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其来有自!
二 孤立
仍然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收藏推荐AND投票,另外本书现在有了一个QQ群^^,不加Q群滴大大们如果喜欢本书的话也要加偶滴个人Q啊,上了Q问一下就知道鸟,完全出于对大家支持滴回报,握拳ING。
=====================
不出房门,不和人交往,每日只去吃三顿饭,然后打水洗个澡,饶是这样,也不得清静。马场里的人似乎对这个沉默的异类很感好奇,常常围着习清左看右看。开始时,由于顾忌习清以前和沈醉的关系,人们还收敛些,几天后,没见沈醉有什么动静,就有人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有人出钱打赌,赌习清在马场能活多少天。
“一只吃素的兔子,”人们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杀过人吧?”“是不是连流血都没见过?”“你瞎子啊,看不见他是个瞎子。”“不管是不是瞎子,味道应该不错,否则怎么会被首领看上。”“哈哈,那你去试试看。”
习清闻言真是又惊又羞又气,匆匆跑回了房间,中途遇见柴刀,柴刀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皱眉,本来不想管,可忍不住还是问了,“你干什么?”
习清转动脑袋,听到是柴刀的声音,尽量想镇定下来,“没什么。”
“哼,”柴刀冷笑,“是不是被吓到了,告诉你,在这里你不吓别人,就会被人给吓到。”
“是么?”习清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这么想。”说罢转身就走,柴刀耸肩,“荣伯也真是的,为什么抓这种差给我!”
还是照常去吃饭,照常去打水,周围挑衅的人越来越多,习清只当听不见,有时有人甚至动手动脚的,习清也只是一一避开,由于他总是不说话,有些人甚至怀疑他不仅瞎了,大概也哑了。
直到有一天习清又独自回房时,隔着门就站住了。原来,这些天来,由于身陷如此境地,习清的警觉也提高了许多,他固然不想去恫吓别人,但也不想遭遇什么尴尬。
此刻,房里有人,还不止一个,习清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而且呼吸还很不平稳,显然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有人在房里打埋伏!
习清愣了半晌,然后才缓缓道,“你们出来吧,我都听见了。”
房里钻在床底下的二人发出两声怪叫,“倒霉!怎么会给发现了!”“原来他不是哑巴。”于是大摇大摆的晃出来,还嘻嘻哈哈的,上前来和习清搭讪。
“四海之内皆兄弟嘛,何必这么板着脸。”“是啊,看你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我们来陪你多好。”
“不用了,多谢。”习清向左迈步,那两人就向左挡着,习清向右迈步,那两人又向右挡着。两人互望一眼,心照不宣,就是不让习清进房。
习清愣了愣,而后忽然一个移形换步,没见他怎么动弹,绕过了那两个挡路的人。
那两人有点吃惊,“原来是会家子!”“等等!”还待再纠缠,门已经关上了,能听见里面落闩的声音。“哎,躲起来了,没劲。”
等两人的脚步走远,习清才松了一口气。此后虽然麻烦仍然不断,但他也比从前镇定了许多,其实马场的人虽然粗鲁,倒也并非一味邪佞之徒,他们见习清总是一个人进进出出,不招惹谁也不躲着谁,就觉得他其实也没那么碍眼了。加上习清和人说话时总带着石谷人所没有的文秀气,时间长了,他们就拿他当话把子取乐,戏谑的心少了几分,好奇的心倒增了不少,搞不清他什么来历,武功似乎还不赖,最后大家总结说,到底是首领带回来的人,还是有两手真功夫的。
习清对于别人怎么说自己的,看起来毫不关心,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关心的只剩一件事,那就是怎么逃出马场!尽管柴刀一再警告,不要妄想逃跑,习清却并不在乎他的警告,可是马场周围看起来松散无章,经过习清多日的刺探,却发现实际上戒备森严,从早到晚都有人轮流值岗。
马场里的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很多人也都非泛泛之辈,习清只能暗暗叫苦,纵使他能看见,要走出这个藩篱,也得花一番功夫,更何况现在他只能每日将周围探到的地形慢慢拼凑起来,用针线刺在一块布上,然后每晚躺在床上摸着这副粗糙的图形,思索对策。
一边苦思冥想逃跑的主意,一边还要提防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孤立无援之中,大概只有柴刀有时还会帮他解解围,无论是否荣伯的交代,习清都有几分感激于心。
柴刀这人也不常在马场,经常神出鬼没的不知在做些什么。这日习清才刚拎了一桶水,就听见外厢有凌乱的脚步声,然后有人在他耳边议论,“老柴马失前蹄啦。”“是吗?怎么回事?”“不太清楚,似乎和几个高手狭路相逢,吃大亏了。”
习清心里一紧,忙凑近点听,但那几人已经不再议论,有人向着外厢的方向跑去,习清也跟着到了那儿,远远就听见柴刀的嚎叫声。习清走到窗前被人拦住,“荣伯在里面帮老柴疗伤,别乱闯!”
习清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不徐不急的对拦着自己的人说道,“柴刀的声音上平下沉,中了沉滞之症,这是很严重的内伤,我猜打伤他的人,修习的应是偏绵柔的内家功夫,而且功力不凡,以前我师父也治过这种伤症,要用我们独门的疗伤内功,你放我进去看看,我没有别的意思。”
那人闻言,惊讶的看了习清两眼,而后狐疑的探进脑袋,不知跟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探出来,“进去吧,就让你看看,不过你可别耍花招。”
习清没理会他的冷言相向,到了屋里听见荣伯在叫他,“你说你能治柴刀的伤?”习清摇头,“不知道,要试了才知道。”这一路上,荣伯已经想了很多方法想要帮柴刀恢复,都无济于事,本来觉得习清是不是在开口说大话,现见他这么说,也不说绝了,只说试了才知道,倒像有几分来历,于是荣伯让开位子,让习清坐到床边给柴刀搭脉。
习清搭着脉沉吟半晌,自己就盘腿坐到柴刀身后,让柴刀把上衣脱了,双掌抵在柴刀背上。
“我运功期间不能有人打扰,烦请荣伯——”
“没问题。”荣伯一口答应下来,习清遂心无旁骛的开始给柴刀运功疗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由于柴刀体内的气息已被那股掌力给完全打乱,还好经脉没有断,因此习清花费了大量功夫帮他重新调理经络,让气血归位。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昏暗下来,习清自是浑然不觉。
等他重新收拾心神,放下双掌时,才转头向旁边道,“我只是帮他疏通,康复还要靠他自己不断调息,今天就这样,我明日再来。”
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回答,“哦?想不到你还会给人看病。”
是沈醉!那声音低沉刚猛,又带着一丝慵懒,正是那个大堂上威风八面的首领沈醉。刚收拾好的心神差点又涣散开来,习清顿觉一阵心烦,急忙下床,低头就往外走,直走到门外,还能感觉到那双刀子般的眼睛在自己身后盯着,如芒在背。
三 暗妒
柴刀的伤势在第二天就有好转,此事在马场一时传为奇谈,说是那个新来的瞎子居然能治严重的内伤,且有妙手回春之功。本来对习清还有些不待见的老少爷们,此时倒犯了嘀咕,刀头舔血之徒,最佩服那些能帮助他们的人,因此习清在马场的境遇总算好转许多。
习清自己也感到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他终于不用担心走在路上还有人挡道,这对习清来说十分重要,如果不能到处走动的话,他又怎么能知道如何逃出去呢?
但是,有人似乎并不乐意见到习清在马场里渐渐被众人所接受,很多次,习清都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正在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似乎他到哪儿都无法摆脱这双眼睛的注视,但是当习清转过身去想要找寻什么的时候,那种压迫感就又消失了。
很熟悉的压迫感,习清甚至能描画出它主人呼吸的方式。习清心里一沉,虽然很艰难,他一直在不断完善着自己那张马场草图,可是现在,他忽然意识到,想要离开这个马场,最大的障碍或许并不是周围的守卫和自己眼盲的事实,而是一个人,一个无论何时都无法忽视的人,习清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沈醉的眼睛还盯着他一天,他就别想离开这里!
但是现在对沈醉而言,自己不过是个需要监视的外人吧,何苦盯的这么紧,作为马场的首领,他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
习清心里一阵发苦,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有时也会有意外之喜,比如现在,柴刀居然给他拿来了一套烧陶茶具,说是答谢他相救的一点微薄之礼。习清不禁惊喜万分,柴刀显然并不知道他爱茶成痴,但所送的东西却正是他心爱之物,那茶具质地细腻、闻起来气味芳醇,却是上好的货色。习清顿时感到像见了故人似的,抚摸良久。
柴刀有些讶异的看着习清捧着茶壶不放手,“你这么喜欢这个么?那我让弟兄们再去多拿几套过来。”
“不必了,一套就够用。”习清忙阻止他,然后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原来你会笑啊,”柴刀挠头,然后大概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失礼,嘿嘿笑了两下。
习清此刻感到其实马场里的人,有时也挺有趣的,加上心情有点好转,脸上的笑意更盛。
但他很快就愣了愣,门外似乎站了个人,刚才柴刀进来时,房门没关,此刻习清正对着门口坐着,立刻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压力在迫近,沈醉直接大踏步走了进来,由于屋里只有两把椅子,柴刀忙起身让座,沈醉也不坐下,只问柴刀,“那是什么?”
“哦,一套小玩意儿,送给习清的。”柴刀回答。
“小玩意儿?”沈醉上下看了两眼。“他倒是当宝贝捧着不放。”
习清挪了挪身子,沈醉身上散发出一股夹杂着阴冷的勃然怒气,令习清感到一阵不安。如今他是既不想见沈醉,又有些怕他,现在的沈醉,不知下一刻又会做出些什么来。既然他已将自己忘的一干二净,那就不如两不相见,以免徒增烦扰。有时习清还是会想起从前,即便是做梦,也没有那么快就醒啊,更何况……
沈醉还站在那儿不走,习清和柴刀都有些尴尬,他们都感到了沈醉眼里强烈的怒火,但不明白哪里惹到沈醉了。
“好,好。”沈醉莫明其妙的说了两个好字,就拂袖而去,剩下柴刀一脸的不明所以,习清则松了一口气,于是含笑问柴刀,“我能问一下这是哪儿买来的吗?”
“呵呵,其实也不是买的,是弟兄们顺手——”话还没说完,本来已经走掉了的沈醉居然又返身回来,这次是暴跳如雷,对着柴刀怒叱一声,“出去!”
柴刀被吓了一跳,但他知道首领向来暴戾乖张,喜怒难测,因此也没有太多意外,只不知沈醉在怒些什么,想到这儿,不禁担心的看了习清一眼,然后退了出去。
习清也愣住了,沈醉去而复返,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房门被柴刀顺手带上,沈醉就在关闭着的屋子里来回的踱步,也不说话,踱来踱去的,有时抬头阴沉的看习清一眼。
而后忽然窜到桌边,猛的靠近习清,“我说的话,你倒是记得很牢啊!说你笑起来好看,你就对人乱笑,妄想勾引男人,嗯?”
“什么!”习清如遭雷击的坐在那儿,沈醉在说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见下半句,就只听见他在说,说你笑起来好看,你倒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