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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说过带你去全城最贵的饭店吃饭,这地方也许不是最贵,但应该也不便宜。”程利东顿了顿,怕她不去,又低低说了句,“只是吃顿承诺过的饭而已。”
他说的恳切真诚,蓝佳妮一时心软答应下来,两人约好在餐厅前坪见面。
等蓝佳妮坐出租到莲花餐厅的时候,程利东还没到。于是,她拎着包,站在街边的前坪上等待。
春天的晚上,有风的时候凉意竟比想像的浓重。她穿的低领薄衫,外面随意搭了件翻领的米色风衣。风顺着她的脖子灌冷气,她立起风衣的领子随手捂住,可感觉风还是往里灌,让人无处躲藏。
她焦急的一遍遍张望迎面而来的车辆,想要程利东快些过来,快些走进餐厅免于寒冷。
有辆黑色的宝马在蓝佳妮面前停下来,副驾的门推开,走下的男人竟然是程利东。蓝佳妮正奇怪,他哪来这么有钱的朋友。
紧接着车上又下来的两人,却让蓝佳妮惊诧。后排下来的是程敏,而开车的竟然是陆振宇。
程利东温柔的站在蓝佳妮旁边介绍:“这位是雅天的陆总,你们也许认识。”
陆振宇毫不避忌的揽着程敏,冲着蓝佳妮热络的说道:“认识认识,蓝小姐可帮了我们雅天的大忙。”
听他表扬的夸张,蓝佳妮只得微笑着回应:“陆总说过了,能在雅天工作是我的荣幸。”
陆振宇豪爽的笑道:“还是蓝小姐会说话。”
一旁的程敏也感风凉,催促大家进去说话。于是,陆振宇揽着程敏在前,程利东陪着蓝佳妮在后,四人进了莲花餐厅。
他们身后,有辆白色卡宴在马路对面发动,极利落的绕过来滑进了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改错,不必重读
四人进了电梯,程利东和蓝佳妮到八层出去;身后陆振宇和程敏还站在那里。
“我姐他们正好约了人也要过来;就一起过来了。”程利东主动解释。
蓝佳妮心生犹疑,也不作声;跟着程利东进了通层的开放式餐厅。整个餐厅笼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极具神秘浪漫的气氛。
两人走向预定的桌位。这是一个角落里靠窗的位置;从蓝佳妮的位置正好远远瞧见餐厅中央高起的台阶上身着白裙的女孩儿在弹钢琴,台阶四周幽蓝的灯光辉映着钢琴柔和的光泽,映衬的女孩越发圣洁温婉。
程利东点了餐;蓝佳妮瞧着女孩儿静听低婉灵动的琴声。
“我以为你会好奇。”程利东忽然来了句。
“什么?”蓝佳妮没反应过来。
“我姐。”
“哦;我早知道。”蓝佳妮明白了他所指;又补充,“我有一次在街上偶然看见过。”
“我以前不能理解她,觉得她没骨气,现在宽容了。”程利东声音很低,有些怅然的释怀,“我姐也不容易,只要她开心就好。”
蓝佳妮想到陆振宇,想到陆振宇对顾聿铭暗中算计,想到陆振宇搂着小秘书下流无耻,她对陆振宇心存厌恶。于是婉转说道:“有钱的男人心不定,敏姐趁年轻还是盘算好出路,免得将来后悔。”
程利东不说话,只霍然抬头看着她。蓝佳妮恍然,她的话听在程利东耳中,与其是说程敏倒不如是在说自己。她赶忙又往回说:“当然每个人具体情况不同,再说敏姐那么聪明,想必也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他利索的接过话。
“我?”蓝佳妮被问得意外,想要敷衍过去,“我能有什么打算,这样过呗。”
程利东点点头,没再说话。西餐陆陆续续的上来,两人低头默默开动。
气氛太过沉闷,蓝佳妮有些不忍,想要找个话题。抬头看程利东,却不想正撞上程利东专注的眼神。有袅袅娜娜的琴音飘过,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低语,让两人之间霎时微妙起来。
蓝佳妮自然败下阵来,她避开他的眼神,扭头瞧向窗外流光溢彩的车河。程利东转过神,想了想终是说:“有什么事儿别闷在心里,你得试着饶过自己。”顿了顿看蓝佳妮不作声,又说,“日子长着呢,要善待自己。”
也许是这段日子太煎熬,所有的事情都装在心里百转千回无从出口,此时的蓝佳妮听着程利东低缓温润的安慰,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着旋儿,终是顺着眼角悄声滚下。
“利东哥,”蓝佳妮轻唤他,“其实,我心里很感激你。”她扑闪着迷蒙的双眸乞求他:“一辈子做我的哥哥,好吗?”
她的话犹如绵密的针,剌痛了他。可他无法又无奈,只是点点头,倾身过去想要抹干她的眼泪。
他温热的手指轻轻碰触她的脸。她的脸白皙滑腻一如当初,只是冰凉的再无往日的温暖。
她试图隐去泪水,泛起微笑举杯和他轻碰。鲜红的液体在酒杯里翻滚跃动,这一杯,让一切再回不去从前。
两人从餐厅出来已是挺晚。许是心事太浓,蓝佳妮喝了没多少红酒,却醉意蹒跚。程利东不放心,坚持要送她回公寓。两人坐出租到公寓楼下,蓝佳妮转身告辞。
“佳妮,”程利东在身后叫她。蓝佳妮转身,程利东的脸庞在微弱的路灯下柔和温暖,“有什么事儿记得告我一声,别一人扛着。”
蓝佳妮的眼泪再次泛起,她固执的撑着不让它掉下来,倾身上前和程利东轻轻拥抱,只一瞬便松开。程利东瞅着蓝佳妮走进公寓,转身离开。
程利东的心思一直明摆着。她承认,在妈妈生病的时候,在她无助的时候,程利东让她安心,让她可以依赖。可是她只能感激他,却无法将他放在心里。
此刻,她的心里写满了顾聿铭,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夜晚,他在哪里?她轻晃着打开公寓门,顺手摸开门边的开关。
“舍得回来?”伴随着一瞬而来的明亮,是扑鼻的烟草味道和男人暗沉刻薄的声音。蓝佳妮抬眼,心脏极速狂飚,沙发上坐着男人,竟是顾聿铭。
他陷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交叠,指间夹着的烟草缭绕升腾。他正目光如炬地瞧着她,用力吸口烟又用力吐出。
蓝佳妮极力抑制着心跳,合上门,换了鞋,佯装镇定的走去卫生间洗脸。刚才的哭泣让她的眼睛很不舒服,她把一捧捧冷水大力的泼到脸上。
他把指间的烟火用力摁灭在烟缸里,起身走过来,双手插着裤兜倚着卫生间的门框。她擦干脸想要出去,他却堵着门。
“干嘛去了?”他的声音不大却火气四溅。
她想从他的身边挤出去,却被他抓住胳膊。
“干嘛去了?”见她不作声,他的脸色极难看,语气越发冷峻低沉,“不想说?还是不好说?”
她想起中午的事情,他不是和林秀媛在一起么?他不是不认识她么?那还来找她干嘛,她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于是,她强硬的回他:“我没必要告诉你。”
他的眼瞳倏地收紧,透着强悍的锋芒,轻声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胳膊,弄疼了她。她想甩开,却被他攥得更紧更疼。
“说,你去干嘛?”他俊朗的脸颊动了动,像是咬牙忍耐。
她的酒意上来,头重的想要晕眩,她无力再和他纠缠,迫切的想要速战速决。于是,她别过脸木然的看着一旁的墙壁,轻声答他:“去跟利东哥吃饭。”
“利东哥?”他忽然就轻笑起来,眼神凌厉的看着她,“还真是有新花样啊。”转而又问:“程敏和陆振宇怎么回事?”他铁证如山的样子。
“他们碰巧也去哪里吃饭,进去就分开了。”
他心里忽然就松下来,还好,她不是去见程利东的家人。她应该也是顾及他吧,所以不会跟他的仇人搅到一家?可她还是跟程利东那混蛋吃饭了,居然还喝了酒,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酒精味道。
他的脑海里,闪过她站在莲花餐厅前坪张望等待的情景,闪过她站在程利东身边开心微笑的情景。“感觉踏实?”他注视着问她,眉眼间的轻佻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什么?”她不知他问什么,抬眼搜寻他的眼睛,顿时明白。慌忙低头,狠下心答道:“是。”
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逼她对视他。他的眼睛微微发红,迸射出灼人的烈焰,他的表情愤怒陌生不容抗拒。“看着我,再说一遍。”他的语声幽幽,森寒凌厉。
她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能让自己对视他。她咬着牙,逼迫自己逸出声音:“是。”
他凝睇她的眼睛,愤怒的火焰想要把她燃烧。只一刻,他退出身来,却骤然返身,将她推靠在客厅的墙上,然后开始不由分的撕扯她的衣服。他下手野蛮毫不怜香惜玉。此刻的顾聿铭,变成了十足的疯子。
这样的方式弄疼了她,更让她感觉屈辱。她拼命反抗,捶打他,胡乱踢他,推拒他。可两人力量悬殊,她做什么,都无法让他手下哪怕稍稍放缓。
很快,她的风衣她的薄衫她的胸衣遍地狼籍,他的一只大手,已经迫不急待的拉开她裙子的拉链。
蓝佳妮不堪又愤怒,情急中她低头咬上他的肩头。他手下的动作竟然全无退意,反而更加疯狂。她要被他逼疯了,干脆用力的咬他,顿时腥咸粘腻的液体弥漫舌尖。
他终于抵不过疼痛,猛然抬头吻上她的双唇肆意辗转。她口中的腥咸粘腻圈入他的口中,她只剩窒息,只剩天旋地转。
闪念之间,蓝佳妮残存的理智跳出来,觉得这样不应该。可是她的心膨胀满满,叫嚣着想要纵容自己,她只想要当下,只想肆意的放纵这一刻。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心放弃了抵抗,她任他裹携着,将她推倒在床上,推倒在他身下。
他冰凉的唇他温热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兴风作浪。她浑身瘫软燥热,两颊泛起□的红潮,秀气的双眸水雾迷蒙闪耀着诱惑的光泽。这一刻,她心甘情愿让自己的身体臣服于他,她渴望着他。
他却瞬间停了下来,抬起头瞧着她□饱满的样子。“这会儿还自卑还压抑?”他正覆着她,语气轻佻神情嘲弄。
犹如当头一盆冷水瞬时泼下,蓝佳妮顿然清醒。她奋力的想要推开他,被却他死死压制。她瞪视他,语气严厉而固执:“放开我!”
他覆在她胸前的大手兀自收紧,挤压的疼痛让她痛叫出声。“怎么?碰不得了?”他的语气愤怒寒冷强悍。猛然低头用牙齿碰触她,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一路向下。他和深吮和探入,令她骤然疼痛又惹火难耐。
“求你~~停~~停手。”她被他盅惑的呼吸急促,声音娇颤软糯,一张俊脸梨花带雨。
他的眉眼间恍然闪过笑意,转而却是更冷的寒冰。倏的翻身坐起,一把捞起滑腻妖娆的女人,干脆利落的办了她。
情/欲/这件事,就像洪水溃堤,只要开了口儿,就一发不可收拾。今晚的顾聿铭就是如此,他十分卖力的将她伺弄的身不由已服服帖帖。
蓝佳妮体力不支,终于睡了过去。顾聿铭凝睇着眼前被自己祸害的不成样子的小女人,闪念之间有些不忍。转念就找到理由,他是久旱逢甘霖,她是咎由自取。
当蓝佳妮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床畔空空如也,顾聿铭已经离开。
蓝佳妮坐起身,恍然觉得昨晚只是一场春梦。可地上横七竖八的衣物,酸痛的身体,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昨夜的顾聿铭格外的狠,他的神情咬牙隐忍,手下却突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