的搭拉在我臂腕上,已不知道疼痛和失去性征的羞辱。
我看着塞在安无一腿间的衣服渐渐染红,从乳白到快要滴血,而他却慢慢地变得憔悴,我神经快错乱了!眼看主的住所已经尽头,眼看漆黑的升降机就在面前,可殷初在哪儿?!他去了哪里?!
主域优美的装饰如同地狱的鬼火不停地燃烧,不停地发出“哧哧”的尖锐声音,仿佛魔鬼们在讪笑着我的疯狂,头顶那巨大的十字架上体态丰腴的赤裸女人和围绕在周围无数的魔鬼和毒蛇都在跳舞,无须任何矫饰,坦白的,痴迷的,缭乱的,仿佛这纷繁而阴暗的监狱中妖艳毒辣的人性!
魔鬼围着我跃动,毒蛇围着我旋转,女人的手指缠绵游移在我背脊,四周的景物飞快旋转,我跌撞着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升降机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五六个人,互相谈论着越走越近。为首的竟然是刚成为主的朴凝!
我这一吃惊非同小可!如果被他看见如今鲜血淋漓的安无一,万一顺线摸出了我刺害管恒的事,那还了得?!
我忙站起身,慢慢后退,放轻脚步,心却已是提到嗓眼,脚趾绷得像跟弦。
无奈老天爷真是看我不顺眼,一个眼尖的家伙瞄到了行动极不自然的我,不等告诉朴凝,指着我大声叫道:“那边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等他屁放完,我拔腿便跑!
★夜猫の咒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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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推荐】炼狱 by:幽呼(虐文 ,未完,现至第36章)
《炼狱》 第二十章 飞去来器 下
朴凝的反应的确超人,没有多远,他忽然像杀猪一样尖叫起来:“啊!是萧彰!给我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
匆忙中慌不则路,七歪八扭得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身后的几个男人体力倒是可以拼马拉松,转了几个弯,他们的脚步声已经离我不远。朴凝显然不及他们,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唤,指使旁边得人再跑快些,把我逮住,可他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想是早跑不动。
我哪管身后是狼是虎,横着心往前跑。不过这始终不是办法,得甩掉后面得跟屁虫才是。
斜眼看旁,边上的走廊弯曲非常,漆黑漆黑的,想想应该是转弯太多,灯光照射不到。我顺势是转,往这狭小的走道跑了进去。
虽然走道不是暗得看不清五指,却也险恶崎岖,完全不知道后面的路是什么,只能背贴墙壁小心向前挪动。
我专挑些暗的地方走,向右转了个弯,背贴着墙壁慢慢往前。谁知,这次的墙壁却是空心的,背后没撑力,支持不住安无一的身体,我忙垫在他后面重重摔在了地上。
轻轻挪开安无一,这下我看清了,那空心的墙壁原来是扇没有掩上的门,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