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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爱上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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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女人一个,有什么好见的。” 
  “初阳,你该不是舍不得吧,放心,我们不会灌她喝酒的……要不灌也成,酒醉误事,正好让你一逞兽欲……哈哈……” 
  聂初阳。“……” 
  “该不是舍不得吧,说中你心事啦。”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一个下属,你们要见就见。”   
  5…2   
  下班的时候,笙曼提了包正准备离开,却接到聂初阳的通知,说是要参加一个晚宴,那时间掐得如此之好,以至于笙曼怀疑聂初阳是不是故意的,她心里的扼腕可想而知,转念又觉得讷闷,以往这些活动都是李姐出席的,这次干嘛挑上她。 
  聂初阳出办公室就看见她在门外徘徊,低着头,两手掐在一块儿,来来回回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聂初阳心情极好,灰色的西装挂在手臂上,倚在门边笑看着她:“你脑袋转晕了没。” 
  笙曼蓦然停住脚步,欲言有止。 
  “有什么问题,想问就问吧。”聂初阳已经习惯了她的出人意料。 
  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笙曼踌躇了几秒钟道:“那个……为什么要让我去呀,还有,要不要穿晚礼服之类的……我可没钱买衣服。”笙曼小声的说,那句没钱说出来实在是让人懊丧的一件事。 
  聂初阳早想好了应对之策。“第一个问题,电视看多了吧,我们只是去会所吃个饭,都是些认识的人,也算是我的朋友,不用那么隆重。第二个问题,因为李姐不在,所以只好带你去,就当是训练吧。哎……你那什么表情,不愿意么。”聂初阳挑高了眉,一双眼睛似怒非怒的看着她。 
  “没有,没有。”笙曼忙不迭的回答,她就一最底层的小职员,哪敢挑战大老板的权势呀,更何况,也难得是一个学习的机会,只是为什么心里会突然感到不安呢。 
  “那还不走。” 
  “哦。” 
  去的是一家星级会所,主建筑采用希腊式的风格,空间分布着大量精致而讲究的圆柱,乳白色的墙体极具流线特质,如同水一般浑然天成,暮色残阳里,舒缓却又张扬的矛盾特质极好的融合在一起。 
  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微微黑了,一层一层相拥而上的水晶灯流泄出一地光华,地面铺的大理石光滑得能照出人的影子,轻快的钢琴声幽幽的游走在各个空间,笙曼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环境,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金钱堆砌出的奢华,走在前面的聂初阳优雅而从容,仿佛这样的地方生就是为他准备的,光华夺目,尊荣显贵,她第一次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与她的距离是多么的遥远,如同山顶的佛,她只有仰望的余地,也许灯光太过迷离,也许面前的男人太过优秀,她恍惚觉得自己似乎走入了一个不该进入的世界,梦醒了,只会剩下血淋淋的痛楚,这让她的心情莫名的不好起来,步子也慢了下来,聂初阳回过头,皱起眉。“怎么像个蜗牛似的。” 
  赶紧甩掉脑中莫名的感觉跟了上去。 
  侍者为他们打开包间的门,里面坐着五六个人,看模样都是和聂初阳差不多的年纪,半数已经褪去了西装,闲适的在沙发上坐着闲聊,举止优雅,言谈高调,一派意气风发的模样,这个城市的精英,不外乎也是这个样子。 
  “初阳,这个小美人是谁呀,你再不带女人来,世眉就要怀疑你是不行还是是GAY了。” 
  聂初阳沉下脸,这群家伙,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要装成一副啥都不明白的模样。 
  被他们一笑,笙曼不自觉红了脸,忙不迭的解释。“你们弄错了,我是总经理的秘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众人哈哈大笑,笙曼偏过去看聂初阳,却见他的脸色不是太好,阴沉的视线像要噬人一般,她在心里回忆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一个穿粉色衬衫的男人挑眉笑道:“初阳,真的只是你的秘书啊。” 
  笙曼点头如捣鼓。 
  另一个人又道:“初阳,看来你已经魅力大减了呢,这个小姑娘真是个宝,你从哪找来的。” 
  她答一句,这些人笑一句,几次下来,她也学乖了,还是识趣的闭嘴,聂初阳自然会解释清楚的。 
  等了半天,可奇怪的是,笙初阳居然没有反击,只是脸色似乎更差了。“买来的。” 
  自己为他工作,他付她钱,好像真是买来的,笙曼心里小小的受伤。聂初阳拉她在一旁坐下,手劲大得让她有些吃疼,她抬了瞟见他的脸色,胆弱的忍了下来,几个人开了一会玩笑,聂初阳一概不答理,独角戏有什么好唱的,没过多久就开始商谈一些合作上的事,之后又去吃饭,吃饭自然免不了喝酒,何况都是些认识的熟人,更是无所顾忌的非要灌醉不可,笙曼遭受池鱼之灾,自是不能幸免的。 
  在苏家,酒和烟都像毒品一样是严格管制的物品,笙曼酒量极浅,聂初阳替她挡了不少,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喝了几杯。 
  这显然是被取笑的极佳情况,其中一个男人就不客气的说:“初阳,如此的怜香惜玉,不是你的风格呀,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聂初阳偏头瞥了她一眼。“你说呢,我说过我不吃窝边草的。” 
  笙曼放心的同时又有点失落,她靠在沙发上,有点弄不明白自己倒底想怎么样,头顶的水晶灯变幻出五六个模糊的影子,她想自己应该是醉了。 
  送她回去时已接近半夜,车子在路边停下来,聂初阳靠在椅背上,呵出一口气,满满的全是酒精味,对她的感觉,似乎已经失控了,听到她的否认,会莫名的不高兴,白天的心情全被她给毁了。吃着她做的饭,似乎特别美味。自己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凭什么吸引他,他们之间,相处了也不过才一个星期而已,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喜欢上她了,应该不可能吧。 
  绝对不可能,他想,现在这么奇怪,肯定是喝醉了的缘故,这个女孩子,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个优点值得他付出感情,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以后得少喝一点。 
  偏过头,旁边坐位上的女人正好梦正酣,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脸色红扑扑的,像新摘的苹果,透着无比的诱惑,睫毛长而密,像蝴蝶的翅膀,此时也许是累了,静静的覆盖在眼睛上,他想研究清楚她究竟哪点好,不自觉间便低下了头,红艳的唇,完美的形状,像是草霉一样,脑袋一阵发热,鬼使神差的凑了下去。 
  柔软芬芳,甜甜的像涂了一层蜂蜜,醇酒的香味在口里一点一点漫延开,迷矇的夜色,交缠的唇齿,聂初阳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口里含着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思绪迷离,这味道如此的让人是瘾,他微微用了力,咬了下去。   
  5…3   
  唔……浅浅的低吟声传进耳里,聂初阳顿时清醒了过来,张开眼,身体向后倾去,可是动作太大,不注意撞着了车顶,头皮一阵一阵抽痛,一素冷静的他微微惊慌,心里像有七八个鼓在狂敲。 
  瞬间,除了看着笙曼,脑子一片空白。 
  好在唇上突然传来的痛感只是让笙曼觉得有点不适,她的脑袋让酒精弄得晕乎乎的,因此只是偏了偏头,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又睡过去了。 
  残余的酒气似乎让她觉得味道不错,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聂初阳只觉得口干舌噪,脑袋发热。 
  发怔间,一双魔手已经不由自由的伸了过去,脑海中浮现出不少香艳的画面,越想越觉得口干舌燥,就在快碰到那张细小的脸孔时,脑中突然浮现出她指着他骂的画面,蓦的清醒了,于是唾弃自己像个色狼一样,还卑鄙的趁人之危,须臾又狠狠的瞪着笙曼,恨不得把她研究个透彻。 
  那双手终究还是没有伸回来,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叫道:“笙曼,醒醒,到家了。” 
  与此同时,旁边二楼某个亮个灯光的房间,苏紫打开床上硕大的旅行箱,里面摆着七八个颜色不一的绒布娃娃,装在精致的盒子里,造型不一,甚是可爱。 
  身后一个人靠上来,温软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痒痒的,薄荷清香的味道,炙热的唇不顾她意愿的放肆游移,低低的音调满是笑意。“笙曼还是这么的……”顿了一顿,似在思索一个恰当的形容词。“幼稚??” 
  厚实的双手,像寻着路般,绕过她的臂膀,灵巧的钻入了她的衬衫里,颈间的气息越发的浓烈粗喘,炙热的吻,仿佛陈酿的醇酒,一点一点侵蚀她的心智。 
  身后一松,内衣扣子被轻轻一拨,压力散去,适中的绵力在蓓蕾顶端轻轻一捏,苏紫呻吟一声,蓦的回过神来,按住胸前肆虐的手,声音低哑而略略轻喘。“别,笙曼快回来了。” 
  身后的攻势并未停止,顺便还不满的抗议。“上个星期,本来应该是我搬进来的,却被那个小丫头抢了先。” 
  又来了,这副酸酸的语气,这个礼拜,她的在国外都数次接到抗议电话,现在回来了还不见消停,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见韩印如此的啰嗦,简直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孩一样。“我不让她住进来,难道你让她去睡天桥呀。”苏紫一边拍开他的魔爪,一边嘟嚷。 
  “好吧,我不跟她计较,但是她总不能破坏我的春宵一刻吧。” 
  这人!当真是小别胜新婚,苏紫无奈的问道:“你想怎么样,韩先生。” 
  “不管,今晚我得留下来,你得赔我的春宵一刻。” 
  其实分隔了一个礼拜,苏紫何尝不是蠢蠢欲动,她本就不是扭捏的人,倒也没做多想就答应了。 
  韩印阴谋得逞,想到呆会软玉温香,心情不禁飘了起来,拿起箱子里的一个玩偶笑道:“这个笙曼,都二十几岁了还喜欢这些东西,就一小孩子的心性,难怪这么容易被骗。” 
  苏紫正在整理衣服的手停了一停,箱子里是一套迪斯尼的绒布玩偶,还在大学的时候,笙曼就曾对她念念叨叨,那时候经济有限,这一套东西所费不少,每次出去,笙曼都会对着橱窗念念不舍,这次回国时,苏紫正好在机场的免税店看见了,便给带了回来。 
  韩印说的是笙曼大一时候的一件事,也算是笙曼的初恋,说起那个结果,只能用凄惨两个字来形容。 
  那时候苏紫和笙曼还没有现在这么熟,彼此也只是偶而才见一次面,苏紫记得有一天看见笙曼时,她正在食堂吃晚饭,笙曼在她对面不远处,而晚饭只吃了一个馒头加稀饭,苏紫当时并没太放在心上,但是当一个礼拜都看见同样的情形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直到有一天,她看见笙曼被一个男人牵着手在外面逛街时就什么都明白了,牵她手的男人苏紫认识,学校的一个老油条,大学念到第六个年头了,还没有毕业,平时在学校也绝不见到他,所有的钱都花在了游戏上,以前的几个女朋友都因此而跟他分手了,他找笙曼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骗钱。 
  笙曼起初还不相信,直到看见他把她省吃俭用的,据说是花在拓展业务上的钱全花在了游戏上时,心才拔凉拔凉的死了。 
  这件事对笙曼打击颇大,最明显的效应是上学期十门课程挂了五门。 
  苏妈妈对此自然得找出原因,多番了解之下知道这是一个玩偶引发的血恋,她差点没被气得吐血,所以笙曼更严重的后果是被勒令大学期间不准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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