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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一日,地上千年。只羡鸳鸯不羡仙,徘徊好梦容易醒,便似王母划线秋河汉,竟不知有离恨天。
只恨俗世如西风,一刹那,无端摧红碎绿,又似无情苍天,如环旧月,夕夕竟都促成玦。恰便是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妄我痴痴念念,当你旧情也堪怜,哪知你本就无情无爱,辗转红泪,蹉跎艳血,错看一段好姻缘。
梦回人杳,原来这良辰与美景是虚设,你我终究是有份无缘,教人抓不到鸳鸯连理魂梦前。
前路兜兜转转,千回百转,数经山盟海誓,几多风月,却为料及还是逃脱不了永世孤鸾,薄命寒鸳。
“何事云轻散,问今番、果然真到,海枯石烂?”
徐笙长笑了一声,四肢一仰,气绝般的躺在了地上。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然梦中之情,却又何必当真?
傅易辰,你我,终于互不相欠。
。
凌晨时分,傅家老宅一派灯火通明,众人惶惶不安。
傅易辰已从醉梦之中醒转,四肢酸软,双耳如鸣,头痛不堪。脑中恍然闪现幕幕此心裂肺的光景,只觉如梦似幻,只是噩梦一场,唯有那心尖上钝痛才是真实。
候在一旁的柯岚见傅易辰一醒,立即凑上前去急急禀报:“傅先生,少爷不见了,恐怕被李怀亦带走了!”
傅易辰适才如梦初醒,拍案而起。目光如炬,对着一桌残羹冷炙,哪里还有徐笙的影子。唯有手中一束千尺青丝,两枚古董袖扣而已。
此时,陆靖南来报:“李怀亦在笙园飞机场!”
“给我追!”傅易辰怒吼。
通过定位,飞机降落在小岛上,改行水路,上岸后驱车前往大屿山方向。
一路上傅易辰亲自指挥,层层逼近。
“据来报,李怀亦买了两张前往马来西亚的机票,时间是上午7点20分。”
“已致电机场酒店查实,李怀亦三日前就定下房间。”
……
傅易辰目眦欲裂,痛可锥心。
最后,目标果然显示在富豪机场酒店。
总统套房。
李怀亦于桌边饮茶,安然静等。
与徐笙相处许久,李怀亦身上竟也生出飘然出尘的气质。
“笙笙呢?你把笙笙藏到了什么地方?”傅易辰脱口便问徐笙去处,瞳中烈火熊熊,目光凶狠异常,似要将来人撕成碎片。
李怀亦却眉目淡然,无惧无畏,道:“你自己说,笙笙为何如此急于离开你?”
傅易辰顿时词穷,面孔扭曲。
“笙笙这样爱你,甚至甘愿放弃自由,然而你又是如何对待他的。”李怀亦替徐笙鸣冤。
闻言,傅易辰自责万分,浓眉紧蹙,持枪的手愈握愈紧,内心挣扎不已。
可是,挣扎又有何用。
一切,为时已晚。
李怀亦又道:“你什么都给不了他。曾经我也以为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不过现在我做到了。笙笙自由了,我此生心愿已足。”李怀亦站起来迎上傅易辰黝黑的枪口,绽开一抹笑意,视死如归,“笙笙已经自由了,你永远也找不到他,你……”
话未完,却听“砰”的一声枪响,李怀亦应声倒地。
人虽死,瞑目如睡,却犹带着一抹笑意,无牵无挂,无怨无悔。
傅易辰怒不可遏,又连开数枪,直到李怀亦面目全非。
众人进入各个房间苦苦找寻,搜了个底朝天,竟不见人影。
陆靖南方才恍然大悟,竟是调虎离山之计。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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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更新了三次,真的次次有大量
的修改。话说着实难写啊,这一章,
虐到自己了,不知各位是否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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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 怅眺 上【已修】
作者有话要说:********************************
***********为舟曲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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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同学说追了好久的《游园》,
笙笙好激动,要撒花~~驱除寂寞~~~
最近实习着实辛苦,又生病了,可能
会来不及更新~~~莫怪~~~但绝对不会
间隔太长(小于等于三日),笙笙在
此保证。
此文修了三次……笙笙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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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颦=笙笙?
下章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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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刚才不让我跟?”凌敏发出极为诧异不解的声音。
身边的人登时白眼相加,强忍住怨怒,娓娓道来:“这黄翡成色金黄,水头又好,却有草花,一看就是黄龙石,根本不值那价,也就你这呆子愿意做冤大头!”
消化知识的长长停顿之后,凌敏才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原来是这个道理。”
“白痴!”对方犹不解恨地轻骂。
“那这个东西怎么样?值不值?”凌敏又涎着脸贴上来。
瞟了一眼,虽稍稍霁颜,那人儿犹是没有好气地道:“你也就这个美人觚买对了,还有这个九龙帽筒!”说罢,回身点了点账目,望着凌敏在内室里沾沾自喜地捣腾的背影,暗自怨怼:“要是拍下那阴沉木,再配个汉白玉底座,那还不发财?这个白痴!屁事儿不懂还投资古董,迟早被人卖了!”
“亏他还叫做‘灵敏’!”骂骂咧咧地转过身去,却对上了一双因诧异而圆瞪的眼睛。这人直直盯着他瞧,一动不动,对自己挡道儿的恶劣行为毫无感觉,仿佛石化了一般。
要是平日,早就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戳这人的脑门了,如果是因为今日心情不佳,甩了他几个巴掌,这个没公德的家伙也怨不得别人,只能自认倒霉。可惜,手上捧着个堪称巨大的九龙竹帽筒,双手不得施展其大威,故此,唯有以一双寒星似的眸子狠狠控诉其恶行。
这时,凌敏从内间走出来,抬头便亲热地唤道:“何大哥,你怎么来了!”
何祁东这才侧了侧身,让那眼珠足足翻转了一百八十度有余的“怨夫”走了过去。然而,何祁东的眼神依旧追随着那个背影,修身如玉,青丝如云,心里久久无法平静。
凌敏走上去,拍拍何祁东的肩膀,竟呷起醋来:“大哥你不会也爱上他了吧?”
何祁东咋舌:“难道这就是你拒绝小妹的原因?”
凌敏察觉到自己失言,脸颊立时染上几许可疑的绯红,微微垂下头,仿佛要遮掩似的,身子半倚着墙嗫嚅道:“反正我不喜欢何祁萱。我,我只把她当作小妹。”
这话到了最后竟是声如蚊蚋,细不可闻,不过何祁东早知小妹求爱无望,只拍拍凌敏的肩膀,道:“我会如实转答给萱萱,你也不必再为此烦恼了。”顿了顿,又望向那玉人儿消失的方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凌敏登时警觉起来,两只幼犬似的眼睛盯住何祁东,竟有些怨毒:“何大哥,你条件太好,我怕还没表白,就被你捷足先登,故此无可奉告!”
说的还真煞有介事,表情亦是丰富至极,郁闷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只包子。
何祁东再次失笑,面容竟有些苦涩:“不不,大哥只是觉得他像极了一位故人。”
谁知这肺腑之言竟被凌敏十足地曲解了个透,又是鄙夷又是怨怒地道:“大哥,没想到你也会说出这样恶俗的对白来!还不是想追他!”末了又深深深深叹气,语气大转,轻而悲伤地道:“不过,你不会喜欢这样的人的。你不会的。相逢何必曾相识……”
何祁东被这可爱的远方表弟一逗,不禁打趣儿道:“你真像个潦倒的爱情诗人,怎么,脚踩在云端的感受如何?”
凌敏快速地瞪了何祁东一眼,旋即又目光黯然。
这着实让何祁东哭笑不得,心下只道,原来这远方表弟一旦沾上了“爱情”二字,竟变得这么有趣生动。
凌敏望着何祁东,一字一句,字字是血,道:“不是我的终究强取不得,大哥,我告诉你,他叫许容颦,言午许,宝谷容,颦眉的颦字。是我的投资顾问,不过这只是兼职。”
“正职呢?”何祁东问道。
“正职?”凌敏苦笑,“这正职便是我不敢表白的缘由之一。大哥,你可雇佣私家侦探调查。”
回到家中,何祁东瞻前顾后,最终决定亲自调查这个许容颦。
。
一日,许容颦自凌家出来,何祁东便一路尾随其至一家位于街边的小小咖啡馆。
许容颦衣饰简单,白衣黑裤,左手带着一只红翡玉镯,衬托着人如美玉,神采飞扬地跨入咖啡馆。
何祁东尾随其后,故意挑了一个隐蔽而又能掌控大局的位置,点了一杯咖啡,老掉牙地举起报纸,暗暗观察。
许容颦今日胃口奇佳,点了许多道甜品,只是烈日当空,在在浮躁,这种吃法,竟也不怕将自己腻死。
先上来的是一道香橙苏芙喱,许容颦细细品赏,表情享受至极。
这时,一位衣着风流的男子坐到了许容颦身边。
那夸张的拉开椅子的声音,尖锐刺耳。
许容颦置若罔闻,埋头与美食搏斗。
那名男子一脸深情,哀求地道:“颦,我不知道你竟然跟了他。为什么?你明知他不是那种人……”
许容颦云淡风轻,只道:“食不言寝不语,OK?”
见对方不为所动,依旧埋头苦吃,更重要的是他脸上一点波澜也无,那男子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轻视与怠慢,恶言相向:“寝不语?一沾床,你简直就是个(荡)妇!你这不要脸的(M)B!”
(M)B?何祁东只觉震耳欲聋。
所幸整个咖啡馆唯有他们三名顾客,许容颦亦不会太过丢脸,不过,纵使宾客满座,知道后事发展的人也不会担心许容颦,因他只会处理得更加有趣。
闻此污言秽语,许容颦却依旧不言不语,甚至连眉毛也未动一下,慢慢吃完美食,才淡淡地问道:“你是真心的吗?”
那名男子立即软了语气,犹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当然,当然是真心的。”
许容颦低下了头,仿佛还在犹豫。
“你是爱我的。你记得吗?”男子继续表白,趁热打铁。
良久的沉默,许容颦抬起头来,目光盈盈,竟噙满了泪水。他深情凝望了男子好一会儿,突然屈指成爪,扑将上去,狠狠揪住男子的衣襟。
男子又惊又喜,眼底是掩不住的得意。
许容颦神情激动,痛哭失声:“带我走!带我走!我不想要再过这样的日子!带我走,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