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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好生大胆,竟也敢出来现眼?”
“真是可笑,这个人年纪都不小了,还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看看那衣着,当真是寒颤的紧。”
一时间,还没等蔡邕反应过来,大堂中顿时一片哗然,冷嘲热讽铺天盖地。而那先前的青年陈英,更是冷冷的看着刘翊,兀自冷笑着。
看到这里,角落处的曹信暗中不爽,但对于刘翊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对方平日本来就比较勤俭,穿着打扮朴素也是正常的。
“你是……”
半晌后,蔡邕当先一怔,目瞪口呆的看着来人,这时方才认出了对方,“你可是安民的属下?”
“正是学生。学生刘翊得见伯喈先生一面,实乃三生有幸。”刘翊此时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理会周围的冷嘲热讽,此刻他的心中却是充满了激动与兴奋。
“哦~”忽然就在这时,许邵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同时听到刘翊的话,陡然反应过来,道:“噢噢,你就是素以仁德著称的刘子相?”
曹信此刻当下一怔,突然闻听许邵的反应,其实自己的属下还是小有名气的嘛……
“这……仁德之命万不敢当,在下刘翊却是属实。”刘翊当先一礼,见过许邵,却同时意外对方竟认识自己。
而同一时间,满堂尽皆静了下来,一时间被许邵的这一反应,都产生了一丝错觉。
“子将,这位大人,你可认得?”蔡邕此刻同时询问。
许邵这时笑道:“那当然了,伯喈先生,子相此人素有仁德之名并非虚言,无听闻,子相为人高义,屡次变卖家财接济穷人,在兖州也算是声明颇好,是为大贤之人啊……”
“哦?”蔡邕此刻双目陡然一亮,却是不知曹信的手下,还有这等人物,想罢当即对刘翊作揖道:“曹信大人果然名不虚传,帐下卧虎藏龙,必无平凡之辈啊,没想到子相不仅为人仁德,竟对诗赋也有研究……”
豁然听到这话,刘翊的脸上竟是突然出现一丝羞愧来,“伯喈先生谬赞……子、子相之才岂能及我主分毫……”
“什么曹信?”这时,还没等前者把话说完,许邵当先走了过来疑惑的道。
蔡邕同时大笑道:“子将,这回我给你介绍一下……”说着便是指着刘翊,大声说道:“此人正是兖州典农校尉曹信帐下谋士刘翊,这曹信自然正是这些天威名赫赫的曹信将军!”
“可是……让那吕布闻风丧胆的曹信!”许邵顿时大惊失色。
一句话,堂上众人尽皆脸色大变,顿时议论纷纷,却是这曹信帐下谋士,让众人尽皆变了脸色,就连先前的陈英也收起了那副轻蔑的冷笑来。
同一时刻,正当所有人听到曹信二字尽皆脸色大变时。
宴席中,无人知晓的角落处……
曹信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所有人,竟是没想到自己的名声这般的响亮。
“谋士万不敢当,这些天刘翊未曾向主公献一计献一策,只是平日里做些军粮的杂物而已……”
此刻刘翊苦笑着,向许邵回答道。
“呵呵,子相不必过谦,刚才陈英公子的诗,子相你也听过了吧,既然你肯在他之后出来指教,恐怕在诗赋上必有独到之处,何不与大家共赏?”
去吧,子相!你表现得机会到了!!!顶多周敦颐的神魂会穿越到三国诅咒你……
曹信在角落暗自点着头,希望刘翊能完成自己的心愿,至于原创作者会怪谁?那自然是在当庭广众下传播《爱莲说》的刘翊喽!!
就当曹信在内心兀自鼓噪之时,刘翊同时听到蔡邕这么说,脸上没有浮现出任何兴奋,相反竟是闪过一丝愧疚来,却是当即一声苦笑,摇了摇头,说道:“看来……翊还是无法做如此违心之事啊……此非君子所为啊。”
就在这时,正当蔡邕对刘翊的话,感到莫名其妙的刹那……
一句清长悠远的吟诵缓缓响彻开来,刘翊闭目摇头,娓娓说完。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只是爱莲说的一部分,但曹信只告诉了他这些,然而即使如此,瞬间……堂内一片寂静……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蔡邕这般呢喃几句,方才脸色大变,而此刻的蔡琰更是目光灼灼……
堂内的所有士族子弟,此刻也似乎明白了这几句话的意味,顿时沉浸在此意境当中……
然而偏偏这时,刘翊不禁羞愧的苦笑道:“此诗……并非在下所做……”
“子相,何意啊?”蔡邕正被这诗句震得思索良久,却是忽然听到对方这话,当即疑惑的问道。
然而同时,蔡琰迈着盈盈小步轻身来到蔡邕跟前,看了看刘翊,进而望了望远处的角落末席,不禁美目放光,当下轻笑起来:“恐怕子相先生的意思,应该是曹信将军的意思吧……”
刘翊一惊,转而摇头苦笑一声,却是看着此刻依然一头雾水的蔡邕,当即坦白道:“蔡大小姐果然冰雪聪颖,刘翊不才,此生最大心愿,便是拜伯喈先生为师,得见伯喈先生一面,刘翊其实已经知足,此番为能在伯喈先生面前献丑……在下便央求主公赠诗一首……却不想在下竟要违背君子之道,实是惭愧难当……特此真心相告。”
我擦……刘翊!你个豆腐乳!!你不**!!!
猛然间,角落处,曹信顿时感到无数条目光瞬间盯紧了自己,先是蔡琰,再是蔡邕、随即许邵陈英……等等众人……
“曹信将军何故隐身不见,岂是怕这些酸腐气,酸了将军的身体?”蔡琰这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同时这笑意的背后,还暗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惊喜。
却是此刻的曹信尴尬的起身,见众人纷纷惊愕的望着自己,当即一阵的苦笑。
“典农校尉曹信!得见诸君,有礼了。”
当即也不好拘谨,向众人做了一揖,曹信当即亮声道。
第六十九章 书生莫叫板(上)
曹信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万不想出于好意让刘翊在蔡邕面前表现一把,却不想这厮到最后竟然正能量爆满,反而将自己给供了出来!!此情此景何其尴尬……
“伯喈先生,蔡大小姐……”曹信当先一礼,脸上略显一丝自嘲,却是一瞥眼,瞪了一旁的刘翊,很是气愤。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蔡琰美丽的容颜顿时闪过一丝好奇,对前者故作不悦地说道:“曹信将军可真是高贵的紧,明明精通汉赋诗词,竟硬是默不作声,还要为难刘翊先生。难道是怕我等山野小民不懂欣赏?”
对于曹信,蔡琰此时可以说又好气又好笑,眼前这个人,明明什么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就是不露出来,硬是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看出自己有才,岂能不让她生气?
一句话顿时又让曹信哭笑不得,汗流浃背。
不过相对于蔡琰的赌气,蔡邕此刻却是暗自心惊,不禁打起圆场道:“琰儿,话也不能这么说,安民身怀大才,却不喜外露已是诚有可贵,但是……”话锋一转,蔡邕同时埋怨道:“奇文共赏乃天经地义之事,安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脑海中,瞬间将刘翊这块豆腐乳砍了个稀巴烂,曹信当即面露苦涩,尴尬的道:“曹信该死……曹信该死,呵呵呵……”
这时,见曹信此刻有些下不了台,一旁的刘翊却是不禁连忙帮腔道:“呵呵,主公不必谦虚,刚才这爱莲说伯喈先生都赞不绝口,何不让蔡大小姐抚琴而奏?词曲合一?”
“啪嗒!”(眉头青筋暴涨声……)
曹信脸上再次变得古怪,却是本人还没说出口。
蔡邕和蔡琰顿时互相一望,当即点了点头,然而此时蔡邕却是当先这么说着“不急,先给你介绍一个人。”
话音未落,许邵缓缓从蔡邕背后走了过来,当今一揖,大笑起来,“早就听闻将军威名,震慑四野啊……区区不足两千人连连挫败威名天下的吕布,今日一见,阁下果然器宇不凡……”
曹信当先一怔,却是注意到跟前一人,旋即反应过来,拱手道:“许子将乃当今名士,信才是早有耳闻,山野小可岂敢在先生面前放肆。”
双目顿时一亮,许邵不禁打量着面前的曹信,不禁赞叹一声,一股豪气顿时从前者的身上感受出来。“好好好,曹信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大堂中央,曹信典韦二人赫然傲立,令周围年轻才俊都不禁暗暗失色,却是一个个交头接耳,望着大堂中央,不断细细评论着……
“黄公子?想必此人便是那曹信,曹安民了吧?”
“恩恩,没错,传说此人一个月前仅一人独骑便收复了两千人,还攻克了叛将张邈的陈留,灭了吕布部将侯成的五千人马,又连日攻下任城、阳义、杀了吕布部将侯成、宋宪,据说厉害非常!”
“这算什么?我还听说前些天,此人还带着一千多军队将吕布大将张辽的五千雁云骑杀的全军覆没,张辽重伤遁走,而据说连占据卢县的高顺,也被这曹信给轻易拿下了!”
“真的假的?不是听说高顺也有五千大军么?我还听说高顺手下有一匹陷阵营非常厉害。”
“你还不知道?高顺已经被这曹信给抓了,正关在这濮阳大牢里,听说连那陷阵营都被杀的只剩下十几个人,也同样关在濮阳大牢中……”
“没错,现在吕布被这曹信杀的只剩下一万人马,兖州已经得保,若不是这曹信,恐怕现在的濮阳早就落入到了吕布的手里了!!”
“等等、等等,不是说这曹信有三头六臂吗?怎生是个凡人?”
一纨绔子顺势疑问,众人顿时投来鄙夷的目光……
随着这些个议论之声,大堂内瞬间围绕着曹信兀自交头接耳,好不热闹。
“哼,既然曹信将军如此大才,便还请蔡大小姐抚琴而奏,看看蔡大小姐的曲子是否弹得久些?”
突然就在这时,大堂内议论之声戛然而止,所有人下意识的听到这一声冷哼,却是纷纷转过头。
只见此刻,陈英则是一脸冷傲的跪坐席间,与周遭众人相反,兀自不屑的望着曹信等人,鄙夷之情却是溢于言表。
瞬间,曹信正与蔡邕蔡琰等人攀谈,却是此刻陡然听到这声音,不禁眉头微蹙。
众人齐齐看向陈英,此刻的他同时流露出一丝不服,明显之前此人所做诗句确实不凡,也是蔡大小姐伴奏最为长的一个,故此,一时间众人都对曹信忐忑了起来。
然而还没等众人反应,蔡琰在此刻轻身来到座位上,当即也不犹豫,轻抚一琴。
显然,对于陈英的傲慢,曹信心中有些不爽,但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让你看看唐宋伟人的能量,叫你小小好好学学。
不消片刻,琴音袅袅轻转。
秦律之声伴随着陈英的不屑,缓缓绕梁,这曲目宛如轻纱一般拂过曹信的心,却是也不理前者,曹信顿时不自觉的闭目咏唱起来。
伴随着歌曲,将《爱莲说》的整段咏诵,比起之前的小段,此刻的《爱莲说》可以说是更加的完整。
当然了,《爱莲说》里提及了陶渊明,这时后世的人物,为此曹信将这一段剔除,更是将陶后鲜有闻改成世人自有闻,或许是因为蔡琰的琴曲过于动听,致使的本就音律不同的曹信,都显得尤为驾轻就熟,《爱莲说》稍加改动后,诵唱起来倒是颇为一气呵成,意境分外悠长……
却是唱到精彩处,琴曲时而高亢,时而银铃婉转、时而曲调悠长,只听得一旁的众人宛如看到了一副纯洁无暇的画卷,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