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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现在的我还会让你有什么天堂的感觉吗?”
点着迩纯伤痕累累的芬芳唇瓣,I。K摊开手,将被子丢在地上,月白的薄料睡衣让他看上去如同一座沙雕,风一吹都会烟粉成灰。
“小白痴,怎么又哭了?”
慢慢的移动自己无力的身体,吻上迩纯流出的热泪,像是水的灵性所产生的共鸣,那一刹那,迩纯小小的样子在I。K的眼前模糊一片——
“纯纯,你不会懂,我连在天堂门外观看的权利都不再拥有了……”
“你的纯纯不需要懂,闭上眼睛,我会让你感觉到天堂……”
必须要小心,不然他会碎掉——迩纯这样想着,用自己纤弱的臂膀搂住I。K颤抖的肩,由那滚烫的热泪开始轻舔,传说中,有一种灵兽的唾液具有神奇的魔力,被它舔过的伤口即使再深都会愈合,然而,又有没有一种魔力,可以去治愈灵魂的伤呢?
“恩……纯纯,轻点……”
“我弄痛你了吗?”
“别咬我……慢一点……”
“对不起……”
顺着I。K褪下的衬衫轻轻圈舔着,那两枚红得异常妖艳的红豆格外诱人,而只是轻轻触碰对I。K来说都一种无形的折磨,看不见的伤遍及全身,痛得是肉体,受折磨的却是灵魂,感觉到来自I。K的颤抖,迩纯知道那是来自畏惧,很想在这个时候抱住I。K,好好的给他上药、疗伤、照顾他,而这样的浪漫情怀却永远不能属于他们——I。K不让迩纯知道的,迩纯就要装做不知道,迩纯不想冒任何失去I。K的风险,迩纯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把I。K抢走。
当——当——当——
“I。K先生,可以进来吗?”
“呼……有事吗?”
半靠在床上,轻轻的拉开迩纯束身皮衣金属拉链的I。K怜惜的轻抚着他的宠物在厚重的衣物内被牛皮制的绳索勒出红痕的肌肤,出了那么多汗,一定忍耐的很辛苦,就这样一直等待着他来救赎吗?
“纯纯,你让我怎么放得下你呢?”
进来的侍从并没有打扰I。K的兴致,他知道迩纯已经等了很久了,做为对他的小宠物忠心耿耿的奖赏,他必须得满足一下迩纯的欲望才可以——耳语着命令迩纯将连身的皮衣褪到膝上,欣赏着黑色绳索像一只黑色蜘蛛由迩纯起伏急促的小胸脯伸展开来,就像是被荆棘缠住的鸟儿,轻轻的抚摸都会让这敏感的身体兴奋不已。当有人进来之后,I。K调笑着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用绳子从根部一直捆紧的可怜分身,关不住的欲望无法喷洒却背叛了枷锁缓缓流淌——
“在别人面前,你总是这么喜欢炫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把自己捆上是为了不去求别人帮你卸欲吧?”
“我……恩……这身体已经……已经淫乱的不行了……我管不住它……”
俯下身,用自己湿漉漉的发丝在迩纯的颈窝蹭着,迩纯翘起的臀瓣间隐约延出的黄色电线终于在缠着胶带的大腿上找到了终点—— 一支拨到中档的开关。
“呵,我已经很满意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
侧身让迩纯趴伏在自己胸口,I。K慢慢的拨动着开关的档位,却用另一支手将迩纯的前端握得更紧,终于忍不住,他的小猫溢出了埋藏着极质快感的呻吟……
“啊……让我更痛一些……啊……恩……I。K……求你……啊…………”
啃咬着I。K的肩膀,迩纯两手紧抓着床单忘我的沉迷于期盼已久的快感之中,这才是他的I。K,那个冷漠而邪恶的厉害男人,这才是他的I。K——至少,这样的I。K不会受到伤害,即便是真的受了伤,他也懂得怎么去抚平伤口。对于他们这种人,保护自己是不太可能的事,他们只能学着该如何让伤口尽快愈合,或者是……感觉不到痛苦……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着呼吸。
“你让纯纯很兴奋呢,我加你薪水,好了,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I。K从枕下拿出一条带着彩色铃铛的情趣金链,一边将迩纯的乳环和分身上的装饰连在一起,一边打趣的问着——就像迩纯说的,还有很多人愿意成为I。K的奴隶,因为他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不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但也绝非最后一张,而那张最前方的牌……它的牌面又将是什么呢?
“谢谢总裁,是这样的……国家广播中心的娱乐专版希望迩纯先生在新形象出来前做一次专访……”
秘书模样的男人点了下头,只站在门口必恭必敬的说着——他跟了I。K半年,但已经算是时间最长的一个了,他今年25岁,可月薪水和他劳碌的一辈子的父母的年薪差不多,只是因为他在任何时候都能够保持冷静,这全都是由于他在小时候跟男孩子打架时而伤了祖孙根,但即便是这样,追求他的女人还是很多,这都是拖了I。K先生的福——总裁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呵,好啊,他也很久没露脸了,不宣传一下,没准就被人忘了,他的FANS们可见不到他这么迷人的模样。”
勾勾手里的新玩具,迩纯再次哭了,但这次完全是来自他想要的幸福——痛苦的幸福。
“还有其他的事吗?”
真想就这么一直守着他的小猫哪都不去,什么都不想,可I。K知道,那永远都只是奢望,他们的高枕无忧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并且,这是一条不能回头路,只有向前……
“首相先生说希望您下周参加他夫人的生日会,他的夫人很想见您。”
秘书继续尽完他的职责,浅鞠一躬离开了I。K的卧房,却不知道,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就如同是道符咒,让I。K的心中又笼上了一层阴影。
“I。K……”
感到I。K的僵硬,迩纯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碰了碰他出神的主人,牛皮制的绳索暴露在空气中失去汗水的滋润变得更加禁锢——呵,谁说光会让人充满希望,不在黑暗之中,你又怎么能区分什么才是光芒呢?
“纯纯……答应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都在我身边……”
抱紧迩纯,I。K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在祈求他似的念叨着。I。K知道始终会有这么一天,他这颗棋子一定要去见掌握他的人才成——从他出生,他的命运就一直掌握在那个人的手中,被遗弃,再被捡回来,成为家族称霸中的一颗棋,送给兄长做功成的筹码,垄断传媒,做政客的娼妓,制造骗局……一切的一切,他始终逃脱不了被掌握的命运,你一定没见过像他的父母这样无私的战斗伴侣——现任首相大人IVAN先生及他的夫人KATHY女士,天知道这次他伟大的父母又想把他推向一个什么样的战场。
那些人说,这将是一个关于家族的传奇,而他,I。K,不过是这个传奇中的一个牺牲品,游戏就这么慢慢的沿着画好的棋盘,跟随着色子的指示,走向它无望的终点……
主与奴故事进行ING;这文宗旨就是BT;喜欢的同志请捧场;纯情的善良妹妹请忽略我;谢谢;谢谢。我是菜鸟尼古丁;麻烦各位大人赐教了(鞠躬)
最后:我要和平!!!打倒世界上所有的战争贩子!!!!… …+++(原谅我的美伊情节)
九
BY:Nicotine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听说,中国人有很悠久的文化历史,那么他们文献中的一些词句该是挺有道理的,毕竟,上下五千年,已经经历了太多次轮回。他已经忘记了这句诗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但却一直记得,并且越是成长,越是能体会其中的含义。
据他所了解的,在这座罪恶之城中近十年崛起了一个家族,他们的嫡系子孙在短短的数载遍布朝野、四十岁以上的男人们都成为政府机构的要员,家族的女人所嫁之人非富即贵,整个上流社会都以结交这个家族为荣,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血液是最优良、最高贵乃至最神圣的,更有甚者,他们甚至相信,用不了几年,等这个家族中的骄傲SAD大总统再成长一些,立法将会被修改,君主立宪制政权将被重建,整个国家的命运也将责无旁贷的托付于这个家族,寿命于天,即寿永昌。
玫瑰很鲜艳,但生着利刺,孔雀很美丽,可胆囊是巨毒,传说中的海妖流下的眼泪会变成宝石,而当你注视她的一刻却将变成石头—— 一个如此显赫的家族,擦亮那枚耀眼徽记的,却是晦涩的暗处腐朽的罪恶。
“你真是太令你的家族失望了,你难道不明白?为了把你推到这个地位上,有多少人因此而牺牲?特别是你的堂弟,他已经快被这个家族毁了。”
坐在国会大楼顶层的豪华办公室中,说话的人靠着巨大的皮椅背对着站着听训的男人,那种语气与这个声音的年龄极不相符,而站着的男人恭敬的态度更是让幽暗的灯光下那种玄妙的气氛得多了一些升华。
“他已经被逐出家族了,他只是我的奴隶,一个父亲及家族的长者培养出来为我扫平一些跟这个奴隶一样有着肮脏癖好的垃圾的清道夫。”
站着的男人连背影都十分伟岸,就像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认为的那样,他天生就该是个领导者,对于一些事情的实质他说的毫不避讳,接受家族的教育,成为家族期望的人,这没有什么错误——
“他的这种处境是十分合理的,做为家族分配给我的一样东西,我当然有权利差遣他做任何事。”
“那也包括家族没有允许你做的事吗?前任副首相和议员还有利用价值,你却那么早除掉了他们,并且,我是让你在那天夜里突然出现去目睹他们的罪恶,然后以此为把柄要挟他们办事,结果你这只猪把一切都弄糟了。他们差点毁了I。K你知道吗?并且他们现在还活着!”
那柄象征着权利的交椅转了过来,坐在上面的男人充其量只能说是算个男孩,他穿着一身薄料子的黑衣服,衬衫是镂空的,淡色的发落在衣领上,冷冷的一笑,妖艳的唇点着一抹绛色的光韵,顺着支着下巴自然放着的纤长指尖的指引,敞开的衣襟内隐约一缕棕黄色,那像是用来捆绑待宰的羔羊的绳子。男孩伸了伸拦腰,向后靠在舒适的椅背上,从桌上拿了只小雪茄,一边慢慢的点燃,一边隔着衣服拨挑着左胸的嫩芽上那枚别致的乳环,懒洋洋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笑——
“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你的舅舅成了新的副首相,那根本就是家族派来监视你的,你的卤莽迟早要把家族的苦心毁于一旦……SAD,你该知道,在你的能力没有被所有的长者认可前,就算你成了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你真像那么过一辈子吗?那你和I。K又有什么区别?”
“也许我不该问,但我还是想问你,你说这些到底是因为家族还是因为你心甘情愿做I。K的宠物?迩纯少爷,你到底想的是什么?”
真的就要成为这个把自己当成宠物的下贱男人的臣子吗?这真是个很可怕的游戏,即便是胜利了,迎接你的也未必是光明一片,当家族的策划者,把他第一次引领到这个当时一身褴褛的小男孩面前,他不敢相信那句话是真的——SAD,他是家族内定的领导者,不管将来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物,他才是你的天。
“哈哈,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管我叫小杂种吗?我的堂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有谁会希望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男妓站在自己头上?什么荣耀家族,不过是个不择手段强取豪夺的匪巢罢了。”
故事说起来很复杂,也很简单,但这是他所谓的父亲对他说的,所以迩纯总觉得只能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尽管说的好像是关于他自己的身世——他的妈妈是他父亲的妻子,男人变心,女人带了孩子愤而离家出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