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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的,但也有异常的情况除外,到那时,他倔的就像一头驴,除了智商比它高点之外,总之,尽管他外表看上去是文弱书生,其实内里的性格是十分的刚毅坚强。他从小的梦想就是长大后成为一名军人或警察。觉得那很神气,很有男子汉气概,可是只怪自己身体太瘦,没能过了体检那关。
梦的足迹,被黑夜洗刷了很多遍,梦的残痕,遗留在枕边,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而陌生的事物,回到小时候,所生活玩耍的地方……清晰、明亮……时空是交错扭曲的,我无法分辨那是非究竟,许多人出现了,我在走,在思考,在观察,忙碌、忧愁、焦虑,没有快乐,只有疲惫……这一晚,昂祎明独自一个人默默的回到寝室,只见四个人支起了局子在玩扑克牌,“老三!才回来呢,干什么去了?”室长溪正树抽出一张嘴问昂祎明,其他的人只扫了他一眼,都顾着他们的游戏。“我刚刚在自习室呆了一会,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昂祎明放下书包,看着堆了一桌一地的食物包装袋垃圾和酒瓶子,心里暗生厌恶,随脚把易拉罐空盒踢到了角落,自己也倒在床上休息。由于吵闹声太大,昂祎明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发现上铺的已经回来了,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在看书。听说他是南方的考生,昂祎明用被子蒙着头,想把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己隔离开来。
据说这个南方生生活习惯在很多方面与北方不同,所以他一天到晚都在抱怨,这是啥子天气,早晚温差这么大?我到底该穿啥子衣服啊?他也时常这样问昂祎明,引来众人暗笑。这外乡人也是不容易,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敢来北方上学。寝室里其余四人时常因为方言口音、习惯之类的生活琐事拿他取乐,而那外乡人却只知傻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昂祎明有时候看不过去会有意无意的帮他。
生活是如此乏味,昂祎明的眼里一切都没有颜色,由于他生性孤僻、不爱与人交往,最初在黔南的生活,除了学习,就只剩下无聊了,因为他的好朋友们全都上了另一所高中,他们五个人也就分开了。
他总在在日记本里静静的写下自己的心情……“在这个没有梦想的日子里,一切都变得没有颜色,深秋,湛蓝高远的天空,清亮新鲜的空气,厚重质朴的大地,依旧的路途,依旧的笑靥。
可毕竟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再美好,再醉人的美景,终有一日会模糊消逝。
经不起太多的反复,经不起太多的考验、彷徨,没有了欣喜欢愉、震彻心肺的感动,也没有了悲痛欲绝的伤痛,没有……没有……没有了前进路途中的引路灯,也没有奋进途中的陷阱虚设,一切的一切,明白如故,真的是似水流年,流走了心中坚定的信念,流走了对明天的希望,流走了对夕阳的感动,流走了对月光的忧伤,流走了对暮秋的惆怅。
平静的日子里,如同死气沉沉暮霭一般,剩下的是无尽无尽的忧伤和无奈。
一场场无亲无故的侵袭和冲撞,不停的洗刷着记忆深处的那几行字迹,我身处的日子好幸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的独白…我真的感到已经很满足了,睁着眼看着自己的身影,怎样一步步挪进未来扑朔迷离高大城墙里。
身后是一行行不规则的印迹,或深或浅,我观望,观望着……到处是落叶的灵魂的身影,游荡,游荡……”“加油!!·,加油!!……”黔南一中的运动场上,传来同学的阵阵呐喊声。昂祎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推举上来跑接力赛,他原来是不愿意来跑的,可既然上了,就会拼全力去跑,这是他的性格,昂祎明是第三棒,可是由于上几棒同学的实力太弱,到他这里已经落到第四名了,一共就只有四组,看样除非奇迹出现,不然是不会得第一名了。昂祎明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双脚做着跳跃运动,等待接力棒。不知怎的,好几年都没有参加运动会的他,今天倒是很有劲头。因为这使他想起了从前小学时自己破校记录时的比赛回忆。昂祎明虽然身子单薄可一直都是个运动健将,他认为运动精神是很伟大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随着二棒同学脚步的临近,昂祎明的斗志也在节节上升,虽然加油声到这里已经弱下去了,来了!昂祎明迅猛的速度接过接力棒,箭似的冲了出去,很快超越了一个对手,接着又一个,他犀利的目光、矫健的身影,引起了在场观众的惊奇的注意力,对手又气又恨的目光,昂祎明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第四棒到了,昂祎明和二道的同学几乎是同时交棒,他从第四名追到第一名,结果这场声势浩大的秋季运动会就落下了帷幕,高一四班是团体总分第一名。所有的同学都向那个在最后的接力赛中跑最后一棒的同学祝贺,只有几个同学把目光投向了昂祎明。而昂祎明只是淡淡一笑,不屑于这些,把汗巾搭在肩上,一手提了运动包,径自离开了体育场,穿越众人热闹的欢呼声和吵闹声,然而有一双眼睛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
昂祎明来到一块平时少有人来的草地,把包甩在一旁,自己就躺在草地上,看着那满树枯黄的落叶。微微喘息着,由于刚刚跑的太剧烈还没有完全平复过来,汗水已经将他的额前两鬓头发浸湿,他下意识的用汗巾擦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有一个秋天,我记不清自己过了多少个像这样的秋天,不,应该说,只有这一个,因为每年的秋天都不一样啊,有的极容易被人忘掉,有的却让人难忘,有的是金色的美好,有的是萧索的凄凉。
我眼中,它们都一个样,又都不一样,都是秋天,都是过去的岁月,都写满了回忆,都经历了陈凤旧雨,都是冷寂落寞。
秋水寒澈,它不能将大地冰冻,同样眷恋着夏的丰华与热浪。
秋天的天空,碧蓝如海的晴朗壮阔,望着它心肺都像被清风吹透般的清爽淡薄,闭上眼睛,可以倾听自己的呼吸和天外宇宙的声音。
天空的美,云的美,风的美,大地的美,天地万物的美……都融在心魂里……“你原来在这里啊!”一个声音打破了昂祎明冥想的完美意境。尽管耳朵里塞着耳机,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他迅速的拉下耳机,寻声望去,只见是和他同住一楼层的同学,也是刚刚接他棒的、夺得了原本该是他的荣誉和称赞的家伙,他见过他。那人微笑着,坐在昂祎明身边。“我想找个没人的地,休息一下,你怎么……”昂祎明基于礼貌的对他说。“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他看着昂祎明,昂扫了一眼,别过视线,“找我?有什么事?”“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毕竟该接受那些称赞的人是你,所以我把你的奖品拿回来了,还有我的这份也给你。”他拿着奖杯递给昂祎明,昂祎明却笑了,没有接过去。“不,我不要你的,我只要我的奖品就好,而且,你并不需要道歉,因为那些荣誉对我来说也本没有意义。”“那怎么行,我很过意不去。”得到昂祎明这样冷漠视之态度的回答,他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的,“还是很谢谢你,”说着昂祎明拎包起身就走。不去回头看那人一眼,那人就一直愣在那。
正走着,昂祎明突然看见远远的林子那头立着三个人影,“祎明…”一个伟岸的声音从林子那头传来,昂祎明眼一亮神色顿时大变,箭似的飞奔过去,只见是三个和昂祎明年龄相仿的学生,“你们怎么来了?”明咧开嘴笑了。“来看你了!怎么还和从前一样,那么傻啊,”恽列军拍着明的肩膀爽朗的笑了。四个人许久没见面了,好久没有在一起畅谈了,这段时间昂祎明一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少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
四个人出了黔南一中的校门,就径自去了恽列军大哥的公寓。四兄弟今天要好好的聚一聚。天南地北的胡侃一通,冰箱里也吃空了大半,酒瓶摆的满地都是,大家却发现昂祎明怎么显得格外落寞。“老三,你是怎么了,怎么总感觉你像有心事似的,”细心的老二岚勖问道。“我啊,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我平时不也只是这样吗!哎呀,来喝酒吧。”明依旧笑着。“好,那就痛快喝。”他递给明一杯白酒,明接过去一口气就干了,令其他三兄弟瞠目结舌。“还是老三酒量好!”接着大家又开始唱歌。
大哥、二哥、四弟,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说了你们也不会懂我的伤啊,你们不曾体会到那种没有梦想,没有坚守的信念时那种空虚感,心好重,像被堵住了一般,我每天都困难的呼吸着,你们以为我是那种外表和内心都一样的单行道呢,也对,我掩饰自己心里的难过、彷徨、空虚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我其实一直都很难过,初三毕业后上美专学校与继续读高中之间的选择,对于未来、对于梦想,复杂矛盾的心情,我自己早已乱成一锅粥了……这一天,四个人唱到很晚,都很尽兴,临末,大家分别回自己的学校,恽列军骑摩托车送昂祎明回黔南。临下车时,列军拉住了昂祎明,“老三,我知道你这阵子心里很不爽,虽然大哥不能帮你什么,但只想你记住一句话,只要喜欢就去做,决定了就去走,绝对不言悔,大哥永远会在你身边。”昂祎明很用力的握了下列军的手,“我知道。”便回身走向宿舍楼,尽管他掩饰得很成功,但列军还是听出了那声音中的哽咽,列军久久的望着他的背影,许久才驾车离去。
昂祎明,用力睁了睁眼睛,硬是忍回了将浸出的泪,他自己也很惊讶,为什么会这样,许多年都没有哭了。他站在操场上,脑子里反复是今天白天和大家在一起时的情景,大哥即将退学,他可以自由了,自己工作自己挣钱,那也是昂祎明心里一直想要的生活。但同时又想不上大学会很遗憾,所以,不知道这到底怎么了,总想着要自由,摆脱一切,这些年来,所在意的,所希望的事,到头来究竟是什么?他乱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一时间,什么都忘了,如此矛盾,如此惶恐不安,如此悲伤。看着昔日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兄弟,却不能与他们倾心畅谈,是自己的问题,还是……没有这个机会了,难道只是我一个人在固守一些东西吗?
停留在那故去的岁月里,在那漩涡之中,不肯抬头睁眼。
我好寂寞,心好痛,不能呼吸。
陈年旧事还历历在目,现实又令我有陌生感,怎么了?
是什么改变了?
还是改变了什么?
只是时间在流逝,留下许多人的快乐,留下许多人的忧伤。
留下许多回忆,留下许多誓言,而我跟不上他的脚步,我在原地回望,眼前飘过年久失色的历史画面,空洞的眼眸,凝视,凝固冷漠的笑容,我是这般忧伤,我的心是这般涩涩的痛,不是感叹人生流逝,不是感叹好友离别,不是感叹物是人非,也不是感叹,人情冷淡,什么也没有。昂祎明望着那深蓝的天幕上映着安静的树影,缓缓飘过黑色的云,他告诉自己不要伤心,不要失望。其实你很幸福,有温馨的家庭,舒适的你的房间,优越的外部环境,偶尔做一件奢侈的事,也没有人会来干涉你,这么好的时代。可是,可是,就是这样好的事情,被我弄的黑白颠倒,我想逃走,逃到没有人认得我的地方,一切从新开始,放掉过去,从新开始,我要离开,真的想这样,让我走,让我离开,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