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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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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辉拿毛巾擦干身上的水,坐在一边躺椅上,“当然去,最好找点刺激的,每天都那几样,腻歪了。”

廖胜英想了想,兴奋地提议道,“要不干脆找几个人妖来,张音那小子不是脸皮薄吗,吓吓他。”

联想了下那副画面,许辉笑着点头,“行,你看着办吧!”

说话间,许辉的小女友Victoria娉娉婷婷地朝他们走来,这小妮子酷爱林xx,说话都学着她发嗲,一听她讲话,廖胜英就起鸡皮疙瘩。

她朝许辉挥挥手,边走边喊,“许哥,我刚才去你房间找你,你不在,听到你手机响了,就想拿给你。结果,我发现了这个。”纤纤长指抬到脸颊边,动了动,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上面还刻着平安呢,许哥,能送给我吗?”

许辉一瞬间变了脸,朝着她大吼一声,“拿下来!”

Victoria吓了一跳,木着脸站在原地不敢动。

许辉眉头紧皱,怒吼道,“你聋了吗,我叫你拿下来!”

Victoria哪受过这屈辱,颤颤巍巍地拿下戒指。

“把它放回去!”

又一声厉喝惊到了她,手一抖,戒指掉到地上,滚了几圈,落到了泳池里。

许辉条件反射地跳起来,连裹在腰间的浴巾也来不及解,便冲到了水里。

廖胜英被他这瞬间的反应吓坏了,连奔几步到泳池边,“辉子,你干什么呢!”

场边的人也都惊讶万分了,纷纷跑到泳池边。

隔了有一会,许辉的头露出水面,换了口气,又继续潜到水里。

来来回回几次,最后露出水面的时候,许辉手里捏着那个小小的戒指,打湿的脸庞上挂着如释重负的笑。

好像那是一个无价之宝,失而复得。

廖胜英想起许辉曾说过买过一对戒指,刻了字,他和吴景安一人一枚。

当时廖胜英笑他,“怎么着,订婚戒呀,要不要给你办个仪式啊,我的少爷来,你玩真的?!”

看着现在的许辉,廖胜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他不是傻子,看许辉这几天的反应也猜得出他和老吴出问题了。

虽然许辉一直表现得很认真,长时间的和个男人腻歪在一起,可他还是认为许辉只是玩玩。毕竟是个男人,不过图个新鲜。

许辉从来就不是弯的,也许一时鬼迷心窍,早晚他得回归。

可——现在有些事,他已经不那么确定了。

他不明白,都是男人,怎么就能认真起来。而且,就算他认真了,结果,又能改变吗?

捋一把脸上的水,许辉从水里走出来,廖胜英抓住他胳膊,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别告诉我,你玩真的!”

许辉拿眼角瞥了瞥他,甩开他手臂,往泳池外走去。

从T县回来,吴景安的心情好多了。

母亲和方叔还和以往一样,对他的关怀“无微不至”

母亲说:小路怎么没和你一起来……什么?去了外地?不回来了……唉,你看看你,不知道珍惜吧,小路多好的孩子呀……算了算了,我也不强求,你自己知道就好……对了,我们书法班新来了一个老师,特年轻,才三十五,人也不错,要不,你跟我去学学……好好好,我不说了,一说你就这表情,你这孩子,多大能让人省心啊!

方叔说:别理你妈,咱爷两来下盘棋……其实呀,人活着,没个伴,太苦了,像我,一个人撑了那么多年,和你妈在一起后才知道还是两个人好……听人说我原来的厂子新招了几个年轻小伙,二十五六岁,哪天我带你去厂里参观参观,多交点朋友没坏处……噢,我不是逼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朋友,多交个朋友,你别想多……其实,我和你妈,还是操心你的。

对这类的关心,吴景安真是无力招架,仓惶逃离了那个温情牢笼。

一个人,一个人的生活,真那么可怕吗?

他不想一个人,却不想再勉强两个人了。

蒋路的事,许辉的事,让他明白了一些道理。

感情是无法凑合的,感情也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

他和许辉,无论从条件还是思想上,都差得太多,注定走不到一块。

早点结束,也是一件好事。

整理好这段感情,他终于有勇气回到熟悉的城市。

火车到达X市的时候,车上的人下了不少,整节车厢稀稀拉拉的坐了十几个人。

对过的位子上来一对情侣,吴景安光顾着给孔新他们发短信,没去注意。

火车缓缓开动,吴景安的短信告一段落,他听到旁边的小年轻在想尽办法哄女朋友开心。

这声音,有些熟悉。

吴景安转过头去,正巧,对上那年轻男子的探询的目光。

老话说冤家路窄,一点不假,坐趟火车也能让他碰见同父异母的“好弟弟”

吴景安收回目光,假装没看见,免得和他在外面吵起来,丢人。

可惜他想做君子,有人就偏要当小人。

吴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和女朋友说了句什么,就站起身往他面前走来。

靠在对面位子上,吴常不怀好意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呀,这是从哪回来呀?”

吴景安垂着眼看手机,充耳不闻。

吴常也不恼,继续挑衅:“我想想,这车的始发站是C市。噢,我明白了,是去看你妈吧!我也好久没见她老人家了,怎么样,过得好吗?”

吴景安从小桌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吴常说:“听爸说她又找了个老头,速度可够快的,才离婚不到一年就找了吧!哎呀,是不是离之前就勾搭上了,这可不好。对了,你妈没再给你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老来得子也是福嘛!”

吴景安抬了抬眼皮,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不劳你操心。我妈可不像你妈。我想起来了,听说,你妈年轻时候是只鸡,得什么病死的?该不会是AZ吧,那可传染呀!”在成功见到吴常暴怒的脸后,他又将视线对准了旁边惊讶地捂起嘴巴的小女友,“不过,没关系,你也别太担心,没有深度接触的话是不会被传染的。”

75、受伤

最后一句话几乎让小女友崩溃;她哭着拎起包就往别的车厢跑;吴常在后边连喊了几声也没叫住人。

吴常恼了;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抡起拳头就往吴景安脸上招呼去。

压在他身上;吴常一边狠命地揍他一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说谁有病;你个臭不要脸的同性恋,你一天跟几个男人睡,你才有AZ病;我打不死你……”

吴景安脸上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拳;车厢里响起了惊叫声,很快,乘警赶了过来,拉开了濒临疯狂的吴常。

吴景安扶着车座缓缓坐起来,鲜血从他的额头、鼻子、嘴角流出来,一张脸上青青紫紫,模样甚是狼狈。

朝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吴景安平静地看着如一条恶狼般随时准备再扑上来的吴常。

他笑了,虽然笑的时候会牵动伤口有些疼,他还是要笑给吴常看。

这场仗到底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

下了火车,吴景安就去派出所报了案。

没多会,吴老爹就如预期中的敲响了吴景安家的门。

先是老泪纵横地哀求,什么那是你亲弟弟,怎么能这么做;什么他打了你是没错,可牙齿也有咬到嘴唇的时候,弟兄两个打架至于闹到派出所吗?

吴景安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翘起二郎腿,边抽着烟边听他絮絮叨叨。

吴老爹说了半天也不见吴景安有所反应,不安地搓着手以询问的眼神望着他。

见他住了嘴,吴景安才笑么笑么地说:“您老说完了?口渴吗?要不要喝点茶继续说?”

吴老爹有火不敢发,憋得老脸通红,硬着头皮说:“安子,你就看在爸的面子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吴景安咧开嘴角笑,“您说您至于吗,我这就是轻微伤,没什么大事,顶多治安拘留个几天,放心,您宝贝儿子坐不了牢,赔偿的话也不过万儿八千吧!这点钱,我想您还是拿得出来的。”

吴老爹一听他说拘留更着急了,“小常好容易在现在的公司站稳脚跟,眼瞅着有个升职的空缺,咋能让他被拘留呢!被他老板知道别说升职,工作都有可能保不住。安子,你行行好,就放过他吧!”

吴景安好笑地说:“哟,您可真奇了,您儿子把我打了,您让我放过他?您来了半天,一句也没问过我伤得怎么样,为什么打架,只顾着替您宝贝儿子说好话。我说,这被打的就是个外人,您也不能这样吧!您要是这样子求人,估计,人能拿大扫把把您赶出去。”

吴老爹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过于急切了,扯了扯嘴皮,努力表现出关切,说:“安子,你看爹是糊涂了,你,你伤得怎么样,哪里还疼吗?”

吴景安冷冷瞥他一眼,这爹是尽职的好爹,只不过配叫他爹的人,只是吴常。

吴景安说:“您来的目的我明白了,协商嘛,也不难。只不过协商协商,就是要有商有量,我也跟您提一个条件,您看成我就撤案您要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吴老爹一听喜了,满脸堆笑,“行行,只要你肯撤案,怎么说都行。”

吴景安说:“您知道我和您儿子为什么打起来吗?起因是他侮辱了我妈,也就是您前妻,随后我又骂了他妈,也就是您情妇。他打了我算是给他妈解气,那我妈的气呢,谁来解。我看他是没那意思了,不如,就由您来解吧!”

吴老爹脸拉了下来,吭吭哧哧地说:“你,你什么意思!”

“挺简单的,您就给我妈打个电话,向他道歉,说您这么多年有多对不起她,请她原谅。不过几句话的事,我连医药费也不用您赔了,多划算。”

吴老爹气得拍案而起,摔桌子砸板凳的,指着吴景安鼻子骂畜牲。

吴景安是白眼狼,听了他娘的话就不认亲爹了,吴老爹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拔大,如今连条狗都不如,早知道这样,就让吴常打狠点,往死里打,打死了才好。

吴景安深深叹口气,两句话一激,这本性就露出来了。

吴老爹气得直捂心口,呼哧呼哧地坐在那儿,眼睛里恨不得蹦出两拿刀的小人,一人一边砍死那狼心狗肺的东西。

吴景安说:“我的提议您不同意就算了,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您请吧!还有,其实像您说的,吴常就是太蠢,真该把我打死,咱国家法制多健全哪,一命抵一命。这样,您老吴家就断子绝孙了,皆大欢喜。”

吴老爹忍无可忍,抬起一手就朝吴景安惨不忍睹的脸上招呼去。

可惜人老反应也不如当年,吴景安一抬手就抓住了吴老爹的手腕。

吴老爹骂骂咧咧地让他松开,吴景安反倒抓得更紧,收敛了脸上笑容,压低眉眼,带着点凶狠的味道瞪着他。

“你以为我不还手是打不过你吗?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十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那时候我任你打任你骂,因为我还当你是我父亲,那两个字代表着恩重如山,代表着头顶上的天。而今天,你已经配不上那两个字,所以,我没必要再忍你。”吴景安手下一使劲,就将男人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吴老爹气愤难平地吼道,“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我真恨当初没打死你,你…………”

吴景安表情狰狞,突地放声怒吼:“滚!”

吴老爹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他家。

人走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吴景安身子无力,软倒在椅子上。

其实,他的伤口很疼;其实,有的地方流了血;其实,他还发着烧。

可那个男人,声称是他父亲的男人,完全看不见。

他已经过了要糖吃的年纪,也明明白白说过不会再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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