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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由得叹息,我心爱的太子殿下,他为了皇位付出了那么多,却在最后一刻看似轻松地让给了我……
“传太医吧。”推门,吩咐守在门口的小路子。
“是。殿下。”小路子领命退下。
我慢慢踱回床边,把麟渊卷进怀中。一只手护住他的腰,一只手慢慢帮他把亵衣褪下。麟渊一般卧床只穿了一件丝质的亵衣,一是怕有滴漏,二是太医交代过他的身子不方便怕卧床地方的皮肤发炎。
小心的露出了两条细瘦绵软的长腿耷拉在床边,只有膝盖脚裸一些地方骨头突起的厉害。一开始,这腿据说还是有些力气的。但是出事以后,除了挪动一下外,根本没有作用了。就连月信巾子包裹下的屁股都红红皱皱的一幅软塌塌的样子。我心疼的仔细摸了摸,麟渊身体一震,瑟缩了下。
“求你,别看。”他脆弱的紧紧合上双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抖着,在阳光下显出几乎妖艳的脆弱。
一时间,我忽然口干舌燥,焦躁不已。神啊,您难道是在考验我身为一个帝王骄傲的自制力?
“麟渊,不要闭眼,看着我。”很难想象,清脆的童声因为我不纯洁的想法居然变得如此沙哑。该死的,他才15岁,经不起半点折腾。心下默念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生生的压下邪念。
“……?”他犹豫的看向我,他墨色的凤眸因为惊讶而变得圆滚滚的,可爱的像极了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珏……你?”显然他看出了我的隐忍。脸上一片嫣红。
“你明白了?”
“……”他羞涩的点点头,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惊讶,随即唇角慢慢的绽开一抹温柔的弧度。
“刘太医觐见。”小路子在门口拖长了声音唱名,时间掐的刚刚好。我忽然想到,他似乎,是我培养的暗卫之一,内力深厚……
4中
按照太医的吩咐,我让他倚在我的怀里,帮他把两条瘫软的细腿分开。露出了鼓鼓囊囊的月信巾子。
我一点点小心剥下,随手扔到门边,小路子机灵的马上捡走退下。打死也不肯承认我在迁怒。小路子有武功是暗卫的事我一直知道的,带他来东宫也是因为他是我的人,又在我母妃的身边相当得用,但是谁让我偏偏忘了以他的内力,即使在门口守着也能将门内我与麟渊的私语听得一清二楚?本来恼怒之下想把他遣回我的寝宫看大门,后突然想起,小路子是我亲爱的西宫母妃得到我“具体”消息的重要来源,如果撤走,让母妃安插来别的什么人的话,我与麟渊的事情必定暴露无疑,母妃很可能冒着大不韪对我的麟渊痛下杀手。既不能撤走,那么只好继续让小路子在门口听墙根,这个认知,让我的感觉非常不好。
麟渊很紧张的看着太医准备着的玉势,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小动作。“那些……都要怎么用?”
麟渊虽然已经成年,但看样子是因为他的身子,父皇并没有指给他侍寝的侍女或者专门的下人,所以他到现在还是白纸一张,自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我趁机将他的头扳在自己怀中,覆上他的眼睛,示意太医去看诊。“皇兄不要瞎想,乖,一会儿,刘太医自然会告诉咱们这些玉势是怎么样用的。”
当对上太医惊疑不定的扫过我和麟渊两人之间的眼神时,我大概猜到太医在想什么。不由得尴尬微笑。皇家的孩子一般早熟,成年之后都会有专门的下人为皇子们解开床第的秘密。麟渊显然应该知道这些的。相反不知道这些的应该是我才对。刘太医惊悚的大概是应该知道的那个居然不知道,而不该知道的那个却好像熟悉的一塌糊涂。
他粉嫩的分 身软软的斜在两腿之间,我仔细用干净的湿毛巾细细的擦净。他的体毛本就不重,又有御医长期的药方处理,他的全身上下只有细细的无法看清的汗毛,下 体跟更是粉粉嫩嫩干干净净,风景好的,让人一览无余。
刘太医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安静的立在一旁等我。
“刘太医,皇兄只答应给本宫一次的学习机会,本宫亦会仔细斟酌。现在,你可要仔细说明白,本宫亲自为皇兄含玉。”
“是。殿下。”刘太医小心看了我一眼,双目微微闪过一丝忧虑,但是马上恭敬地应声道。
“那么开始吧。”
“是。”
刘太医先从盒子里挑出了一根银针粗细大小的玉势,那玉势通体碧绿整体粗细一致,不过一头做成了个小指粗细刚好可以小心捏住的样子“此玉比女子别发的朱钗细一倍有余,质地却更坚硬,不易折断。殿下入玉时,要注意力度及速度……”
小心结果那细细的针状玉钗,我缓缓提了口气,在太医的指点下慢慢将玉钗挤进麟渊粉嫩的小孔中。
“啊……”麟渊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控制不住的想要蜷起身子。
一旁的太医眼疾手快的按住了麟渊的上身。见我疼惜的不敢下手,粗声道。“殿下,快,越慢太子殿下越痛得厉害。”
这才刚刚开始,我看着已经痛得毫无办法浑身颤抖的麟渊,后悔的只想就着阻力干脆将玉钗撤出麟渊的身子。废了也罢,大不了我照顾他一辈子,只要他别糟那么大的罪。
“且慢,殿下,您如果现在撤钗,太子殿下的尿道会遭受剧创,您也见过殿下尿血吧?他会比之前还痛上百倍。”
一声厉喝,逼得我只得狠下心继续将钗推进去数寸。
“唔!!”麟渊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在床上挣动。他大大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好像无声的控诉我的残忍。
汗水很快浸湿了我的层层里衣。“该死!”
“没…。。。没关系……不要急……继续……”麟渊脱力的喘着。“疼是好事……至少证明……我……还有感觉。”淡色的薄唇努力的抿出一个勉强扭曲的微笑,他断断续续的安慰着我。
“该死!该死!”不管是从前那些宫闱倾轧还是战场上的出生入死,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让我失去镇定,心慌意乱。我确定我的力度已经轻的不能在轻了,含玉的速度已经很慢很慢。但是他仍然疼的冷汗直流,脸上毫无血色。
“……珏……其实不是很痛的,就……就是有点怪……唔!!”他慢慢道,每句话都费很大的力气。
我手一抖,玉钗又进去三分。逼得他紧紧的闷哼起来。
“殿下莫要放慢速度,越快越好。”太医亦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急得满头大汗。“越快,太子殿下疼痛的时候就越短。”
听了这句话,我定了定心神,手腕一沉,玉钗生生的没入了小孔中,只留后面略粗的部分。同时,麟渊猛地一震挣动,甩开了御医的双手,没了声息。
大惊,几乎反射性的一手大力的卡住了刘太医的脖子。“麟渊!他怎么回事?!”我嘶吼道。
“殿……!!”刘太医慌忙握住我的手腕,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说不出半句话。“晕……呃……咳咳。”
“什么?!”我强迫自己找回理智,慢慢松开左手。“你说什么?!”
“太子殿下是疼晕过去,并无其他大碍。等太子殿下醒来,您就可以喂殿下利尿的汤药。约2个时辰以后您可帮助殿下撤钗……并以手掌按压殿下腹部帮殿下排出水份……然后再含玉,如此反复即可,直到殿下就寝,含玉便不再撤钗直到第二日清晨。此钗维持一个月左右,殿下若能控制时间及流量后,便可不再含玉。”刘太医哑着嗓子颤颤巍巍,一口气说道。
“含玉每次都这么疼,让本宫如何忍心?”我扫了一眼,跪在床边的刘太医,小心的抚了抚麟渊额前因汗弄湿的发丝。心里着实为他的话松了口气。
“这是第一次,待三殿下掌握了分寸,太子殿下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哦?”我的技术不行?“这么说刘太医应该不会让皇兄难受才是。”仔细打量着跪下的老太医,如果是刘太医亲自含玉的话,手法熟练就应该不会让麟渊那么难受了吧?但麟渊必然是不愿意的,我心里也有些别扭疙瘩。或者等含玉结束后杀了他,麟渊也许就不会那么在意了,我也算解开一个心结,这也许是个好办法?杀一个无足轻重的御医,我想应该不防事的,母妃亦不会反对。
“三殿下!!老臣给太子殿下看诊专职十年,有许多太子殿下平日用的汤药都是老臣的独门秘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果然,在宫中那么多年一直是太医院首席的老太医,揣度心思还是有一套的,立刻看出了我的杀意,拼命磕了三个响头,撞得青花石的地板砰砰作响。“三殿下聪慧,第二次以后定能控制力道,况且如果您要老臣来施术,太子殿下醒来也未必会同意啊。”
仔细想了想,刘太医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罢了。本宫只是一时瞎想而已,刘太医不必担心。太子殿下什么时候会醒?”
“大约一炷香时间,老臣留了方子在桌上,太子殿下醒了便可服药。”刘太医听了我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慢慢道。
“行了,你下去吧。”此时的我身心俱疲,简直可以媲美两军双方短兵交接,你死我活劫后余生的心情有些相像。没什么心力再计较别的。草草记下了之后的事情,打发他出了麟渊的寝宫。
4下
麟渊悠悠转醒,淡色的薄唇在施完术之后越发的苍白了。看的我一阵心疼。他却伏在我怀里慢慢的笑了起来。“我第一次见你这么慌呢。”
想起刚刚那孬种的样子,我就感觉眼前一片黑暗。果然,不应该心软。施完针就应该把刘太医杀了才对。只是现在想起也已经晚了,估计那个狡猾的老头近一个月都不会踏进麟渊的宫中半步了。不知道,我那副六神无主,下盘虚软的样子他会记上多久?
“麟渊,莫要以为你这样便能转移话题。”我镇定了下心神,祥装不在意笑道。
闻言,他瞬间黑了一张俊脸。半晌才低声道:“珏,你亲自动手,即使再苦再累我也是高兴的。”
他抬起手虚虚的附上我的手,“珏,我想你明白。我并没有退路。”
“我明白。”很难想象,他私下对我如此的依赖,放纵。朝堂之上,宫闱之中。几个月前,他对我还是淡漠疏离的陌生人。他伪装的太好,让当时12岁的我从来没有看明白过。但是如今,我的心智并不只有12岁,却越发的怜惜起他来。
“喝药吧。”他轻轻笑道。“这次你的手不会再抖了吧?”
我点头,一只手紧紧的扶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端过来那满满一碗透着苦涩气息的汤水。
他就着我的手,大口大口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颇有些豪情壮志的意思。迅速的喝完一大碗汤水,他紧紧的抿了下嘴唇。“不是很苦。”随即笑着看向我。“若是效果真的如刘太医那样说的好的话,这药怎么都不会苦。”
我默默的收了药碗,心里不得不承认,其实他比我想象的坚强的多。
“麟渊。你有没有恨过我?”我轻声道,虽然如今我不会重蹈覆辙,历史已经不一样了,但是我仍然急于知道。
母妃灌输给我的从来只有轻蔑和憎恨,他在我的生活里整整十年,一直活在我的鄙视,侮辱之中,为什么他还有勇气,一直默默地坚持等待?
“最初,我只是喜欢看着你。你是我唯一的竞争对手。我虽然残了,但是只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