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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加重的‘狗肉煲’三个字犹如无形的皮鞭抽打在警察的身上,我几乎已经听到了他灵魂的惨叫声。但在现实的世界里,他也只能用充血的眼睛望望美铃社长而已。拖沓的脚步显示出落败者的身份,但看着警察耸拉下来的肩膀,我是连一毫克的同情心都没有。齐藤先生用冷笑拍了拍他的背,于是他就显出不胜风寒的萧索样子来。
重复一遍,恶有恶报是天地间尚有正气的体现,怜悯那些罪有应得的家伙只会让人觉得假惺惺而已。
我们驱车前往G饭店。除了齐藤先生的黑色奥迪TT外,美铃社长也开了自己的红色宝马。因为鲁伯特的突然来袭,大家都没有吃晚饭。对我个人而言,要把填饱肚子的任务带回家的话难免会惊醒丽丝汀,那是我宁可饿一晚上也不愿意做的事。所以像现在这样有免费的现成饭吃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了。到达目的地,停好车后迫不及待的一行人就冲进了饭店。饭店的老板看到深夜有三个男人簇拥着一个美女走进大堂显出很惊讶的样子,等到美铃社长脱下狐皮大衣后他的眼光就被粘住了。直到齐藤先生伸手打了个响指他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叫人送上菊花茶和菜谱。饿坏了的一行人跳过冷盆,直接点了一大堆热炒。数量之多,种类之丰富又让老板吃了一惊。
“唔唔,说实话,咕嘟,真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个叫鲁伯特的家伙才好。啊嗯啊嗯,现有的武器根本对付不了他嘛。咳咳!”
嘴里塞满食物,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握着酒杯的齐藤先生勉强说出这些话后就被噎到了。在他低下头拼命咳嗽的时候一直细嚼慢咽的风先生便接了上去。
“如果要武器的话我可以想想办法。自动步枪或手雷都不是问题,价钱也不贵。对了,兰,你想再要把手枪吗?”
“啊?嗯,是的!”
一直奋力攻击水晶踢膀的我慌慌张张的抬起头,结果差点碰翻了杯子。听到风先生的建议后美铃社长放下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摇了摇头。
“这些东西对Lich没什么用,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总部,向他们要求高阶祭祀的协助。”
总部?高阶祭祀?看来我对自己工作的地方了解得还是不够啊。不过就当前而言,还是填饱肚子更重要。于是我转而袭击黑胡椒牛柳。
“那就好,不过离得那么远,明天应该是赶不到的吧?咕嘟咕嘟,哇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才清空口腔的齐藤先生一气喝下啤酒,结果又被呛到了。看老板望着他的眼神,我实在有点想换张桌子。
“嗯,总部说高阶祭祀在澳大利亚做巡礼,大概后天才能到。”
“既然这样……”
“没办法,明天就放假吧。Lich已经知道了事务所,呆在里面太不利了。”
于是男子三人众们很高兴的碰杯,然后齐藤先生提出改喝威士忌。风先生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而我也很想尝尝鲜——反正明天休假,睡晚点也无妨。负责买单的美铃社长点头同意后,一瓶深褐色的饮料和放着冰块的金属桶就被送了上来。
学着齐藤先生的样子,用金属夹子夹了四,五块冰放进四方杯,再斟入杯子三分之一高度的威士忌后,我尝试着喝了一小口。唔……稍微有点辣。凉凉的液体一通过喉咙就变成了暖流,滑过食道钻进胃里。呵呵,还不错!我看了眼酒瓶,上面写着OAKAGED,47。3%ALC/VOL。这种威士忌要比我平时喝的啤酒多含十五倍的酒精,看来需要控制喝下去的量才是。不过坐在我旁边的是齐藤先生,这是没什么可能的事……随便了,干杯干杯!气氛太好的结果是美铃社长也加入一起喝威士忌。四个人闹了半天,不知道喝掉了几瓶。反正在我最后的记忆里自己好像打翻了杯子,结果被齐藤先生大声的取笑。
第十八章 香艳的早晨
And请珍惜TWO柔软的长发轻拂在肩膀上,背部也感觉到陌生指尖的碰触。这种奇妙的感觉,似乎很适合宿醉后的清晨。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体香,悠然不绝,绵延着飘入我的鼻子,让我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的额头开始泌出汗珠……
……
……
……
“哇啊——!!!”
壮着胆子翻了个身后,我便陷入了崩溃的边缘。从有记忆以来我第一次用这么古怪的方法下床:先是手着地,接着是脑袋,最后因为手指滑了一下,整个人便头下脚上的栽下了床板。虽然掉在地毯上不是很疼,但那种笨拙的样子让阿西莫夫看到了都会失笑。不过当前的重点并不在这里,我慌张的摸了摸胸口,居然没穿衣服!快疯掉的我赶紧去摸裤子,幸好还在……
“呼……”
我抹掉被吓出来的冷汗,开始打量四周围。落地镜……落地镜……还是落地镜。居然连门的背面和天花板都镶满了镜子,房间的设计者肯定是脑袋进水了。地上铺着的是价格能吓死人的高级地毯,但猩红的颜色却奢华到让我觉得庸俗。超过五十平方米的广阔房间里只有两件家具:一个内容丰富的酒柜,还有一张大到离谱,可以用按键来控制旋转或震动的圆形床。现在我总算知道这个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了,因此也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因为那个刚才还和我同床共枕的女人竟然是美铃社长!趁着还没有被二刀流的高手斩成肉酱,先去买几份人寿保险吧。
此情此景不知道让我该大笑三声好还是大哭三声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不是我的信条。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在头发已经斑白的子孙们喜极而泣,为了终于送走一个老麻烦而流下的欣喜泪水中咽下最后一口气。但事实摆在眼前,无视或逃避都不是上策。该如何是好呢?或许我剩下的人生已经可以用小时来计算了吧?
“嗯……哼……”
大概是感觉到怀抱中的人已经离开,床上的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她露在毛毯外的手臂雪白而毫无瑕疵,圆润光滑的肩膀亦有惊心动魄的诱惑力。带着成熟之美的脸上红晕尚未退尽,只遮住一半的胸口更是令人遐想。换成其他男人或许会大喊‘再来一次’,同时和身扑上吧?不过对我来说,当前正是契关生死的时刻。我得冷静……否则在被武士刀切片前就会惨遭皮鞭勒断脖子的横祸。
“早上好,美铃社长。”
这样的说法毫无新意,也不够高明。不过我也不可能大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来洗刷自己的冤屈,那样就太差劲了。至于上前握住美铃社长的手,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信誓坦坦的放言‘别担心,我会负责的。玫瑰和戒指稍后补上,请与我携手度过今后人生吧!’是更加不可能的事。中庸主义的我向来不够圆滑,看来是没机会写遗书了。
“现在几点了?”
“六点四十分。”
“那就不要吵,让我再睡会。”
如果这是个漫画中的场景,那么现在我的脸上应该刻满了黑线吧?看着美铃社长旁若无人的翻了个身,裹着毛毯重新睡去,我不禁为之哑然。呆若木鸡的我如同雕像一般的傻站在原地,过了一分钟才省悟出这是逃之夭夭的好机会。地上散乱放着的衣服大多是美铃社长的皮装,只有一件衬衫是属于我的。我偷偷把它捡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生命的芬芳啊,它就等同于这股迎面吹来的清新空气!可惜,我高兴得太早了。总门需要ID卡才能出入,陷入慌乱的我冲到窗边探出脑袋……至少是二十层楼以上的高度吧?就算我不顾一切的跳出去,也只会变成一张重获自由的肉饼而已。绝望的我抬头望向远方,看着升起的朝阳把天空染得一片鲜红。含泪的双目在直视一切生命的源头时刹那间被投进五彩缤纷的颜色,于是,在大自然的感召力前我顿悟了。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听天由命吧!
近两个小时的等待时间对我来说真不知道是漫长还是短暂,脑中充满各种恐怖想象的我简直和快上刑场的死刑犯没什么区别:既想快点解脱,以逃离恐惧,又满怀着对生命的眷恋,依依不舍。在这样的矛盾挣扎中,我迎来了最终判决。
“咦……”
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的美铃社长推开门走了出来,她用尚睡意朦胧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大厅后露出疑惑的表情。美铃社长赤着脚走进卫生间,接着很快又退了出来。在走向书房的时候她路过了沙发,于是便发现了我。
“原来在这里呀。”
美铃社长慢慢抬起手,于是我双手抱头准备承受冲击。根据以往的经验,这是个最适合与拳脚棍棒交谈的姿势。不过美铃社长并没有像我预想中的那样发动攻击,她用手将长发甩到肩后,奇怪的看着我。
“你在干什么?”
“啊?”
我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不知所措的坐起来。于是单手插腰,抬着脸,以玛丽连•;梦露惯用Pose俯视着我的美铃社长便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早啊~”
“早。”
不知道前景是凶是吉,不过当时我的眼睛有点发直倒是真的。美铃社长的睡衣胸襟也未免敞得太开了些,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原本就白腻的肌肤隐隐约约的显露着,在黑色蕾丝质地的睡衣映衬下更显得诱人。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心理上也没有什么障碍。所以明明知道眼前形势凶险,还是忍不住用眼睛偷吃冰激凌。
“要不要……再来一次?”
美铃社长弯下腰,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的说出这句话。暗示得相当充分,听不懂的一定是智障。于是正在欣赏山峦起伏的我便惊醒了过来,接着发出惨叫声。
“哇啊——!!!”
难道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吗?!我的头脑刹那间一片混乱。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齐藤先生挥舞双刀,凶神恶煞的样子了。不如趁这最后的机会,为死后能敲诈保险公司做点准备吧。
“呵呵呵呵!”
看到我目光呆滞,神游物外的样子,美铃社长便前仰后合的大笑了起来。过了半天她才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出真相。
“骗你的啦。昨天晚上你醉得连路都不能走,又不忍心让你睡在马路上,所以我才把你带回家。到这里的时候你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连衣服都是我帮你脱的,更别说要做什么了。”
啊~被戏弄了!不过我也总算松了一口气。错过一亲芳泽的机会固然可惜,但如果为了贪图一时快乐而搭上性命,那就太不值得了。千古以来为美色而身败名裂的人数不胜数,没必要把我自己也放进这个行列。性爱固然诱人,但那是只有在成熟后才能摘取的甜美果实。如果迫不及待的就想尝试,轻则被酸掉满口牙齿,重则被毒毙当场。从时机,对象来看,眼前的女人显然不适合我。远远的欣赏才是最合适的,我可没有要和那些不自量力的男人们一起兴风作浪,妄图用爱琴(情)海的滔滔之水淹没名叫天野美铃的岛屿的野心。
既然澄清了误会,我的思路便回到了正常的途径上。获得美铃社长的许可后我向家里打了个电话,想报一下平安。但是铃声响了好几下却没有人接,大概丽丝汀出门去了。这时洗完晨浴的美铃社长命令我去刷牙洗脸,等到我梳洗完毕走出卫生间,大厅中的桌子上已经放着丰盛的早点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