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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羌隗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狼牙棒挥动起来,一声厉啸,顿时将两名骆越兵几乎拦腰扫断,那纷乱的肝脏和血液几乎洒了一地。
众骆越兵大骇,正惊惧间,羌隗气势汹汹地又扑了上来,狼牙棒一个泰山压顶式呼啸而下,顿时将两名骆越兵连剑带人拍得扁扁!一时间,羌隗真是虎入狼群,砸得骆越兵是四下番飞,血肉四溅!
“妈呀!妖怪!”众骆越兵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骆英,弃了主子便四下奔逃。只可惜,骆越残兵只有数百人,一万‘破军’和三千龙川洞丁根本不够分,转眼间被便秦军所淹没,所剑砍倒!
有的秦军砍倒了骆越兵,尚觉得不解恨,六七个人围住一具尸体,便是一阵乱砍,顿时地面上便多了一堆肉泥!
骆英终于成了一个光杆司令,看着浑身上下血糊糊地进逼上来的羌隗,那恶魔般的狞笑让骆英有些瑟瑟发抖!
羌隗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狠声道:“骆英小贼,今日本将军不生撕了你,就对不住死难的兄弟!你给我纳命来吧!”羌隗虎吼一声,猛地一窜,快若厉闪,巨大的狼牙棒呼呼挂着劲风猛劈而来。
骆英本就是瘦小之人,玩玩诡计、耍耍蛇虫还凑合,这军前搏杀根本不是他的长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长剑勉强向上一迎!
“当!”的一声巨响处,骆英只感到手腕剧振,虎口崩溃,手中的长剑顿时无影无踪!“啊!”骆英惊叫一声,回头欲走!
杀气冲天的羌隗如何肯放,来不及拎起地上的狼牙棒便飞起一脚,顿时踢在了骆英的屁股上。骆英立时感到腾云驾雾似的飞呀飞呀,一直飞了一丈多远,才“扑通”一声跌到地上,胸口剧震之下险些晕了过去!
还未等骆英爬将起来,羌隗已经赤手虎吼着扑将上来。便见羌隗一弯腰,双手捉住骆英的两条细腿,微微一使劲,便将骆英举在空中,直惊得骆英哇哇大叫!
“开!”杀得性起的羌隗大吼一声,双臂猛一发力,“哧啦”一声,原本完整的骆英顿时变得了两片,漫天的肉脏和血雨顿时撒了羌隗一声,直将羌隗映得像个血葫芦相似!
孟龙这时刚赶了上来,正想劝羌隗留活口,已然不及。只好看着已经变成两片的骆英,苦笑着道:“羌将军,君上不是说尽量捉活的,好生祭死难的军士吗?你看你,已经变成两片了!”
羌隗这才想起来扶苏是说要尽量捉活的,不由得有些傻了眼道:“这,这,我一见此人,便红了眼,后来杀得性起,就什么都忘记了!”
孟龙笑道:“算了,算了!撕了就撕了吧,来人,砍下骆英的狗头报功!”“喏!”当下有一名‘破军’兵士走上来,一剑便斩下骆英已经有些面目全非的头颅!
……
等到扶苏赶将上来时,闻听骆英已被羌隗生撕,也无可奈何,只好下令在毒谷南端摆下祭坛,以骆英之首祭了死难的将士。
然后,秦军扎营一日,将死在毒谷内的秦军将士埋葬后,大军便直扑龙尾山!
第十六卷 南海怒涛…南越卷 第八章 纵火
四月份的广西,天气已经有了几份热意,四季常青的树木更是显得郁郁葱葱起来,老大的一座龙尾山看起来似乎是绿色的海洋一般被森林所覆盖。按现代的说法是:估计森林覆盖率最少也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只有山头那一小片地方是光秃秃的!
扶苏驻足在龙尾山下,众将随侍着,一起察看着地形。不一会儿,扶苏道:“诸位,这龙尾山山高路险,丛深林密,不利于我军大规模兵力的展开!孟先生,你看呢?”
孟龙点了点头道:“是啊!这龙尾山是龙谷最后一道有力屏障,扼山下要道要立,过了龙尾山便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所以欲取龙谷必先取之!但是龙尾山北、西、东三面不仅山体险峻,而且丛深林密,南越军倚此奇险而守,我军兵力优势顿时大打折扣,确不可轻敌!”
李信忽问道:“适才孟少洞主好像漏说了一面吧,那龙尾山南面山势如何?”孟龙笑道:“龙尾山南面是飞鸟难渡的悬崖绝壁,寸草难生,常人根本不可能攀登。如果南越军再在山顶以百人拒守,恐怕就算神仙也飞不上去!”
扶苏闻言心中一动道:“孟先生听说过‘狼牙’否!?这是本君所练的奇兵,极善登高越险,奇袭暗渡,或许他们可行!”
孟龙闻言愣了愣道:“就算行吧,那也要寄希望于南越军对南面断壁不加防备,而且‘狼牙’奇兵好像数量不多,只有一千人吧,而龙尾山上恐怕南越军不下六万人,这一千人就能登上了崖底,如何又能够顶得住大批南越军的奋力反扑?”
扶苏闻言也不禁有些犹豫:“这样悬殊的兵力差,稍有不慎,就会将‘狼牙’全部葬送,还是要慎重啊!”
任嚣这时道:“我看此计或许可行!我军一方面可以试探性的从正面攻击龙尾山,想办法削弱南越军的兵力、摸摸其虚实,一方面派斥堠先绕到龙尾山南,看看南越军是否有防备以及山体到底能否攀登,然后再根据情况决断!”
扶苏点了点头道:“目前看也只能这样了!秦虎!”“末将在!”
“你派十名‘狼牙’兵士趁夜从山下古道潜往龙尾山后,看看山体到底能不能攀登、南越军有没有防备,尽快报知于我!”“喏!”
“李信将军,羌隗将军,任嚣将军!”“末将在!”
“你们三人明日一早各统兵五万,以两个时辰为限,轮流进攻龙尾山,试探一下南越军虚实!”“喏!”
……
次日一早,十五万秦军出营在山脚下集结,准备攻山!
当下由骁将李信打头阵,率五万秦军顺着崎岖的山势漫山遍野的进入了丛林,向山顶攀去!
龙尾山上的古杉树不知道已经生长了多少年,好像从没有砍伐过一样个个生得五大三粗,直插云霄。那茂盛的树叶遮蔽了大部分的阳光,弄得虽是白天,森林里也暗得像傍晚一样光线不足。
大队秦军步履蹒跚地行进在森林中,一路小心翼翼地踏着腐叶、注意着脚下和附近的情况。毕竟毒谷教训不浅,谁敢担保南越人不会再使出什么诡计来!
但令统军的李信等人都有些奇怪的是,看看五万秦军都快进抵山腰了,龙尾山上仍有些静悄悄的!李信不敢大意,传令三军,越加小心起来!
扶苏等人在山下被茂密的森林遮着,虽看不着李信所部的进展情况,但听也听出来这龙尾山上静得有些诡异,不禁纳闷地道:“怎么回事?南越人难道全逃走了?怎么这么安静?”
孟龙也有些纳闷道:“应该不会,斥堠没有发现南越军大举撤离的迹象!莫非山越军打算在山头和我军决战,所以对山腰不做防守?”众将互相看了看:谁知道啊!
当下,苦无答案,扶苏众人只好耐心等待!
却说李信率大军已经进至山腰,爬了近一个时辰的山路,虽然秦军们多是关中大汉,但仍有些气喘,行进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而随着疲惫的增加,众秦军的警戒之心也随之难免的有些松懈。
就在此时,忽地茂密的丛林中突然传出一阵响亮的角号声,这种突然性就好像在宁静的夜空中突然打了个劈雷相似,顿使秦军们无不一愣!
就在秦军们一愣的瞬间,奇变顿生:众秦军们头顶之上突然地一阵枝杈响动,紧接着无数的寒芒从头顶上尖叫着猛扑而下,袭向秦军,竟是漫天的流矢!
“扑扑扑扑……”秦军们措不及防,纷纷中箭,绽放出一朵朵血花,顿时凄惨的嚎叫着响彻丛林。无数死伤的秦军将士收不住手脚,顺着陡峭的山势便像地滚葫芦般一路哀嚎着摔了下去!
“小心头上,敌人在树上!”李信耳聪目明,迅速避过一支流矢,奋力大呼!
秦军们毕竟训练有素,瞬间反应过来,抬头观望处,果然无数的南越兵出现在参天的古树之上,纷纷张弓搭箭向众秦军猛烈射击!
“咻咻咻……”的怪叫声震动耳膜,南越军的箭矢一时密集得有些过分,不时地有秦军们惨叫着被洞穿光光的头颅,有的直被射得脑浆崩溅,惨不可言!
秦军们大怒,立时准备反击,这时众秦军便发现了尴尬之处:敌军都在数丈乃至近十丈高的树上,而众秦军都在树下,秦军们想攻击敌人,但手中的兵器无论是剑、戟还是铍都根本构不着敌人,唯一能杀敌的就是弩箭!于是,在秦军将领们的奋力呼喝下,秦军弩手们立即冒死顶上前来,和树上的南越军奋力互射!
霎那间,龙尾山山腰处箭矢纷飞,杀声震天!
但是,五万秦军中只有一万是弩手,而且在地面上无遮无挡的,而隐藏在树上向秦军猛烈开火的南越军数万计,再加上其居高临下的优势,没过多久,高下立分:秦军的弩手根本射不过南越人,在密集而混乱的对射中,纷纷被南越军射杀!
更有甚者,南越军竟然用杂草和藤蔓编织了一个个绳梯,将一株株大树连结起来,形成了一个广大而严密的树上堡垒,使得南越军在树上更是行动自如,来去如飞。一时间秦军们只感觉到头顶上到处都是乱窜的敌人,似乎躲到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夺命的箭矢会呼啸飞来!
在两军弓弩手互射的空当,不少悍勇的秦军步卒不甘示弱,纷纷弃了长兵,奋力向树上攀爬,欲图在树上与南越人决个雌雄!只可惜,爬树之时,秦军的动机性等于零,反而纷纷被南越军一一射翻,没过多久,秦军们就再没有人肯去白白送死了!
一时间,五万秦军竟被南越军杀得落花流水,且毫无还手之力!
李信大怒,扯过背后的铁胎弓,施展祖辈所传的神射绝技,一箭射去。“扑哧”一声,箭矢洞穿一名南越军的咽喉,南越军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头从树上栽倒下来,直栽得是脑浆迸裂,死得不能再死了!
紧接着,李信施展双珠绝技,每次都弓发双矢,直射得附近的南越军是栽落如雨,纷纷毙命!众南越军见李信如此神射,尽皆胆寒,一时不敢靠近李信,在树上或呼啸着拉着藤蔓,从一棵树飞跃到另一棵树上,或通过四通八达的绳梯逃散到其他树上!
李信正射得起劲间,忽地右手一摸箭壶,竟然已经空了,大吃一惊间,纵目四望,便见秦军阵敌大乱,完全是一副溃不成军的模样,只是碍于严酷的军纪在徒劳地抵抗着。李信心知不可为,恶狠狠地跺了跺脚,下声道:“弓弩手断后,撤军!”
秦军们对这鬼地方也不想再呆了,闻听撤军的号令,在弓弩手顽强的掩护下,向是奔腾的潮水一般飞快地卷下山去!
而扶苏等在山下突然闻听半山腰处杀声震天,顿时将心提起了嗓子眼,一时只不知道战情如何,不禁焦急非常。突然间,扶苏远远地看见,大队秦军将士狼狈非常地从山上溃退下来,心里顿时一沉:“该死,败退下来了,而且恐怕还相当惨!”
果然,不过一会儿,灰头土脸的李信一脸郁闷地走了过来,“扑通”一声拜倒在地,涩声道:“君上,末将无能,大败而回,请君上处置!”
扶苏忙扶起李信道:“将军勿须自责,我等看不清山上形势,大军究竟是如何败得?”李信于是郁闷地将大败经过细述一遍。
众将包括扶苏在内都一时不禁瞪大了眼睛,心道:“什么,这仗还能这样打!?”扶苏也有些瞠目结舌地道:“本君领兵多年,纵横六国,未尝一败,没想到自入了岭南,便连连欲挫,这‘结树为城、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