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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听到大喜谢恩,自此奏乐饮酒,不分昼夜不表。一日月朔之辰,姜皇后在宫中,各宫嫔妃朝贺皇后。西宫黄贵妃,乃黄飞虎之;馨庆宫杨贵妃,俱在正宫。又见官人来报,
“寿仙宫苏妲己候旨。”
皇后传宣妲己进宫,见姜皇后,升宝座;黄贵妃在左,杨贵妃在右。妲己进宫,朝拜已毕。姜皇后特赐美人平身,妲己侍立一旁。二贵妃问道:
“这就是苏美人?”
姜后道:
“正是。”
因此对妲己责问道:
“天子在寿仙宫,无分昼夜,宣淫作乐,不理朝政,法纪混淆;你并无一言规谏,迷惑天子,朝歌暮舞,沉湎酒色,拒谏杀忠,坏成汤之大典,误国家之治安,是皆汝之作俑也。从今如不悛改,引君当道,仍前肆无忌惮,定以中宫之法处之。你可暂退!”
妲己在众人面前,因要保持自己给帝辛留下的好印象,只好忍气吞声, 出宫,满面羞惭,闷闷回宫。时有鲧捐接住妲己,口称:
“娘娘。”
妲己进宫,坐在绣墩之上,长吁一声。鲧捐问道:
“娘娘今日朝正宫而回,为何短叹长吁?”
妲己切齿恨声道:
“我乃天子之宠妃,姜后自恃原配,对黄、杨二贵妃耻辱我不堪,此恨如何不报?”
鲧捐道:
“陛下前日亲许娘娘为正宫,何愁不能报复?”
妲己叹道:
“虽然许我,但姜后现在,如何做得?必得一奇计,害了姜后,方得妥贴。不然,百官也不服,依旧谏诤而不宁,怎得安然?你有何计可行?其福亦自不浅!”
如此主仆二人开始商议恶计,要把那姜皇后害了,自己坐那正宫皇后。 不过旬月,妲己便心生一计,使人以刺客进宫。帝辛与妲己正欢娱时,这刺客现身后,目露凶光,举剑向帝辛刺来,帝辛不察,手臂被刺了一剑血流如柱。好在这帝辛生有巨力,有了防备,那刺客再不是他对手,只几个回合便被拿下。
帝辛恶其行刺,不由大怒道:
“把这刺客拿下,以炮烙之刑行之,方解心头之恨!”
“是!”
左右禁军听命后,把那刺客架起就要离宫,没想被妲己拦住。这刺客乃是她事先安排,若就这般死去,如何去害姜皇后。
“大王,这刺客来的突兀,定有侍主,何不大刑弄之,得其主,再以刑罚!”
帝辛恍然大悟,连声笑道:
“美人言之有理!”
此乃一个圈套,刺客只用了数刑后就把事由招了出来,却是姜皇后生出恶计。帝辛听后大怒,命左右把姜皇后拿了,大刑相弄,让其服罪。
姜后不认,即烙其二手。这姜后心如铁石,意气坚刚,岂肯认此诬陷屈情?奉御官不由分说,将铜斗放在姜后两手,只烙的筋断皮焦,骨枯烂臭。这十指连心,姜后哪里受的住,不一时便可怜昏死在地。
次日,帝辛升朝,言及姜后使刺心怀歹意,生出费后之意,欲立妲己这妃。众臣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只是帝辛兴酷刑,谁有二话,不由分说就上了刑具,便如此遂了帝辛之意。
那姜皇后日后被妲己断了四肢,再又挖去双目,已是生不如死,只过了一月便自断生机,一缕魂魄去往幽冥界。
且说那姜皇后被自己害死之后,还有二子,一为殷效,一为殷洪。这二子极是乖巧好学。妲己为绝成汤所数,又把主意打到二个殿 上,故寻找当初侍候姜皇后的一位官女姜环弄计。
殷效殷洪果然上当,听了妲己害母之言,心里悲痛,也不思量轻重,便持剑要与那妲己报害母之仇,不料却是中了妲己之计,引的帝辛大怒,要杀子以讨美人欢心。
朝中有大将方弼、方相,乃是二位太子护将,见得帝辛骨肉不分,义气将出,便要救这二位太子。 见到禁军前来捉拿二位太子,不由大急,方弼一意起,挟住殷郊,方相挟住殷洪,厉声高叫曰:
“帝辛无道,杀子而绝宗庙,诛妻有坏纲常。今日保二位殿下往东鲁借兵,除了昏君,再上成汤之嗣。我等反了!”
二人这一通厉喝之后,众禁军果然还有一丝忠心,不敢加害二位太子,任由方氏兄弟背负殿下,连出朝歌南门去了。大抵二人气力甚大,彼时不知跌倒几多官员,便是有心阻他二人的官员,又那里挡得住。
话说众多文武,见反了方弼、方相,大惊失色;独黄飞虎若为不知。亚相比干近前曰:
“黄大人!方弼反了,大人为何独无一言?”
黄飞虎答曰:
“可惜文武并无一位似方弼二人的。方弼乃一莽汉,倘知不忍国母负屈,太子枉死;自知卑小,不敢谏君,故此背负二位殿下去了。若圣旨追赶回来,殿下必死无疑,忠良尽遭杀戮。此事明知有死无生,只是迫於一腔忠义,故造此罪孽,然情甚可矜。”
帝辛见那两位殿下被方弼、方相救走大为震怒,立刻下令守殿大将雷开、殷破败两人引三千人马去追,那黄飞虎正掌调兵之权,于是故意拖延,直到那帝辛再三催促,才拨了三千老弱给那雷开、殷破二人,而经过着黄飞虎的拖延,那方弼、方相早就带着殷洪、殷郊二人跑的远了。
却说,方氏兄弟带着二位殿下逃出朝歌,却是身无分文,才知自己行事鲁莽。无奈之下,方弼请二位殿下说曰:
“臣有一言,启二位千岁!臣等乃一勇之夫,秉心愚蠢。昨见殿下负此冤苦,一时性起,反了朝歌;并不曾想到路途遥远,盘费全无。今欲将黄将军所留玉,变卖使用,又恐盘诘出来,反为不便;况逃灾避祸,须要隐藏些方是。适臣想一法,须分路各自潜藏,方保万全。望二位千岁详察,非臣不能终始!”
如此一来,众人便只得分路而行,以免被禁军捉住。殷效殷洪也知道要分别,可他二人一直住在深宫大内之中,哪里晓得外面世道如何,看着尘土飞扬的大道,空阔的野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又去到哪里。
迷茫之际,殷郊与方氏二兄弟说道:
“将军之言极当;但我兄弟幼小,行不知去路,奈何?”
殷郊说的在理,方弼想了良久之后,突然灵光一现,猛一拍手曰:“这一条路往东鲁,那里是姜候封地,殿下可往投奔。这一条路往南都,俱是大路,人烟凑集,可以长行。”
殷郊曰:
“既然如此,二位将军不知往何方去,何时再能重会也?”
方相叹了一口气,此去生死不知,只得故做欢颜与二位太子曰:
“臣此去不管那镇诸侯处,暂且安身;候殿下借兵进朝歌时,臣自来拜投麾下,以作前驱耳!”
如此一番交待约定之后,四人各个挥泪而别,不表方弼、方相辞别殿下,投小路而去。且说殷郊对弟殷洪曰:“兄弟你投那一方去?”
殷洪曰:
“但凭哥哥。”
殷郊想了想,对弟弟曰:
“我往东鲁,你投南都。我见外翁哭诉这场冤苦,舅爷必定调兵。我差官知会你,你或借数万之师,齐伐朝歌,捉妲己,为母亲报仇。此事不可忘了!”
殷洪垂泪点头:
“哥哥从此一别,不知何日再会?”
兄弟二人放声大哭,执手难分。殷洪与殷郊分别后,抬头上路,泪不能乾,凄凄惨惨,愁怀万缕。这时殷洪忽在一村庄之中见一老者分外眼熟,殷郊向前一看,不由大惊叫道:
“呀!原来是老丞相。”
商容乍见殷郊不由下拜曰:
“殿下!何事到此?老臣有失迎迓,望乞恕罪!”
商容道:
“殿下乃国之储君,岂有独行至此?必定国有不祥之兆,请殿下生了,若臣听说详细。”
殷郊见得商容之后,不由满面流泪,把帝辛杀子诛妻事故,细说一遍,商容顿足大叫曰:
“孰知昏君这等横暴,灭绝人伦,三纲尽失。我老臣虽身在林泉,心怀魏阙:岂知平地风波,生此异事。娘娘竟遭惨刑,二位殿下流离涂炭,百官为何钳口结舌,不犯颜极谏?致令朝政颠倒。殿下放心,待老臣同进朝歌,直谏天子,改弦易辙,以救祸乱。”
即唤左右:
“吩咐整治酒席,款待殿下。”
而那殷、雷二将领兵追赶二位殿下,虽有人马三千,俱是老弱不堪的,一日止行三十里,不能远走。行了三日,走上百里远近。 一日,来到三叉路口。雷开曰:
“长兄!且把人马安在此处;你领五十名精壮士卒,我领五十名精壮士卒,分头追赶。你往东鲁,我往南都。”
殷破败曰:
“此意甚善。不然,日同老弱之卒行走,不上二三十里,如何赶得上,终是误事。”
雷开曰:
“如兄长先赶着回来,在此等我。若是我先赶着回来,也在此等兄。”
殷破败曰:
“说得有理。”
二人将些老弱军卒,屯札在此,另各领年壮士卒五十名,分头赶来。 且说殷郊殷洪二位太子逃离朝歌之后,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正值炼气,突然心神一震,切指算计一番后,才暗暗叹了一声道:
“当年玉虚宫时,老师曾言玄门各教相商封神榜,我等师兄弟俱为榜上人,如今有缘人出现,我当往世间行走一番!” 此话说完后,便出了九仙山往朝歌而去。
与广成子一般的,还有那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他正神游太虚,那殷洪一出朝歌城,就有感应,知道与自己有缘者已经出现,便急急去往凡间寻找。
而在这时,那成纪山旁,雷泽之中有一宫殿,在宫殿配殿之中,也有一人心有所感,此人身材高大,身着一件青色帝王衮服,上有霸下龙纹,样式古拙,此人也不挽发髻,头发直直散落披下,垂于腰间,只用一王冠将头发箍住,住至于散乱。
此人手持一只单锏在手上抚摩,这人盘坐的蒲团后面立有一只丈八长的大槊,那犹如手臂粗细的槊首,在那配殿当中用于照明用的夜明珠的光芒的照射之,烁烁闪着寒光。
这时那身着青色帝王衮服之人忽然微闭的眼睛一张开口道:
“终于来了,不妄朕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当年那商汤背叛我朝,如今其子孙却也不得长久,如今我却要收那帝辛之子为徒,来日让他起兵伐商,到时上演一场父子相残的大戏,岂不快哉!”
那人说完之后,就立刻起身,手一晃,那手中的单锏和身后的丈八长槊就消失不见,那人出了配殿之后,一声招呼,就有一队身着青甲之人,牵过了一头怪兽来,那人翻身上了怪兽,用手一拍那怪兽的头顶,就平地腾起一片青云,那青云载着怪兽和那一队青甲士卒朝远方飞去。
再说商容得殷郊叙说朝歌中事,得知帝辛无道,文臣不明,武臣不忠,尽助纣为恶,不言不谏,不由大气的一夜都没有睡着。
想到自己当初见帝辛无道,便辞官归乡,不由又后悔起来,若是自己身在朝歌,能日日提点帝辛,也许就没了后为之事。想到这里,便心痛难当,闻太师领军在外,自己身为首相,却不能尽职尽责,只外出逃避,如何与闻太师交待。
哪此想到第二日时,商容与殷郊相商半日之后,知道自己此去朝歌怕是凶多吉少。那帝辛连亲生儿子都言杀的,何况一大臣乎。便与殷郊交待,让他远离朝歌,等那妲己被正法典,帝辛回心转意之后再回去。
殷郊本来还想去他外公姜候,最终被商容所阻,先让他住在自己家里,等有了想法之后,再自己行安排。殷郊只得如此,再过一日后,商容与殷郊拜别,前往朝歌。
那商容去往朝歌之事不提,再说广成子下的山来,直接去往朝歌,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