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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力的攀着王子的手臂,像是等待着恩赐般由着恶意的手任意去扯弄他被穿在分身的不同部位的钻石缀饰,拍打着因箍在根部带着倒刺的铁环而涨得连细小的血管都十分清晰的红丸,等到这种游戏被贵族们玩得厌烦了,那只手才最后用一枚别致的镊子将他蜜穴中的居客慢慢的塞了回去,善良的贵族是不会伤害生灵的,所以,蛇儿毫发无伤,而那本能收缩的洞穴却淌了血,这更激起了贵族们的兴致,不住的,王子用镊子锋利的尖在I。K已经受伤的蕾内搅动着,他本该让自己带着满腔的怒意去挣扎、抵抗,然而,他却发出了那种连他自己听了都作呕的呻吟,高耸着被加了各种枷锁的分身,不知羞耻的律动起腰支——
“啊……啊……恩……啊……啊……恩啊…………”
这就是现在的I。K,一个有血有肉却不要脸皮的下贱玩具。他已经在整整的一个月中,都让自己相信他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而最后,就在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了行尸走肉的奴隶的时候,他却被残酷的告知,他的灵魂依旧没有得到超脱,那个已经以为已经飞在空中的意识又被锁进了这具连自己都唾弃的肉体中,他知道,这次,他将永不超脱,他的命运——就是恶心的活下去,是这样吗?
“呵呵,不要把眼睛闭上,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他多美。让我看你痛苦的眼神,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没有失去心志,只是那样我们就无法驯服你的肉体了,你看现在,时机到了,你还不知道,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魅力四射过……”
像在说服着自己一只小狗,王子给了Judas侯爵一个眼神,他们将I。K放在了毛毯上,甚至不需要语言,只是扯扯手中的链子,穿着钢环的股勾就自觉的抬了起来,趴在地上的I。K向前爬了两步,给了贵族们一个最佳的视角,才又趴下身,将头紧帖子俯在地上的手,高高的翘起臀部,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将埋藏了在他体内挣扎的双蛇的蕾口收紧,只有那枚被插入一半的镊子的金属柄露在外面泛着白亮的光,然而这种完全如同条件反射的动作已经完全成了他的本能,即使从眼中流出的热泪湿了手指,也无法改变一切,所以,他现在又想笑——终于有一天,他把自己给完完全全的毁了——但有人似乎相当满意他现在的表现——
“I。K,你感到痛苦吗?那更好,你是个好奴隶,而我们是最会欣赏你的观众。你知道为什么古罗马的贵族都喜欢看角斗士的厮杀吗?因为那种人在求生时所暴发出来恐惧、挣扎、痛苦、机智、姿态都会让人沉睡了上万年的原始渴望得到复苏,那种美,是任何一个花一样的女人们脱光了衣服穿着高跟鞋的卖弄都无法达到的极质……”
王子殿下眯着眼睛欣赏着一点一点迈入他的圈套的玩物时慢慢露出了享受的笑容——所有居住在上层建筑中的高等动物们都是靠摆弄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低等动物来获取快乐的——当有人这样跟你说时,不管你懂与不懂,你一定要记住,因为,你将用你的人生来验证这个真理,无论你是谁,都一样,充其量,只是换种方式罢了。就好像很多人都说这个故事的编造者应该去学哲学,而绝非选择艺术,但作者坚信,学哲学,他会成为尼采,而艺术,他会再塑梵高,所以他把两样都放弃了,来写这部只有欲望而没有任何情感的庸俗小说,若你经历生死,你会了解,人世再造的一切都是假象,而最原始的,欲望、虚荣、贪婪、自私、血腥、暴力、求生欲……往往才是最真实的,千万别让站在你肩膀的人揭开这层面纱,否则,万劫不复的主人公就成了你。
“他是我所见过最美的人类,也是你最完美的艺术品。”
Judas侯爵夸赞着王子的独具汇眼,赏玩着在他们的脚下为自己的不堪而哭泣的乖巧宠物,似是当真的嗤笑着:
“我说什么来着,人是不能没有面具的,这就好像被开肠破肚掏出心来的结果,只能是痛苦的等待着死亡……可那的确该是一种美吧?总之,我会因此而兴奋,呵呵呵呵呵呵。”
“哈,真想看他更痛苦的样子,你说……如果我们把他现在这个样子录下来,来个全球播放,会怎么样?”
当即将支撑不住的I。K慢慢的倒下去时,王子手中的金链狠狠的扯了一下,像是要被撕裂般扯动的尾骨的皮肉似的浑身打了冷颤的I。K再次趴了起来,当啷一声,银色的镊子掉在了地上,再也把持不住,如泪在奔流,不知被埋在甬道内多久的白色液体冲了出来,被排出半个躯干的红蛇慌张的上下蠕动着,像是在鄙视着这口肉穴的笨拙,肮脏的液体染了整洁的地毯,显然,这成了艺术家眼中名画上的一迹污点——
“不……呜……”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I。K颤栗着收缩着绽放的蜜蕾,但这已于事无补——可他没有权利说不,人一但不想再带着面具生活,不想再成为人,只要他活着,他就连畜生都不如。
“看来,还是要调教一下,他才能够懂规矩,他竟然弄脏了我最爱的那条地毯!”
最讨厌美丽被破坏的王子愤怒的一跃而起,高声的传令——
“来人!把I。K先生的性伙伴们找来,他需要被好好的灌溉一下才能长教训!”
“不……不要……不……求你……呜……呜……”
尽管他这样毫无尊严的企求着,但迅速到来的侍从还是将他七手八脚的架了起来,就像只待宰的小绵羊,很快,I。K便失去了求饶的权利——他的嘴被塞进了带有媚药的软布,颈上了项圈被锁在地上,随后,手被反剪在背后用绳索固定,乳头上和分身的尖端都坠了实心的小铜球,而玉茎连同小丸也被用皮革的束腰贞洁带囚了起来,只露出缩紧的蜜蕾被用粗鲁的手指无情的撑开,两条小蛇被不情愿的拽了出来之后,那些人开始像对死物一样用盐水给I。K做盥洗工作……
“呜……呜……呜……”
“好好的把他那个肮脏的小洞洗干净,不要让我特意给他挑选的伙伴生病才好。”
王子这样说着,跟Judas侯爵一同背手站在I。K的傍边欣赏着I。K无力的挣扎,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项圈与锁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那痛苦的摇着头的表情说不出是因为此刻的疼痛或是畏惧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所有站着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汪——汪——汪——
随着一阵嘈杂的犬吠,I。K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那些人往他清洁干净的甬道内摸上带有奇特味道的强效春药,随着王子吊在柱子上的金链抬高自己的臀,越来越热的体温使已经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躯体再次因药物而兴奋的起来,但他此刻的意识却是清醒的,所以他闭上眼睛,所以他在哭泣……
“王子殿下,这些狗已经被喂好药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牵着五条黑亮的高大猎犬进来的侍从给王子鞠了个躬,如是答着。
“好的,去给他搬面镜子来,让这只下贱的动物把眼睛睁开,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服侍这些高贵的猎犬的!”
“呜……呜……呜……”
王子一声令下,巨大的镜子被拖到了I。K的面前,他被抓着头发将脸狠狠的帖到了镜子上,而此刻,闭紧双眼,是他唯一不妥协的方式。
“I。K,你最好听王子殿下的话,不然,下次我们可以带你到各国使节都出席的宴会上去表演这个节目,那时说不定迩纯也会来,你听过这个名字吗?王子说你跟他很熟,他已经成为你祖国的王储了,呵呵呵呵呵呵……”
果然是一记灵丹妙药,Judas侯爵的话音未落,I。K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那双黑色的深邃瞳中荡漾着些须的憧憬,但很快,看着镜中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当着他人下贱的露出私处卖弄的自己,脆弱的泪水中,他自嘲的给了自己一抹惨淡的笑容——迩纯,他还好好的活着,那就好了。
“哼!淫荡的东西,好好看着你自己的身体是如何来满足这些畜生的。”
赌气似的踹了I。K一脚,王子殿下对身后牵着狗的侍从命令着——
“记住,不要让我那些尊贵的狗儿们的爱液流出来,他的下面那张嘴很能吃的,一定要用这些东西添满他淫荡的那里才可以。I。K,如果你在这过程中敢闭上眼睛或者让那些东西流出来,我一定会让迩纯,你那个老相好,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哼!”
砰的一声满响,王子在Judas侯爵的陪伴下甩门而去。
“Judas,你说我们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王子殿下站在金色的走廊上,踩着红色的地毯,整理着不知是什么昂贵的料子制成的衬衫的领口,侧过脸,贴着Judas侯爵的下巴亲昵的问着。
“这可不像是王子殿下该说的话,以后您就是这个国家的君王,统治者是不能怀疑自己的。”
Judas侯爵恭敬的浅着身,轻轻的执着王子的手行了吻手礼,只是,唇留在那只保养得十分好的手背上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会儿。
“呵,那这样的话,我岂不是要被你们宠成暴君了?呵呵。”
王子殿下掩面笑着,他此时的娇媚样子可并不比他那个王子妃向他谄媚讨好时的妖娆差上几分,偌大的回廊中,只有他们两个,王子殿下轻声的话语感觉上像是种调笑——
“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留在我这儿?王子妃去陪母后到国外旅行了。”
“王子殿下,在你被立为王储那一天,我们不是已经约好了吗?不再玩那种孩子的游戏,您得像个真正的国王,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强迫自己松开王子的手,Judas侯爵与王子拉开了距离。
“……是啊,是啊,这就是你们对我的好,除了当个暴君,我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这样说时,王子殿下一向傲慢的眼神中显然流露出了一种犹如空守宫门的哀怨嫔妃们的寂寞之苦,而此时,他心中只有酸楚,是绝对不会想到那种所谓的破碎之美的,也因此,Judas侯爵的眼中也不再是那种赏心悦目的表情,而这一刹那的风情,又何曾不是种令他们奉为惊艳的美呢——因此,还是要慨叹中国人的智慧,早在千年前,他们就已得出了结论: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似乎,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命运,痛苦,都不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连康德都认为痛苦高尚了。
“王子和侯爵已经走远了,看这淫荡的小畜生,还真是乖呢。”
几个仆人趴在地上听到主子远去的脚步,立刻兴奋的雀跃起来,完全是一种老虎不在,猴子称霸的姿态。
汪——汪——汪——
“看,连这些家伙们也这样觉得,哈哈哈哈。”
“呜……呜…………呜……”
“喂!给我把你的淫乱的屁股抬高些!看着镜子!这是王子殿下的命令!”
那面镜子成了肆虐I。K的灵魂使之发出悲鸣的绝佳刑具,他不得不去看着自己是如何去用已经变得淫秽的身体去满足着那些畜生的欲望,而现在,自己在他人眼里,也比这些恶犬的身份强不了多少。连他自己感到难以置信,竟然,他在那只用前爪撑着他的腰身,不断的在那兽类硬长的肉棒的抽插下,而感到纵欲的欢愉,他甚至在配合着动物黑色毛发在他的臀瓣带来的触感而下意识的做着回应的律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心里,他狂笑着,现在,他能明白迩纯那种所谓奴隶的习惯了——当黑色的野兽离开他的身体,在他人类的甬道内射入牲畜滚烫的精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