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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最重要的是,我母亲一定会知道、她一定会知道,到时候她一激动说不定……
我想着这个很可能发生的事实,就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连心也在颤抖!
可是,难道我就任由这个禽兽欺负下去?
不、我要自救!我不能再让他得逞。
等我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我抱到一个久已荒废的院子,靠在一颗老树下。这个院子我知道,曾经是二十年前某一户人家的后院。这里十分偏僻,就算大声呼救也不一定有人听到。
他已经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我死命抓住领口的手也被他轻易掰开。
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切的想着对策,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忽然间眼角瞥见了荒草中的几块破砖,心里一下子有了希望。
于是我狠命的一把推开他,假装跌跌撞撞的往荒草中退去,然后再假装一不小心绊了一跤,仰面跌倒在地。
他见我跌倒在地,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眼里是更加深沉的渴求。他脸上带着猫玩耗子的神情,狞笑着一步步向我走近,然后突然一把扑到我身上,在我脖子上乱吻一气。
我的右手已经抓到了一块破砖,很好,就是现在!
我突然抓起那块砖,趁他还来不及反应时,一把往他头上狠狠砸去,不死也可以砸晕他。
咚!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我咽了咽口水,极度紧张的注视着他,希望他能顺利的倒下去。
而他,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缓缓的转头看到了我手中的砖。
在他转头时,我看到有一股鲜血从他浓密的黑发中缓缓流出。
成功了!
我几乎想高兴的大叫。这下他肯定会一头栽下去了。
可是、可是已经很久了,他为什么还趴在我身上?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
他又转回头来看着我,脸上的肌肉全都纠结在一起,露出一副地狱恶鬼般狰狞的表情,那一刻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你拿砖打我?你敢打我?臭丫头!”说完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我个狠狠的耳光。
听到我一声惨叫,他心里似乎舒服了些,随即又邪狞的笑了起来道:“你以为一块破砖就能打到我?哼哼……以前在部队时,我就可以以头拍砖,拍十块八块都不成问题,这一块小砖我还根本不放在眼里!告诉你吧,我的身体就是钢筋铁骨,别说一块小砖了,你就是用铁棍也不一定打得伤我。”
疯子!怪物!魔鬼!
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话来骂他了,只感到一片恐惧、深深的恐惧。
我全身都因为害怕而剧烈的颤抖,害怕他对我施暴、害怕他打我……
看到我眼里极度的恐惧、看到我哆哆嗦嗦往后退的身影,他似乎很满意他的话所带来的震慑效果,于是叉着双手坐在草堆里看我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我退到墙边退无可退之时,他才带着邪狞的笑容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慌乱的不知所措,眼泪顺着眼角徐徐流淌。
他走到我跟前将我提起来,靠在墙上,掀开我的裙子一把扯下我的内裤。然后狞笑着一只手分开我的腿,一只手解开皮带,掏出那个硕大的坚挺,对准我的下面猛的便插了进来。
我几乎再次被活生生撕裂,我疼得疯狂的拍打他、撕咬他,哭叫着、嘶吼着……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身体真的如同钢筋铁骨,我的任何打击与嘶咬对他都毫无作用。
最后,我绝望了……
我的力气也没有了,嗓子也哭哑了。我任由着他折磨我的身体、任由他从我这里得到他想要的。
反正他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么?他想要就给他好了……
就给他好了!
反正我已经不再干净、不再纯洁了!那么玷污一次和玷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那天晚上,他反反复复的折磨了我好几次,直到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一次的折磨,他才放开我,起身穿衣服。
我就像一只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布娃娃,拖着破败的身体躺在乱草堆中,毫无生气的躺着。
“你的身体很有反应嘛!”他突然低头对我说,“为什么非要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难道在我的身下你感受不到快乐?”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起脸来看着他,然后一脸邪魅的笑。“可是不对,我刚刚明明听到你快乐的呻吟了。你还装什么装?装一副圣女样给谁看?其实你骨子里是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对不对?”
“呸!”我吐了他一口唾沫,愤怒得无以复加,“你这畜生、狗屎、恶魔、下三滥、人渣……”我用所有想得到的脏话来骂他,彻底的恼羞成怒。
不是因为他羞辱我,而是因为他说到了我的痛处。
是的,我是有了反应!我是不自禁的呻吟!因此,我恨透了我自己!恨透了这个身体!该死的它,为什么要有反应?为什么不给我保留一点仅有的尊严?为什么?!
我欲哭无泪。
“拿去。”那个恶魔放开我,丢给我一个东西。
我没有去看是什么东西,因为对现在的我来说,任何东西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看我不拿,于是将那东西捡起放到我胸口,轻轻嗤笑道:“这是避孕药,可以让你不怀孕。我想,你也不希望大着肚子吧?啊?呵呵呵呵……”
看着他放肆而邪恶的笑容,我真想把这东西狠狠的扔到他脸上,打掉他可恶的笑。
不,我更想杀了他!更想杀了他!这个魔鬼!
那一天,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家。母亲早已睡去,那男人那晚没有回家,只有杨姐一直在等我。
她看到我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色,连忙焦急的问我:“初夏,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头,疲惫的答道:“我没事,杨姐。我很好,你去睡吧……”
她疑惑的看看我,几次想要说什么,终于忍住什么也没有说,点点头回房睡觉去了。
那天晚上,我又将自己关在浴室,一直不停的洗、不停的洗,洗到自己虚脱为止。
然后我回房坐在床上哭了一夜,嘴里反复的喃喃的念着那个熟悉的名字,那个一想到就会心里发酸发疼的名字,直到天明……
从这以后,那个恶魔就开始不停的出现在巷口堵住我,然后再将我拖到那个废院,随意的对我施暴。
到后来,我已经放弃反抗了。反正反抗都已经没用,我又何必浪费力气呢?
而他每次快活完,总会丢给我几片避孕药,似乎比我还怕我怀孕。
哼,这恶魔也有怕的事么?那么我何不大着肚子给他看看呢?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指出他就是孩子的父亲,让他受众人的唾骂,那样不是就可以让他难堪了吗?
可是,我也只能想想。
我不会傻到那样做的,因为那样我母亲就真的会气死了。而我也会在众人的一片谴责和谩语声中、在众人的鄙意和同情的眼光中,难堪度日。更何况,我也不想当一个未婚妈妈,更不想要这样一个孩子。
十一
就这样,我过着这种痛苦不堪又似乎已经麻木不仁的日子。每天晚上我几乎都会做恶梦,梦中有时被猛兽追咬、有时被恶鬼纠缠,但到最后他们都会化成刘之伟的样子向我扑来。然后我就会吓醒,一身冷汗,将睡衣也湿透。
这一天晚上,我又做了同样的恶梦,醒来时发现自己又是一身汗。我舔了舔唇,发现自己口渴的要命。
看一看表,晚上一点。于是我下床去客厅找水喝。
刚倒好一杯水,正准备离开。却忽然听到几声微弱的呻吟,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我停下了脚步,凝神细听。果然是有人在呻吟,还带着急促的喘息。好像是杨姐的声音,难道是她生病了?
我立刻担忧的走到杨姐的门前,发现门没关,只开了一条缝,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
我往那条缝里看去,立刻惊呆了!
那里、那昏暗的灯光下、那床上……
赤裸裸的两条人影交缠在一起。那男人匍匐在那女人身上,蠕动着、喘息着,而那女人在那男人身下发出忘情的呻吟……
不!怎么可能?
杨姐和那个男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他们纠缠的肉体、他们急剧的喘息、他们满足的呻吟……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想起了那个恶魔对我做过的事、那些可怕的事。
啊——
我几乎想要尖叫!
然而残存的理智让我立刻用双手捂住嘴,才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我颤抖着身体,一步一步走回房间。觉得世界在我面前再一次轰然倒塌,仿佛是一只温顺柔弱的羊某一天突然剥掉它温情的外衣,暴露出下面那残酷无情的狼的本质。
那个男人就不说了,如果、如果连老实淳朴的杨姐都可以背叛丈夫、背叛家庭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感情可以相信呢?还有什么忠贞的誓言可以坚守呢?
那一夜,我无眠。
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对杨姐笑过。她与我说话,我也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冷冷的答她的话。
每当我看到她的脸,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陶醉呻吟的样子,就会觉得很恶心。
而她仿佛也猜到了些什么,眼神总有些躲闪我锐利的眼光,然后也不再主动找我说话。
于是我过着更加封闭、寂寞、麻木、痛苦的生活,直到我生日的前一天。
那一天晚上,我母亲将我叫到床前。
她靠在床头,精神似乎很好,而且看我的眼神也特别温柔。
“妈……”我轻轻的唤着她,“你今天的精神看起来很不错。”
母亲想要温柔的对我笑笑,可是却已经很勉强。她抬起枯瘦如柴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头,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安详宁静的声音对我说:“初夏,你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妈妈有你这样的女儿,今生就算没白活……可是、可是妈妈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
“妈……”我突然意识到母亲在说遗言了,一阵哽咽从喉头涌出,我的泪立刻泛滥而出。
“不要哭,初夏……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了呀。妈妈拖了这么久,也够了……我已不再留恋这个人世,只是、只是还是放不下你呀……”
“妈——你别走、你别走!我求求你,你留下来陪着我!一辈子陪着我!”我大声哭喊着,双手紧紧抓住母亲细弱的手腕。
“傻孩子……”母亲的眼中有温柔的笑意,“人都有老死的一天,妈妈只是早了几年而已。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吧?你也满十九岁了呀……唉——真快呀!转眼十九年了……我还记得你才这么大一点的时候,我天天抱着你,抱得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可还是舍不得放下。那时你爸爸啊,总是跟我抢着抱!呵呵……一个大男人,没见过那么喜欢抱小孩的……”母亲陷入温馨的回忆当中,眼里是柔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光芒。我没有打扰她,让她慢慢的说下去。“你爸爸啊,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几乎从不发脾气。能嫁给他,是我今生的福分。只是……福分太薄啊!他的命不太好啊,那么早就得了肺结核……要不然,你也不会没有爸爸疼了……”
“妈……”我哭倒她身上。
母亲轻轻摸着我的头发,继续道:“只是啊,嫁给刘家似乎是个错误……这么多年来,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