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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了起来。
我真觉得气氛挺好了,说不准就能做全套了。却在我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的拿手抵着我的胸口,皱着眉头哑声问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问的太认真,以至于张口就是情话的我也愣了半拍,没由来的有点心虚。
我想了想最初对他着迷的那种感觉,虽然现在没有了,但为了我下面的兄弟,还真得编个像样的理由。
他那双眼睛太魅了,我身上胡乱套着件外套,被他扒拉下来一半,可他的目光却好像从穿透了衣料,直射到我的五脏六腑似地,也就没敢对着他。
撑起手臂侧过身来坐床沿上,我闷闷地挠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你眼睛特美。按说你整我整了那么多次,我该生气才是,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你,我就什么气都没有了,还希望你多招惹招惹我……”
说着我又想起我玩的最欢时那乐极生悲的心思,也不自觉地往他身上套,斟酌着语速也就不自觉地慢了:“而且你身边那么多人,其实又有几个人能陪你睡到天亮呢?看着热热闹闹的地方,其实冷清着呢,我一想,就为你心疼……想多护着你……”
为了一个屁股,我真是能想到的都给掰出来了。
我这边还没说完呢,背后却被人用手臂紧紧地圈住了:“你想陪我睡到天亮么?”
我也知道这是到最后关头了,于是拿捏着语气轻声道:“这要看你愿不愿意给我挪个地方……”
长长的一声叹息响在耳边,一句话似乎很飘远,如蚊叮耳,我差点听不真切:“就凭你这句话……”
我想我当时肯定是精虫上脑了,要不然不可能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怪异,哪怕我跟远江提那么一句,也许都不会是最后那个结果。
我本以为,好色是不耽误正事儿的,但最终,还是耽误了。不仅耽误了,还栽了个大跟头。
姓林的那次还是没让我上,只是给我用嘴来了一次。他边抹着嘴边的白浊,边诱惑地舔着我的脸道:“我们约好,下次你来我家,陪我睡到天亮,好吗?”
我还傻不拉几地搂着他带着得逞地笑问道:“你家?说好了?”
“嗯。”说着他看我一眼,轻笑:“看你那笨样儿。”
“嘿嘿。”
但等我真去了他家的时,却早已天翻地覆,是另一番光景了。
他能这么钓着我,是早算计到了吧,若真有那么一天,指不定我看到他也硬不起来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那句没说完的话是——
“就凭你这句话,我就放楚远江一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持续日更中~~~~~~
8、第 8 章 。。。
餍足过后,我正坐床上叼跟烟呢,身边的女人就问我为什么最近找她少了。
我心说这还不是尽找那姓林的小子了,见她探究般的眼神,我有心逗逗她,就叹了口气:“我喜欢上个人。”
她的脸明显僵了一下,又换上一副温柔的样子问道:“欧总看上的人,难道还弄不到手?是谁拿架子端那么高?”
我也没放心上,就说追他很久了,但是怎么着都到不了最后一步。
她拿床单把她白花花的胸脯一裹,靠我胳膊上轻声道:“那说不定人家想要安定,欧总是想娶她吗?”
我实话实说:“就是他挺新奇一人,想玩玩。这种人我也就是图个新鲜,哪有长久的。”说着我捏捏她的脸:“就算找长久的也找你这样儿的啊,温柔漂亮又善解人意,跟那人过一天我头都要炸。”
“那欧总还喜欢她?”
“这不是想玩个稀罕的么,我就不服气了,他也让我亲了,摸了,怎么就是没让我上呢。”
她抿嘴笑:“这人倒是高手。”
我也笑:“可不是么,以前他玩别人,别人还给他送车呢。”
她小鸟依人的依偎着我,拿那柔软的发蹭我的胸口。
我的公司终于在中小板上市了,股票发行价定的是60块,就这么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就跌到了48。我几个朋友都劝我圈了钱走人拉到,我却觉得股价低是因为第二季度的季报没有达到市场的预计,等经济复苏,股价总有一天要上100。他们都以为我是投机的主儿,上市不过是为了骗钱,但其实我是真想做实业的。虽然股价低了,但是现在我的资产还是比没上市之前翻了四倍,帮我上市的投行分析师跟我说,这是资本的放大效应。楚远江为了给我庆祝,还专门搞了辆凯迪拉克送我。
我去他家拿车钥匙的时候,他正打高尔夫球回来,全身一套白色的休闲装,干净、利索。
他原本就是长相平淡但硬气有气质的那种,我正试车呢,刚开出车库就见他从小花园的那边向我踱步而来,阳光在他那副好身板上镀了一层金边,看着怪耀眼的,没由来我就生出一股自豪来——这就是我兄弟!
我把车开他身边,摇下车窗笑道:“刚哪儿去了呢。”
他就这么逆着光看我,忽然弯下腰来撑在车窗上拍了拍我的肩膀:“喜欢吗?”
我嘿嘿地笑了一声,也知道这车来路不正:“这车挺贵吧?”
“没花钱呢,人家送的,水货,用的是套牌,放心大胆地开,罚钱也是算别人账上。”他不当回事的跟我交代着。
其实我平时也不太干这种缺德事,但我兄弟送我的当然就不一样了,于是我说:“那成啊。可谢谢你了,我刚还在想,我那破坐骑要换了。”
说着我就要载他出去吃饭,一路上我东扯西拉的漫天侃,他却比较沉默。
吃饭的时候我觉着不对劲,后来终于觉察出来了,原来他嘴角是弯的,眼睛却没有笑。总觉得他挺忧郁的,我心里还纳闷儿呢,按说楚远江最近搞垮了韩东,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
于是吃晚饭出门的时候我搂住他的肩膀,随意的问道:“最近是怎么了?看你好像烦心事不少啊。别闷在心里,要商量也可以找我嘛。”
“没什么……”他叹了口气,摇摇头。
“真没事?”
他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
我叹了口气:“咱兄弟这么多年了,我只想说一句话,你做什么,都别太拼,后面都有我呢。再怎么不行,我难道还养不起你。”
楚远江沉默了。
我一里就这么跳了一下……心下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不错,我刚才虽然说的都是真心话,但也就是试探一下,若是真没什么,他肯定会笑话我:“你养我?你少闯祸别让我老给你擦屁股就好了。”
可如今他却沉默了。
我装作轻松的样子转身去停车场开车,幽暗的灯光给我拉了长长的影子,他就在我身后忽然出声儿了:“你当时,为什么没跟我一起?”
我拿钥匙的手就停那儿,回头看他,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本以为,这句话,他再也不会问了。
本以为,这是我们之间,永远的禁忌。
“上车。”说着我绕到对面去给他开了车门。
车子启动了,他没再说话,我也没吭声,就这么开出了停车场,开进了夜色下车水马龙的喧嚣里。
曾经漫天的星星,在霓虹灯的迷雾中,再也看不见了。
但是我还记得,以前天空的颜色,一到了晚上,就是漫天的星光。
本来,我们说好的,一起闯天下。
但我却临时撤舵了。
那一年,他十七岁,我十六岁。
别人给的钱都打在账上,好几万呢,我还头一次见那么多钱。给钱的人说,让我们卸人条腿,这一半是定金,还有一半事成之后给。
我害怕了,跟在楚远江身后小声说:“这买卖我们不做了吧。”
他没说话,只是拿着生锈的钥匙吱呀呀地开了门,蹲下去将出租屋接了两天漏水的盆子拿出去倒了,又把门口晒的蚊帐收进来,拿了一块抹布将墙上新冒出的霉点遮住,这才回过头来问我:“刚才去买刀得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咬牙:“我以为赚这个钱挺容易,一刀就是几万……但……我……我下不去手。”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面有我不懂的坚定:“军子,我们混的要讲个信义。我们拿了钱,知道了事儿,不能不给别人办。”
我当时恳求着:“阿远,我们别干了,求你了。我们拿这个钱跑了,谁找的到我们?我们一起做个小生意不好吗?”
他冷冷地剔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后来趁我不在家的时候一个人拿着刀子出门了。
那一次,他进了少年监狱,但是当时我只知道他不见了,却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到处打听,才知道他关哪儿。
他在里面不愿意见我,我急也没法,只希望十年的刑期,能让他软下来看我一眼。
但是很快,十年改成五年,五年又改成三年,三年又给假释了。
他出来的时候,我没得到消息,正在创业一条街上摆小摊呢,那时我一共摆了三个,还雇了两个人帮我看摊子。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天阴阴的似乎要下雨,一个伙计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打扇字,想这天怎么这么闷呢。
“军哥,又来人要收‘管理费’。”
我皱眉:“管理费我前天就交了啊……”说着我站起来,让伙计帮我看着摊子,自己拿了包烟就出去了,心下不禁心疼,这包我自己还舍不得抽呢,就要孝敬出去了。
刚走出去,我就呆在那里。
那人顶着一个光头,踱过来一把抢了我的烟。
我回过神来:“你他妈什么时候死出来了?这么长时间个准信儿都没有……”说着我就扑上去跟他厮打起来……难道他以为我那么多不眠之夜是为谁担心呢……
最后他一脚踹在我胸口给我踹地上了,我还没爬起来呢,就见他拆了我的烟摸出一根点上了:“探监没什么好玩儿的,你又穷,能捎给我的还不及我自己抢的。”
说着他又抬抬下巴跟我说:“喂,军子,我想吃面。”
“吃屁!爱哪儿哪儿去。你爱吃面,老子不爱吃。”
他只是站在那看我,我咬咬牙还是收了摊子,带他去吃面,尽量不让他看见自己发红的眼角。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求动力……
9、第 9 章(改错字) 。。。
他就这么没事儿人一样地走在我旁边,气质却和之前不尽相同了。没进去之前,他给人感觉又莽又直,我们也会一言不合的打打架。但是出来以后,他不仅功夫变好了,眼神也变的阴沉。一路上他就是默默地观察路边,也不跟我说话,在我前面沉默地走。
那一年我十八岁,他十九岁。
走着走着,他忽然说:“我本来想胖揍你一顿的,但是看你这么没种,见人就眼红的像兔子,我就想吃面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就笑起来,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