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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哭声还在持续,语无伦次的说着陈年往事,沈默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动。
“松手。”
手臂更紧了些,楚霄哽着声音,孩子气的嘟囔了句,“不松!”
“先把你身上挂着的相机拿开,咯人。”沈默嘴角抽了一下,大夏天的,太阳底下,抱一块的温度真高,他被勒的浑身起汗了。
楚霄一听,连忙把相机拿下来放随身背的包里,顺便把沈默手里的书一并放进去,随后又继续抱着沈默,拿混合着汗水跟泪水的脸蹭着沈默的脖子。
大老婆回来了,小老婆可以靠边了。
顶着被路人打探的异样目光,沈默蹙了一下眉,“楚霄,你裤裆那里注意一下。”这么一会,抵着他的东西硬的跟铁一样,隔着牛仔裤,骄傲的彰显着它的激动。
“它和我一样,太想你了。”楚霄狠狠的亲了一下沈默的脖子,不舍得放开,“再让我抱会。”
两人在梨桥外的那条石子路边抱了很久,久到连坐在那里的乞丐都看不下去了,起身把窝挪远一点。
“很热。”
沈默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上面,不太舒服,尤其是紧蹭着他的男人热的跟火炉一样。
“我去给你买喝的。”楚霄抓着沈默的手,与他一样炙热的手心布满了汗水,不是梦。
上天恩赐的幸福突然从天而降,砸的他头晕,还没晃过神。
但他知道,从现在起,他又有家了。
买了一瓶绿茶,他拧开盖子递给沈默。
见楚霄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沈默挑眉,“店里只剩下一瓶了?”
楚霄摇头,眼巴巴的瞅着沈默那两片开合的唇,“我想跟你喝同一瓶。”
仰头连着喝了两口,沈默抿了抿唇,“拿去。”
楚霄喝了一大口,他觉得经常喝的绿茶都变的好喝起来,就连头顶炎热的太阳都少了那些燥气。
那股清凉在口腔弥漫,再顺着喉道滑进去,楚霄掐了一把手心,真疼,但是他勾起嘴角笑的灿烂。
“老婆,我们去庙里烧柱香吧,得感谢老天把你还给我。”
沈默按着太阳穴,“要去你自己去。”
心情高亢,一腔热血的男人顿时偃旗息鼓了。
“老婆,你什么时候到这个世界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楚霄摸摸沈默胳膊腿,要不是在外面,他估计早就把沈默衣服给扒了,确定活生生的,“我醒来那会发现自己回到年轻的时候,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后来确定不是梦之后就满世界找你,可我没找到。。。。”
听着男人讲述着他的心情,沈默柔和了眼角,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紧跟上去,楚霄把手横在沈默肩上,像以前一样,亲密的给搂在怀里,“你有没有在听?”
“有。”沈默找到一处较僻静的地方,示意过于兴奋的楚霄坐下来,“心情平复了告诉我。”
楚霄伸出双手捧着沈默的脸,鼻尖蹭蹭他,“我不想平复,我害怕。”
手撩开楚霄的头发,看着他年轻俊朗的轮廓,唇轻贴上去,过了会才离开,沈默说,“听话。”
楚霄摸摸额头,刚才的柔软触感清晰,他笑着说,“好吧,那你等会。”
下一刻沈默就见楚霄把包放旁边,而自己就趴在他脚边,一手抓着他的脚踝,一手撑地做起了俯卧撑。
。。。。。。。。。
承受着偶尔路过的行人古怪的目光,沈默垂着眼帘,视线一直放在楚霄身上。
有些无奈,脚踝上的那只手用着力,就跟怕他突然逃跑一样。
片刻后楚霄满头大汗的坐回沈默身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粗声喘息,“我冷静了。”
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沈默揉揉眉心,开始说着已经从他嘴里说过几次的那个故事,漫长。
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喇叭声与路人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过来,一阵风吹过,身上的汗水干了,那股黏湿贴在皮肤上,楚霄狠狠的抓了抓头发,烦躁的在原地低骂着“靠。”“妈的。”
就跟一头暴走的兽类,拿脚踹了好几下石阶。
声音大的连边上的沈默都觉得脚疼,可他自己仿佛浑然不知,失去了痛觉,可是心口却痛的要命。
楚霄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小默,我们刚重逢,你就告诉我这个消息,不怕我扛不住吗?”
老婆回来了,成了别人的,要跟他平分的还是好几个,楚霄感觉有把刀在挖着他的心,痛的很。
果然,失而复得势必会付出代价。
没说话,沈默只是拿复杂的眼神与他对视。
“我在你心里排在什么位置?”楚霄挫败的蹲在沈默面前,仰头看他,“哄哄我。”
沈默语气淡淡的,“你是唯一一个与我走完一生的。”
听到这句话,楚霄眼中的神采扬起,他痞子气的扯起嘴角,得意的,“那我还是赢了。”
沈默耸动了一下眉毛,那一世他亲眼目睹眼前的男人从不羁的少年到沉稳的中年,再到归于知足的老年,看着对方在职场一路平稳,叱咤风云,获得了让人羡慕的财富与名利。
活了两世,还这般单纯,难得珍贵。
自我纠结了会,楚霄呼出一口气,起身一手拿起包,另一只手牵着沈默,“走吧,去我那里。”
还是一辆黑色哈雷,沈默坐在后面,那一瞬间,他感觉时光倒回到那个冬天的夜晚,赶过来的少年边骂他边捂住他冻红的耳朵。
在心里叹息,记得太清楚,想忘都忘不掉。
“抱紧我。”
把头盔给他戴上,楚霄上车后发动引擎,车轮在地上打了一个酷帅的转弯,划起流畅漂亮的弧线消失在街边。
一个多小时候,车停在小区门口,楚霄带着沈默出现在自己住的公寓,掏钥匙那会,对面的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主动开口打招呼。
楚霄立马侧头去看沈默,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当下就吞了口唾沫,“只是普通同事。”
挑了一下眉,沈默从鼻腔发出一个淡淡的声音,手放进裤子口袋,只是随意扫了眼那个女人,没错过对方身上散发的敌意。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默拿眼角瞥了眼身边的男人。
楚霄擦掉额角的汗,太熟悉了,清楚自己的老婆这会心情不太好,他低头快速的翻着被他弄的杂乱的背包,越想快点找到钥匙越找不到。
靠在门边的女人语气好奇,“楚霄,这位是?”
手一搂,楚霄微抬下巴,“李荷,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
李荷脸上的表情维持不下去,僵了,“你在开玩笑吧?”
楚霄唇边的笑意依旧,眼底却冷了下去,“我从不开这种玩笑。”
“可他是个男。。。。”
“妈的,男的怎么了?”暴躁的吼完,楚霄抓抓头发,对着自己的邻居兼同事说了声,“我很抱歉。”
李荷咬着唇,眼中涌出过多的情绪,她看着面前高大出色的男人,一直偷偷恋着的对象,“你以前每次念叨的人就是他?喝醉了哭喊着要自杀,也是因为他?”她的目光停在一直沉默的人身上,她发现自己只能羡慕,这人跟她原本想象的完全不同,安静内敛,身上的气质冷淡,不近人情。
“没有那种事。”跟沈默澄清完自己神经病的举动,楚霄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找到钥匙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一刻没耽误,打开门就拉着沈默进去。
没有去扫视眼前的屋子,沈默盯着楚霄,“你自杀过?”
楚霄眼神飘忽,“没。”
拉着他的头发,沈默冷声唤道,“楚霄。”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顿时垮下了肩膀,“好像有那么几回,记不清了。”
沈默目光一顿,他发现楚霄右边额角有一道很深的伤疤,头发遮住,不经意的时候根本看不见。
手指摸了摸,他问,“疼吗?”
“不疼。”摇头,楚霄笑眯眯的说着,手不老实的在沈默身上摸来摸去。
沈默深深看着他,“蠢货。”
眉头狠狠皱起,楚霄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这个词都是我用来形容别人。”他的话锋一转,在沈默唇上啃了一下,“不过如果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接受。”
下一刻他快步过去把阳台玻璃窗窗帘拉下来,又快速跑回来。
沈默嘴角轻微抽了抽,由着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来,他往后靠着墙。
解开沈默的裤子皮带,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慢慢的摩挲着,楚霄呼吸粗重了起来,唇急切的在沈默脖子上四处亲着。
唇齿相碰,口腔被彼此的味道充斥,呼吸瞬间交融,两人都很激动,那股子喜悦冲进脑海,很快就投入进这场久别的运动中。
沈默的手放到他脑后,鼻息间是清晰的汗水味以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空气里擦出的火花燃烧着,将周遭的温度一再灼热。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四肢纠缠着,呼吸都乱了,靠在一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低头亲着他的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去,吮吻着一个突起,放在嘴里不舍的松开,楚霄把脸埋在沈默胸口,深深的呼吸着,眼角有烧红的欲望,更多的是为这一刻的幸福。
对方跟婴儿一样霸占着他胸口的突起不松,丝丝痒意散开,沈默全身被汗水浸湿,发丝贴着潮红的脸颊,眼镜斜的挂在鼻子上,赤着的胸膛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错乱的,肆无忌惮的霸道的宣示着所有权。
裤子跟上衣全被褪去扔地上,修长匀称的双腿暴露在燥热的空气里,跟他一样激动的物件被一只手握住,在汗湿的手心里上下活动着。
湿腻的音色在耳边游荡,伴随着炙热的呼吸,微张的唇溢出舒畅的声音,极度开放的姿势迎接着爱人激烈热情的掠夺。
这会,高数老师严谨的形象淡然无存。
“老婆,我要进去了。”楚霄眼底被欲望烧红,跟头豹子一样,手臂肌肉绷紧,把沈默抱起来一点,将自己异常兴奋的物件慢慢送进去。
按着楚霄肩膀的手用力,指尖微微发白,沈默闷哼一声,余下的声音都被堵住,进来的舌头急躁的活动着,汲取了仅存的一点呼吸。
慢慢的动了几下,强烈的快感像浪潮般凶猛的席卷上来,在这人面前,楚霄根本把持不住,理智基本没有,控制力直线下降,眨眼间成0,滚烫的手掌抚摸着沈默光滑的后背,腰部,在他紧致温暖的身体里疯狂的动了起来。
亲密的吻着他的脸,楚霄的声音沙哑,“老婆。。。。”
沈默把眼帘的汗水蹭到楚霄同样汗湿一片的肩窝那里,听着他乱七八糟的话语,没回应,只是收缩了一下身体。
发动储备的精力狠狠的攻城略地之后,猛地加快速度律动了几十下,楚霄搂着沈默,脸上是尚未释放干净的情欲,他突然抱着他往浴室方向走。
依旧毫无缝隙,紧紧接触的地方慢慢活动着,亲密无间的缠着并无一丝缴械迹象的柱体,随着每次的脚步走动,时快时慢的进出。
沈默把下巴抵在楚霄发顶,身体上下颠簸着,长期使用菊花灵之后,他的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只要轻微一碰,就能不自觉的发热,渴望有什么填进去,而一旦被填满,几乎每次都能让他舒服的颤栗。
一番温情的运动之后,沈默几乎没什么倦样,他现在已经被淬炼的体质大好,除非一次做五个小时以上才会觉得累,一两个小时基本没什么异样感觉。
这让楚霄微感惊诧,拉着沈默的手带动着摸摸自己的兄弟,很快就又一次活跃了起来,实在不怪他,平时压根就忘了还有欲望这件事。
今天的奇迹重逢,一把火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他才觉得自己找回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
两人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刚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