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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爱 作者:周玖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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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好,我一连几天给家里打电话,你们都不在。你们好吗?” 
  “我们都很好,我前几天到农村采风去了,你妈妈到南方出差了,你看我们一家三口都忙成啥了。我们都很想你啊,你怎么样啊?” 
  “妈妈也不在?你们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其实我听说妈妈调到什么公司我就反对,你为什么要支持她呀,她当教师不是挺好吗?她不管你的酒了吗?你天天都怎么吃的饭啊?” 
  柳北桐一阵心酸,女儿啊,如果你在家,也许一切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不行!不能和她老谈这个危险的话题,再说一会就要露馅。 
  “囡囡,爸爸最近可能要到日本去演出,你爹干了一辈子音乐,这可是第一次出国啊。” 
  “哦……”她的兴奋点好像不在这个话题上。 
  “喂,囡囡,你在听吗?” 
  “你告诉我妈妈的手机号,我要给她说话。”她好像觉察到了什么。 
  “现在吗?” 
  “对!现在!” 
  “不知道她开机了没有?” 
  “快告诉我!” 
  …… 
  柳北桐把电话号码告诉她以后,她就在那边把电话挂了。柳北桐抢先给筱晴打了一个电话,他怕筱晴和他说的不一样,囡囡太敏感了,筱晴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这是他们分开以后,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筱晴关机。再拨一个,还是:主人已关机。 
  柳北桐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可以略略放松一下,可过了初一,能过了十五吗?果然,家里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肯定还是囡囡。 
  “爸爸,她没开机。” 
  “哦,可能休息了吧。”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我呀,现在是北京时间21点多一些,她已经睡了?她可从来没睡这么早过。你告诉她,今天是星期一,下一个星期一我仍然要打这个电话,我要和你们俩说话!” 
  囡囡的态度很严厉、很坚决,像在审查两个说谎的孩子。 
  “好好,她很快就会回来了,你放心,家里没事。” 
  囡囡是星期一晚上打来的电话,星期二晚上同样的时间,家里的电话又响了。 
  “喂,我是柳北桐,您哪位?” 
  “我是您的女儿啊。” 
  “你是囡囡吗?你不说下周一打过来吗?” 
  “您只有一个女儿吗?” 
  “啊!你是小林吗?” 
  “柳老师您好,我是林如玉。” 
  柳北桐心里涌入了一股暖流,这是他们从扬州分手以后第一次通话。哎!扬州——那个美丽的城市、那个多事之地。 
  从那天他们分手以后,他的生活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他经历了太多的情绪变化,他最亲最近的人都和他玩起了变脸的游戏。他第一次接触了人生的残酷和无情,他经受了他生命中最大的打击。而惟有这个林如玉,这个正在给他开玩笑的女孩,已是他心中仅存的温馨。他忘不了那个早春二月的故事,忘不了她的笑颜和声音,忘不了她的活泼和娇嗔……有时每当夜深人静,他躺在床上难以入睡的时候,他就带上耳机,听她寄来的那盘CD,想象着她演奏时的形象。也只有想想她,心里才能稍稍平静一些、柔和一些。他对即将到来的日本之行有一种默默的期待,甚至是一种向往。 
  但他始终没有打电话给她。他接到了她寄来的光盘以后,仍然没有给她回话。在他生活发生重大变化时,他是那么想给她打电话,想得到这位聪明的女孩的慰籍,但生活教育了他,他已经否定了自己以前那种浮躁的生活态度和那种所谓的潇洒。生活要低调,一切顺其自然。他愿意永远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小林已经成为他心中唯一的净土…… 
  “你好啊,小林,你在哪里?” 
  “我在北京啊,日本大岛音乐公司今天来了电话,我们下周二在大阪演一场。周四在名古屋演一场。可能仙台还有一场,还没最后定。时间太紧了,不好意思。” 
  “哦,这么快,手续来得及吗?” 
  “你要抓紧把护照办好,然后用特快专递直接寄到上海,星期六我们在上海见面。” 
  “好的。” 
  “我已经联系好,星期天我们在上海音乐学院排练。” 
  “好的。” 
  “签证和机票都由他们领事馆代理了。” 
  “好的。” 
  “记住我的一个新手机号码,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好的。” 
  “你怎么只会说‘好的’呀?柳老师,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你的电话,你好吗?” 
  “很好……”柳北桐心里一阵发酸,他真的不知道应该给这个女孩说些什么。他知道她的心情,这也是一种缘分。北京音乐学院什么人才没有,为什么非要和他——一个小地方的、非钢琴专业的“老男人”来合作呢?他们在音乐中真有那种神秘的心灵感应吗?他确实对这种愈来愈深的关系产生了恐惧和怀疑,筱晴和他一个屋檐下过了十八年,最后还是各奔东西;张茉莉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极至,结果还不是物极必反。 
  “这是您家的电话吧?不会影响你们休息吧?” 
  “不会的,我自己在家。” 
  “哦……” 
  半天没有声音,她好像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怎样说。犹豫了一会,她还是说了。 
  “柳老师……那天夜里你没事吧?” 
  “小林,我们不谈这件事好吗?” 
  “那说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小林……” 
  “好的,不谈了。您最近在做什么啊?是不是忙的连电话都不能打了。我给您寄的光盘您收到了吗?您听了吗?” 
  “非常好,非常美。我听了许多遍,你光盘里的二胡曲我都能背下来了。像蓝花花叙事曲、新婚别、红梅随想,作者写得好、你拉得也好。现在想想,我那首作品还是没有充分表现二胡的音色和魅力,如果没有你的帮助,肯定没戏。你知道吗?那盘CD就在我床头,我每天晚上都要听几遍呢?” 
  讲到音乐,他的情绪开始松弛、语言开始流畅了。 
  “你是不是把它当作催眠曲了?” 
  “你又开玩笑了,我是越来越喜欢二胡了,我最近正想写一首二胡曲,可能还得请教你。” 
  “还是《心灵之手》吗?这次想送给谁啊?” 
  “送给我的女儿,我在扬州认领的女儿。”他本是开玩笑说的,但一阵酸楚的感觉突然涌上胸头,那音调和玩笑相去甚远。 
  “哦……那就叫《二月的声音》吧。” 
  《二月的声音》?林如玉总给他意外的惊喜,这个名字把他一直在构思的一首乐曲的主题点了出来,准确得一塌糊涂。 
  …… 
  那天晚上,他少有地睡了一个好觉,他真的听到了二月的声音。他看到茉莉和林如玉牵着手一起向他跑来,她们原来是一对姐妹。茉莉挑着她的丹凤眼说着,我妹妹漂亮吗?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新忘旧吗?他想解释,但又说不出来,一着急,他醒了过来,看看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6点了。   
  三十八   
  第二天,他开始就为日本之行做准备。 
  首先是请假的问题,然后是护照。护照几乎没有什么问题,他把身份证和邀请书给了外办的一位学生家长,一切OK。那家长说,你把上海的地址给我,我直接给你寄过去就完了。请假是个问题,因为这段时间他确实很忙,虽然他自己的作品已经成型,但还有许多作品需要他来审查把关。他想了想,拿着邀请书复印件直接去了刘局的家。刘局拿着邀请书看了半天,终于同意了。他说这件事要保密,对外就说你出去体验生活了,但一定要按时回来,不要耽搁下个月的作品审查。 
  柳北桐千恩万谢地从刘局家里出来,迎面碰到多日不见的音协赵见,真是想躲也来不及了,柳北桐都忘了,他和刘局住在一个院子。 
  “北桐,你小子最近又失踪了,前几天大家把你的手机都打烂了也打不通,是不是在哪隐居了?”赵见和他一年人,月份比他大点,总把他当兄弟。 
  “二上了马陵山。” 柳北桐那天事情顺,心情也好。 
  “到家门口了,不能抹门过吧?” 
  “家里就不去了,咱们就在附近吃点吧。” 
  “没事,家里就我自己,你嫂子不在。” 
  两个男人在大门外简单买了一些烧鹅、牛肉、花生米,午饭就在老赵家里对付了。老赵从柜子里摸出一瓶精装洋河。 
  “嫂子呢?” 
  “今天不提她,这娘们回娘家住去了。” 
  “吵架了?因为喝酒吗?” 
  “和酒没关系,这娘们最近肯定是更年期,你他妈有话说话,有意见就提,可她最近总阴沉个脸,给我玩深沉的,哎呦,苦啊。” 
  赵见是二婚,第一个老婆是国家二级演员,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儿子三岁时,她到广州演出,不知怎么就挂上了个广州老板,闹腾了两年,最后还是离了。现在这个老婆是地方剧团的一个戏曲演员,也有一段婚史,还带来一个孩子。不过那女人看起来很厚道,对人也挺热情的。柳北桐见过她几次,对她印象不错。 
  “女人不说话不好,可能埋怨和不满要升级了,你要主动些。” 柳北桐想到筱晴的变化历程,真是不堪回首。 
  “哎!北桐,别说我,我那老婆要是不想过了,我用10辆奥迪把她送走。怎么样你,听说和筱老师拜拜了?” 
  “你们都是从哪听到的消息?” 
  “实际上你和她分开是早晚的事,我们早有这个预感。” 
  “为什么?”柳北桐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可从来没说过这一类的话。 
  “从她调动到什么公司,我们就觉察到了。我们当时劝你了吧?你小子是一意孤行。我们知道你是想给自己留下更宽松的环境,让她没有精力管你,可你就忘了,她也是个人,她也会变…… 
  “行了,老赵,咱不提这些事好吗,来,我敬你一杯。” 
  他也忘记他的三高了,端起酒一饮而尽。 
  “小张什么态度?” 
  “小张?赵见,别提她们好吗?你说咱男爷们离开女人就活不下去吗?” 
  “肯定一时死不了,但是还真不能长期没有女人。” 
  “为什么?” 
  “报纸上说的还少吗?离婚男人的患癌率在癌症病人中占的比率很高,酗酒、抽烟、患抑郁症的比率也很高,这一切都来源于失落和孤独,这种感觉会促使人内分泌失调,免疫力下降…… 
  “赵见,你今天怎么了,这么低沉?” 
  “北桐,万不得已不要离婚,离婚以后万不得已不要再婚,再婚万不得已不要找有孩子的女人结婚。结发夫妻再闹,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那是他们的记忆、他们的历史、他们的辉煌,再婚就不同了…… 
  “喝酒喝酒,你今天是哲学家了,你到底和嫂子怎么了?” 
  两人又干了一杯。 
  赵见又把酒满上,高高地端起。 
  “男人啊,难人,困难的难啊!喝!”他自己一饮而尽。 
  “不就是老婆回个娘家吗?至于这么感慨?” 柳北桐睁大眼睛望着痛苦的赵见,老赵那天的确和平时判若两人,男人实际上比女人还脆弱。 
  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就把一瓶酒弄完了,赵见又从哪里摸出一瓶,最后居然又在不知不觉中喝完了。那天的酒喝的有点莫名其妙,两人都在抒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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