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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让你偿到被挚爱之人背叛的痛苦。」
「子乔。。。。。。」宣离尘恢复呼吸,望著与自己咫尺之隔的男人,但从那相似的容颜间,却再也找寻不到往日的熟悉,「我没有骗你。。。。。。」
「如果你没有骗我,这五年间,你可曾打听过我的下落?」
在裴子乔锐利的目光下,宣离尘感到胸口紧窒,无法呼吸。
「说呀,为什麽不说。。。。。。」抬起宣离尘的下巴,不准他的目光逃避自己诘责的视线,裴子乔扬高声音问道,「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的死活,就算当日你真是被你父亲所害,但你後悔劝我喝下毒酒吗?。。。。。。只要我死了,就没有人纠缠你,你就松了一口气,对麽?你巴不得我死!」
「不。。。。。。」宣离尘眼角流下泪水,找不到争辩之辞,「我真的不爱你。。。。。。」
「爱我?」裴子乔一声冷笑,「我现在已经不稀罕得到你的爱,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当日的痛苦。我只想得到你的身体,想要凌辱你,侵犯你而已。。。。。。你以为你还是藏剑阁那风光的少阁主?你根本连条狗都不如。。。。。。」
「够了。。。。。。」宣离尘全身战栗,他从未受到这样的侮辱,「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对你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但现在,我只想你乖乖服从我。」宣离尘抚摸著宣离尘的大腿,在腿间落下细碎的吻点,「你不是想杀薛昭吗?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帮你杀了他。这天下,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肯收留你这只名声狼藉、残败不堪的丧家之犬,不是麽?」
宣离尘眼中呛著泪水,发出一阵苦笑。
是,如果这天下还有第二个人可以帮他报仇,他绝不会忍受这般侮辱;如果这天下还有第二个人可以帮他杀薛昭,他绝不会来到风云寨。
反正藏剑阁风华绝代的少阁主,早已死在十天前那场大火之中。剩下的宣离尘,只是一个没有尊严,没有傲骨,没有感情,没有泪水,没有痛感的行尸走肉。而令他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有朝一日取下薛昭人头,祭奠藏剑阁百口亡灵。
宣离尘缓缓抬起了头,不再逃避裴子乔的目光,妩媚一笑,分开自己的双腿,夹紧裴子乔的身体道:「你想凌辱我、侵犯我对吧?你来。。。。。。只要你可以帮我杀了薛昭,就算现在让我在你眼前被一条狗上我也愿意,你来呀。。。。。。」
手指抚上裴子乔的胸口,感受到他胸口传来剧烈起伏。
宣离尘笑道:「怎麽不说话了?你不是恨我吗?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报仇吗?你来呀。。。。。。让我知道当日你的痛苦,让我受到惩罚。。。。。。」
见裴子乔依然一动不动,宣离尘伸手抚摸裴子乔腿间硬物。
手刚放上就被一把抓住,裴子乔一个耳光掴去,将宣离尘打翻在床,吐出一口血来。
「你就是这样勾引薛昭的吧?」裴子乔怒不可遏,呼吸急促,「宣离尘,你好贱!」
抬手拭去嘴角血迹,宣离尘回头望向裴子乔,目光中依旧带著阴冷而又妩媚的笑意,答道:「我还可以更贱。。。。。。只要你帮我杀了薛昭。」
裴子乔一把揪起宣离尘的头发,发疯似的咆哮道:「宣离尘,我不准你对我这样笑!」
「我无法不笑,裴子乔,」宣离尘直视裴子乔由阴寒转为暴躁的目光,「时隔五年,你虽然已是风云寨主,但性情脾气依旧幼稚不堪。你说你不是五年前的裴子乔,那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十天前的宣离尘,我不在乎我过去拥有的一切。我来风云寨求你帮我杀人,但你说酬金不够,我用身体抵偿,你居然不敢接受?」
裴子乔冷笑起来,脱去自己的衣物,「好,既然你有此兴致,我就奉陪到底。」
宣离尘没有答话,似乎在清晰看见对方高昂性器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引诱是个愚蠢至极的错误。
「现在轮到你说不出话了?」裴子乔抓过宣离尘,将他压於身下,刚刚抽出的手指再次顶入体内最深的地方,「你是不是後悔了?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说话间,翻过宣离尘的身体,将胯下分身插入那早已被手指抠得松动的入口。
宣离尘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裴子乔冷笑道:「宣离尘,五年前我怎麽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样得到你。」
不给宣离尘答话的机会,裴子乔在他体内挺动。
「不。。。。。。」干涩的入口和内壁传来的摩擦令宣离尘感到阵阵晕眩,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离尘。。。。。。」裴子乔渐渐感到满足,加快速度,「我想听的愉悦的呻吟。」
「愉悦?」宣离尘哭笑不得,表情因股间传来的剧痛而变得扭曲,「我不知道刚才那名少年是否可以在这样的对待下发出愉悦的呻吟,但是我不行。裴子乔,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我得到的却只是侮辱。」
「我讨厌你这张利嘴。」
两指捏住宣离尘的下巴,蓦然抬起,咬住柔润的唇瓣深深吮吸。
「唔。。。。。。」
拼命摇头,想躲,但却被按得更紧。裴子乔强悍的身体不给宣离尘任何逃避的可能。
合二为一的两具肉体在床上起伏,床脚发出阵阵IN靡的声响。
宣离尘渐渐支持不住,阖上双眼。
裴子乔伏在他的背上,一手伸入宣离尘腿间,抚弄著那低迷的性物,问道:「离尘,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我和薛昭,哪个更好?你最好习惯我的身体,因为从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
每一次挺进都顶入最深处,在肉体碰撞的声音中,宣离尘艰难地发出声音,「你会帮我杀薛昭吗?」
裴子乔发出一阵大笑,没有回答,但喘息更加粗重。
「你会帮我杀掉薛昭吧?」宣离尘担心有变,显得焦急。
但还没有得到裴子乔的答案,宣离尘自己失去节律的呼吸,就在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和腿间的抚按之中,变得潮热急促。IN靡的呻吟从喉中发出,他的眼角微微酸涩,似乎有泪水在眼角打转。如果裴子乔骗他,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离尘,如果一开始你就选择我。。。。。。就不会这麽痛苦。」
裴子乔似乎有些感慨,又似乎有些不忍,原本粗暴的动作渐渐变缓,注意挑动起宣离尘的情欲,让对方也能从这场性事中尝到快感。
「啊。。。。。。」宣离尘心中痛苦,但肉体却早已变得顺服。
在激烈的撞击之中,一股热流射入宣离尘体内。
裴子乔抽出自己宣泄完毕的分身,舌尖轻轻舔过宣离尘战栗的肩膀,「离尘,我爱你。」
「你爱我的身体。」宣离尘纠正他的话。
「也爱你的人。没有薛昭,我会的得到你的心。」
「我的心已经碎了,不属於任何人,任何人也无法得到。」
宣离尘一夜无眠,躺在床上,疲惫的身体和股间传来的痛感,令他保持清醒。
耳边是裴子乔渐渐平缓的呼吸,他好像已经熟睡,但一手依旧搂著宣离尘的身体。
寂静的夜里,宣离尘背对著他。
情欲之後,身体的热度早已退去,他以为自己会恨这个趁他落难而占有他身体的男人,但事实上,他心中恨的只有薛昭一个。藏剑阁毁灭之时,宣离尘只身逃出,从那个时候,他就发誓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他不惜代价要让背叛他的薛昭,得到惩罚。
但他万没想到,风云寨主竟是五年前倾心自己、後被自己误害的裴子乔;更没想到自己为复仇付出的第一个代价,就是自己的身体。其实这具残破的身体、被薛昭拥有过的身体,宣离尘早就想要舍弃。所以今晚,他并不吝惜自己的身体,但自尊却受到严重伤害。
轻轻翻身,宣离尘端详裴子乔的睡脸。
对方均匀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好像睡得很熟。但宣离尘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明白,现在的裴子乔早已不是五年前的裴子乔,他是风云寨主,也是一个江湖传说中令人望而生畏的杀人魔头。这样的人,怎麽可能熟睡?
宣离尘放弃起身的打算,慢慢闭上眼睛。就在阖上眼帘的刹那,瞥见一抹人影走入室内。
裴子乔没有丝毫反应,只宣离尘警觉地问了声:「谁?」
来人轻轻走入,在床边坐下,低声道:「我们刚见过面你就忘了?」
「是你。。。。。。」宣离尘认出来人,他就是先前裴子乔床上那位唤作『渺儿』的少年。
渺儿捡起地上的衣物扔给宣离尘道:「寨主已经熟睡,你可以走了。」
「我。。。。。。」
宣离尘想问原因,但却被渺儿打断,「闭嘴,不要吵醒寨主。」
从声音中,宣离尘听出渺儿对自己的厌恶。於是也不多问,忍住身体传来的剧烈不适,披著那件单薄的外衣滑下床去,默默离开。
目送宣离尘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渺儿为沈睡的裴子乔搭上薄毯,静静凝视著他的睡脸。
突然,睡梦中的裴子乔拉住渺儿的手,嘴唇微张,发出一声清浅的梦呓:「离尘。。。。。。」
渺儿面无表情的俯低身体,在裴子乔耳边答道:「我在。」
「你为什麽要杀我。。。。。。」裴子乔没有睁眼,但双眉却已蹙紧。
渺儿在裴子乔耳边熟念应答道:「我没有杀你,我一直爱你。」
「离尘。。。。。。」裴子乔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也许此时他的梦境非常美好,美好得他舍不得睁眼。
「寨主。」渺儿爬上了床,紧紧贴住裴子乔的身体,在他怀中闭上眼睛。
五年了,也许连裴子乔自己都以为自己忘了宣离尘,以为自己恨宣离尘入骨。但只有渺儿知道,只有渺儿这个每天晚上听他不停重复相同梦话的人才知道,他还爱著宣离尘,他还在梦里不停呼唤著宣离尘的名字,问宣离尘为什麽杀他。。。。。。
这是一个只有渺儿知道的秘密。
这个秘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裴子乔和宣离尘。
这也正是他让宣离尘在裴子乔熟睡後离开的原因,他怕宣离尘听见裴子乔的梦话。
「寨主,你只要你一点的爱就够了,为什麽你不肯给我?」
低声念出这句话的渺儿表情平静,看不出任何伤心,只有他自己知道眼角的酸涩和胸口的憋闷。
宣离尘离开之後,不敢走远,在池塘边一间小亭静坐。
夜风袭来,他想了很多,包括藏剑阁和风云寨,也包括害他陷入现在境地的罪魁祸首薛昭。但他不明白,薛昭为什麽背叛他。十天前,藏剑阁被盛天门围攻之时,薛昭虽未现身,但宣离尘认得那些部将,他们都是薛昭的手下。
藏剑阁和盛天门素无仇怨,薛昭为什麽狠下毒手?
难道是为了藏剑阁宝库中珍藏的那数百把千古名剑?
难道薛昭早有预谋?通过接近自己骗取藏剑阁中的情报?
种种猜测次第浮现,宣离尘头疼欲裂,心口绞痛。单薄的衣服下,皮肤被冻成僵白色。
宣离尘觉得太冷,但却不知该去哪里取暖。风云寨的一切对他来说太陌生,如果乱走,也许会被当成擅入者杀害。
他抱住自己冰冷的身体缩在亭中,但依旧哆嗦不已。向周围望望,池塘水面结著一层薄冰,亭边还积著零星白雪。只是初冬就这麽冷,宣离尘轻声叹气,阖上双眼。
本只打算小憩,但闭眼不久,宣离尘就睡著了。
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著厚厚的绒毯。房间陈设有些眼熟,好像正是昨晚自己和裴子乔欢爱时的那张床。
不知怎麽回事,眼皮有些发热,只能睁开一条小缝。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乏力,使不上劲。抬手一抚自己的额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不仅是脸和额头,就连四肢都烧得滚烫。
想来也是,昨夜自己只披著一间单薄的外衣就在雪中睡著,不生病才怪。
头脑昏昏沈沈的,宣离尘放弃睁眼,躺在床上休息。
耳边隐约传来吵闹声,声音从门外发出,好像是裴子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