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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欠我的。”她传授这家伙武艺。
“我当初是答应你找到他后送去雪山,但我武功被他封制,我打不过他。”无双两手一摊,十分无奈。
“他逃了?”莫慧娘起身在她身后拍了两下。
“没有,他要嫁给我。”无双轻描淡写的说,伸伸懒腰,受禁制太久,骨头都僵硬了。
“你说什么?!”莫慧娘大惊,下手忘了轻重。
“轻一点,你谋杀呀?”无双提气一掠,避开她的出手,也试试自己内力恢复几成。
“我是不是听错,应该是你要下嫁他?”哪有男人嫁女人,而且她儿子可是人中龙凤。
“没听错,他要嫁给我荆二少。”想到他披霞戴凤的美艳模样,无双心中竟然有一丝丝期待。
“我不允许。”莫慧娘某些观念还是很传统。
“这决定权不在于我,是你儿子。”无双笑得邪恶。
“你这家伙竟敢设计他!”莫慧娘咬牙切齿,她都忘了这小狐狸青出于蓝。
无双一双慧黠明眸流转秋波,微笑令人如沐春风,“我怎敢呢?我只是跟他做个交易。”
“还不是一样。”莫慧娘太清楚她的恶行恶状,见美色垂涎的色性,将孔孟哲学食色性也发扬光大。“二少,你身边不乏姑娘倾心愿委身于你,你又何苦挑上我儿?”莫慧娘当然希望有无双这门儿媳妇,以她经商手腕和聪明才智绝对可以将快剑山庄势力推上另一高峰,但要儿子下嫁……
“但他的美色却是天上绝无仅有,地上无双。”无双浅啜口茶。
“哪有姑娘娶男人?”叛经离道,违反社会善良风俗。
“我正开先河。”无双微笑。
“荆无双!”
“莫气,气倒了正好跟你相公作伴,你连儿子都看不到。”无双面带微笑,从容优雅的替她倒茶,“来,喝茶,退退火。”
“他呢?我倒要问问他心里在想什么?”莫慧娘无法忍受连儿子的面都见不得,而今还要入赘荆家,那岂不意味她以后想见他更难?
“慢着,冷夫人,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他愿意留下全看我的面子,若没有跟我之间的约定,你认为你能留得住他?”光是因为母子就不忍下重手,更别提他武功更胜于莫慧娘。
“你想怎样?”
“我要知道当年他被人口贩子绑架后所发生的事,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有为什么每月十五他便像发狂的野兽?”
“连这你也调查到?!”当年绑架的一切消息及证据都被她动用势力毁尸封锁,至今无人知道那件惨案的原委,都是绘声绘影的鬼话连篇。
无双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莫慧娘,“他的病应该不是偶发,或许每月的十五日对他而言有什么特殊意义?”她猜得没错的话,所有资料及重要线索都被她这护子心切的母亲给湮灭。
“你猜得没错。”莫慧娘浅啜一口茶,起身走到窗口,望着远方蒙蒙的天色,她幽幽的叹一口气才慢慢转身,没有表情的美丽脸庞无形散发出慑人严厉的威仪,“我可以告诉你当年发生的一切,不过你要答应我此事不得让第三者知道,包括冷飞。”
“这承诺我不敢保证,说不定已经有第三者知晓。”也许那个六王爷也是知情者之一,她没忘记那个老家伙诡异又邪恶的眼神。
“你……算了,早知道你这小狐狸不可信。”
“如果你不说,我还是有办法查,只是花的时间比较长,人多口杂,你应该也不希望我帮助更多人记起这段陈年往事。”
“你……我服了你!”莫慧娘好笑又好气。她仰望苍穹,水潋粼波的清眸闪烁着波光,分不清是眼泪还是烛火的映射?
无双静默的品香聆听着她忆当年。
“这事要从他刚满十三岁那一年说起,他是个活泼开朗。极富正义感的好孩子,他一直是我的骄傲,直到突来的骤变。我的丈夫离开人间,而我在外经商却毫不知情,直到家书送到我手中,他已经出来寻我个把月,也就是说在他爹去世那一天起他就下落不明……”
听完莫慧娘娓娓道来,无双双剪羽睫低垂,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他被人口贩子囚禁?”
“嗯,那夜月儿圆,为了求生存,那是他第一次杀人,一个山庄百余条人命不留活口,那年他才十三岁。”
狠狠的一鞭猛抽在无双的心膛上。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一个十三岁男孩被迫拿剑杀人!
无双表面若无其事的沉吟,“那个山庄我调查过,是个以经商作为掩护的贩卖人口集团。”
死有余辜,天知道在他们手下遭残害的孩子、清白姑娘、良家妇女有多少,如果是她,她说不一定会做得更狠。
莫慧娘点点头,“他们不仅诱骗姑娘,还绑架许多童男童女,供应某些达官贵人不为人知的一些特殊癖好,特别是像冷飞这样绝色又青嫩的少年,更是他们所爱,我忘不了为了找冷飞曾潜进那山庄时看到像野兽交媾的恐怖景象,之后证实冷飞真被他们绑走时想到他也许是那恐怖景象其中之一,我就……”她的眼中泪光闪烁。
“够了,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无双心微颤。“后来你们又是如何找到冷飞的?”
“官府腐臭的地牢。因为那个血案他被官府以嫌疑犯抓拿住,我动用关系要官府放了他时他遍体鳞伤,两眼空洞得像一具不会动的破布娃娃,那一刻我真怕他就会这样消失。”莫慧娘再也忍不住哽咽。
无双上前递给她一条白绢,“抱歉,要你回忆这么痛苦的事。”身为母亲要回忆这一幕,任谁也会承受不了打击浪慧娘一如平凡的母亲,只不过她逼自己冷静沉着,压抑下内心的悲恸。
莫慧娘深呼吸,没有接过她的白绢,很快平静下失控的情绪,不愧是商场女王。
无双只好将白绢收回袖里。
“后来我不顾一切的动用各种力量及管道封锁消息,将他带回家,并对外宣称他这阵子只是生病了。只是回到家后的他没有知觉,不吃不喝,直到一天夜里,我发现他满手鲜血,家里的大黄狗死了,他开始有吃的本能,但依旧没有表情像木偶,我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接下来,每逢月圆,都会有畜生死于非命,直到他对他弟弟动手。”
无双眨一下眼,喉头涌出一阵恶心,她界头酸涩,眼眶发热,强忍酸楚,握紧了拳,不自觉中用力过猛捏碎杯子。想到冷飞的遭遇,她的心感觉像被人狠狠的撕裂刨开,手痛远不如心痛!
她不哭的!她在娘去世后就立誓无论面临任何情况都绝不哭,哭不能解决事情,只会曝露自己的去懦和弱点。
“你的手流血了!”碎片落地的铿锵引起莫慧娘转身,她惊呼,这样的无双她没有见过,莫非……她心中灵光一闪。
无双佯装神色自若的看一眼手中的殷红,慢条斯理的拿出丝绢擦拭,“是这杯子有裂痕,待会叫秋菊来收拾。”
莫慧娘眼底掠过欣慰的闪光,或许她儿有救!
“冷夫人,你继续说。”’
看无双优雅从容的拿着另一只杯子倒茶,水一滴也没溅出,她又觉得一丝困惑,真是杯子有裂痕而破的吗?
莫慧娘心里存疑,不疾不徐的开口,“那天还好我放弃远行赶回家及时阻止这场悲剧,我害怕他会变成杀人魔,于是吩咐人快马将他送往塞外我师父那,请师父以摄魂大法封住他的记忆,并化除他身上戾气。”
难怪他会失忆,许多过去想不起。
“雪山老人那老贼,他不是死了?”无双皱眉,她还去参加他的葬礼,五湖四海,几乎全武林都派人悼念,那天真是人山人海,她差点被直爽豪放的江湖女儿的热情口水给淹死!
唉,谁教她小时便生得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他是你的祖师爷。”莫慧娘没好气。
“年老寿终是很正常,我们应该感到高兴。”
莫慧娘叹一口气,“因为师父突然的噩耗,再也没有人能控制冷飞,不久之后,江湖中就出现七绝崖上的杀手剑魔,我猜有可能是他,所以每当哪里有惨案发生,我就赶往追寻,却屡屡扑空。”
“于是找上了我。”无双浅啜口茶。
“因为只有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相信你一定能替我找回我的儿子。”莫慧娘由衷感激。
“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只是把欠你的债还清。”
“谢谢你,双儿。”莫慧娘感激不尽的执起她的双手,轻触她柔荑掌心处被划破的伤痕,或许她对冷飞并非只有交易那么单纯。
无双从容的抽回自己的手,“别那样叫,这名字只有我娘在叫。”
“既然师父这名字你不爱叫,叫娘也是可以。”莫慧娘决定了,她不只要这个无双佳儿,还要她这儿媳妇,至于她要儿子下嫁一事,再商议吧!
“嘿,这师父是你自称,我只说愿意学你的武功,可没答应拜师,至于当娘,等你生出我那么大的女儿再说吧!”想占她便宜,没那么容易,她可是苏州赛诸葛荆无双。
中 中 中
开门声响起,无声无息的感觉像被风吹开一样,冷飕飕的。
“你回来了。”正在屋内看帐的无双头也没抬的说。
不知是因为莫慧娘的到来,刻意回避他娘亲,还是又怯杀人。整整三天他像是从空气中消失一般。
“你的手受伤了。”冷飞翻开她的皓腕,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散发一股无形的冷栗,瞪视她包扎着白布的手就像在看深仇大敌。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无双想抽回,奈何他力气依然比她大,一方面是痛得懒的动。
事后才觉得自己怎么那么笨,居然笨到捏碎杯子伤了身体发肤,这还是她平生第二次做的蠢事,都是因为他!
“谁伤的?”杀机浮现他眼底。
“没有人,是我自己不小心。”无双叹一口气。
“你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发都是属于我,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准伤害。”莫名的愤怒涨满他胸腔,他感觉自己心口快撑爆,他觉得要找一个宣汇的出口。而她,该死的她,既然让自己受伤!
留意到他眼神变得暗沉幽黯,无双心咚了下,“唉唉,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皮肉伤,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吧?”她起身试图抢回手的主权,“我还要工作,你放手啦!”
“我要检视你身体其他部位。”他突然打横的抱起她。
无双一惊,“没那么严重吧?”被他触碰的身体窜过一股无法言喻的颤栗,夹杂着害怕,还有一丝丝期待。
对男女情事,她一直存着好奇,却从来没有做过,第一,男人又臭又粗鲁又自命不凡,天知道行不行;第二,她遇到的男人都没有一个比她身边的女人美丽,还是女人令她心动;第三,她总得同情一下她那老爹,她还不想当不肖女,当然还有第四、第五了……
“你只是要检查而已吗?”她被放到床上,坦荡荡的直视他俊美绝艳的容颜,
“你说呢?”
哎呀呀!天要下红雨,向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冷飞居然跟她说笑,他嘴边那朵艳丽如罂粟花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