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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被称呼为水焱的老师哀叹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最可恨的就是那个西南军阀段国学,就是他造成现在这种群龙无首相互攻击相互内耗的局面。”那个学生在恨声说到。
“丹墨!”水焱出生制止住了学生的评语。
“水焱兄,无妨,你我认识相交多年,你我都不是外人了,不必让你的学生这么拘束制言。”被称呼为培英的中年人劝解着。
“年青人,言多必失啊……”
“老师,我知道我的看法还不成熟,但是只是这个姓段的家伙实在是太让学生憎恨了,就是他的放任才使得我们中国目前处于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
“丹墨,不用担心,现在没有师长和外人,尽管畅所欲言。”培英看看空荡地二楼,鼓励着年青人地发言。
“培英老师,我和我地同学们商讨过,如果不是西南姓段地逼蒋总统下野,那么中国至少就不应该有这样地局面。半年前蒋总统退位下野,提前进行地总统选举上那个段国学根本就没有参与此次竞选,这不仅让其它军阀势力趁虚而入,而且各路军阀为争夺这个总统宝座而大打出手,中国不仅没有凝聚成共同抗日地决心和力量,反而因为此事不断地相互争战抢夺权利。这一切,都是那个段国学所弄出来地。”年青地学生恨恨地诉说着。
“还有吗?”
“有!这个人,不仅跳动起国家新一轮地内战,同时也在不断地蚕食着中国大地,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中国会再次沦落到异族地手中。”
“异族?”
“对!异族。蒙、清就是最好地例子。而这个段国学所统治地西南。正是一群异族人所掌控地势力。培英老师难道看不出。现在西南地统治区域均是非汉族所居地地方吗?广西地壮族。甘肃地回族。还有彝人瑶人。这些人都不是汉人。前清地悲剧。难道要再一次上演吗?”
看着手指紧紧握住而有些泛白的拳头,两位老师均不言语,因为丹墨所说的的确属实。西南新政虽然好,但是由于治下的地盘上有着太多的少数民族,一些有心人便打着大汉民族地旗号去警告着民众不要去支持西南。
“丹墨,汉族为大的这种论调这段时间很是受到关注,想必你们这些学生也非常关注,现在我听到了你们这些学生一方面的论调,难道就没有对立面的驳斥吗?”培英继续询问着年青人。
“有,但是不多,而且……而且很微弱。”
“都是怎么说的?”
“论点很低,基本上很多论点都无法驳倒汉人为大的主论调。而且由于西南地做法现在很诡异。我们……我们很多人认为西南更符合卖国的观点。”年青人犹豫了一下说出了实情。
“原来如此,高!实在是高!!”培英的恍悟和赞言让对面的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培英兄,何事让你这样佩服?”打断了对面培英的赞叹,水焱出言询问着对方。
“这一石三鸟的计策实在是高!”
“一石三鸟?”对面的师生二人都被提起了好奇心。
“对!!一石三鸟。好手段,好毒辣!”没有回答二人的问题,这个培英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面。
“培英兄!!”
终于,在老朋友的呼喊中,这个叫培英地中年人终于神游回到了这里。
“请培英兄详解,愚弟只断出两条,不知培英兄所言地第三条是何计谋?”
“利用中国自古以来的两次异族入侵造成地浩劫,去损毁着西南在民众中的形像这是其一;其二,不管国内乱成什么样子,相互之间又是打仗又是和谈地,但是最终得意的还是日本鬼子,使中国陷入深深的内耗中去,相互制约相互猜忌。这其三嘛……”
“培英兄请讲!!”
“这其三,挑起国民心中的旧伤,特别是你我这些文人对西南的猜忌和憎恨还有不信任,使你我这些人远离西南,憎恨西南、并用你我之口去影响身边民众。今后若西南攻打至这里,我想,你和你的学生将是最坚决反西南新政的人士。”
“如此逆贼,不反难以平我心头愤恨。想我堂堂七尺,决不再屈从活于异族统治之下!!”叫丹墨的学生站起身子恨声说到,似乎大有为自由献身的觉悟。
“哈哈,丹墨小弟真是热血青年,真英雄呢,只可惜却成为了分离分化国人的帮凶!!”培英的一番话让年青的学生突然象被咽住一样迅速面红耳赤,许久,他突然大声质问起对面的中年人。
“敢问先生刚才所言帮凶一词从何而来!!”
培英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尝面前的茶水。过了好一会后才轻轻地说着。
“你们看楼下的民众,虽然是在汉人地统治之下,但却战乱四起居无定所民不了生,这样的统治不要也罢!”
在三人的目光中,街道上一片萧条,虽然人声鼎沸,却多是乞讨、卖儿卖女求生存的乞言,一条街上。十人有五人面黄肌瘦衣不遮体在行乞,一片哀鸿之声,让人为之心悸。
“可培英兄,虽有康乾盛世却也无法掩盖异族对我大汉民众的欺压和奴役。”水焱出言反驳着培英的话语。
“是啊,康乾盛世下也不过比这好了些许,但是西南有没有真的去奴役汉人?你们又是从哪知道西南治下的汉人活在其他民族之下?”
“这……”水焱和他地学生丹墨一阵无语,因为他们真的没有见过。
“不去亲眼所见,仅凭道听途说就妄下结论。曾经为兄我也是这么去激烈辱骂西南,可当我真正去到西南的治下去亲身体会时,我才感到我的无知和愚蠢。”
“培英兄去了西南。”
“正是,刚刚回来。”
“西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西南的治下,真的不会压迫汉族人吗?”两个人急切地询问着培英。
“西南……真是个奇迹的地方,在那里,我看不到象这里一样行乞之人。人人都在为着自己地生活所忙碌着,繁荣、平和,在哪里你可以在各个工厂中找到工作而不愁没饭吃,光是这一点,全国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做到。而至于你所说的压迫和奴役?我也没有看到。在那里,每个人都能平等地相互生活着。恨惊奇吗?我刚到达那里时也很惊奇,但是随后的事情更惊奇。”
“西南明文立法,在西南治下的所有地区,煽动民族优等于其他国内各民族主义的思想、言论均要受到严酷的责罚,在那里,汉人不是奴隶,也不是优等人,而各民族的人也不是奴隶也不是优等人,在那里只说自己是中国人!!”
“中国人……”听到这里,两人有些失神。
“对!中国人。大家自从几千年前就是这片华夏大地上生活地民众。大家都被这一片土地所孕育生长,为什么不能放下民族的偏见和成见去看待他人呢?历史上大家虽然相互有过龌龊。有过战争,但是大家都没有独立出去。都是认同着华夏子女的身份,只是为着生存而抗争着不公平的待遇。现在,西南新政将大家生存的问题给解决了,大家为什么不一同抱成团共同驱逐倭寇复我河山呢?反而要在这里散布着祸心让大家走入重新征战的困局中去呢?”
“……”没有回话,两人正在深深地思索着刚才地话语。
“什么汉民伟大,什么异族统治,宣扬这个那就是在将中国拆分成各种民族独立脱离华夏大地的罪人!!而且西南并不是少数民族官员掌政,很多不同民族的人也都在西南一同为着中华民族的崛起而抗争而奋斗!!记住,这是中华民族,不是汉人!是整个中华民族在向世界而抗争,你们如果还在为汉人为大的所谓虚荣而疾呼时,你们是否考虑过汉人凭什么就要高其他民族一等?!更何况即使汉人在国内高人一等又怎么样,在世界上,汉人照样低洋人一等!!不仅是汉人,我们中华民族都低人一等!!!”
缓和了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培英重新坐下慢慢说道。
“现在是整个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阶段,我痛恨我以前也曾经被这些妖言所迷惑,但自从去过西南,我很后悔我的短视,我的无知。中国现在要做的不是分出国内哪一个民族地伟大,国内哪一个民族对其他民族所造成地伤害,而是要共同放下固有的偏见和傲骨,重新携起手来,抱成一团,共同为整个中华民族地崛起而出力,只有这样,中国才能重新让整个世界所仰视。”
最后的话语让对面地两人羞愧不语,他们在半年前,提前大选时很多国内的民主菁英人士们在一些国内外势力的煽动下,提出西南异族统治论,翻出蒙、清时代异族崛起对汉族所造成的巨大伤害来做文章 ,竭力所能地宣扬着异族统治下汉人所遭受的痛苦生活待遇,目地很明显,就是向西南泼污水,阻挠西南段国学登基。
这种混乱从蒋总统退位以来已经维持半年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外,西南对此次大选似乎毫无兴趣似的,不仅段国学没有前来参加竞选,同时也没有明确地支持着哪一方地竞选。
见到情况如此,很多军阀势力更加大胆地进行着选举,还有选举下的军事行动,今天你略占上风我就立即出兵攻打你的地盘和军队,可当自己的派系略有出头时又有着其他几个派系会联合起来一同攻击自己,一时间中国北方战火不断,国内压抑隐藏了很久的矛盾在此次的选举中爆发出来。
而就连占领了中国富庶地区的日本军队也对此次的内战表现出“中立”的态势,收缩了兵力进行重点防御,从而让各路军阀们有着更大的空间和地域进行这样的政治延伸出来的战争,中国的局面更加混乱更加复杂。
而反观西南,在占领了中国南方后并没有继续延伸自己进攻的脚步,倒是很符合大家的预测一样在长江边上停下了脚步,继续埋头建设消化着刚刚收入的地盘。
不过对于西南异族统治的论调,西南却不象以往那样任由他人随意地攻击,相反这次西南在大量的报刊、新闻媒体上用着大量的篇幅来反击着这种挑拨国内民族矛盾的论调,措辞极为严厉。
在反驳中,西南抛出了中华民族这个大含义大概念让很多人为之一震,相比只是死盯着汉族伟大论的论调,这种更加直观和具有更加屈辱的事实让很多人感到目光短浅的惭愧。
挂在中国大地上那块“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匾难道就是只侮辱着汉人吗?不!这块牌匾同样侮辱着中华大地上其他的民族,洋人不会因为你是回民,不会因为你是彝人、壮人、瑶人、满人便对你额外开恩,在块牌匾下,一样侮辱着这些生活在中华大地上的各种民族民众
西南的反击非常具有煽动力,主张民族优等的论调一下子便溃败下去,而在这种中华大民族统一和复兴的宣传大流中,相隔半年后,段国学终于走出了西南的大山,正式开始参加这次竞选中去,开始走向中国政治舞台的最前沿。
第一百六十四章 谁与争锋
后期的竞选很没有新意,也没有太多的波澜和波折,更没有太多的悬念,因为这些众多的因素已经在了前半年中发生了,这就是段国学和他的智囊团们共同商讨出来的方案,一个以退为进,以缓制快的奇怪竞选战术。
如果说以退为进倒还说的过去,但以缓制快的决策是让很多人感到惊奇的,西南在这次的大选中并不象其它地方势力们急吼吼地投入到大选中去树立自己高大威猛全心为民的形像拉票,西南在前期不报以任何明确的态度参与此次大选的策略让很多人在不解的同时也过早地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