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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季舒两人对面的则是都督斛律光,还有一位则是高澄的智囊杨元康,四人均是高澄倚重的左膀右臂,这会儿高澄已经是在邺城站稳了脚跟,孝静帝任他为尚书令兼将军、京畿大都督。
“列位怎么看这一次高洋这小子请战之动机何在?”高澄发话道,高澄较之高洋显得阴沉许多,两人虽然同父所生,相貌却是相差甚多。
“大都督,高洋不过一黄口小儿,不值为虑!”娄凡甩袖朗声说道,语气间也是有着对高洋地不屑,相比较高澄在朝廷的强势地位,高洋不过是一地之刺史,说起来还真的是没有任何筹码可以挑战得了高澄的地位。
“唉!”高澄长叹了口气,说道:“此次家父执意要西征,只是他老人家的身子已经不如以往了,却还是要亲征,这可不是件什么好事情!元康,你怎么看?”
杨元康沉声说道:“大都督,这领军打仗之事,我比不得斛律光都督,我想还是让斛律光都督说说这次地西征情况如何。”
见到话题的矛头转到了自己头上,斛律光也是不能再闭口不言了,其实今日之聚议,斛律光一点也不想参与进来,丞相之下子嗣众多,又唯有高澄与高洋二人较为强势,斛律光可不想趟他们兄弟二人争斗的浑水,这会听到话题转到了战场之事,斛律光只得是开口说道:“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末将愚钝,无法预言此战之战果将如何,只是西魏韦孝宽,乃是个战将奇才,不容小觑!丞相此次西征,恐怕不会太过顺利!”
听到斛律光这般说,众人都是沉默不语,高欢与宇文泰之争斗不休,到现在也是没有一个结果,和其它人听到说此战可能会不顺而感到沮丧不同,高澄则是心中有几分暗喜,如若真的如斛律光所说的那般,那此次高洋争着请战倒是件非常有意思地事情了。
“唉,此战关乎我东魏地荣辱,只恨我不能亲上沙场!”斛律光有些遗憾的说着。
“哈哈哈,斛律光将军,未来为国报效地机会有的是,又何必在意这暂时的征战与否呢?”崔季舒阴声说着。
“嗯,今日之聚议就到此为止吧,舅父,你有事便可先行!”高澄朗声说道。
“那好,大都督,老夫先行告退!”娄凡应道,
“末将亦有要务在身,先行告辞!”斛律光也不待继续带下去。
高澄摆了摆手,娄凡和斛律光这便离开了。
等到娄凡和斛律光走后,剩下的就是崔季舒和杨元康了,杨元康阴声说道:“大都督,你可是对娄凡和斛律光两人并不放
“嗯!”高澄闷声应道,“此二人爱国甚过爱我,虽然不疑他们会背叛我,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崔季舒冷声道:“谅他们也是不敢,大都督,这次听斛律光的语气,老爷子西征东魏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那高洋去了岂不是大妙!”
“嘿嘿,便让那个榆木脑袋去碰碰壁才好,哼,想和我斗,总有一日我要彻底的凌辱这小子!”高澄冷声说着。
“大都督,我们是否加一把火,让高洋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一次的炙烤?”杨元康阴笑着说道。
“哦?你的意思是……”高澄竖起了耳朵。
“我想我们应该给韦孝宽抱个信,这样他们该能更好的准备迎接老爷子的围攻吧,如此这般,老爷子和高洋,怕是要吃大苦头了!”杨元康做了了下劈的动作,这可是个一石二鸟的毒户计啊,亏得杨元康能想得出来。
高澄的眼中闪过一阵阴毒之色,他对老爷子总是把孝静帝那个废物像个神一般的供着早就有些厌烦了,照了他的意思,就应该由他们高家来坐江山,只是老爷子总是跟他念叨什么君君臣臣那一套,高澄对高欢也是有几分怨恨,这一次不可谓不是上天给他的一次绝好的机会,如果不善加把握,也许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事儿你好生的去办,千万不可泄露了,否则不但你有事儿,就是我也脱不了干系,只是此次如若事成,那么我就可以坐拥天下,到时候自然不会忘了你们的功劳!”高澄双手紧拽,他觊觎天下久矣,也许他可以等到老爷子百年归天,只是如果能有机会让他早一点送老爷子去见佛祖,岂不是一件让人更是感到高兴的事情。
“属下晓得!”杨元康重重的应道,他也是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如果事败,不但他一人有事,恐怕整个家族都要给灭门,但同样的,事成之后,那他便是能鸡犬升天,一夕之间富贵在手。
崔季舒满脸的兴奋,伺候了高澄这么些日子,他为的就是这一天,什么时候高澄登基了,那他就算是熬到头了。
高澄的脸色依旧肃穆,他心中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平静,这事儿一旦不成,那后果不堪设想,只是,他已经没有太多的退路了,华山一条路,他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不成功便成仁,高澄用力的咬着牙齿,不知是要借此表明他的决心,还是因为要掩饰他那已经有些颤抖的心。
第一卷 第一三五章 战前演练
管理只是需要让合适的人在合适的位置做事,这世上没有无用的人,只有不会用人的人,斐龚对这个观点还是比较赞同的,所以在他上任的这些日子里,斐龚尽着自己最大的所能,努力的压榨所有人的潜力,以迫使有限的人手能够产生最大的能量。
只是十天的功夫,斐龚就取得了非凡的成就,那便是辛苦了这十天之后,他把人削减了了三分之一,而每天完成的工作量甚至是比以往还要多了,每个人都是陀螺一边的忙着,永远都得不到片刻的闲暇,这便是斐龚所要求的,当然了,忙活了这十天之后,斐龚自己算是得到了超级解放,已经不需要他去做任何事情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便是斐龚这十天吃在这里,睡在这里的结果,平常还看不出斐龚做事的魄力,只是一旦进入角色,斐龚就成了工作狂,这不达成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啊!”斐龚大吼一声,这一声大喝可是吓得武清兄弟二人腿肚子打颤,每一天都是生活在斐龚的喝骂之中,这十天武清兄弟二人也已算是经历了这辈子最为紧张的十天,所有的人都在斐龚的逼迫之下不知疲倦的工作着,并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否则就不单单是被斐龚骂上几句那么简单了,也许每个人的脸上都要印上斐龚的大脚印子。
“总调度大人,可有什么吩咐!”武楚说话的时候嘴巴都不了利落了,他可是让斐龚给吓怕了,每次听到斐龚的声音,他的身子就忍不住的打颤。
“没事儿,我也在一呆就是十天,也是够闷的,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便由你们两兄弟给我看好了,若是出了半点岔子。我唯你兄弟二人是问”斐龚冷声说着。
武清和武楚赶紧连声应是。
斐龚伸了伸懒腰,这便走出了他办公的场所,迈着悠闲的脚步,这城外的空气虽然比城里要好许多。但是就没有什么乐子好玩。斐龚自然是要赶紧会城里去,更为重要地是他都十天没和雅娘那丫头见面了,轻松下来之后斐龚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些想念这丫头。
进城门的时候,斐龚腰间已经是有进出城门的腰牌了,这和他刚才齐州地时候可是差了许多,当时是客,而现在他已经是有点像是齐州城地一份子了,走进城里。斐龚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城里的气氛比以往更加压抑了,这也是正常的,从这些日子来每日递增的粮草调配,斐龚便是感受到了大战的日子越发临近了,齐州城的上空已经是笼罩了战争的阴霾,斐龚不喜欢打仗,但是有地时候你别无选择。
“总调度大人!高洋大人有请!”在大街上走着,斐龚便是给骑着马的小悦给拦了下来。
斐龚暗道一声晦气。这想着回去看看雅娘,却没想又是让高洋差人拦截了去,斐龚心里自然不是个滋味,斐龚阴着脸应道:“小悦啊,我这正要回府里。你来不来我都是要回去的呀!”
“回总调度,我家主人现在正在大校场,而不是在府里!”小悦应道。
“大校场?”斐龚愣了,怎么叫自己去那地,似乎自己和打仗挨不上什么边吧。只是人家既然派人来叫了。这自然是要去一趟的。
在小悦的引领下,斐龚骑上了一匹快马。一道来到了大校场,只见黑鸦鸦的兵士甲胄在身,刀斧在手,列成一个个方阵,将诺大的大校场都给占去了大半,今天是搞什么花枪,难道是要校场大检阅吗。
“总调度斐龚见过高洋大人及其它大人!”斐龚对着高洋恭敬的行了个礼,还和其它地人也点头致意,现在斐龚可是不能和从前那般的和高洋称兄道弟了,既然成了人家的下属就应该有点下属的样子。
原本有些担心斐龚在众官员和将士面前又要说胡话的魏明,这才长嘘了口气,看来这个大胖子还是有几分规矩地。
“哈哈,我的总调度大人,你来的正好,听说这些天干得很是不错啊,魏明先生对你可是赞不绝口!”高洋哈哈大笑着,有些官员和将官对斐龚也不是太过熟悉,高洋这是要给斐龚增添几分威势。
魏明搭话道:“总调度治下有方,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有总调度给高洋大人调配物资,魏明也是心甚宽慰!”
“哈哈哈,好好好,斐龚啊,你便列在魏明之侧,等下黄中老将军要演阵法,你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的开开眼界!”高洋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战鼓地点击声一下下甚是有规律,偏是和人之心律不齐步,让没有听惯这战鼓之声地斐龚感到非常不适,怪不得战场的初哥会给这战鼓声给吓破了胆去,却是原来这节奏也是有讲究,此时斐龚旁边站着地就是魏明和鲍威迩,于是斐龚轻声的对他旁边的鲍威迩说道:“将军,你怎么没有上去指挥兵士啊?”
“哼!”鲍威迩冷哼了声,这上战场他是个前锋将军,只是在军中,无论是战功还是威信,他都是离黄中老将军还有着莫大的距离,自然不会轮到他住持如此隆重的演武仪式,被斐龚这么问,鲍威迩心中自然不是个滋味,偏生还不能反驳,鲍威迩心中都快气得内出血了。
魏明依旧是有头巾蒙住了整个脑袋,只露出两个眼睛出来,他和斐龚隔得也是很近,自然听到了斐龚与鲍威迩说些什么,这个大胖子还真的是会记仇,魏明宁愿相信斐龚是故意要气鲍威迩,否则依照斐龚的心性,应当不至于这么冒失的让鲍威尔感到尴尬才是。
白须飘飘,却是无掩黄中老将军的风姿,他手中擎着令旗,随着他手中号令的变化,下面的阵型开始动了起来,原本的方阵瞬间变成了圆阵,看起来还真个是水泼不进针插不入的架势,而很快的黄中手中的旗帜的飞舞,圆阵变成了锥阵,再之后则是又有骑兵和步兵之间的切换变化,看得斐龚这个们外行是眼花缭乱,看着看着就提不起精神来了,这么变来变去倒是没什么看头,斐龚只觉得像是万人团体操一般,甚是乏味。
“总调度,怎的,看不进去?”魏明微笑着对斐龚说道。
斐龚压低了声音回应道:“就是觉得花里胡哨的,看不明白是咋回事,你知道,我可不懂这些领兵打仗的事儿!嘿嘿!”
魏明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他心里在暗叹若是被高洋大人听见斐龚如此糟践他最钟爱的精锐之师,怕是要发火的。
在斐龚称之为索然无味的演练持续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是偃旗息鼓,人马俱静,这刚才还是闹腾非常的,一时间又是极静,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