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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没好气地挥挥手道:“去去去,一边待着,别惹我心烦。”
二公子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觉没趣,讪讪地跑进里间,看了看少城主。少城主全身脱得赤裸裸的,身上都插满了金针,一个白胡子老大夫正坐在床边,一边搭脉,一边继续往少城主身上插金针。
“不是说全身浮肿、像黑炭吗?”二公子肚子犯着嘀咕,看了一会儿,没意思又出来了。
少城主此时全身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蛇毒并没有从他体内清出来,而是被老大夫用金针之术给逼到了下身的阳具之上,二公子看的时候,只看到少城主的上半身,却没有看到,少城主的阳具不仅浮肿得极为粗大,而且黑得比墨汁还要浓上几分。
二公子在外面又待了一会儿,见屋里人人一脸凝重,城主更是死板着一张脸,他坐不住了,反正少城主也死不了,他偷偷站起身,正要溜出去,老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
“印神医,犬子的毒如何了?”城主立时站了起来,对着老大夫急忙问道。
印神医摸摸了胡子,道:“城主勿忧,少城主之毒,已被老夫用金针之术逼至阳气汇集之地,只要有一女子,与少城主交欢,便可将毒吸出来,不过,城主,该女子最好是自愿,因为她与少城主交欢之后,其毒势必进入她体内,老夫不能保证她与少城主交欢之后,仍能保住她的性命。”
城主转头大吼道:“总管,去城中贴告示,有女子愿与少城主交欢者,赏银一万两。”
“哎,等等等等……”二公子拦住了总管,故作一脸深沉地对正要朝他发怒的城主道,“爹爹,万一那女子跟大哥交欢之后没死,还有了身孕怎么办?让大哥娶了她,然后生个带毒的小娃娃?”
城主一愣,道:“琪儿,你这时候怎么聪明起来?不过……说得有些道理,印神医,这种情况有可能发生吗?”
这是城主府中的规矩,少主子们不允许跟身边的丫环们发生关系,如果有了,被碰过的丫环就要被处死,这是为了防止在娶亲之前出现非正室所生的子女,但是少主子们要泄欲怎么办,就用那些长相清秀的男童来代替,少城主身边的伴读连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存在,二公子身边就更不用说了,漂亮的男童不知道有多少。
印神医显然也知道城主府中的规矩,想了想道:“这种可能性……咳咳,极大,若是用男子代替也是可以,不过……”大公子的阳具此时被蛇毒弄得极为粗大,男子的后穴只怕是容不下啊。
可是没等印神医说完,城主已经又吼了起来。
“总管,去城中贴告示,有男子愿与少城主交欢者,赏银一万两。”
二公子又笑嘻嘻地开口了,道:“爹,这一万两银子您就赏给孩儿当岁银吧,儿子身边这个小厮很愿意为大哥解忧。”他一边说,一边把躲在椅子后的可怜虫拉了出来。
城主打量了几眼,点点头道:“还算干净,行,就他了。”
可怜虫早把他们的话听清楚,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上,被二公子拎起来,在他耳边狠狠道:“快进去,不然就扔你去喂狼。”
可怜虫死死地咬着唇,没敢当场哭出来,在他看来,去给少城主解毒,跟被扔到狼窝,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不是被醒过来的少城主活活吊死,就是被狼咬死,下场都是一个死。他木然地跟在印神医身后向里间走去。死就死吧,死了也好,就不用再被人欺负了,也不会被蜜蜂追着蜇,只是他还想再看看阿爹和阿妈,还有几个弟弟……眼泪在他眼眶里打起了转。
少城主也想跟进来,被印神医挡在了外面,现在里间只有印神医和可怜虫,看着可怜虫强忍着不哭,一步挨着一步走进来,却不敢靠近少城主,印神医也有些同情起来。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可、可怜虫。”
怎么这个名字?印神医又看看可怜虫,脸圆圆的,眼睛里噙着泪,黑亮黑亮的,是个极可爱的男孩儿,处处透着几分可怜兮兮。
“以前做过吗?”印神医又柔声问道。
可怜虫点点头,他本来就是个娈童,这个词还是从大总管那里听来的,陪主人睡觉的,都叫娈童,他以前是大总管的娈童,后来跟着张老伯,就成了小厮,再后来到了西院,先是干的小厮的活儿,现在也是娈童。
“做过多久?”
可怜虫掰了掰手指。
“二年。”
这就好,印神医心想做过这么久的娈童,后穴应当不那么紧了,也许能承受得了少城主的阳具。想了想,他又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油,道:“把这个抹上,会好过很多,动作慢一点,就不会受伤了。”
可怜虫自然知道药油怎么用,他咬着唇,抱着必死的念头,把衣服脱光,跪坐在地上,把药油倒在手指上,一点点抹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那天,真的多亏了水哥儿,不然,恐怕他这里也会痛上好几天。
可是抹好了药油,他却迟迟不敢靠近少城主,就算心里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然而心里的恐惧却仍然无法忘却。印神医把少城主身上的金针拔光,还没见可怜虫过来,一回头,就看见可怜虫抱着桌子腿,很害怕地看着他。
“快点,金针已拔,如果你不快点,蛇毒就会窜回少城主的全身。”
印神医走过来,把可怜虫桌子下面硬拉出来,推到了床边。
“我、我害怕……老爷爷,我好害怕……”
眼看少城主就躺在面前,可怜虫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要是少城主醒来知道是他,那个眼神……可怜虫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了胸口,好冷……他怕得全身都变得冰冷。
“别怕,有老爷爷在,不会让你死的。”
印神医此时越发地同情可怜虫,从药箱里又拿出一粒药丸塞进可怜虫嘴里,然后将可怜虫推上床。可怜虫颤抖地伸出手,握住了少城主粗大乌黑的阳具,上下撸了几下,那阳具受到刺激,慢慢涨了起来。
好粗!可怜虫张口结舌,这个让他怎么……怎么……
“快点,蛇毒就要窜回去了。”印神医的声音焦急地响起。
可怜虫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眼睛一闭,后穴对准少城主的阳具用力往下一坐。
“啊……”
痛……好痛……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痛,可怜虫连动也不能动了,只能哭着喊着,少城主的阳具只插进去一半,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
印神医在旁边急得团团转:“你这娃娃,怎么一上来就坐下去,这还不痛死……算了,快动啊,快点……让少城主射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昏迷不醒的少城主突然睁开了眼,像是两道寒光,直楞楞地盯在可怜虫的身上。他是被痛醒的,可怜虫的后穴虽然抹了药油,可是仍然紧得很,卡得可怜虫不能动弹,少城主自己也痛得很,睁眼的时候神智仍是模糊的,不知道眼下的状况。
但是可怜虫却发现了,少城主突然睁开眼睛,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先前他敢在少城主的身上坐下去,是因为少城主昏迷着,给他壮了不少胆子,这是一见少城主醒过来,他尖叫一声,不顾疼痛,猛地从少城主身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床角。
“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错了……不是……我不是……”猛摇着双手,可怜虫好像回到了几个月被少城主下令吊三天的那一次,极度恐惧让他蜷紧了身体。
少城主被他这一声尖叫给震得彻底清醒过来,他缓缓坐起身子,冰冷的目光从可怜虫身上扫过,落在印神医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比目光更冰冷的声音,就连印神医,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忙解释道:“少城主,这是为了逼出您身上的蛇毒,必须用交欢的方式。”
“交欢之后呢?”
“什么?”
“交欢之后,他会不会死?”
“不会不会,一定不会,我已经给可怜虫服下了解毒药,就算药不对症不能完全解掉从您身上传过去的蛇毒,至少也不会丧命。”
“出去。”
“啊?”
“出去,我不想说第三遍。”
“啊,是是。”印神医走了几步,又回头吩咐道,“少城主,交欢之时,务必要将毒液泄尽,阳物之上,黑气褪尽,方才毒清,交欢完毕,还望少城主喊一声,可怜虫体内的毒液必须及时清理出来,否则,多留一刻,便毒深一分,即便不死,只怕也要残。”
印神医一走,少城主的目光又转回到可怜虫身上,看到他几乎蜷成了一团,全身都在颤抖,眉头不由微微一皱,道:“你过来,今日你为我解毒,我不会亏待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错了……不是……我不是……”
可怜虫紧紧蜷着身体,就连嘴唇都在颤抖,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哪里还能听得到少城主说的话,反而努力地又往后缩了缩。
少城主眉头拧得更深,他有这么可怕吗?眼见阳具上的黑色渐渐有向身体漫延的趋势,他知道等不得了,伸手拉住可怜虫的手臂,正要把人拖过来,却发现手掌下的身体猛地剧烈震动了一下,然后软软地倒下。
竟然吓晕过去,少城主愕然了好一会儿,把可怜虫在身下放平,伸出手拂开遮住脸的头发,露出来的是一张失去了血色布满惊惧的稚气脸孔。
这么小?应该不超过十二岁吧。这还是少城主第一次认真仔细地看可怜虫的脸,前两次,他都只注意到可怜虫的眼睛,含着眼泪,却比雨后的天空还要干净明亮。缓缓地进入可怜虫的身体,那地方,比他想像中更紧窒,看了看自己粗大的阳具,他甚至有些担心身下的这个小孩儿会不会因此死去。
少城主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注视着可怜虫的脸庞,越看越有些眼熟,仿佛很像记忆中的一个人,在很久很久以前与他极亲密的一个人,这就是他当初大发脾气的原因吧,因为似曾相识,所以不能忍受当时的淫乱场景所带来的难过感觉。
像谁呢?从下身处传来的一阵阵销魂感觉渐渐模糊了少城主的神智,让他无法再去思考。
七天之后,可怜虫才从昏迷之中醒来,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眼皮眨动了许久,才终于睁开一条细缝,入眼的是一片黑暗。是深夜,黑暗让他安下心来,只有在黑夜里,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不会敢到害怕。其实他在家的时候最怕黑,夜里从来不敢一个人睡,可是自从到了城主府,他才知道,只有在夜里,一个人待着,才是最安全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会欺负他的人都睡了,他才可以不用提心吊胆。
他没有死吗?从身下传来一阵阵痛感,并不是很剧烈,可怜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他好像梦到自己被逼着为少城主解毒,然后还没有开始,少城主就醒过来,他吓晕过去。好可怕的梦,可怜虫现在仍能感觉到当时的恐惧,心里一阵后怕。
还好是梦,可怜虫想用手拍拍跳动不已的心口,可是手臂沉得像石头,抬不起来。他是不是生病了?可怜虫疑惑地想了想,他记得自己被二公子用奇怪的姿势吊了好久,放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动也不动了,是不是他又被吊了?
正在可怜虫拼命回想的时候,突然,黑暗里传来一声推门的轻响,可怜虫一惊,张了张唇怯怯地喊了一声:“水、水哥儿?”
没有力气,就连声音也低得像蚊虫,只喊了一声,可怜虫立刻紧紧闭上嘴,不是水哥儿,那天水哥儿替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