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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看著很眼熟吧!
我也觉得
不过我本人很喜欢看这种下药的情节哩!
所以亲亲们就不要抱怨我没有新意或者跟那篇小说很像了~~~~这只是一篇没什麽内涵的娱乐性的小说而已
大家看看就好了哈!
罗岩呼吸急促,身体也不断的颤抖,一双手上满是血红。一触到袁体的体温就不由自主地贴上来,喉中发出模糊的呜咽。
见过无数血腥场面的袁日也有些被他吓怕了,没想到他会这样,宁愿这样伤害自己也不肯低头,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他的迟疑让罗岩的神志有了一丝清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他忽然用力挣开袁日的手,滚到地上,十根手指深深的陷进地毯的短绒里,用力的绞扭著,牙齿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臂,口中泻出痛苦的低呜,高昂的下身不断磨蹭粗糙的地毯,很快晕红了一片。
袁日不敢再激他,两手抓住他的腰,一挺身插入他的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空虚一瞬间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舒了口气,身体自发的随著袁日抽插的频率摇晃起来。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绝望的泪不断的从眼中滑落,被媚药控制的身体却欢乐的迎合著男人的侵犯。
身体被摆成各种姿势,两具身体绞缠在一起,罗岩不停的索取,仿佛没有满足似的,直到再也射不出精液,分身依然挺立著,抽搐著。最後疲累的连一根小指也动弹不了,他终於陷入沈沈的黑暗。
袁日烦躁的抽著烟,看著在床边忙碌的医生。
“你把烟掐了,过来帮忙!”蓝石不耐烦地朝他低吼。在这栋别墅里,也就只有他敢这样对他说话。袁日皱眉,但最终还是熄了烟,走到床边。
“抓好他的腿,我得把他里面的精液清出来。压住他,别让他乱动。”他抬头瞪了袁日一眼,“你不愿意做就找别人来!”
袁日哼了一声,还是听话的托起他的上身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两手穿过他的膝弯,分开他的腿压到他的胸前。
罗岩的阴茎已经被处理包扎过了,整个被白色的药布裹住。最初被持续抽插以至无法合拢的肛门现在严重的红肿充血完全闭合,肿出高高的一块,沾满了血污和精液的残渍,让人惨不忍睹。
蓝石摇摇头,叹了声可怜,知道他会很痛,还是用扩肛器将他的肛门强行撑开,马上就有红白相间的浊稠液体流出来。
已经粘合的伤口又硬生生地被撕开,袁日怀中的身躯抽搐了一下,因为剧烈的痛楚而微微颤抖。幸好他已经失去意识,否则如此剧烈的疼痛可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用镊子夹了药棉探进已经完全被撑开的肛门,小心而仔细的将黏著在肠壁上的精液和血污清洗掉。看那脆弱的肠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连看惯了各种惨状的医生蓝石也忍不住心惊。
他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不断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即使用蘸了止血剂的药棉擦拭也没有什麽大用。终於那可怜的洞口不再血流如注,蓝石已经出了一身汗。
再将浸透了伤药和消炎药水的药棉一块块的填进那满是伤口的後穴,塞得满满的直至拿掉扩肛器肛门也无法合拢,蓝石才住了手,两指按住填满他肛门的药棉,一手将没有复原的扩肛器抽了出来,罗岩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长舒了口气,蓝石站直身体,“他死不了,你可以放心。”看了眼阴沈的袁日,“但伤得这麽重需要好好的调养。这两天只能吃流食。今天晚上再换一次药,我想你大概不会想让我来。晚上把药棉拿出来之後把药膏直接涂在伤口上就行了。还有要按时吃药,我一会儿回去和静点液一起拿过来。啊,还有,伤口愈合前绝对不可以性交,这点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另外提醒你,以後最好温柔一点,现在虽然说年轻愈合力强,但是年老之後很可能出现脱肛漏便的毛病。”
不再理会那一言不发一脸阴翳的男人,蓝石径直走进洗手间洗了手,自顾的离开。
时间已近正午,阳光透过印花窗帘撒进屋里。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昨夜的荒淫残暴已无迹可循。
罗岩躺在已经被清理过的床上,左手吊著点滴,依然未醒。
袁日立在床头,目光复杂。终於,转头离去。
罗岩醒来的时候是午夜,房间里漆黑一片,刚刚睁开的双眼辨认不出自己身处何地,然而一动身体,清晰的痛感提醒著他昏迷前的疯狂和还活著的事实。
他怔怔的躺在床上,望著轮廓渐渐清晰的天花板,一时间心中竟然没有屈辱也没有仇恨,只感到浓浓的无奈的疲累。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原来一直挂著的厚重的暗红色窗帘已经拉开,阳光透过薄薄的乳白色蕾丝窗帘照在床上。微微有些怔仲,有些不习惯多日未见的阳光。
忍著浑身的酸痛撑起身体,发现身上竟然多了多日未曾上身的衣物,极柔软的淡蓝色棉质的睡衣。他惊诧,继而自嘲,没想到只是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了他一次,就能得到这样的优待,连脚踝的钢链都被除去了。
下体传来并不陌生的疼痛,他也很想不要再动,但人有三急,无论如何,他不想失禁在床上。扶著床栏小心的移下床,但脚一踏上实地,那疼痛便忽然钻心的剧烈起来。他很想忽略这股令他直冒冷汗的痛感,但显然他的身体不允许,刚向前迈了一步,抬起的脚还没来得及落下,另一条腿就已经支撑不住他的身体,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
正好这时袁日开门进来。见状先是一惊,然後连忙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床头的小桌上,俯身将他抱起来。
罗岩很想挣开他,但无奈剧痛抽干了他的力气,实在无力反抗,想想反正这种情形都是因他而起,便由他去了。
“为什麽下床?”把他抱回床上,袁日冷著脸问。
“小解。”虽然很丢人,但是这种事是不能忍的,要真的在床上失禁了,那会更加的难堪。
闻言袁日再次抱起他径直进了浴室,让他倚在自己的怀里扶他在马桶边站好。
虽然很想立即的排泄,但是一个人在身边站著看自己如厕的感觉真是糟透了,而且被药布层层裹绕的分身感觉十分的挤迫,一阵阵的发胀,虽然尿道口没有被裹上,但一时之间,竟然排不出来。
“你出去。”罗岩有些脸红,下意识的用手臂推拒袁日的怀抱。
袁日不但没有放松,反而从他身後环住他,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感觉到罗岩的挣扎,他的手微微用力一紧,在他耳边低声警告,“别动!”
分身一痛,罗岩身子一僵,便不再乱动,僵硬的靠在他怀里。
袁日轻手轻脚的解开包扎在他分身上的纱布,微微颤抖的阴茎上有著一道道明显的红肿的伤痕,血早已止住,伤口结了薄薄的一层痂。
一手轻轻的握住,以适中的力道套弄,另一手则包裹住他的阴囊按揉起来。
“唔!”熟悉的快感向下腹汇集,他的喘息粗重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後弓起身子,头抵在袁日的肩上,在他的抚弄下僵硬的颤抖。
“唔!”熟悉的快感向下腹汇集,他的喘息粗重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後弓起身子,头抵在袁日的肩上,在他的抚弄下僵硬的颤抖。
“别忍。”袁日在他的耳边低语,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啊──”罗岩身体猛的向前一挺,几股白液喷射而出,继而流出黄色带血的尿液。高潮过後的无力让他虚软的倚在袁日的怀里喘息,苍白的脸色因为羞愧而染上一丝红晕。'此处完全为我自己的想象,有错误不负责。'
袁日并没有再说什麽,伸手拿过一边柔软的毛巾用水沾湿,仔细而轻柔的擦拭去沾在他阴茎上的精液和尿液,帮他穿好的裤子,然後把他抱回床上。
有些惊诧於袁日突来的温柔,但心里却是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戒的看著他接下来的动作。
把他放在床上,袁日伸手拿过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托盘。
罗岩僵硬著身体看他重又拉下他的睡裤,动作熟练的给他的分身消毒,上药,包扎。
“翻身,我给你後面的伤口上药。”袁日平静的说,却让罗岩的脸红了又白。
逃避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却无法忽略在他体内转动的手指,身体一阵阵的发热,如果不是分身被药布包扎,大概早就立起来了。在袁日的手离开他的身体时,肛门不由自主地收缩,发出“啾”的一声,他的脸“腾”的红了。
“医生说你的身体没有什麽大问题,好好休息就没事了,下身的伤过两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不会有後遗症。这几天我不会碰你,你可以自己下床之後我可以在园子里走走,但别想逃,你知道我在美国杀个把人还不成问题。”帮他躺好了,盖上被子袁日冷冷的说,“一会儿会有佣人来给你送饭,医生说这几天你只能吃流食。晚上我来给你换药。”
醒来的第二天罗岩就可以自己下床行走了,除了换药并没有再见过袁日,这让他松了口气,但又不由得暗暗担心他是不是有什麽花招。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罗岩正坐在阳伞下看书,有人走到他身边。
抬头,“你?”有些眼熟,罗岩迅速的在脑中搜寻了一下,“连雨初?”
“你记起我了?”连雨初一笑,在他旁边坐下,“小袁没难为你吧?”
难为?罗岩苦笑,摇摇头,不知道下药然後把他做到重伤算不算?
“没想到小袁对你这麽执著呢!”连雨初笑道,“不过再见你可真是没想到你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记得以前你大概只是和我差不多高吧!”他在自己的头边比了一下,“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麽壮了。”
“你以前见过我吗?”罗岩奇怪,他们也只见过一次面吧!他还把他打昏了。
“不会吧!我们好歹同班过半年呢!你不记得了?”连雨初挑眉,“高中三年级分班时我和你分在一班啊,虽然那时我不太去学校,但你也不至於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脑中浮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苍白的男孩在一群黑衣的保镖的拥簇走进学校的画面。
“是你?”那个据说是黑帮大佬独子的男孩,总是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因为身体不好,一星期只有两三天到学校来,永远隐藏在一大群保镖的包护中,已经记不清他的脸,脑海中能想起的只是一片黑衣中那一片模糊的苍白。
“记起来了?”连雨初点头微笑,“我还记得你呢!你那个时候是我们班的班长,还是学生会长吧!我很喜欢你呢!不过可惜後来你被小袁那家夥吓跑了,我还没来得及和你交朋友。”
“你和袁日是朋友?”
“不。”连雨初微笑著摇摇手指,“我是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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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物语】★
22
“你和袁日是朋友?”
“不。”连雨初微笑著摇摇手指,“我是他的男人。”
想起在马来时袁日对他的小心翼翼的态度,罗岩了然的点点头。
“不是你想的那种。”连雨初微微摇头,“我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