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啧!这是谁家?她怎有此荣幸遇上这麽有钱的人?
她爬回床上,舒服的躺在上头。
这床大的惊人,她睡上去变得好渺小,不过却十分舒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床铺,她多渴望自己那硬梆梆的床垫能改成这样的,待会儿她要向这床的主人询问,他是到哪买到这样的床,她一定也要去买一个。
等一下,她似乎忽略了什麽……
她努力思索。
啊!对了,她的家人咧?!
她迅速的坐起身,这才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她醒来已经这麽久了,怎麽没看到她的家人?
照理说他们应该听得见她尖叫的声音,除非他们不在这个屋子里,再不然就是他们被关了起来,否则他们不会不来找她的。
天哪!这太恐怖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恐怖的国家,想让她早点作古吗?
不行,她得出去一探究竟。
她急忙下床,打开房门走出去,可她才走到门口就裹足不前了。
因为放眼看去,她眼力所及之处都是房间,长到无边际的走廊,二侧都是房间,她著实呆愣住了。
“这麽多房间,我要找到民国几年才找得到爸妈他们?”她喃喃自语。
走廊的墙上挂著许多幅美丽的图画,令人看了赏心悦目,每个房间的门口右侧高挂著烛火,走廊全靠这样昏黄的火光照亮,她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居然找不到半盏灯。
“什麽年代了,还用腊烛,真是老土的可以了,要制造气氛也不是这麽制造法。”她继续往前走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开门进去寻找她的家人。
她发现每个房间都十分精致美丽,让她有种进入欧美中古世纪贵族之家的那种错觉。
轻纱、帷幔、蕾丝、镶金边的瓷器、原木的家具……总而言之,她看得眼花撩乱,生平第一次与这麽多“仿中古”的用具相处,她快昏头了。
“我记得我好像是在萨瑟堡内,然後我上了堡顶……”她乾脆在其中一间房里坐了下来,重新排列她脑中紊乱的思绪。
她记得她遇上了一个自称是法柏森斯侯爵的人,就是刚才那个男的,然後起了一阵大风,接著她似乎……好像……从堡顶跌了下去?!
想到这,她惊诧而起,“我跌下堡顶,接下去呢?”她忙低头察看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可是她竟完好如初,半点伤口也没有。
怎麽可能?
有人接住她?
谁?
谁救了她?
是那个法柏森斯侯爵?他及时拉住了她?
但,再怎麽说,她的家人也不该不在她身边,这太奇怪了。
她得再找找。
言莫童又开始之前的动作,闯进每个房间,殊不知蓝雷回房後,在看不见她的人影时,便下令整个城堡的人都放下手边的工作,找寻她的踪影。顿时堡内一团混乱,而始作俑者却仍在某个房间内翻遍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完全不晓得自己闯了什麽祸。
该死的,这是什麽鬼地方,她怎麽逛都逛不到尽头,真要累死她。
她气喘吁吁的扶著房门,瞪著似无尽头的长廊,口中吐出不文雅的诅咒。
“找到了,她在这。”似乎有人发现了她的踪影,惊喜的大呼,把其他人全喊了过来。
听见有人在她背後用她最痛恨的语言大吼大叫时,她倏地花容失色,反射性的拔腿就跑,唯恐他会招来更多人,让她生不如死。
“小姐你别跑,快回来。”那人紧张的紧追在後,嘴巴仍不断地高喊著。
“不跑的是白痴。”她没命似的狂奔,边跑边喊,“爸、妈、老哥,你们快出来,别躲了,快出点声音好让我知道你们在哪,爸——妈——老哥——”“你在喊什麽?”蓝雷毫无预警的出现,拉住她低问。
“蔼—”她惊慌的尖声大叫。
“天!你别叫了行不行。”他大皱其眉。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更尖锐、更高分贝的尖叫。
蓝雷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後迅速的低头吻住她,把她的尖叫全含人口中。
言莫童错愕的瞪大美眸,顿时吓得忘了要尖叫。
“这样果然可以制止你尖叫,我就知道这是个好方法。”确定她不再尖叫後,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甜美的唇瓣。
言莫童捣著自己的嘴巴,倒抽了一口气。
他吻了她?!
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夺走了她准备留给她最爱的男人的初吻?!
一把怒火以惊人的速度燃上眉梢,她愤然的抬起手,用力地往蓝雷的脸上甩了一个惊大动地、响亮的大巴掌。
这一掌可打得吓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第四章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打他?!
蓝雷躺在床上由威奇尔帮他冰敷,眼睛没好气的不时飘向一旁被五花大绑,口中塞著布,无法再逃跑,甚至发不出半点声立的言莫童。
“爵爷,她这巴掌打得很重,恐怕一个礼拜消不了肿。”
“你的意思是我一整个礼拜都无法出去参加任何宴会?”这不就代表他这一个礼拜要一个人在床上度过漫漫长夜?
啧!他可真是损失惨重。
言莫童全身上下只剩下两颗眼珠可以自由转动,她听见他们谈论的声音马上扭动身子,像袋鼠一般地跳到墙角,反正能离他们多远就多远。
“她在干嘛?”蓝雷好笑的挑眉,却因牵扯到脸上的肌肉,而疼得龇牙咧嘴,“痛死了。”他低咒。
“她似乎在怕什麽。”威奇尔有些狐疑的问。
“嗯!你猜得到她在怕什麽吗?”蓝雷同意。
他摇头。
“她到底听不听得懂英文?我们要如何和她构通?”这事可教蓝雷烦恼得紧,“我们一开口她就尖叫,冉这麽下去,萨瑟堡可能会被她给喊垮。”
闻言,威奇尔低笑,“爵爷说的是,咱们萨瑟堡被千军万马都弄不垮,结果却可能被屈屈一个小女子给喊倒,啧!萨瑟堡真不愧是爵爷你所建立的,习性和你是一模一样,只会栽在女人手上。”
“你在调侃我?”蓝雷懒懒的斜睨著他。
“是的。”
“我真的太纵容你了,威奇尔。”
威奇尔早在他父亲时代便在他家担任管家一职,从小看著他长大,所以蓝雷自然把他当成一个长辈来对待,和他的感情亦师亦友,好得很。
“这是因为爵爷你大人有大量里。”
恶心死了。即使躲到墙角仍将他们的话悉数听入耳中的言莫童,抑住想昏厥的生理反应,对他们的话露出嫌恶的表情。
“话说回来,除了她的尖叫令人难以接受外,她不失为一个美丽的伴侣,就不晓得她床上工夫如何?”蓝雷想,反正这七天他无法外出,只好勉强由她这个始作俑者来赔偿他的损失。
听见他的话,言莫童二颗黑白分明的美眸立即迸出杀人的光芒,她瞪著蓝雷,恨不得能上前撕烂他的嘴。
“爵爷,依我所见……她似乎能听懂你的话。”瞧她一副想痛宰人的表情,想必她是懂他们话的。
“我想也是。”他更相信此时她手中若有把刀子,她会毫不犹豫的把刀刺进他的胸膛里。
他对她勾勾手指,“过来。”
言莫童别开脸,根本不屑理他。
“爵爷,你的魅力似乎已经消失殆荆”威奇尔揶揄道。
蓝雷黑眸一眯,索性起身自己动手拉她过来。
言莫童死命挣扎,口中不时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死混球,怏放开我!她在心中怒气沸腾的咒骂著。
蓝雷一把横抱起她,迈大脚步,走回床上再将她丢了上去,把她摔得七荤八素,头昏脑胀。
“爵爷,你太粗鲁了,对小姐不能这麽粗暴,这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威奇尔提醒他。
“嗯!我的确有错。”话虽这麽说,他脸上可无任何悔改的意思。
臭男人、贱男人,枉费长得这麽英俊,内心却如恶魔般丑陋,贱死了。言莫童在心中破口大骂。
“我敢打赌她在心中骂你。”威奇尔唯恐天下不乱的煽火说道。
蓝雷深笑,“我同意你的话。”
算你有自知之明。言昊童冷哼一声。
蓝雷突然凑向她,言莫童一惊,忙不迭的直往後缩。
蓝雷不放过她,又继续的欺近她,直到她退到快要掉下床,他才急忙伸手捞回她。
“挺有趣的游戏。”威奇尔笑了一下,“爵爷,我还有事要忙。”
“去吧!”他随意应了声,目光始终定在怀中的人儿身上。
看她抖得像怏凋落的叶子,著实令他不忍。
“你怎麽又抖得那麽厉害?是生病了还是怎麽了?”他轻问。
她摇头,只是一迳的猛吸气。
该死的,该死的,她早晚会死在这。她难过的心忖。
蓝雷兄她难过得紧,怜香惜玉之心油然升起,於是他便松开了绑住她的绳子。
手脚一获自由,言莫童连忙伸手拿卜自己口中的布,飞也似的跳下床准备逃走。
蓝雷比她速度更快地赶在她面前,阻止了她开门的动作。
“滚!”她愤怒的瞪著他,怒喝道。
“我猜你是在叫我滚,不过恕难从命。”他慵懒的勾起唇角,“你打肿了我的脸,就必须付出代价。”
“不要说英文。”她忽地开口说出字正腔圆的英文,“我对英文过敏。”
她知道再不告诉他这件事,他会继续用英文来荼毒她,所以她逼不得已,只好开口说英文。
闻言蓝雷像喜获珍宝似的,惊喜不已地盯著她,“原来你会说英文,真是太好了,我还怕不能与你沟通呢!”
“叫你别说英文你听不懂吗?”她神色激动地对他大声吼道:“我听到英文会过敏、会尖叫、会受不了、会休克、会死,你懂不懂?!”
蓝雷讶然的挑高眉毛,“确定?”
她果真对英文的发音感到不适,他还以为自己之前的臆测错了。
“是。”她咬紧牙关,硬从齿缝迸出话来。
“唔!真是糟糕,那你会写英文吗?”他故意地又问。
天,叫他别说,他还问个没完!
言莫童仰头翻了翻白眼才重重的点下头。
“谢天谢地。”蓝雷忽然打开房门对外头喊道:“威奇尔,给我拿纸跟笔来。”
他话才喊完就听见身後传来“咚”地一声,回过头才愕然发现言莫童已经负荷不了的昏过去。
“她真的对英文过敏?!”原本还不太相信的蓝雷,这下终於相信了,他抱起她改对外头喊著,“威奇尔,笔纸不用了,先叫医生来再说。”
把她抱到床上,他目不转睛地直打量著昏眩过去的言莫童,对她的过敏症感到稀奇更无法置信。
这世上怎会有人对英文过敏?
太不可思议了。
她就像谜一样,莫名的出现,又有莫名的病症,还带著莫名的吸引力,彻底地魅惑住他。
向来都是女人臣服在他脚卜,女人们几乎把他当成了神只来膜拜,她们抢着能得到他的青睐好爬上他的床,继而成为侯爵夫人。
她是第一个能激起他兴趣的女人,他不会放她走的,老天把她送到他怀里,他就是她的主人,他就有权拥有她!
扬起一抹誓在必得的笑容,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烙下重重一吻,代表他要她的决心。
他要定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