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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可根据多个卖报小贩的口述,以及多次的排除,最终锁定的目标居然是一个日本人……日本人长得最像是中国人,也最反华了,自然很容易被混淆。
之后,那名日本人在巴厘岛被捕。再之后,一个名为“赤军”的日本组织浮出了水面。但是,由于印尼警方看管不慎,那名日本人在监狱内自杀成功,调查被迫中断。
不过,这名日本人虽然自杀了,可他却成功的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一些国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日本这个战败国,之后,那些不甘心失败的日本军国主义份子们成为了“赤军”的创建者,各地的舆论纷纷要求加强对日本的防范。然后,各种传闻频现。在传闻中,这些赤军的成员都拥有非常深厚的背景,也拥有相当的军事素养和财力,以复兴日本为最终目的。本来他们是打算长期隐蔽的,但因为受到近期疯狂的舆论攻击,眼见本国的工业企业也有可能会受到分割,国家似乎复兴无望,终于再也无法忍受,所以才有个别冲动的赤军成员打算通过极端的行为来转移人们的注意力。只是,为了不让人怀疑是日本人下的手,他们把目标定得比较远,选到了印尼,又最终选择了曾经为大日本皇军当过治安警察的苏哈托。
当然,这些都只是毫无根据的谣言。但不知道为什么,传闻越传越烈,最后,竟然将矛头指向了朝香宫鸠彦……一个在二战之后逃出生天,依旧过着花天酒地生活的日本皇族亲王,南京大屠杀真正的幕后黑手。
当然,传闻也并没能影响到朝香鸠宫彦,这个因为具有日本皇族身份而没有受到审判的战犯只是偶尔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声称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赤军”之后,就逍遥自在地去当他的亲王去了,还出任了“日本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主席。而各国政府也没有把这些传闻当真,反而还有人把目标盯向了不久前组织过南京大屠杀纪念活动的台湾,还有香港,认为极有可能是这两地的某些势力为了对朝香鸠宫彦亲王进行报复才故意制造的一个局。就连受害人身份的印尼政府也有官员表示他们不相信这会是日本人做的,怀疑是某些华人势力在混淆视听。
“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蒋经国刚刚从香港回到台湾,回到总统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自己的老子。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蒋介石跟他见面的第一句话却并不是询问在香港进行的谈判怎么样了,反而是另外一件事。而且,蒋介石并不是一个人在等着蒋经国,他的身边还呆着一个第三者。一个其貌不扬,眼神忧郁,显得有些木讷的瘦小老头儿。如果不是蒋经国对曾经的军统之王戴笠比较熟悉,恐怕会在第一时间内将之错判为那个“军统之王”复生!但是,蒋经国知道,这个人不是戴笠,而是戴笠的继承者,原国民党保密局局长毛人凤!
“根据计划,最好是再过几个月!”蒋经国没有多说。这一次,他只是计划的提供者,却并非执行者。真正的执行者是重新出山的毛人凤。这位已经五十三岁的原保密局局长在刚到台湾的时候就被老头子晾了起来,现在重新出山,一上来就担任了台湾的“国防部情报局局长”。只是这项任命暂时还没有公开。
“这个计划很不错。先是引水自污,尔后再进行反击……”毛人凤在一边朝蒋经国点了点头。他这个新上任的情报局局长表面上是负责情报工作,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这只是蒋经国这个“台湾总统府资料组组长”手下的一个小兵。因为谁都知道,现在的台湾特务全都听蒋经国的,蒋介石也有意培养蒋经国掌权。他必须给自己定位好,要是他敢抢权,到时候不等蒋经国反击,老头子就能一把再把他撸下去。
“以日本人的名义,动用的也都是日本人,你们做的不错。那个张力不做情报工作,实在是太可惜了。”蒋介石突然叹道。
“这个人总是让人看不透!”蒋经国也跟着叹道:“我们的人在他那儿得到了不少信息,但却拿不准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恐怕共党那边也是这样……所以,不管是我们还是共党,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想让两步,以期获得更大的收益!”
“就像是这一回?”蒋介石问道。
“没错!”蒋经国点了点头。
“他决定选择哪一家进行合作?”蒋介石又问道。
“必和必拓!”蒋经国答道。自从潘秋怡从张力那里带回了有关印经资源储藏的情况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这一回在谈判中只能唯张力是从。谁叫国民党手里现在只有一个台湾岛呢?资源,是目前他们唯一可以看到的长时间获利,并且重新在国际上拥有相当地位的希望……当惯了大国的家,不管是蒋介石还是他,都不希望只是做其他人手里的一张牌。
“必和必拓?这家公司能提供的政治便利可没有另外两家公司强!”毛人凤轻悠悠的插口说道。
“所以,我们在合作中才能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蒋经国看了一眼自己的前辈,“这是张力的原话。”
“说的好。”蒋介石磕了磕手里的拐棍儿,“话语权……这个张力看得准啊。难怪一开始就敢放话跟我们进行合作。了得!”
“现在还没有进行签约,一切都有可能改变!”蒋经国说道。
“不会变的。”蒋介石挥了挥手,“美国钢铁公司太过强势,如果换了是我,我也不会选。至于力拓公司,哼,英国人的臭脾气谁受得了?而且这家公司不上不下,如果跟他们合作,麻烦事肯定一大堆,每天都不用干别的,光想着打嘴仗就行了……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去跟必和必拓商量着怎么进行矿产开发,多赚些钱实在。”
“委座说的不错。”毛人凤点头道。
“好了,不说这个张力了。”蒋介石又挥了挥手:“经国,跟齐五(毛人凤字)说说香港的情况。”
“是!”蒋经国应了一声,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展开,又看了一眼毛人凤,然后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现阶段等港心向国民政府的居民还有很多,足有数十万之多。当然,这些人大多都只是些普通民众,帮助不大。不过,有一个叫做14K的组织在香港混得很不错,虽然有黑帮之嫌,但影响力不小!”
“14K?就是那个葛肇煌组织的帮派?”毛人凤问道。
“是的!”蒋经国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人数上万,在香港算是一个非常有规模的组织了!不过,由于警方最近有意无意的打压,他们最近吃了不小的亏。”
“香港的警方不是一向很少管理帮派之间的事吗?而且,14K党徒上万,控制的区域也应该不小,就算是有些警察想打压他们,也只应该局限于某些区域,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才对!”毛人凤显然已经做过了不少功课,接过蒋经国递过的文件之后也不着急看,而是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本来,因为14K有我党的背景,港英政府一般是不太愿意接触他们的,所以葛肇煌他们发展的很快。可最近……”蒋经国突然一阵苦笑,“那个葛量洪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把张力请了出来,不仅提名他担任市政议员,还授权他去处理九龙城寨的问题。……虽然张力没有要什么市政议员的名额,只是让手下一个叫葛明林的律师出任,但因为有他在背后支持,警方突然变得十分强硬。14K在九龙城寨附近有很大的利益,结果产生了冲突,可他们哪里斗得过张力?自然只有吃亏的份儿!”
“恐怕问题不只这么简单吧?”毛人凤又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张力是香港唯一一个不受国共两党和港英政府影响,还能反过来影响我们的人,他手头上到底有些什么牌,谁也不清楚。”蒋经国摇头道。
“这个人也算是地头蛇了,应该能对我们有所帮助,我想跟他联系一下!”毛人凤向蒋介石看了一眼,点了点手头上的文件,而他的手指头正好戮在葛肇煌的名字上。
与此同时,香港。
赤柱别墅。
大探长刘福正颤悠悠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份新近的《香港人报》,报纸上《与死神打交道的美国步兵》的红色标题正对着一个身穿神甫装的白人,不过,这位白人神甫并不在意刘福的失礼,只是微笑地坐在那里,顺便还划几个十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为报纸上那在联军的夏季攻势中付出生命的美军士兵们进行祈祷,又或者是为参战的所有人祈祷。而在这两人身边,客厅一角的吧台上还坐着几个人,虽然这几个人人人都是一身笔挺的西装,但不论怎么看,这些人都跟身上的衣服极为不配,显得极为别扭。
“嘿嘿……”
张力还没有到,客厅里面除了刘福等人之外就没有别人了。但这些人又似乎没什么话可说,所以,刘福笑出来的时候,整个客厅都听见了。
“福SIR,看到什么好笑的了?”坐在边儿上的颜雄小声地问道,而趁着说话的功夫,这位即将调任的原西贡区探长又整了整那条鲜红的领带。
“能有什么好笑的?妈的,夏铭绅这个老东西,居然想勾搭那个夏梦(香港五六十年代的著名影星,金庸的梦中情人,据传可能是王语嫣的原型)。他也不看自己多大了,还有不能起来……”刘福乐呵呵地答道。
“刘福探长,不要说脏话!”白人神甫微笑道。
“上帝还管老子说什么?那他可管晚了!老子说脏话说了几十年,改不了了。”刘福不在意地笑道,接着也不再理会那个白人神甫,又躺到沙发上,顺便还翘起了二朗腿。
“夏梦?我知道了,夏铭绅想收她当干女儿,他妈的,我早知道这老色鬼没安什么好心眼儿……”颜雄旁边的一个有点儿圆脸的家伙说道。
“那老东西是什么德性,福SIR知道的比咱们最清楚。”颜雄又接着笑道。
“老子跟那老色鬼又不熟,你们几个王八蛋少跟我拉扯!”刘福瞪眼说道,但显然也并不怎么生气。
“嘿嘿,福SIR你不熟,可你们家刘和跟他熟嘛!”颜雄笑道:“我看也是最近和哥老是呆在船上忙正事儿,夏铭伸找不到什么人给自己物色人选,憋得没办法,只好自己出来讨食儿了!”
“这倒是。”陈志超在一边连连点头,“和哥最近确实安稳多了!”
“他安稳个屁!前天还跟客人在船上打了一架,就为了争个娘们儿!”刘福气呼呼地把报纸扔到了一边,然后挨个儿地对着那几个手下指了指:“净他妈的不让人省心……你们谁再敢提他,老子一巴掌一个,挨个儿拍死你们!”
“有钱了嘛,难免上点儿脾气。”陈志超旁边的蓝江嘻笑道:“再说了,和哥守帮福SIR你守着赌船,那么大一摊,神神鬼鬼的都处理得算是不错了!现在道儿上混的谁不眼谗福SIR你的那艘船?我可是听说现在澳门那几家赌场也正打算跟着你搞呢。”
“赌博是一种不好的行为!”白人神甫略有些皱眉地说道:“而且,你们刚才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也很不好!”
“呵呵,普校长,小赌怡情,大赌兴邦,您老人家没听说过这话?”颜雄似乎很放得开,呲着牙又对着白人神甫笑了笑:“再说了,我们刚刚说的那个夏铭伸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们说的并不算是坏话,只能说是实话!实话实说没有错吧?上帝好像也不喜欢人家撒谎,是不是啊?”
“但不论如何,你这总是对别人名誉的一种诋毁!”
白人神甫开口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