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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闹成这样,他下一步就得更加小心了。
错乱的真相
错乱的真相奇洛把德拉科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德拉科依然昏迷不醒,奇洛将他扔在地板上,冷漠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许久,奇洛收回了自己的魔杖,走到桌子后面联系卢修斯。
大约一分钟之后,卢修斯就出现在了奇洛办公室的壁炉里,穿着得体高贵的礼服,好像是来参加一次体面的聚会。
对于地板上他昏迷不醒的儿子,卢修斯连眉毛也没有皱一下,他大步跨过儿子的身体,谦卑的向奇洛行礼。
这一套动作让卢修斯恶心,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黑魔王大人。
“我那愚笨的儿子,让您费心了。”卢修斯的声音一点温度也没有,从他的表情里面找不到一丁点儿对独生子的关心。
奇洛不想跟卢修斯多谈,他只是厌恶的挥了挥手:“领回去吧。”仿佛他要让卢修斯带走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某件破烂没有价值的东西。
“是。”卢修斯刚转身要抱着德拉科走,奇洛又说话了。
“这一次,因为他是马尔福,所以才捡了条命,下一次若他再打扰了主人的计划,就没有什么能救得了他了。”
“是。”卢修斯依然是之前的语气,一点都没有为奇洛的话动容。他抱起了儿子,走进了壁炉里面。
卢修斯刚一走,奇洛就抱着脑袋痛苦的栽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不停的抽搐,汗水瞬间浸透了他的长袍。
“主人——求您——别这样——我——”他从牙齿缝里面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些声音来,似乎连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做不到。
“感觉到自身力量变强,这件事不是让你很欣喜吗?”一个阴冷的声音陡然响起在空旷的室内,来的那样突兀。
奇洛松开了抱着脑袋的手,握成拳头塞在自己嘴里,不让痛苦的呻吟声传出来:“我不敢,我不敢!”
“记住,我可以让你变强,同样也能毁掉你。”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你只要找我的意思去做,接近那个男孩,黑魔王大人绝对不会亏待他真正的仆人。”
奇洛的头点的像捣蒜,他的脸色白的像纸,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
“哼。”声音发出最后一个轻蔑的音节,然后消失了。
奇洛又在地上躺了许久,才从濒死的状态恢复过来,他跌坐在椅子上,裹紧了头巾,然后一眼不眨瞪着窗外,直到天亮。
哈利被送进了医院,经过庞弗雷夫人的治疗,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大腿和肩头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
邓布利多在天亮前半个小时匆匆赶回了霍格沃兹,麦格教授一直在他的办公室等他,告诉他事情的发生。
他们又一起去了医院,忙碌了一整晚的庞弗雷夫人刚刚坐下来喝上一杯热咖啡。
看见校长来了,庞弗雷夫人立即丢下咖啡,带着邓布利多去查看哈利的伤。
麦格教授看出庞弗雷夫人的欲言又止,于是她推说她累了,转身离开了。
哈利的病床四周是用帘子隔开的,邓布利多查看过之后,就退了出来。
庞弗雷夫人急忙拉住他:“校长,哈利这孩子,体质似乎与常人不同。”她问的很含蓄。
“你是指什么?”邓布利多的神色非常疲惫,他不得不找庞弗雷夫人要了一片巧克力。
庞弗雷夫人从口袋里取出了哈利的金色腕表,交到邓布利多的手上:“在帮哈利做检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体一直在发烫,不是发烧的那种程度,而是高得很可怕,超过正常人承受程度的温度,我试了所有的退烧方法,冰水或者魔法,一点效果都没有。”
邓布利多并没有意外,他不动声色的接过腕表,托在掌心里面,专注认真的听庞弗雷夫人讲话。
“他的大腿上有一道两英寸长的伤口,应该是在跑动的过程中摔倒被岩石割破的,因为伤口周围有腐烂的枯叶;肩头还有一处更严重的伤,伤口不大但是很深,血肉模糊骨头都露出来,攻击者似乎想要一击致死,只是位置偏了一点点。”庞弗雷夫人抚着心口,脸上是“万幸”的表情:“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不少擦伤撞伤的小伤口,我都帮他治疗痊愈,但是他却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而且温度一直都在持续升高,就好像他体内有熊熊烈火在炙烤一样。”
“恩。”
庞弗雷夫人接着说:“我以为这可怜的孩子只能死于离奇高烧了,但是当我误打误撞摘下了他的腕表,高烧瞬间就消退了。”
说完之后,庞弗雷夫人盯着邓布利多看了好一会,她紧闭着嘴巴什么都没有说,随后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谢天谢地哈利活下来了。”她说:“校长,现在我要去休息了,累了这么久,我这上了年纪的身体还真吃不消。”
“好好休息,庞弗雷夫人。”邓布利多与她告了别,然后检查了一下哈利身上的封印,那个压抑住哈利所有魔力的封印已经有了些微的松脱。
“魔力冲撞?这样下去就太危险了。”邓布利多嘟囔了一句,然后把腕表撞进自己的口袋里,迅速的离开了。
听到了门合上的“呯”一声响,哈利立即睁开了眼睛。
他早就醒过来了,在庞弗雷夫人和邓布利多教授刚到达他床边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哈利听的一清二楚。
对于邓布利多最后的那句话,哈利心头隐约有些不安,他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腕,瞬间被突然来袭的眩晕淹没。
在霍格沃兹,生病绝对不会成为逃课的理由,因为庞弗雷高超的医术能够确保每一个学生都能在休息时间里痊愈。
哈利在病床上享受了美味的早餐,然后乖乖的起床去上星期一的草药课。
上课时候他一直在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根本没听到斯普劳特教授讲解的内容,连达力跟他说话也没听到。
一下课他就跑去了海格的小屋,因为他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必须问清楚。
那就是,昨晚攻击他的那个人,是用复方汤剂变成了海格的模样,而且在复方汤剂失效之后,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但是,海格有巨人血统,复方汤剂对他是没有用的!
海格的小屋门窗紧闭,哈利拍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来开,他又趴在窗户缝上看了看屋内,里面黑乎乎的,主人不在家。
“海格哪里去了?”哈利叹着气自言自语,一转头,一个巨大的黑影朝他跑过来,正是海格。
“对—对不起,我—我都都听说了……”海格在呜咽:“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听你的劝告,我不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诺伯身上……”
当身高八英尺的海格,呜咽着试图抱住自己的时候,哈利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差点绊倒在牙牙身上。
他解释了好久,海格才慢慢平静下来,他打开门走了进去,坐在桌边一直抹着眼睛,把眼圈擦得通红。
哈利也走进去,关上了门。
他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诺伯,这让他有些担心。
“诺伯呢?”
一听见哈利提到诺伯,原本已经平静的海格眼圈又红了:“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再让人利用我了!”他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地上掉了一层。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哈利站在海格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不是你的错,是伏地—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的错。”
“邓布利多也这么说。”海格紧张的搓着手:“我一回来就见到了邓布利多,他告诉了我昨晚发生的事。”
“是的。”哈利点了点头:“关于昨晚的事,海格,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什么问题都可以。”海格的表情仍然特别沮丧。
哈利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了,他开门见山的问到:“你有巨人血统的吧?对吧?所以你才会长这么大!”
海格突然抬起头看着哈利,他的大胡子因为浑身颤抖而摇摆着,原本因为自责而憋得通红的脸这下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不,没有,我只是长得比较大。”
“这不对!”哈利暴躁的在原地打转:“没有关系的,我绝对不是看不起巨人血统,你是我的朋友,我永远的朋友,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这样的血统,你到底有没有一个巨人妈妈和巫师爸爸!”
“当然没有!”海格一拳捶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轰”声:“我说过了,我只是长得比较大!我的父母亲都是普通的巫师!”
哈利被吓着了,他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海格。
海格从暴怒中清醒过来,他连声给哈利道歉,他说他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他遭受过太多这样的质疑和难堪。
哈利无力的摆了摆手:“没关系。”
他说:“我并没有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
说完他从地上爬起来,失魂落魄的朝外走:“海格没有巨人血统,奇洛三番两次救我的命,哈利波特魔力几乎为零,这个世界疯了。”
这个世界没疯,要疯的是可怜的穿越版哈利。
他满脑子都是穿越带来的原著记忆,以至于弄错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无论记忆再怎么混乱,哈利的课还是得老老实实的上。
星期一晚上是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一起上的星相学,哈利半死不活的瘫软在自己的座位里面仰望星空。
课上到一大半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德拉科竟然缺席了。
哈利没有斯莱特林的朋友,所以他找不到人打听德拉科缺席的原因。
其实哈利就算找斯莱特林的同学打听也没有用,因为没有人知道德拉科去了哪里,他自从昨晚离开寝室之后,就再也没有再人前出现过。
昨天晚上卢修斯把昏迷不醒的德拉科领回了家之后,他并没有请家庭医生来为德拉科治疗。
纳西莎一看见儿子苍白的脸色就开始流泪,他们一家三口就像做贼一样躲在空旷的书房里面,连走路都不敢发出太大的脚步声,生怕被楼上客房里住着的贝拉特里克斯听到。
卢修斯并没有合适的心情安慰自己的妻子,他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操心,因此他烦躁的将纳西莎推出了书房。
德拉科在快天亮的时候醒了过来,他依然特别虚弱,没有独自坐起身的力气。
卢修斯递给他一杯水,他一口气喝干了。
“父亲,我……”
德拉科想解释点什么,但是卢修斯阻止了他。
“不要跟我解释,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考虑你是否需要被惩罚。”卢修斯背对着他的儿子,声音听起来非常生气。
“你跟着哈利波特了吗?”
“是的,父亲。”
“你被人发现了?”
德拉科脸上一红:“是—是的。”
“你看到打昏你的人了吗?”
“没有,天太黑了。”
“很好。”卢修斯用他的拐杖敲了一下地面:“很好,很好。”他机械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脸色阴了又晴红了又绿。
德拉科跟着哈利从城堡出来,看着哈利和海格一起进了禁林。
他远远的跟上了哈利他们,禁林里面太黑了,他为了跟住哈利,又不能被发现,费了好大的劲,要不是哈利时不时的跌倒发出呼喊,他可能早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禁林里面迷路了。
他远远的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亲耳听到了哈利与假海格之间的每一句对话,当哈利被假海格攻击的时候,他举起了自己的魔杖想要助哈利一臂之力,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念出咒语,就被一道昏迷咒击中了。
那道昏迷咒并没有让他昏迷太久,很快他就感觉到一盆凉水浇在头上的感觉,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