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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似乎打定主意要延长嬉戏的时间,他的手一再逡巡着路苍的身体——指痕与吻痕交错在颈侧、胸膛、腰际,甚至是大腿内侧这样的隐秘部位……路苍已被折腾的喘息不已了,被欲望的泪水浸湿的眼睛朦胧的望着沾满浊液的自己的身体。
可是静仍没有结束这场折磨的打算,明明他自己的欲望仿佛燃烧般的炽烈,紧贴路苍的腰间轻轻弹跳着,他就是硬挺着不肯进入那渴望的密穴。
“你……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客气……”路苍笑问着,努力想平复自己的欲望。整个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打着颤——离别在即的预感使他放弃了平日的抵抗,服从于自身的欲望。静没有回答,却猛地粗暴的分开了路苍的大腿,在路苍最没有准备的那一刻长驱直入他的身体。
“好狠的招式……”路苍无言的苦笑了,静的确不愧变态恶魔的称号——他选在自己最意料不到的时机进攻,无以伦比的快感一下如潮水把自己的理智冲得无影无踪。
然而这种毫无准备就进入的方式对内脏的冲击却是最大的——伴随着绝顶快感的是不亚于狠狠一脚踢上肚子的痛楚——路苍痛得整个脸都扭曲了,内脏的翻搅使他张大了嘴,几乎在下一刻就呕吐出来。
“很爽吧?”静美丽的笑容活像魔鬼的张牙舞爪,更何况还伴着让路苍全身颠动的抽插。不想丢脸的呻吟出声,路苍死咬着牙齿想忍过这一波冲击——静却再一次证明了路苍在他面前少有能达成的心愿。
还没等第二波的热潮褪尽,静又一次把自己大过常人的凶器整个顶入了路苍的体内——早就因为腿软支持不住的身体终于颓然倒在了回廊上,路苍像一个被撬开的蚌壳一样瘫倒在回廊上的衣物堆内,双腿大张,月光清晰的照出静进入到他体内的部分。静从容的进出着,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可以看到路苍脸上瞬间出现的痛苦神色。
就像恐怖魔王的地狱,抽搐式的痛苦夹杂着颠峰的快感,足以让所有人类为之疯狂的试炼在路苍身上一再轮回……
他死咬的牙关早就松了开来,若有若无的叹息与呻吟和淫乱的空气一起在这初秋的长廊上散布着……
“要是你是女人……以我弄进你里面的东西的数量来说大概早该有了……这可是很多女人想都想不着的东西哦……”轻轻擦拭着那火热入口流出的滴滴爱液,静不忘在完事后的余韵中顺带在精神上凌虐一下路苍。
“有什么……”和每次交媾后一样,路苍觉得自己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尤其是整个腰部简直就像从当中折断般的疼痛——在这样的身体痛苦中还要应付静的混账话,路苍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让我摸摸看男人的极限究竟是在哪里……”静忽然促狭的笑了,将手指探入了数分钟前还和自己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也不是第一次被静摸这里了……路苍只有稍微拧了一下腰表示不乐意,却没有太大的抵抗——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情况不对。
以往静也会帮自己做指交,不过那最多只是插入三个指头而已,但今天静却像贪得无厌的孩子般不肯停止深入,竟在试图将整只手探入自己的身体。
“你疯了……”路苍想扭动身体逃脱,但一动那个地方就像要爆裂般的疼痛让他又不敢乱动,“你……你……”他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趴在哪里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却控制不住满盈的泪水开始掉出自己的眼眶……
“别用力……别说话……”像哄孩子一样缥缈的语气,静就像一个恶魔再要求人类交出他的灵魂,“我只要摸一摸就好,你要是乱动……会伤到自己的!”静的话听上去像在为路苍着想,但实际上却含有隐隐的威胁。
路苍的身体已经因前面的交欢而撑开了不少,但要容纳静整只手却委实太勉强了点。他可以感到静的手指已经触到了自己从来未被触及的内部深处,黏膜收缩着想排斥异物,然而静却执拗的抚触着他的内部,并试图将自己的手再推进一分……再一分……
路苍连气也不敢出,他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默默承受着这个超变态的男人对自己的蹂躏——他知道此时自己的任何挣扎都只会带来恐怖的疼痛甚至是终生的伤害——他只有咬牙死忍他像探索什么奇妙领地般的手势在自己体内一分分推进。
“好奇妙……好像摸得到你的内脏一样……”静却好像从这样可怕的探索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的眼中射出奇异的光彩,口中讷讷道:“感觉好像可以掌握你的一切……好像不能比这更贴近你了……”
冰冷的泪珠划过路苍的脸庞,无声的滴落在木制的回廊地板上——路苍心中充满了无可挽回的悲哀:他知道,即使自己可以通过明天第六轮的甑试,即使自己可以从此脱离这个男人,即使这是最后一次的见面……
但是……被你抚触过甚至这种地方的身体……自己今生……只怕再也无法忘怀这双翻覆着快感和山般沉重的痛苦的手了!
花花游龙之六——小窗屏暖
继连续几日的阴天之后,同安今朝难得的放了晴。美丽的阳光洒满了这个四处错落华美建筑的古城角角落落,越发显出它那种大度雍容的韵致来,也把路苍暂居的这个月龙桥畔的小庭院装扮的份外精致雅丽起来。
“路大哥,你弄好了吗?”席真一脸笑意的端坐在客厅里,向正在里面更衣的路苍喊着话。
“嗯,我们这就走罢。”路苍应声而出,一面系着外衣的衣结一面匆匆走出卧室。
今天是他参加英雄大会第六次甑试的日子,也就是说——只要他今天能打赢对手,就可以永远摆脱那个变态静的纠缠,恢复自由之身回到杭州去做他的山大王了。
意外的,那个昨天才认识的美少年席真竟一大早就来了,说是要和他一起去赴英雄大会,惹得路苍在意外中也萌生了几分惊喜——他在这个关乎自己未来数十年命运的比武会前夕心情颇为紧张,有人一起多少能舒缓一点这种心情。
“路大哥……”向路苍绽放一个美丽的笑脸,席真看去有说不出的天真和可爱。
比某个变态是可爱多了——偷偷在心底嘀咕着,路苍和席真一起出了门,向位于同安东城的会场快步行去。
“路大哥,我先过去了,祝你今天好运。”到得会场门口,席真笑靥如花的向路苍挥了挥手,走向了属于自己那一组的擂台。
路苍也对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便迈开大步走向另一端他那一组的擂台——还没走到台前,就听到震耳的锣鼓声、鼓掌声、喝彩声断续的传来,似乎要比别的地方热闹许多。
他挤到台前,向擂台上看去——只见台上威风凛凛地挺立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脚边趴着一个口角溢血的青年男子,显然是在方才的比试中败下阵来而被伤。
“本场甑试优胜者天南门罗东侠。”试官的声音机械而清晰。那男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傲然的笑容,显然是对自己的获胜十分得意,他用目光逡巡了台下一周,目光竟仿佛冷冷的在路苍脸上停顿了数秒。还没等路苍回过神来他已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跃下了擂台,走向指定的休息区域。
比武继续着,很快轮到了路苍——他的第一个对手虽有些难缠,但很显然要比他技逊一筹,路苍获得意料中的胜利后步下了擂台。
他擦擦额角的汗水,心头暗忖:只要再赢一场就可挤进百名之列,就可摆脱那个变态的纠缠了——本已疲累的身体仿佛又充满了斗志,他握了握拳,告诉自己一定要赢过这场比赛。
“……下一场:天南门罗东侠,苍鹰门路苍……”听到自己的名字,路苍忙站起身来,却见那中年人已先一步跃上台去。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默默伫立面前的路苍,忽地仰头大笑起来:“苍蝇门?好个苍蝇门路大侠……哈哈哈……”台下的人顿时也爆出一阵笑声。
苍鹰门本来就是路苍胡诌的,没想到却给对手造了笑料——路苍不免有几分窘。强自镇定了自己,他拱手为礼:“在下路苍,大侠多指教。”
也不多言,他摆出起手剑势,青锋一晃便攻向前去。
中年人哈哈一笑,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路苍的攻势,长剑出鞘,直点路苍的眉心位置。
路苍颦紧了眉——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中年人身手绝对在己之上,但高出并不许多。
今日看来会是一场恶仗——可是不管怎样,自己也要赢过此人,跻身前百之列。既下定决心,路苍也不再客气,施展出浑身解术,务求胜机。
遥遥的城楼上,疏疏的细帘后立着这场英雄大会的始作俑者——静宗皇帝轩辕静。他默默地凝视着不远的擂台上两个翻飞着的身影,表情凝重而肃穆。
“你安排了什么人?”静颦紧眉问身边的大将木月。
“按您的吩咐——安排的是比路苍武艺稍胜一筹的罗东侠,他是南厂的人——不过江湖上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便是。”木月恭敬的答道,虽然他不赞成静花这么多精力在这个小玩具身上,可也不敢忤逆向来独裁的静。
静点点头,看着路苍渐渐无力招架罗东侠的攻势,落在了下风,一丝笑容浮上了他的嘴角。
路苍咬紧牙关,努力想摆脱落后的局势,然而对方猫玩耗子般的出招却仍把自己克得死死的,让他无力的哀叹着自己的衰运——居然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碰到如此强劲的对手,让自己简直是欲哭而无力。
如果不能赢的话……如果不能赢的话……自己岂不是要一辈子困在那个小小的屋子里,等着那个混蛋来折腾自己。
路苍咬紧牙关,汗如雨下,手上却怎么也不敢放松,拼死抵挡着对方的攻势。
一道寒光猛然闪过那中年男子的眼中,他招式抖变,身形冲天而起,手中剑仿佛一张银色丝网,顿时把路苍整个人罩在其中。
路苍心下喊糟——这绝对是这人的独门杀手。这男人看来不耐烦了,要快速解决自己。路苍心急如焚,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让他猛地举剑,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一纵而起……
飞旋——御剑——行气——
那个庭院的下午,那双握着自己的手……宛如闪电般掠过路苍的脑海,让他不自觉地使出静所传授给自己的招数。
剑势势不可当的破入那绵密的剑网,在路苍还愣神的那瞬间,胜负已分——罗东侠惨叫一声,持剑的右臂已被剑气洞穿,长剑“当啷”落在了地上。
现场一片寂静,谁也看不清路苍究竟是如何转败为胜,在大局已去之下还能挽回败势。
试官的脸和罗东侠的脸都变得比纸还白……
“……本场甑试……获胜者……获胜者路苍……”试官的声音抖得厉害,显然是对这样的结果无法置信——自然,两人的遭遇是早经安排的结果,可这样的结局却绝对是意料之外的。
帘后—— 一丝寒光闪过静美丽锐利的双眸——他却猛然笑了起来,笑声响亮,竟完全听不出颓丧之意。
“陛下,臣下失察,用人失当——请陛下处置……”木月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