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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竹,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吧……”云伞脸色绯红,气喘吁吁的,明明是南竹穿了女装,为什么被压的还是他呢?这种诡异的性别倒错感,违背常理的疯狂行经,仿佛触碰了某种禁忌,让人一边想喊这样不成这样不成,一边又想喊好刺激好刺激。
“别想……我就要这样干死你。”南竹恶狠狠的。
“那……那咱们从背后……”云伞带着哭声哼唧,太粗鲁了,太粗鲁了。
“你给我好好看着,这不是你要求的?”南竹托高云伞的腰,飞快的挺动着,在做最后的冲刺了。
他是要看看,但没说要干干啊……
云伞不堪忍受的咬紧牙关,强烈的快 感铺天盖地向他袭来,不能自已的摸上自己的欲望,飞快的套 弄着,不久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南竹在云伞体内释放后,又缓缓的抽 插了两下,安抚似的,嘴角终于带了些臃懒的笑:“比平时还要紧呢……当真那么有感觉么?”
云伞羞耻的捂住了脸,让他死让他死……
南竹却更靠近些,略有松散的衣服露出肩头,嘴唇贴在云伞的耳边轻笑呢喃:“都要把我夹坏了……以后咱们常这么玩吧……”
臭流氓臭流氓!!
云伞悲愤的在南竹怀里翻滚,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
有这一次就已经叫他的小心灵受到创伤了……
心里有阴影了知道吗?
南竹用尖牙咬着云伞的耳朵,要吃掉似的,让他还敢惦记女人,给自己找不自在是吧。
晚饭时,南竹还是不肯脱了那身要命的衣服,也不肯出门见人,吩咐云伞把饭送回来,自己就懒洋洋的松了发髻在床上靠着。
“快去快回啊……官人……”南竹说,脸上却冷冰冰的。
“……”云伞扁着嘴巴,可怜吧唧的出门,今天当真是给他过生日么?怎么觉得哪里弄错……
灰溜溜的进了饭厅,饭菜格外丰盛,云扇穿着新衣坐在少阳身边,韦大哥与暖玉坐在对面,似乎只在等他们了。
见只有云伞一个人过来,众人都略有诧异,少殷问道:“南竹哪里去了。”
云伞赶紧答道:“还在屋里,我给他送饭回去。”
“干吗不来?大爷似的。”云扇挑了眉毛,又不是给他过生日,架子倒不小的。
“……”少阳笑眯眯的用扇子掩了嘴,小声的在云扇耳边说着什么。
云扇恍然大悟:“南竹他下不了床了?”
众人都停了筷子,十分惊讶。
“啊……不是……”云伞拿过仆人端来的食盒,挑了些南竹喜欢的菜仔细装着:“是他不肯下床啊……”
这不都一样么?云扇喜悦的:“没看出来啊哥,你还挺能干的。”
“……”云伞沉默,他现在对干这个字过敏……
“果然是要这么玩的……”少阳邪笑着看向他。
“……”云伞的小脸红了红,脑中又回想起刚才床上变态的折腾,端了食盒赶紧溜了。
“少阳……我也要……”哥哥走后,云扇就没正形的倒在少阳怀中撒娇:“我也想要攻一次呢……”
“……好啊。”少阳回搂云扇的小腰:“你喜欢就好。”
“少阳……”云扇高兴的搂着少阳的脖子就是一顿吻,末了还耀武扬威的对着暖玉,轻蔑的眼神满是挑衅,如何如何,你不行了吧?
暖玉气呼呼的嚼着饭,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
转头看向少殷,少殷正埋头吃饭,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少殷。”暖玉挑眉唤他。
“什么事?”少殷温和的笑笑。
“……”暖玉扭起眉毛,他是不愿意怎的?
“哎呀……今天是小扇过生日呢……”少殷硬着头皮陪笑,小扇还小,尺寸应该还好,暖玉的是什么模样,他会不了解?完全没有可比性么……
暖玉却不高兴,筷子在饭里戳了几下,冷飕飕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七十。桃花债(下)
七十。桃花债(下)
隔天早晨,南竹终于穿回了正经衣服,云伞松了口气,还是这样看的习惯呢。
萎萎缩缩的跟在南竹后面,碰也不敢碰,这生日实在过的郁闷。
南竹斜眼瞧了瞧蔫巴巴的云伞,知道昨天是把他吓到了:“过来。”
云伞别扭着靠近些,眨巴眨巴大眼睛,还有些委屈的。
南竹拉过云伞的爪子,掌心中包着:“你要是不气我,我至于把你那样吗?本来是想叫你高兴,你倒拿我做了笑话,当我真愿意穿女人衣服怎的?”
云伞乖乖闭嘴不说话,想来南竹最爱面子,肯在旁人跟前为他这般折辱已是难能可贵,何况打扮的那么用心,他还那样笑他……
“对不起啊……”云伞抿抿嘴唇,小声的说。
“你啊,往后安生些,就什么都有了。”南竹握握云伞的手,指头滑入指缝中,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云伞抬头看看南竹的脸,依旧是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视线望着前方,很坚定的感觉。温暖又可靠的爱人……
“……”云伞心中有些柔软,撒娇似的挽上南竹的胳膊,头也贴着。
地上的落叶凝了些霜,白花花的,踩在脚下脆脆的响。
南竹说:“咱们两个在这道台府呆着,终究是寄人篱下,过些日子我打算在附近盘个铺子,咱们就搬出去过,(奇*书*网。整*理*提*供)你要是想小扇也方便来回走动。”
“恩……”云伞点点头,都听他的。
“以后教你读书写字吧,笨的什么似的。”南竹嫌弃似的微皱了眉头。
“……哦。”云伞撅嘴,本来是好话,他就不能好好说么?
“将来也能读个书,看个信,帮我记记帐。”南竹说。
“好啊。”云伞不禁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像南竹那样在帐柜后面写写算算,精明的模样。
“写个休书都要用画的,真是丢人丢的可以了。”南竹酸溜溜的语气。
“……”小心眼小心眼,云伞暗自嘀咕,这事算是过不去了:“那,那你再嫁我一次吧……”
“你那鬼画符,谁能看的懂?也没个缘由,也没说休谁,根本就不做数,不做数懂吗?”南竹伸了另一只手,狠戳云伞的额头。
“懂了懂了……不做数……”云伞直往南竹的身后躲,不做数还发这么大火,要是真休了,还不得把他吃了?
“不知你整天在折腾什么。”南竹还是有些不平。
两人默默走了一段,一阵寒风吹过,云伞不由得又往南竹怀里凑了凑:“可真够冷的……”
南竹伸开胳膊,搂着他:“恩……这比咱们那偏北,是要冷一些的。”
“你看,地上都下雪了。”云伞指着满地白花花的叶子。
“笨蛋,那不是雪,是霜。”南竹说:“这地方应该是不下雪的,要再往北边去才成。”
“要多北?”云伞问。
“恩……很北很北……”南竹想了想说。
“雪好看么?”云伞好奇的。
“我并没见过。”南竹说:“只是有些诗里有写。”
“我也没见过。”云伞开心的环住南竹的腰,终于有件事情,他和南竹是一样的。
“……”南竹轻勾嘴角:“那咱们去看雪吧,当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真的真的?”云伞欣喜的睁大了眼,捧住南竹的脸啄个不停。
南竹零星的回了几个吻,任调皮的爱人肆意亲昵。
看来开店的事要先放一放了。
南竹默默盘算行程,反正钱还富裕,没什么着急。
“小扇小扇!!”云伞奔进饭厅,开心的叫着:“南竹他说……呃……”
饭厅里安安静静的,大家都都齐刷刷的看着他,餐桌正位上坐的却不是韦大哥,而是个不认识的人,笑的倒是满温和……
“……大家早啊……”云伞尴尬的伸出爪子抓了抓,南竹这时也跟了进来,于是大家又齐齐看向他,有的开心有的嫌恶有的同情,脸色五彩缤纷,一时间把南竹也弄愣住了。
“尹公子……”那人笑吟吟的。
南竹正疑惑,少殷介绍道:“这位是姚王爷,昨天与南竹你在九曲桥上有一面之缘……”
王……王爷……
云伞吓的瞪大了眼睛,难道是南竹当时撞到的那人?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王爷呢……
原来小扇说少阳家总是有达官贵人出没都是真的……
“王爷……”南竹有些莫名,王爷总不至于被撞了一下便斤斤计较到专程来找茬的地步,要真是另有他意,可就不妙了……
“来,坐坐坐。”姚王爷笑着示意他坐到身边的空位。
王爷的年纪比少阳略小,一双凤目神采飞扬,五官俊朗,体态风流,南竹对这种人打心眼里往外的了解,都是衣冠禽兽……
“昨日不知是王爷驾道,卤莽冲撞,还请王爷恕罪。”南竹入坐,谦逊的说。
“……”云伞磨蹭磨蹭坐到南竹身边,这王爷看南竹的眼光,好象要吃人似的……
“不打紧……不撞不相识么……”王爷将手搭在桌上,只与南竹的手差丁点的距离:“昨日我回去之后,就一直想着你……是男是女……”
众人:“……”
“王爷见笑了。”南竹没什么表情,既没高兴,也没不高兴。
“今日特来求证,果然是个男的,便是我猜对了……”王爷另一只手支了腮梆,只与南竹说笑着,旁边一桌子的人都被当成了空气。
“……那真是恭喜王爷。”南竹不卑不亢的答着。
“南竹……”姚王爷靠近了些,叫的也亲密起来:“你生的聪明,才学必定不错,可有考过功名?”
“……”南竹略一思索,回道:“草民是娼优之后,不得参与科考……”
话语一出,四周鸦雀无声。
少阳浅笑,小竹子儿为了摆脱这姚王爷,真是豁出去了。
“哎呀……当真是可惜了……”王爷挑眉轻拍桌子,若有似无的碰触南竹的指尖。
“……”南竹不着痕迹的收了手,此人位高权重,又是调情老手,真是要小心提防。
“南竹是哪里人氏?”王爷仍是很有兴趣的与南竹攀谈。
“咳……”少阳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南竹顺着少阳示意的目光看去,只见云伞头低低的,手握成拳攥着筷子,用力的按在膝盖上,小嘴绷的紧紧的,已经红了眼眶。
要是没让南竹穿女装就好了……
云伞后悔的想,那他就不会气的跑掉,撞了王爷,也不会现在这样被人家缠上……
万一……万一他被王爷抢去了……
可叫他怎么办呢……
悲观的念头不可自制的冒出来,脑子中只剩慌乱,一想到要失去南竹的可能,痛的就如同在他心上生生割肉一般。
“……”南竹抬起手,指节轻刮在云伞脸颊。
“?”云伞抬了抬头,只见南竹的微笑,眼睛眨巴眨巴就要掉下泪来。
南竹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着:“等我回来。”手搭在云伞手上,转身对着王爷:“可否与草民到外面一叙?”
“好,好……”姚王爷笑着抚袖站起,大步向外去。
南竹又握了握云伞的手,传递了些力气似的,就也起身随王爷走了。
云伞担心的坐立难安,巴巴的跟到门口,远远看着南竹与王爷在路中间商谈。
待三人都离远些,暖玉开口道:“还不是你们兄弟两个,净爱往家里招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如今到底惹出麻烦来,看你们如何收场。”
少殷苦笑:“怎能叫王爷是不三不四……”
暖玉瞥了一眼少阳:“谁的风流债,谁自己去算清,不要连累别人。”
“……”少阳搁下碗筷,这可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不过是陪他吃喝玩乐罢了,再说今天也不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