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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非要让自己出丑、生气,他心理就会好过一点?
一开始还有心情讲理,到最后只是演变成无谓的发泄愤怒,话讲到这份田地越来越刻薄,一旦开始就无法停
止,那是一种仿佛从悬崖上垂直坠落的感觉。
注意到吴子键渐渐铁青的脸,仿佛早有预感似的,秦雅泽歪着头,恶意地笑了一下。
“又想动武吗?你还真是个暴力男啊,我看你也只有拳头比别人管用一点罢了。”
吴子键不回答他的话,走上前一把扯过他的手腕,秦雅泽的脸上瞬间露出吃痛的表情,可是他依旧毫无惧色
地挑着眉毛笑着。
“看起来除了动粗你还真是一无是处了,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千万别把我打死,否则为了一个快死的人陪上
一条人命就太不值得了。”
自己不等他说完,一只手便捂住他的嘴巴,同时从后面拦腰把他抱起,大步向床边走去。
被自己一下抛到床上的秦雅泽刚要坐起就被压住身体,随即,吴子键用绝对粗鲁的动作几下扯开他的衣服。
秦雅泽眼睛中流露出吃惊的神色。
“你怎么——”
没说完的话消失在吴子键的嘴唇中,顿时,从秦雅泽口里冒出不成声调的喘息。吴子键狠狠在他口腔中索求
。
并不甜美的深吻,犹如两只困兽在互相啃咬中寻找着出路。
当气喘吁吁的吴子键从秦雅泽颈下抬起头,发现那双懔厉的丹凤眼使劲地瞪着自己。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严厉的质问被自己突然袭上下身的手的动作打断,吴子键把那团东西搞到昂扬起来,才慢慢腾出左手撩起对
方的前发,并且开口。
“反正你要的就是这个吧,那么又何必非要逼我对你使用暴力呢?只要做到这一步之后你就满足了对不对?
”
“什么意思?”
他歪着头,吴子键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反正我会满足你,那之后就乖乖把东西还给我。”
“谁这么讲过——”
秦雅泽的声音突然从中间被截断是因为下体被吴子键猛地贯穿,一瞬间他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吴子
键冷眼观察他十指紧揪住床单不放,一寸一寸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插入。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就算没有爱抚也一样可以吧,反正你的身体已经这么淫荡,就算揍过你之后不是也
会向我敞开双腿吗?”
秦雅泽就像没听见自己的冷嘲热讽似的,紧闭着双眼,咬紧下唇默不作声地承受自己。
吴子键边进行抽插边抚摸对方倔强上扬的唇角。
一次之后还是觉得不过瘾的自己,抬高他的左腿又从侧位进入,一开始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宣泄的愤怒,到最
后却变成沉溺于此的欲望。
无论之前进行过多么粗暴的行为,但只要在做的同时,秦雅泽就绝对不会反抗。
“你真是淫乱的家伙。”
射精之后的自己,轻轻贴在他汗湿的鼻梁处低语,就像回应一般,秦雅泽的眉尖抽动几下。自己的脸贴在距
离他的睫毛极近的位置,看着他缓缓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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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缓得仿佛呆滞住的目光,黯淡无神,为了让他清醒点,自己捏住他的乳头。
只是抖动了一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反应的男人回过神来,用恍如隔世般的神情望着自己。
“你是受虐狂吗?”
“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受别人这样对待啊。”
吴子键这么问,男人开始露出不解的表情,之后,便渐渐气愤地吊起眼梢。
“我实在是弄不懂你,最近为什么左一次右一次地跟我上演相同的戏码啊?不觉得这样很无聊吗?还是有什
么想要表达的事情?如果和我说明白就决不会为难你。”
秦雅泽因为自己用力捏了一下胸部而皱起眉头。
“你白痴吧,这种事需要什么理由。”
“我又不是你的仆人,连问问都不行?”
“老实说就是想搞得你难受而已。”
高傲的男人,吴子键觉得好笑之余也有几分心疼。
“谁会不好受?你别自作聪明。”
“心里好不好受你自己最明白了。”
“我就是不明白才问你啊,为什么你一定会以为我心理难受呢?你很奇怪耶。”
吴子键的身体被用力推到一边,从男人僵直的后背来看,对方好象生气了,可是吴子键搞不清楚那原因。
“你这个样子很象女人,知道吗?只有向我撒娇的女人才会几次三番搞这种花样,可惜你就算再表演也只不
过是个没神经的男人而已,难道你希望我能象对女人那样对你吗?平常的你不是这样的,无论做人也罢做爱
也罢,我们都是轻轻松松干干脆脆不是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比较容易让我误会……”
对方好象厌倦了自己的罗嗦,那积压在心底好不容易说出口的疑问刚冒出头来就被打断了。秦雅泽翻身从床
上坐起,面无表情的他抓起桌上的香烟叼在嘴里。
“你就别无聊了,我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吴子键对这答案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只是躺在床上仰望着秦雅泽寂寥地吐着烟圈的表情时,心底隐隐有一种
说不出的感觉。
那之后,秦雅泽果然不再干涉自己的行动自由。来去变的无比方便,即使一个星期不见面,再去找他也看不
到什么不满的表示。
之前那么多次激烈的争吵,现在在他的神情中却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样,他平静
的面容让自己反而不安。之前难道都是装出来的?或者是生病后服用抑制性药物带来的反常吧,自己没有别
的解释方法。
只是做爱而已,这样约定的两个人见面就真的只剩下做爱。
只不过使吴子键感觉异常的是,秦雅泽在不再激怒自己的情况下,却渐渐变得沉默。除了上床之外其余的话
题越来越少。能互不干涉当然最好,可是总是沉默地来,沉默地做爱之后又一言不发地离开,未免索然无味
。
回想五月时,两个人还曾经有说有笑地一起出游,现在看来就仿佛永远不曾发生过的梦境一样。
既然发觉无趣吴子键就渐渐减少到秦雅泽家里的次数,对方对自己亦不挽留,或者他也正在逐渐对自己失去
兴趣吧,有了这种想法,吴子键不自觉萌生小小的不甘。
就好象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自己指间流失,但毫无头绪的自己既不知是否要去挽留也不知到底该留住些什么。
这种潜藏的不安使自己即使在与年轻的性伴做爱时偶尔也会失神,以至于被对方抱怨不专心。
换了几个性伴之后终于无聊的吴子键又只能光顾秦雅泽的住所,已经请了病休在家的他在同自己做时根本不
象个病人,虽然那密切配合自己的肢体使吴子键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房事后对方越来越冷淡的表情还是
使人灰心。
一次次的灰心和不满,但仍克制不住地一次次去,难道只是为了做爱吗?好象不是,但两个人之间除了做爱
之外真的再找不到一点联系。自己的心开始产生混乱,结局仿佛可以一眼就看穿,不过那无法阻止自己的行
为。
或许只是做爱反而更好,要是那扇紧闭的大门后真的存在些什么,毫无疑问,自己是在涉足雷区。最好是应
该及时收手,很显然这个理由无法说服自己,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许隐藏在更深更深的地方。
比平时更加沉迷的复杂肢体行为,床第间秦雅泽总是能轻易点燃自己的欲望,让人忘我投入,但是一旦结束
却又比任何人都更快地从热情中冷却。
插入的中途响起手机的铃声。
这个时候……吴子键想谁会不识相地在晚上十点打电话呢?想要继续刚才的动作,但……或许是很重要的事
情,不过进行了一半就似乎太不礼貌了吧。正在犹豫间。
“你不接接看吗?也许是很重要的通知呢。”
听着那毫不在乎的话,吴子键索性从那肉体上直接拔出来。你越是这么说就偏要接……搞不懂自己是不是在
赌气,手指已经按下那通话键。
“喂,你好……”
“我是洁宜,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讲,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也不管你正在做什么,总之你马上过来
家里。”
极度冷淡又不容人考虑的命令,吴子键对着话筒“喂喂”了两声,可惜对方已经挂掉。
那毕竟是自己的太太,要是换了别人或许早就暴跳了,尽管不情愿,但妻子的事情永远要排在第一位。吴子
键回头看看身边那冷眼观赏的一位,从床上爬起来。
“我有点急事,先回去了。”
这样说完之后,既没听到想象中的恶言恶语,也不见挽留,对方只是保持着那被插入的姿势大张着双腿面无
表情地躺在那里。吴子键的心倏地软下来,他俯下身,在那额头上匆匆亲吻了一下。
“突然就这么走开真对不起,不过我真的有急事要处理,乖乖等我回来之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明知道这种骗人的假话对方不会相信,但还是要说,或许已经成了习惯。
开着车奔驰在夜色浓重的公路上时,早先好象被遗忘到脑后的事就这么又被扯出来。我怎么会从情人家里接
老婆的手机,而且就这样跑出来了?真觉得不可思议外加莫名其妙,不知道洁宜找到自己之后又会闹成什么
样子,要是老调重提也就罢了,只是对方严重的语气仿佛是什么自己无法想象的新花样。
胡思乱想之间,车已经开到自家公寓的楼下,熄灭了车灯的吴子键发现,妻子已经等在门廊前,穿着一身白
色套装的她身形显得十分单薄,昏暗的路灯只照出摇晃的影子。
居然连家也不进就这样等在外面,说不定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吴子键心里升起不安的预感。
面对从车上走下来的自己,妻子用审视犯人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然后她笔直地冲自己走过来。
“夜里这么冷,你怎么不进屋等我?”
对自己的关心她也仅仅抱以淡漠的笑。
“只有一个人的家里太冷了,我们到外面谈吧。”
不容发问的口气,吴子键不自觉地就打开车门,直到坐在温暖的车内,那见面时异常冷淡的气氛仍然没有消
失。吴子键猜测说的或许会是很隐私的问题,于是把车子开到自己去过的一处很冷僻的24小时PUB里。妻子对
自己的安排并没有开口反对,但她笔直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且自从上车后就一眼也没有望向过自己。
“你这件衣服是新买的吗?款式很漂亮。”
想不出什么话来缓解气氛,吴着键硬着头皮去夸奖那一身看在自己眼里仿佛“幽灵”般的衣服。
“恩?”
“这套衣服很适合你。”
“谢谢。”
恍然间自己发觉到,普通夫妻间那种亲密而不拘礼节的对话,可能再也无法在自己与妻子之间进行了。
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洁宜一副凛然不可欺的表情,一点也不象面对着自己的丈夫。吴子键边开车心里
边隐隐觉得不舒服。
就算再怎么争吵毕竟也是共度了5年的夫妻,怎么一瞬间竟然会变得比普通朋友还陌生,难道说该不会是……
外遇的想法霎时涌上脑海,一旦这么想下去,思绪就象开闸的潮水一样怎么也收不住。
就坐在咖啡厅的角落后,吴子键借着壁上微弱的灯光打量妻子的脸。的确,同一个月前相比,对方的表情神
态都有了变化,脸庞的轮廓同之前相比稍微圆润了些,不过那身过分素淡的打扮却不太象逢春的女人……怎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