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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倌by花粉(没多虐攻,不过攻对受很好 为受付出很多he)-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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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律就指着那些灯给卫祝讲:“这个是百鸟献福,那个是富贵长余,还有人寿年丰……” 
  卫祝直看的眼花缭乱。 
  西面那家最大的一个却是几个银色的小灯围着一个白绢扎成的大灯,灯上是一个飘逸的“常”字。 
  房律指着这个灯说:“这叫‘众星捧月’,这家是女子当家,又姓常,显然在说自己好比是嫦娥。”说到这里笑一笑:“今年斗灯郑家怕是又要输了。” 
  “斗灯?”卫祝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是啊。”房律笑着说:“临街第一家,谁家的灯扎的好,人就先到谁家看,日子久了,两家就互相比着谁家的好,渐渐成了一景。” 
  “哦——”卫祝边看边点头。常家这个众星捧月的灯笼下面是一层层由浅到深的蓝色水浪形灯笼扎成,清雅别致,相比起来,郑家的果然差了一筹。 
  两人随着人流缓缓前行,不时停下来观赏。卫祝只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用的,这边还没看够,又被另一边的吸引过去。那街边的灯笼不光有纸的、布的、琉璃的,还有皮的、鸟羽的、贝壳的……各色花样更是争奇斗艳,天上地下,无所不有。 
  有不少人家都悬着白色绵纸糊的灯笼,面上或诗或画,底下一个盘子放着一两串红绳系起来的铜钱。周围往往围着几个读书人摇头晃脑自言自语。 
  房律说那是猜灯谜的,卫祝满有兴趣的挤进去看看,结果发现许多字都不认识,更别说猜迷了,那水墨画出来的画一片模糊,看习惯了照片的人要想看明白画的什么东西更不容易。只看了一会,他就觉得无聊,拉着房律走了。 
   
  不觉月上中天,圆圆的悬在头顶,被地上的灯火一映,更显得冰雕玉琢一般。 
  卫祝捂着鼻子哈口气,搓搓冻红的鼻头,笑嘻嘻的看着房律。 
  房律含笑看着他,给他暖着手说:“冷不冷?我们去北街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 
  “好啊。”卫祝抱着房律的胳膊:“走吧。” 
  北街的花灯要少一些,但热闹一点都不少,摆摊的都集中在这里。有卖爆仗、烟花、灯笼的,自然也有卖馄饨、炸糕、糖人、面果子什么的。逛了半夜,看灯的人过来坐下歇一歇,喝碗热汤,吃两个芝麻饼,保准就像坐在炕头上一样暖和。 
  房律带着卫祝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说:“这家的元宵是镇上最有名的,既然过节就带你来尝尝,不过不能吃多了,当心再闹肚子。” 
  卫祝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伸长了脖子看别人桌上都有什么吃的。 
  房律拍拍他:“在这等着,我去拿。” 
  不一会,房律端着一个大木盘过来,上面有七八个小碗,卫祝探头一看,每个碗里都是两只元宵。 
  房律把小碗一一摆在桌上,又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碗汤:“先喝汤,喘匀了气再吃。” 
  卫祝乖乖的捧着碗喝汤,眼睛还盯着碗里的元宵:“怎么这么多碗啊?” 
  房律说:“每中口味都不同,咱们一人一个。” 
  “好,这个吃法有意思。”卫祝只看着元宵,没发现房律眼睛里别有深意的笑。 
  先拣了只最大的下手,用汤勺舀起来,元宵细腻莹润,轻轻一咬,浓郁的花生、芝麻混合在一起的香味扑鼻而来,舌尖尝到的却不仅是香气,还有粘糯轻薄的外皮,醇厚甜滑的馅汁。 
  卫祝含着半个元宵,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吞下去,把那股香甜的气息也吞下去了一样,肚子里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 
  刚吃了两个元宵,一阵锣鼓喧哗声就传过来。卫祝一看,只见十几个人举着火把围成一圈,一条巨龙上下翻飞,舞的好不热闹。卫祝从前只在电视上见过这场面,这下可算开了眼界,恨不得跑过去看个清楚,但又不舍得元宵,只好站起来伸着脖子使劲看。 
  房律拉着他说:“他们一路走一路舞,待会还要停下的,先吃。” 
  “好好。”卫祝这下放心了,赶忙坐下,胡乱把元宵吞下去。 
  舞龙的边走边舞,走一段就停下舞几圈,一会到了跟前,那条龙有十多米长,分做九节,最前头一个人举着个大绣球奔腾跳跃,后面几个就跟着绣球的方向舞动,看上去仿佛是巨龙追逐舞弄一颗大珠子一般。前头举绣球的跑一段路,就地转一圈,举龙的也跟着转一周。 
  卫祝说:“瞧这龙可不轻呢,你看举龙头那个都直冒汗。” 
  房律说:“是啊,龙头最重,不过龙头跑的路少,龙尾最轻,但是跑的路最多。” 
  “那为什么。” 
  “你仔细看。” 
  卫祝仔细看去,逐渐发现其中的门道,原来举龙头的只要跟着绣球跑就行,举尾巴的却要左摇右摆,上下翻腾,花样格外多些。 
  还没看够,舞龙的已经过去了,后面还有舞狮的,踩高跷的…… 
  卫祝看的眼睛都忙不过来了,拉着房律直问:“哎,这是什么?” 
  “这是划旱船。” 
  “那个呢?” 
  “……” 
  “这个我知道,是猪八戒背媳妇。哈哈!” 
   
  舞龙队过去之后,两人继续沿街前行。房律知道那几个元宵不顶饿,又去买了些糖炒栗子、五香花生之类的零食,给卫祝拿着吃。 
  卫祝边吃边逛,也不觉得天气寒冷,饶有兴致的看那路边摊子上卖的各色小玩意儿。偶尔看到别致有趣的小东西,就让房律买下来拿着。 
  不觉逛到街尾,却前前面的人挤的密密麻麻的,隐约听到锣鼓家什响。 
  “那边干嘛呢?” 
  “唱戏的。” 
  卫祝忙扯着房律往前挤:“这回总算能看到了。” 
  房律拉着他:“留神,前面是水塘,别掉下去。” 
  “不会吧,难道在水里唱戏?” 
  卫祝嘀咕着,挤到前头一看,果然是个水塘,塘里结着厚冰,上头扎了许多荷花、鲤鱼、鸳鸯等景致的彩灯,到比盛夏时还热闹似的。 
  水塘当中有处台子,唱戏的就在那台子上呢。看戏的就在那四周围栏之外。 
  卫祝挤出一身汗,扶着围栏准备好好看戏,可戏台太远,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上头的人什么样,也听不动唱的什么,看看周围的人一个个如痴如醉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外星人。这么待着实在无聊,他拉拉房律:“我都听不懂,咱们接着逛去吧。” 
  房律给他剥个栗子,说:“不忙,这一出快唱完了,待会放花呢。” 
   
  “放花?就是烟花吗?” 
  “嗯。” 
  “那我要看。” 
  卫祝打起精神,边吃边看水塘上的花灯,果然没过多久,唱戏的收拾东西撤下去了,几对人抬着些箱子来到台子上。卫祝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人从箱子里拿出许多烟花,有球型的,有圆筒型的,还有梅花桩样式的,一个个都有海碗粗细。他们摆好了位置,按顺序点燃,然后也撤到围栏之外。一时间台子上火花乱迸,引线烧的哧哧作响。片刻后一簇簇焰火轰然窜起,在半空中绽开,顿时如天河倒倾,群星崩落,映的半边天都红了。人人仰头观望,齐声赞叹。一拨还没散去,又一拨紧赶上来,忽而如金泉吐波,忽而似幽兰绽放,直看的卫祝栗子掉了都不知道。 
  烟花足放了有半个时辰才停下,卫祝看的脖子都麻了,房律帮他揉着脖子,问他冷不冷。卫祝这才发觉站的久了寒气入侵,身上凉浸浸的。 
  看时候差不多到了下半夜了,看热闹的人散了一些,街上空旷起来。 
  卫祝意犹未尽的说:“咱们也回家吗?” 
  房律说:“不忙,咱先找个地方暖和暖和去。” 
   
  两人拐过街口,来到一家铺子门前。卫祝看看门头,上面写着“清水池”三个字,里面似乎有不少人了。 
  卫祝看着不像饭馆,就问:“这是卖什么的?” 
  房律笑笑说:“这是泡澡的地方,在外面冻透了,来泡个热水澡,待会天亮回家睡觉。” 
  “好啊好啊。”卫祝吸吸鼻子,想到热腾腾的水池,已经急不可待了。 
  两人换了衣服,来到后厅。这里就是个大水池子,里面热气氤氲,池边半圈木制围栏,许多人都把着栏杆泡在水里闲聊。房律领着他从一边下去,找个人少的地方站下。 
  卫祝舒服的叹息一声,身个懒腰,忽然觉得房律捏了他一把,顿时脸上红了,轻轻踢了他一脚。还好这里光线不足,又有热气萦绕,没人察觉他们的小动作。 
  卫祝玩了半夜,现在泡在热水里,不一会就觉得乏劲上涌,昏昏欲睡,开始还强撑着跟房律说话,过了会连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只靠在房律身上睡过去。 
   
  卫祝一觉醒来,只见天色大亮,自己围着布巾睡在一张床上,房律正拿着干手巾给他擦头发。 
  他赶忙爬起来揉揉眼睛:“什么时候了?” 
  房律说:“快晌午了。” 
  卫祝急忙找衣服穿,嘴里嘟囔:“你怎么也不叫我。” 
  房律笑笑说:“看你睡沉了,就没叫你。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耽搁半天不要紧。” 
  卫祝说:“那你睡了没?” 
  房律说:“我回家再睡。” 
  “那咱们赶紧走。” 
  房律按着他肩头:“不忙,你肚子饿了吧,我叫了饭菜,咱们吃过再走。” 
  “那也好。”卫祝下床梳洗,摸摸头发,差不多都干了,房律帮他扎起来盘好,自己也换了衣服。 
  这时卫祝四下打量,发现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四壁都是木板镶成,只有一张窄床,一张小几,收拾的干净素雅。虽然没有炉子,但地下透热,整个屋里都暖烘烘的。不由的问:“这里也是澡堂的地方吗?做的不错啊。” 
  房律点头:“是啊,客人泡够了澡来小间休息一会,喝喝茶,吃些点心。要是有兴致还可以叫人来唱个小曲。” 
  卫祝不禁笑着挨上去:“那咱们也叫个来听听?” 
  房律搂着他的腰笑笑说:“这会人家都在家过年,你叫谁来?” 
  卫祝顿时失望的垂下头,房律收紧胳膊,拍拍他腿侧:“等过些日子闲了,咱们再来就是了。” 
  “那说好了!”卫祝眉开眼笑,搂着房律的脖子亲了几口。 
   
  对卫祝来说,过这个年虽然没怎么吃好东西,但十五这一天的热闹就足以回味无穷。 
   
  过了十五,年就算过完了,家家户户都收拾起过年的东西,准备选种,翻地,忙着准备新一年的耕作。 
  卫祝这样五谷不分的反而闲着没事,眼看房律那么忙,他就争取承担了做饭的任务,虽说没有房律做的好,但房律也不挑剔。卫祝开玩笑说自己的工作升级了,从喂猪改成喂人。 
  刚得意没两天,发现狐狸不见了,四处找也不见踪影。 
  房律说那狐狸毕竟是野性难训,现在天气渐暖,外头有东西吃,它就自己打食了。 
  卫祝只好放弃寻找,巴望着来年冬天狐狸还能来家。 
  又过了几天,卫祝突然发现家里的肉什么的无故少了一些,问房律也说没拿,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偷去了? 
  接连几天卫祝时时留神,却总是丢肉,把他给气坏了。非要守在东屋抓住那个贼。房律劝他不听,只好陪他一起。 
  东屋没烧炕,也没有炉子,两人包着棉被倦才炕角,等了大半夜也没见什么动静。眼看要天亮了,卫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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