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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惊骇地退了一步,即使他未明讲,她也已洞悉他邪佞的念头了!
「这是你逼我的。」他脸色丕变,烁利长眸蒙上深沉的色彩。「我千方百计接近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可你却一再轻信别人而抗拒我,所以我时常在想,也许我不该再……」
「不!我不想听!」她激动地捂住耳朵,小脚才欲逃离此地,他的预告却宛若恶魔的旋律般直袭她心头。
「你当然有权利拒绝,但你应该明白你走出这扇大门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这就是他来此的真正目的,为了强迫她就范?而筹码就是叔叔付出十余年辛劳的主厨工作?!
席曼茵拉好窗帘、锁上门锁,做好所有防止外人入侵的措施,待她再回头望向唐飞时,如秋水般盈波的美眸已然认命,他知道她绝不可能反抗他的。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表情面对我。」
唐飞吊儿郎当的表相下,有着一颗城府极深的心,他已给了她太多的纵容,然而从他心动那刻开始,她便被贴上属于他的标签,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不会放过她。
「你能要的就只有我的身体,其他你是永远都得不到的!」席曼茵恨恨地说,试问有哪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第一次竟是在这种情景下被夺取?
「你太口是心非了,就算你再会逃避,我也早看出来你已经爱上我了。」她的叛逆是他最想驯服的难题,虽然他能从她不经意流露的眼神察觉她极力隐藏的情意,但她始终不肯诚实面对这段感情,令他感到十分挫败,亦更想占有她的全部。
「你太自以为是了,或许你自认每个女人都想上你的床,但我不同,你这种作为只会让我感到委屈!」她不想在他面前落泪,偏偏他的强硬令她热泪盈眶。
「委屈?」他倏然一凛,再看见她隐忍着眼泪的模样,一股火气冲上心肺。「对!跟我上床你就委屈,那和别的男人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你……至少他们不会让我有被糟蹋的感觉!」她握紧拳头,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你在胡说什么?」他皱拢眉头,不禁怀疑她是否知道了他和邵子骞的赌约。「那天冉蔷薇和殷海棠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她们只是好心来告诉我不要太靠近你,因为你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她睐了他一眼,其实那天她们说的太多太多了,但重点只是不希望见到她受伤,她虽能感受到她们的真诚和好意,却也隐约察觉到她们有事瞒着她。
「如果我真有那么糟糕,她们就不会跟我这么要好了!」好,这笔帐他记下了!反正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以牙还牙的。
「朋友和爱情是不同的,她们只是看不过去你的放荡成性。」
「所以你是因为对我有爱,才会连当朋友都不愿意啰?」他故意抓她的语病。
「你别闹了,我们才认识没多久,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爱上你?」她背过身子,因他的话而仓皇不定。
「这可很难说。」他趋前环住她的纤腰,薄唇轻抵着她的耳垂低诉:「我以前也以为自己不可能会对谁心动,可是它还是发生了,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样都是不对的,而且你也不该这样逼我。」她死命地想拉开他束在她腰上的铁臂,奈何他却不动分毫,像座大山似地压得她心头沉重。
「我问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跟我在一起?」
「你不是真心的!」她想发自内心地抗拒他,但每回一和他有所接触,总教她的心像钟摆般晃荡不定。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你给过我机会表现了吗?」
这是一种连他都摆不平的冲动,在她面前,他总克制不住那个贪婪的自己,一心想索讨她拒给的爱,有时甚至自私地想将她的一颦一笑收为己有,除了他以外,他不允许有人和他分享,就算是冉蔷薇和殷海棠也一样,他不要她和她们太要好,而忽略了他。
「我……我不敢……」她惆怅地垂着丽颜,像他如此卓越绝伦的男人,恐怕不曾尝过失败的滋味吧?
她没有爱过,也不懂「爱」究竟有着怎样具体的感觉,然而她知道一旦拥有了他,她的生活将充斥着患得患失的恐惧。
「这样自欺欺人,你不累吗?」或许是家庭因素使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他得不到手的东西,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对她衍生喜欢的情意,即使最初曾有短暂的迷惘,但他不想错失任何占有她的机会,也不许有人捷足先登抢走她。「曼茵,当我的女朋友,那么你认为的所有不对都会变成合理的。」
「可是我觉得太快了……」在他的软言诱哄下,她的心正在进行一场迟疑和挣扎,自他手心传递而来的力量是如此蛮霸,却又具备无比的安心,好似他是真的不能没有她。
「这个没得商量,谁教你把我惹得心痒难耐,当然要负责满足我的需求。」他知道这已算是她的首肯,因为她无法放开,所以需要他推她一把。
「你好像对于那件事特别感兴趣?」当他的手脱去她的外衣时,她身子一缩,因为她知道这回绝对不会只是像上次那样。
「你该庆幸还好我不像你,不然两个害羞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他转正她的身子,手指轻缓地解开她的上衣钮扣,她闭紧双眼的模样,令他既好笑又不舍。
他明了是他给予的还不够,才让她无法安然地将初夜交给他,但是他却已经等不及想拆开这个天上赐予他最好的礼物了。
片刻后,她身上所有衣物全落在她脚边,露出光洁如玉的无瑕胴体。
「别看……」她羞涩地环抱住自己,他暗沉的眸色如暴风雨般令她不安。
「呵……」他低笑一声,她的美丽取悦了他,让他心情大好地横抱起她的娇躯,平放在角落的床上。
他飞快脱光自己的衣裤,立刻轻覆上她纤弱的身子。
「你很紧张?」他手掌放在她胸口,感觉到她心脏的超速跳动。
「嗯。」她僵硬得像尊木头娃娃,神情亦犹如要上断头台的囚犯。
「严格算起来,我们不算是第一次,你怎么还这么放不开?」他掌心温和地在她的曲线上来回摩挲,试图放松她的紧绷。
「我也不知道……」当目光不经意掠过他债起的胸肌,她小脸马上红得像颗熟透的番茄。
平时看他身形削瘦,但一脱掉外衣,经过长期锻炼的健壮体魄令她也不禁赞叹,他每一吋肌肉线条都呈现出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和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猛男身上那些令人作呕的肌理纹路完全不同。
「你在偷看我,被我抓到啰!」
他一说完,她立刻惊惶地合眼,此举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他乐得露齿大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现在是白天,但只要能和她相拥,一分一秒他都不愿浪费。
他伏低了身子,薄唇在她柔美的颈处啄吻,大掌爱怜地揉搓她娇嫩乳房,唯有彻底勾起她的欲望,才能抚平她心中的不安。
「嗯……」她不自觉夹紧了肩臂,看着自己的椒乳被他这般玩弄着,令她浑身升起一股热潮。
「你好敏感。」大掌转了个方向,将一对臻美的凝乳集中拢挤,长舌一揉,在两只春梅般粉嫩的乳首轮流吹舔着。
「嗯啊……」看着他的头颅在她胸前不停蠕动,湿热的快感令她不禁娇吟出声,他浓密的黑发亦在她颈胛处不经意搔刮着她细嫩的肌肤,让她痒得不得了,却又舍不得缩起脖子。
在尝尽她乳蕾的鲜美滋味后,他的手指移向她的下身,瞬间没入她的潮湿小穴。
「呃……会痛……」她俏臀一拱,挟带着微疼的酥麻令她皱了小脸。
「你太小了,我得先让你适应才行。」勉强再刺进一指,指头在深穴里头搅拌抠动,弄得她连魂儿都不晓得飞到哪去了。
「啊呀……你轻点……」这样的挑逗让她神魂失志,抓紧被单的纤指已呈现泛红,视线也变得无法集中。
「你好湿啊!」他却越玩越上瘾,指间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宽壮的身体在她身上磨蹭着,感受她如初生婴儿般的细腻皮肤所带予他的欢愉。
「啊啊……我快不行了……好难受啊……」她忘情地尖叫着,已分不清啃噬她理智的究竟是痛苦抑是喜悦。
「真的有那么难受吗?瞧你这里湿得一塌胡涂了!」他恶劣地深捣她花穴几下,击撞出煽情的激水声。
「才、才没有……嗯啊……」
她难耐地咬紧贝齿,带着淫意的娇啼连她自个儿听了都觉得可耻,奈何快慰似火团般在她腹间窜跑流动着,仿佛连她的意志亦被溶解成一摊暖流,顺着他挑弄的长指一滴不剩地流出她体外。
「你这倔强的性子真是令我头疼。」他露出烦恼的神情,大手却依然在她私处随心所欲,以指头拨开嫣红的花瓣,揪住血色的小核捻按揉转着。
经过上回的摸索后,她身子所有的敏感地带便牢记在他脑海之中,他知道只要他轻抚着这些地方,她便会像只被取悦的鸟儿般哼出他最爱听的天籁娇啼。
「呃啊……那里……快住手……」如他预料地,她的意识在他邪肆的抚触下瓦碎成片片,魔幻般的销魂畅意教她全身抖颤不停,像被丢进万花筒的缤纷世界里,绚丽得不切实际。
然而尽管她已百般讨饶,只是激起他更深沉的恶魔本质罢了,他粗大的手指在她女性花园里恣意妄为,在每处湿润地带留下他的专属气味。
半晌后,他终止对她的残酷折磨,他下身的阳刚已膨胀到近乎爆裂的地步,如同对她的渴望般,再无忍耐的空间了!
「啊!」面对他毫无预警的贯穿,巨大的痛楚让她妍丽的娇容刹那间刷白,她瞠大泪眸凝视着他,像在对他做无声的控诉。
「忍着点!」她紧窒的包裹让他无暇耐心安抚她,仅能放慢速度减低她的不适。
「你……你这个野蛮人……啊!」她痛到语无伦次,却无法说服他停止掠夺的行动,他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感觉脆弱的下体像是要撕裂开来一般,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的,你想把我逼疯吗?!」他咆吼出声,这女人只知道自己难受,却不晓得在这样的收缩下,他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啊!
「你走开……我不要做了……嗯啊……」她想伸手推他,怎奈他竟一手扣住她的洁腕高举头顶上,让她全然丧失反抗的余地。
「你以为都到这一步了,我还会放你走吗?」将她双腿敞得更开,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卖命向前冲刺,削薄的乌发随着健躯晃动而飞扬,让他看起来宛如一头狂野的狮兽,在一片水乡泽国占地为王。
「啊啊……你……嗯啊……」她疯狂地摇晃螓首,本以为自己会让这样的痛苦折腾死去,另一股新生的欲潮却悄悄流过她的心田。
起初她仍有些不解,仅能颤抖着唇办品味这奇妙的感觉,然而当他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击顶至她柔软的花心,突来的舒畅全然取代了痛觉,先苦后乐的美好滋味甚至更甚于他之前的逗弄,让她的灵魂在半空中飞舞旋绕……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