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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我倒要会会他。”说着,漫步走向了通往城下的台阶。
“殿下!万万不可,现在还不知道耶律王子是不是知道了您的身份出兵抑或是碰巧出兵古宁塔。”乔郓城慌忙亦步亦趋的跟在麟珏的身后,低声道。
“愚蠢。”少年停住脚步,一甩长袖,侧过的半边颊上让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辉,一时间好似仙子一般。红唇中却突出让乔郓城惊惧不已的冰冷语言:“若是没有足够大的利益,耶律鸿鹰会在这么美的天气里杀到古宁塔,我们又巧合的和我那亲爱的大将军的舅舅失去联系了?你的脑子难道是装饰?”
乔郓城直觉心里一阵紧缩。“什么?!”
“我以为我说的够明白了。”少年冷哼一声。
“您说……”
“我们这里有奸细。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少年皇族如同冰凌般的眼神扫向在场的将士,被扫到的人群一阵骚动,每个人神态一致的一阵瑟缩。“总之耶律鸿鹰的目的很简单,要么屠城,要么把我交出去。”
“哼,他知道我在这里,或者,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此时的少年心情阴郁,他知道这个耶律鸿鹰。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一幕幕透过记忆鲜活生动的重新浮现在了眼前。
在前世他登基的时候,那时候内纲不稳,那厮就趁着这个机会整日在边境兴风作浪,后来耶律成为战俘,结果登上金銮宝殿的第一句话就是,要麟珏与他和亲。
该死的,难道他们蛮人都喜欢男人不成?!麟珏当时失态的一时失手生生把金銮殿上的那玉石宝座椅的扶手捏成了粉末,文武群臣立刻噤若寒蝉,生怕这位少年天子一怒之下杀光所有看见他丢脸的臣子。
却不想,耶律鸿鹰看到他的这一手不但不害怕反倒愈加的兴奋起来。“麟珏,早晚有一天你会臣服在我的身下。”
少年天子的理智顿失,一掌将其重伤,宣布处决。但不料,由于看守的疏忽,竟让那群叛逆成功的把他救走,自此拉开了长达十年的持久战。
回忆完毕,麟珏冷哼一声,甩掉那令人厌恶的画面。他记得,第一次遇见耶律鸿鹰应该是在顺德四十一年,麟渊交了兵权,麟珏以太子的身份来到边关视察时才对,如今历史一切都改变了,居然他让提早了三年相遇。这回,他一定要这个耶律没机会妄想便把性命留在古宁塔的城墙下,有来无回。
一旁的副将乔郓城并不知道这位皇子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麟珏的脸色一瞬间阴冷的可怕,竟然比一向肃杀的将士更透着丝丝阴冷的气息。
“殿下……”乔郓城一向自认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此时的他不情不愿的承认,他有些怕了。“那我们怎么办?”
“如果我说,我是不会和他见面的,你会怎么样?”少年突然笑颜如花。
乔郓城心里大松了一口气,“古宁塔里有密道可以通到近郊以西十几里外的小庙中,殿下从那里再奔西赶上三四天的路程,应能到达卫城,那里的守军比这里一倍有余,即使是耶律也不敢轻易进犯。”
“混账。你是要本宫逃么?”
“……”
“你以为,我走了,以他的性格,会放过这城的老百姓?!”
乔郓城白了一张脸,耶律鸿鹰之所以这么有名,就是他极为出色围城战术,和著名的怪异毛病。一旦被攻破的边城,耶律鸿鹰的大军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带走所有的财物,他不会占领城池,每每只在城中修养五至十天,偏偏这个人还有病态的洁癖,待他撤出城中以后,黎国的军队再度进驻城里时,那里通常都是一座死城——顾名思义,城里一尘不染,没有血腥,没有人烟,甚至连蚂蚁蛇虫也没有,只有死一般宁静的建筑,城里的活物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好像从来就没有过一般。(这搁在现在来讲,就是一个病的比较严重的强迫症患者。… …|||)
“他大概会我们耗上半个月,等我们弹尽粮绝的时候在一举破城。”麟珏一向冰冷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他的战法,麟珏在十年的僵持中早就熟悉的无法再熟悉了,“所以,听我命令,把城里所有的砌墙的工匠找来。”
“您要干什么?”
“围城。”
14
作者有话要说:本未完。。。。预告下明日两更。。完结此章和开下一章。。。。(我周末拉去演练。。。累死了快。。祖国的生日。。哎)
9/14日
啦啦啦~~偶来填坑。。咩
砖瓦工集合起来也就不到三四十人,麟珏数了数,他需要的根本不止这么些人,但是这里不比京城,只是个边防小城,能有这么多人已经很是不错了。
于是,麟珏带着中的一些士兵和砖瓦工开始抢攻工,乔郓城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位殿下再干什么事,但是十几日后,慢慢看出了端倪。不由得惊叹这位少年皇子的巧思。
他带着军队学习和泥砌墙的技巧,然后每人负责半面墙,在城楼的内侧又一起一栋城墙。这座内墙离原来的内墙有五丈宽度,地上布满了削尖的竹筒,森森的矗立在城墙和城墙之间,从高处看去颇有些渗人的意味。
懂得兵法的乔郓城几乎立刻就看明白了这攻势的作用。五丈远的宽度,普通的士兵是决计越不过来的,即使探着身子也够不着,这就意味着,耶律的兵无法攻破城门。他们又可以多坚持几日。
一旁的麟珏看着副将闪闪发亮的眼睛,淡淡的笑了下。“这个方法虽好,但是仍然低不过五万大军的进犯。若是他们真的不要命的冲上来,这五丈的宽度,很快就会被士兵的尸体堆满。”
“……”
“所以,待他们第一次攻城结束后,若是还没有援兵到来,你就把我交出去。”
“什么?!这可万万使不得!!”
这是乔郓城第一次看到麟珏笑的那么俊美,就好像连天边的太阳也不及他的笑容耀眼。“放肆,古宁塔城里的人民的命就这么贱,千千万万人的性命也不及我的重要么,那么你和你手下朝夕相处的那些士兵呢?他们的命呢?”
“可……”
“我的命尊贵,就尊贵在这里。”麟珏细细白白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身子。“我一个人,能换回你们千万人的命。”不徐不疾的语气里带着卓绝的风姿,让在场的士兵们永远的记住了这个太阳般耀眼的少年,也使这句话渊源流传下来。“这是我身为皇子的骄傲。若是我死了,告诉我的母妃,我无憾。耶律若是那我交换任何条件,你的回答都应该是拒绝。明白么。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以我相威胁,让黎国蒙羞。”只是,若是那样,他最心疼的麟渊将会如何呢,麟珏垂下眼微微的笑着,若是如此,只愿老天爷再许给麟渊一个好人,守着他麟渊幸福安康,然后让他忘了他。
“如果不想我被那个耶律抓去。就快点建好它,等着杨将军回来。”
果然,在内墙建好的第五日,耶律的军队就扯开了白色幔帐的掩护,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
那白色军队中首当其冲的便是那耶律鸿鹰一身血红的战袍,和他□枣红色的战马。一片隆隆的锣鼓声中,蛮子的军队冲了上来,麟珏站在内侧的城墙上,明黄色的朝服熠熠生辉,好像呼应那血红色一般,绚丽夺目。
城下的耶律鸿鹰邪魅的一笑,他对那城墙上的明黄越发的渴望了,那人的一言一行,一切的一切他都让城中的探子汇报了,最让人钦佩的是他的守城之计,如果不是有那个内应在,恐怕这次他和这位黎国的三皇子殿下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
但是,这次他赢定了!
枣红色的大马迅速接近了城门,一个暴喝,耶律鸿鹰勒住了缰绳,飞身上了城门,直直的向明黄色的身影掠了过去。
忽然,那明黄色的身影微微一动,剑气如虹,在周身织起一层密密的剑网,让人无从下手。
耶律鸿鹰只得停在了城楼的外墙上,一站在上面他便心知不好,这外墙上涂了厚厚一层油脂,白花花的,在远处根本看不真切,到了近前才发现,滑腻不堪,根本无法立足借力。耶律心里一惊,探子并没有说到这一层,难道是,黎国的皇子已经知道他派去的人的底细了?不,这不可能……
耶律正在想着,忽然听见对面麟珏一阵朗笑,手里的剑气闪过一阵银光,站在内墙上的一个副手连惨叫都来不及,无声无息的跌落在了城墙间森森的夹缝中。
“抓住他。”麟珏一声令下,身旁忽然多出了几条黑影,如同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城楼内墙上。
“你以为这些就能抓住我么?”耶律鸿鹰低笑,仿佛身后哀鸣的不是他的军队一般。
他长身纵跃,居然一下子来到了麟珏的面前。“我的轻功可是能让那些小玩意就束缚住的?”说罢,快如闪电,一掌向麟珏的胸口拍去。
麟珏冷哼一声,身形未动,身边的几个人影瞬间纠缠上来。“哼,抓住你简直是轻而易举。”说着,一闪,也加入战局。
身后是数以万计的大军,身前是不分伯仲的死敌,两个人越战越勇,只见光影见已分不出两人的招式,你来我往的一招一式都透着肃杀之气,没有丝毫他人插手的余地。
两人转瞬间过了百余招,耶律鸿鹰暗暗心惊,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位少年皇子,探子传来消息时,他只是以最有利的局面进行了估算,如今看来,这十四岁的皇子,并不如他想的那么天真,是他轻敌了。今日若不除他,必遭大患。思及此,他随即运足全身劲力,猛地改变招式,放弃了守势,不管不顾直捣黄龙,以手腕为钩,乌色的长指为爪,妄图一招直掏麟珏的心肺,痛下杀手。
麟珏忙扯手回防,但是耶律鸿鹰来势凶猛,竟有一份同归于尽的气势,饶是麟珏再快也来不及了,麟珏只得用双臂护住心脉,他只觉腕上一阵剧痛,劲力撞击着他的胸膛,让他一阵眩晕,有毒!麟珏胸口一窒,忙运功护住心脉。此时的耶律鸿鹰破绽百出,麟珏抬腿运足力气向他腹部柔软处一踢,生生的减缓了手上防护的力气。
两人同时退开,纵观二人伤势,双方谁也没沾上便宜,麟珏的双手腕处被穿透,殷殷的透着青色的污血,胸口的衣襟被撕裂,雪白的胸膛上也有几道乌黑的伤痕,差一点点便被对方掏去心肺,而耶律鸿鹰亦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张口一片鲜血,在雪白的地面上尤为突出,外表虽未受什么伤,但是麟珏的这一脚伤及他的脾肾内脏,内伤亦不轻。
耶律鸿鹰慢条斯理的拭掉唇角的血渍,哼笑。“你若是不降,古宁塔将不复存在。”
“若是如此,你尽管试试。”麟珏亦挺起腰背,修长的身材在城墙上迎风而立,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不屑。“我黎国威严,岂是尔等可以辱灭的?!”说罢,长啸一声,“如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远处战鼓震天,号角嘹亮,这一战,已从清晨拖至夕阳西下,内城的壕沟里尸横遍野。但是耶律的军队好似没有看见一般,仍旧一波波快速的涌上来。
麟珏到底还是十三四岁的孩子,此时的他痛恨极了这弱小的身躯,若是之前,他大可以与耶律酣战一天一夜不显疲态,但是这身子终究不是耶律十八九岁壮硕的青年体力的对手,夕阳落尽最后一丝余辉,夜晚笼罩大地时,麟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