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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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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清料到司徒风会有此一问,于是坦然道,“司徒,从何而来我不能告诉你,只能说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某位故人所告。”

“哦——,某位故人……”

“司徒,青子矶之盟是个陷阱,你万万不可前去。”习清又强调了一句。

“唔——,”司徒风脸上露出捉摸不定的表情,似乎是恼怒,又似乎是讥讽,目光也飘忽不定的在空中游荡,良久才挥挥手,“小师父,我先着人帮你跟沈醉安顿下来。”

“不用了,我们住客栈。”沈醉抢在习清之前对司徒风说道。

“住客栈?”司徒风惊愕地抬头望着两人,而后眼神有些幽怨的看了看两人,“唉,也好,从沈醉离开的那天我就应该知道,我已经被小师父你们排除在外的了。”可怜巴巴的目光扫过沈醉,又扫过习清。

那两人顿时不知该怎么办好了,若是司徒风强留他们,他们倒还有些说得过去的理由,可以正经八百地拿出来当盾牌地,可没想到司徒风竟然耍赖,那幽怨的语气听得沈醉背脊上汗毛直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司徒风痛苦地眼神,如果再行拒绝是不是太残忍了?习清向来心软,不是这么残忍的人,沈醉倒还算有些心硬,只是在司徒风面前从来没成功过。

最后两人稀里糊涂的就住下了,原以为司徒风听了他们的报信应该不会再去青子矶,但是没想到第二天司徒风在校场点兵,看样子马上就要出发。

“司徒,你真的要去青子矶?”习清在营中听到消息后立刻来找司徒风。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为什么不能去?”司徒风笑道,“清小师父你不用太过担

“轩辕诚可是有备而来!”习清有点急了。

“我也不是无备而去呀。”司徒风冲习清眨眼,“小师父你还信不过司徒吗?”

“我——”习清一时语塞,沈醉此时也赶到习清身边,正好听到两人的这段话,他抬头看司徒风,是一脸成竹在胸的神情,再看习清,眉宇间的担心仍然挥之不去,沈醉微微皱眉,最后索性一把抓起习清的手腕,“行了,你不用跟他多说了,该说的我们都已说过,听不听由他。”

习清被沈醉拉到一边,有点哭笑不得,“沈醉,这种时候你耍什么脾气。”

“唉,”沈醉也不知道自己在叹什么气,“算了,他也快要开拔了,我们走吧。”

习清回头就见司徒风正殷切的看着他俩,目光甚为不舍的样子,习清待要再跟司徒风说什么,可又想不出该说什么好。

回到帐内,沈醉开始收拾东西,过了会儿外面来了个军曹,说是王爷命他送点东西过来,两人打开一看,都是些金银细软,居然还有一包点心,看来司徒风知道他们去意已决。

“请代我谢谢王爷。”习清合起包裹之后,又拉了拉沈醉的衣袖,“就这么走了?总得去辞行才像话。”

“算了不兴那套虚的。”沈醉有点不耐烦的把司徒风送来的包裹顺手系自己包裹上了,双手打了个死结,顿了顿就说,“走吧。”

习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遂了沈醉的意,两人默默的离开了司徒风的大营。

就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司徒风站在树下目送他们的身影,“红狼,你说,如果我开口说,留下来帮我,他们会留下来吗?”

“这……红狼不知道,红狼只知道,若是主人开口,红狼无论身在何处,都会来帮主人。”

“小丫头嘴巴越来越甜了。”司徒风笑了,“我记得白狼教训你们的时候可没教过嘴要甜这条。”

“白狼还不喜欢沈醉这人呢!”

司徒风失笑,“也对,沈醉天生就不招人喜欢。”

第八部 曲终付君听 五 惯醉

   一路往江边走来,离开羽城,进入长川时,沈醉和习清一人一骑正自赶路,官道边忽然有人喧哗,“捉贼啊!捉贼啊!”

沈醉听到喧哗声,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敏锐的往旁边扫了一眼,就见尘土飞扬的路边,一个赤脚的汉子正狂奔而去,手里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那包裹看上去光鲜的很,跟汉子本人的破烂衣着甚不相称。

青天白日的就在官道上拦路抢劫,这人胆子倒不小,沈醉正待策马过去拦住他,后面喊着捉贼的人也赶到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看起来像是一伙行商,年纪都是三四十岁左右,其中有两个看起来甚是面恶,赶上这抢包裹的破衣汉子之后,那几人顿时将汉子团团围住,其中一人首先把包裹抢了去。

那汉子大概知道自己闯了不该闯的祸事,包裹被拿走之后,他整个人都瑟缩起来,那伙人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沈醉看此情景,不由得微微皱眉,不过这种事外面常有,抢了别人的钱财,挨几下拳脚也不算冤枉他。但是,事情似乎渐渐有失控的倾向,当沈醉他们的马匹经过这伙人身边正要远去时,汉子的哀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伴随着似乎有骨头折断的声音,沈醉眼角的余光看到那汉子的一条腿被其中一个人踢得向外折去,形状甚是诡异,而那踢他的人大概不知足,嘴里一边狠狠咒骂着,腿一边抬高了。就要往汉子的另一条完好地腿上踢去。

习清看不下去了,一个飞身落到汉子身旁,一边拉开那破衣烂衫的汉子,一边用温和平静的声音对那伙人道:“各位,出门在外以和为贵。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此人偷了东西也得了他应得的惩罚,各位高抬贵手,就不要再打他了。”

那些人本来打的兴起,忽然眼前多出个人来,习清一身长袍,清爽干净地样子,看起来倒像个读书人。打人的那几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其中一人没好气的对习清道,“你又算什么东西——”话还没说完,那人眼前忽然一花,紧接着就觉得脖子被人给扼住了,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原来沈醉本来在一旁看着习清介入此事自己并不想插手,忽听那人骂骂咧咧的冲习清说了那句话,沈醉立刻勃然大怒,飞身下马扑到说话的人面前,起手就把那人的脖子给掐住了。

“你,你。你干什么!快把他放开!”那人的同伴纷纷围上来,将沈醉包围在其中,怒叱沈醉。

沈醉冷笑一声,一字一句的对着这些人道。“偷个包裹需要打断腿那么残忍吗?腿断也断了,我朋友来给你们和解,你们竟然口出不逊,简直是找死那些人本来教训小偷教训地正起劲,哪料想半途冲出个程咬金,一上来就擒住了他们自己人,还把他们给臭骂一通,找死二字顿时在这群人中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你算什么东西。”“是啊。毛还没长齐的东西。”“大家一起上!”“教训教训他!”

“沈醉!”习清忙上前去拉沈醉。

那伙人嘴上说的凶,可是见沈醉那等气势,心里不无嘀咕。如今习清上来拉架,那伙人心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嘴上拣点便宜也就算了,毕竟不知道沈醉的来历。

“怎么。怕了吧。”“这就对了。别,别。别不识抬举。”众人色厉内荏,互相打着眼色。

原以为沈醉会拾阶而下,不再和他们纠缠,不料沈醉非但没有后退,喉咙里反而发出极为难听的桀桀的笑声,那笑声阴森可怖,把众人吓了一跳。

习清刚才去拉沈醉当然不是怕沈醉吃亏,而是见沈醉脸色不善,怕他动了真火,沈醉一旦发飙,眼前这帮人岂非要倒大霉。听到沈醉的笑声,习清暗道不好,那么阴沉的笑声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沈醉身上了,那是沈醉要大开杀戒的前兆啊!

习清正想挡住沈醉,可沈醉比他快了一步,身影已如同鬼魅般飘了出去,紧接着对面就响起了几声惨叫。习清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那几个出言不逊的人,瞬间已经血流满面,鲜血从侧面流下来,形状十分凄惨,那几人更是疼得嗷嗷直叫,沈醉一脸杀气地站在那儿,手里捏着几个活人的耳朵!

“每人割一耳,薄施惩戒!滚吧!”

众人哪吞得下这口气,胡乱拥上来就要群殴,但是人还没碰到沈醉,就被沈醉一通好揍,习清忙喊道,“别打了!沈醉,住手!”

几个不入流的过路人自不是沈醉的对手,眼见丝毫便宜都占不得了,心知遇到了不能惹地家伙,连忙狼狈逃窜。等那几人逃走之后,习清帮那差点被人给踢断腿的汉子处理了一下伤口,给了点伤药和碎银两,嘱咐他今后切不可再行偷窃之事,好好过日子去吧。

汉子千恩万谢,向习清磕了几个响头之后揣着碎银两欢天喜地的走了。

沈醉抬头再看习清,却发现习清的脸色出奇的难看。

“割掉一耳,薄施惩戒?沈醉,”习清忍不住叹气,“他们的行为固然不当,那也是那汉子偷人钱财在先,你怎么可以给人加私刑?你太过分了!”

沈醉拂袖,“哎,习清,你难道没有看见那几个杂碎有多嚣张?还对你如此无礼,我教训教训他们,好让他们以后出门在外不要这么仗势欺人,我有什么错?!”

习清默然,良久才道,“沈醉。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沈醉挠头。

习清失笑,“不,你不像大侠,你像沈醉。”

“啊?”沈醉不明白习清什么意思。

“你像,”习清顿了顿。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你像那个自称为杀人狂魔的沈醉。”

沈醉愣住了,依然不太明白习清地意思,拿眼角小心翼翼的瞥了习清几下之后,沈醉忽然有点领悟过来,“我——,我不是故意要发脾气的,习清——”

“你终究是那个性子。暴躁起来就不认人。”习清不说话了,上马默默前行,沈醉忐忑不安的跟在他身边,时不时看看习清,习清有点垂头丧气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振作起来,转头对沈醉道,“我们回谭家集?”

“是啊。”沈醉这句是啊说地没什么底气。

“其实你一点儿都不想回谭家集,对吧?”习清终于把话说开了,“你想去青子矶。”

“我——!”沈醉结结巴巴起来。“不,不是地,习清,我。我只是,”

“再这样下去,怕是到了谭家集,你就得拆村子了,”习清笑了笑,“沈醉你不用再隐瞒了,你何尝就想这么回去,”抬头望了望碧蓝如洗地天空。习清叹道,“一只鹰隼在笼子里待了那么久,一旦看见天空的样子,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回到原来的笼子里去。”

沈醉忙对着习清陪笑,“谭家集不是笼子,那是我们的家啊。别这么说。习清。”

“家也是笼子,即便是彼此相爱的人。也会是笼子,”习清涩涩地道,“你也不用狡辩,若是往常,沈大爷又岂会跟路上的过客这么计较,你暴躁成这样,还不是心下有郁结。当年师父嘱咐我不要离开山里,我尚且是按捺不住的,何况于你。”习清甩了甩马缰,“走吧,去青子矶。”

沈醉半晌作声不得,两人并排走了一刻左右,他才闷闷的说了句,“什么都瞒不过你……。”说完忙又补充道,“习清,我不是,那个,你知道轩辕诚在青子矶布下了陷阱,我只是觉得,不看到最后的结果,于心不安。你,你能谅解我吗?”

“我明白。”习清淡然道,“你不安,我也不安,我们之间,何必说谅解这么生分。”

听到生分两个字,沈醉意识到习清是真的生气了,顿时吓得把后面的话全都吞了回去,只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乖乖赶路。

还好习清似乎善于自我开解,很快也就不生沈醉的气了,到江边时,依然是老样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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