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舒服……虽然没说出口自己的感受,路苍的宝贝却很不争气的在静手中释放,望着那流入水中的乳白色液体,路苍差点没想一头撞死。
该死!只要这个王八蛋稍微温柔一点,自己就会像个发春的小笨蛋一样任他为所欲为——路苍狠狠诅咒自己对静的美貌的缺乏抵抗力,一点力气都没的他对静接下来的猥亵动作也做不出反应……
明天吧……这种事情……随它去吧——反正我是男人……
路苍用这种破碎的外兼没说服力的理由让自己毫不抵抗的任静长驱直入自己的身体,直到再次在自己身体深处爆发出他的欲望。
……
又做了三次了……自己到底已经和这家伙交合了几次?
努力想数清自己和静欢爱的具体次数,路苍却因为实在算不清过多的数量而终于放弃。
他最后清楚的记忆就是静第五次插入他的身体……挨下来的就是一片模糊了……
好累!腰骨快断掉了……路苍因翻身引致的一阵剧烈疼痛而从零乱的梦中睁开了眼睛——
一切都是陌生的。这是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华丽的空间——帐子垂着,不是普通的一层而是好几层——自己这边只能看到一层镶着闪闪发光宝石刺绣的锦黄色,从微开的缝里可以看到同样华丽的白纱和纱外隐隐透出的一点蓝缎,帐顶也绘满了精致的龙凤图案,而自己身上的被褥也同样是华丽的颜色和刺绣。
不过最华丽的——还是那个搂着赤裸的自己睡得正香的美丽面孔——那是轩辕静。
啊!猛然惊醒的路苍不由惊得向往后退,却被那双有力的手抱得无法动弹。昨天种种的荒唐像马灯一样闪过路苍的脑海——依稀记得自己在过度的欢爱中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后来……后来……
“当然是我抱你来的。”静也张开了眼睛,仿佛看出他的心声般接道——他装睡好久了,就是为欣赏路苍醒来时流露的那种惊夹杂着悔的复杂表情。
被静吓了一跳,路苍的脸迟迟不改惨白——虽然自己和眼前的人已做过无数次的爱,但昨天却是首次被皇帝身份的他所抱……
是否意味着自己摆脱这个恶魔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路苍一言不发的骇然盯着静——他的身体仍和他紧贴着,所谓的紧盯更令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静冷不防地吻上了路苍,路苍则是狼狈的挣扎——自然是徒劳的,他在静逐渐加深的热吻中再次全身酥软,任凭那双邪恶的手抚遍了自己的全身……
“走!”静这次却没过分纠缠他,而是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硬给他穿上放在一边的华丽衣裳。两人稍事梳洗静就把他拖出了寝宫的门——
“去哪里啊?”路苍浑身都疼,走一步都觉得身体内部被静插入的地方痛得厉害,如果可能的话他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说、更是什么人也不想见。
“去见席真!”静一句话就堵住了路苍想要出口的拒绝——因为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奇特的美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会是谁呢?路苍一路被静拖着走,一路拼命想猜出席真的身份。
“别想啦!见了就知道了。”静回过头神秘的一笑,一手推开了一座雅致庭院的小门……
花花游龙之八之怅惘良辰
与皇宫御园的大气堂皇相较,席真所居的庭院在风格上似乎更接近路苍在月龙桥的居所,布置中透着江南园林温婉秀丽的气质,一路翠柳风荷,让人几疑是到了早春苏堤。
静拖着路苍,两人刚踏上通往小湖湖心宫阙的曲桥,席真的清脆笑音就远远传来:“陛下……还有路大哥,怎的这么久才来?我沏得茶都要凉了。”
建在湖中的宫殿——大概会需要很大的人工吧……有点模糊的想着,路苍也晓得这席真的身份绝不简单。
席真笑意盈盈,把两人请进了内堂,似乎完全无视于静脸上的微微怒意。
“这是我的表妹轩辕希真,未嫁前的封号是西珍公主……”
路苍还没来得及对“表妹”两个字作出反应,席真,实际上是轩辕希真在一边抢过话头:“……出嫁后的封号是真贵妃,目前位居西宫,母仪大同天下!”
“什么……”路苍闻言大吃一惊,手中的茶杯一震,掉到了地上,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你是……”
震惊的目光投向静,静虽然一脸无奈,似是不想这么快就揭露自己与希真的亲密关系,然而却没有否认之意,显然是默认了希真的话。
路苍顿时百感交错,千言万语噎在心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傻傻地立在当场,半晌才颓然地坐倒在椅上。
虽然也想到以静的身份和年纪不可能尚未婚娶,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室竟会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居然就是自己一早熟识的席真!
“咳咳……”静干咳两声,才算拉回了路苍的注意力,“小珍确是我指腹的妻室,我一直未娶正妻,她现在算是大同后宫地位最高的女子……”
轩辕希真粲然一笑,身上朴素的男装也掩不去她身上属于女子的娇美——路苍在心底暗暗痛骂自己的男女不识——不但没认出男扮女装的静,还居然屁颠颠的跟个女人称兄道弟。
痛恨自己的愚蠢,路苍忍不住开始别扭起来:“告诉我做什么!这又不管我的事!”他跳将起来,作势欲冲出门去——结果当然是被静一把逮住。
强把他按在椅中,静扭头转向希真:“小珍,路苍已受过我的宠幸,也算是后宫的人了,今后你也要对他严加管教才是!”
路苍闻言,差点没气炸了肺:“你放屁!狗屁受过你宠幸!狗屁算是后宫的人!你他妈的……给我放手……放手!”
他一边大声吼叫,一边拳打脚踢,想要挣脱静的钳制。
希真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污言秽语,自顾自欠了欠腰:“小妹知道了。”她虽是静的妻室,却并不自称臣妾,而仍保留着未嫁前的称呼。
“路苍这小子愚顽不灵……我近日又忙着御驾亲征的事,实在管不了他,只好把他交给你管教了!希望我回来后能看到一个比较乖巧的路苍……”朝路苍狞笑了几声,静暗示着他希真的不好惹。
“御驾亲征?亲征……陛下你要征伐何处?”希真却好像完全没听到静的主意,却把注意力放在了“出征”两个字上。满脸的笑意敛去,她像变了个人般满脸紧张地追问着静。
静冷笑:“你说还有何处需要我亲自征伐的呢?”
看希真脸色变得惨白,他似乎有些心软,放轻了语气:“反正这事你别管了……先帮我看好路苍吧!”
他把路苍往希真身上一推,自己就自转身出了宫门。
“喂……你!”被遗忘了般的路苍本能地想要追出去,手却被希真牢牢抓住——她虽是女子,力气却丝毫不逊,路苍也一时挣脱不得,刚想开骂……
“静哥——”耳旁却听希真唤了静一声,声音温婉——原来她是这么叫静的,路苍咽下了已到口边的话,把视线转向希真,想听她究竟说什么,心里却有止不住的酸意浮上来,直泛到喉头——他忙吞了口唾沫,掩饰自己的妒意。
静闻声似乎略有迟疑,但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什么事?”
希真表情却又犹豫起来,忽然跪向地上,扯得路苍也只好半弯下腰:“小妹知道叛国乃不赦重罪,还求陛下看在……看在……他多年辅佐的份上……饶……饶他一死!”
语气凄切,路苍却顾不上同情,只在心里乱犯嘀咕:他……他是什么人?又为何要希真求静饶过?——虽然路苍自己和静的关系也是千奇百怪,可思考方式向来有些天真的他却只管为别人担心。
静听了也不做声,就那样在桥中又立了片刻,便挥挥衣袖走开了,徒留下一池的莲花满庭暗香和满脸伤怀的希真公主。
“你究竟要求他什么啊?”看希真似乎忘了身边还有人,路苍终于忍不住问她。
希真仿佛刚意识到他的存在,看了路苍一眼,她那种惘然从脸上退了去。
勉强的笑着,她打趣路苍:“静哥是把你交给我了,你要先学什么?要么……先教你宫廷礼仪吧,学学怎么侍候静哥和我……”白衣裳长袖一挥,她忍不住自己先掩着嘴笑起来,表情又恢复了初识那时的洒脱。
路苍抑不住为她取笑自己与静的关系脸红,虽然知道两人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可是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身份似乎又不合适探听什么——人家是夫妻,又是兄妹,自然是青梅竹马。而自己——自己又算静的什么人?
男宠吗?
自嘲的笑了笑,路苍也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希真对面,拿起茶喝了一大口。
“静哥准备出征洛国……”真的不去问希真了,她倒自己开口说了。
“哦——”路苍点头。大同国势强盛,这洛国却一直是个异数——世人都知道是前皇帝胞弟——也就是静的亲叔叔轩辕勇义叛逃西蛮后所立的小国,却一直没弄明白大同为何一直不出兵灭掉根本谈不上什么军事防备的洛国。
“洛的君主……就是我的父亲……”希真声音低了下去。
路苍刹时明白了——他点了点头,啊……原来并不复杂。
心里却想到另一事:“可是……你不是静的表妹吗?”
“我是静的堂妹,不过我母亲与静的母亲也是表姐妹。”
“啊……”已经不知道要对希真和静的复杂关系说什么好的路苍,只好傻愣愣地看着她。
希真的视线扫过他怔怔的表情,忽然笑起来,笑容里却有说不出的淡淡凄然:“知道吗?你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和我父亲有点像……”
路苍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希真却又已转了语气,像是一扫阴霭的天空:“不谈这些扫兴的事情,讲讲你今后在宫中的事吧。”
“什么!”路苍闻言,顿时跳将起来,“是谁说我要在宫中生活的……”
希真用有点怜悯的眼光看着他:“难道你都不懂内廷侍卫是什么意思吗?”
……天啊!谁来救救他!
听希真解说了什么叫内廷侍卫之后,路苍觉得自己已经要崩溃了——所谓的内廷侍卫,负担着国君的安全的关键任务,简单来说就是一组全天候护卫静的卫士。官阶高,工作也苦——举凡皇帝上朝、出游、巡幸,甚至连临幸宫妃,都要由内廷侍卫加以把守——简直就是皇帝的跟屁虫加上贴身佣人。
“我——我才不做什么劳什子内廷侍卫!我……我要回杭州去!”
“你回得去吗?”希真冷笑,提醒他目前的处境。
想起自己被下的药——还有弃职叛逃将会为自己的兄弟们招来的灾祸,路苍沉默了。
可是……
“可是你不是静的妻子吗,帮他看着……看着……”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称呼自己的路苍再一次红了脸。
“帮他看着他的男宠很怪是吧?”那种凄凉似乎又浮上了希真的面孔。她站起身,望向窗外无垠的美景:“自小,我就知道自己会是静的妻子,母亲也一直教我如何才是母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