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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仿佛豁出去了般拼命地挑逗着路苍,持着他变得渐渐粗大的性器在口中不断进出着,在自己的嘴唇和舌苔上拼命地摩擦,甚至手指也增加了一根,使劲用力按压着让路苍丧失所有理智的的那一点。
终于……
再难忍耐的路苍积蓄已久的能量在一瞬间猛然爆发出来,路苍忙想抽开,却被静牢牢含住无法松开。刹那,热而腥的浓浆猛的喷发出来,在静的嘴里和嘴角流淌着。
路苍被这一刹那的奇景惊呆了,他向静扑过去,却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仰起头吞下自己的体液的动作。
“你……你你你……”路苍无法置信的呆看着静,他的唇角还沾着自己的精液,奇异的样子怎么也无法和他的高贵搭起调来。
“你疯了……”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挤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
静用袖角擦擦嘴,轻描淡写的道:“还当你真的不行了,被我一弄还不是根本忍不住!”
路苍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吃惊之下他昏头昏脑的迸出一句来:“还不是因为是你……”
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拼命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却还是被静投过来的奇异眼光搞得乱了方寸,忍不住尴尬的垂下了头。
“别人就不行吗?”绝顶聪明的静哪会听不出路苍的言下之意,他一脸喜意的凑向路苍,强逼着他说出自己所想要的答案。
自掘了坟墓的路苍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确实无法抗拒静,确实受不了静竟给自己口交的事实,不争气的性器也确实在他的挑逗下射了精,可是笨到把自己对他的感情说出来则显然无异于自掘坟墓。
“你是喜欢我吗?’静哪肯放过路苍,拼命紧逼着他说出自己心底的感觉。
“就算喜欢又怎么样?”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路苍想起了无数交托给这个人的心的下场就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希真不也喜欢你吗,她又有什么好结果了?”
静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有开口,只是抱起了路苍,把他圈在自己盘起的腿间,慢慢的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手臂。
“以前……”就在路苍以为他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静开了口,“我疯狂的迷恋过勇义王叔。不管他有家室,甚至有儿女,仗着自己是帝皇的身份强行占有了他。可是勇义王叔对我却始终没有过超越叔侄的情分,不管我怎么逼他他也不肯依从我,最后甚至还举家出逃,不惜顶上叛国罪名而自立称王以求能与我对抗……”
他的声音黯然下去,手指无意识的逗留在路苍的胸膛上,按压着他的心跳。
“这事让我气疯了!这世间竟有不肯依从我的人!可是我登基未久,出兵远征显然对自己极端不利,于是便四处巡游,碰到酷似勇义的男人就用暴力加以征服,然后残酷的杀死,用来纾解自己的报复欲望……就那样过了几年,又偶然遇到了你……”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和勇义同一类型的男人,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了你。可是后来却发觉你和勇义并不是很像,你没有他那种非凡的男子气概,你外表坚强心底却软弱……对你施加暴力你虽然心里恨我却从没有真心反抗过我……”捂住想反驳的路苍的嘴,静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喜欢我的长相,抗拒不了我,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和你上床,一遍又一遍,频繁地让自己也吃惊。”
静的手慢慢下滑,覆住了路苍的下体,路苍想挣扎,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而动弹不得。
“老实说,我开始有点害怕——害怕自己是忘了勇义,竟开始喜欢像你这种根本不应该合我胃口的人了!我受不了,受不了自己竟会从对勇义那种固执的感觉里自拔,我决定要追回曾让自己受过锥心之痛的感情,保持我自以为是的完美。”
静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路苍,继续他的自我表白:“可是抓回勇义后,不管我怎么疯狂的凌虐他,却怎么也找不回当初自己那种痴狂的心情……我不相信时间竟也能冲淡我的感情!我不相信!绝不相信,我日夜死守着他,坚决要找回自己失落掉的心情……而我听到你杀死了勇义,我几乎快气疯了!我下意识本来就有你破坏了我对勇义的情感的感觉,这件事更加深我除掉你的决心,所以在城门时痛下杀手,一心想除掉你……你这块我生命里的疮疤!所以……所以……”
“后来你也都清楚了罢……”
空气重新复归宁静,路苍完全不知道该对静表示什么态度——这个自私的男人为自己的心情拆毁了别人的整个家庭。又毫不迟疑的要把自己当作垃圾扫掉——只不过因为害怕自己会爱上不够好的人,可能会破坏他自以为完美的痴恋。
路苍无力的闭了闭眼,”所以呢?“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冷淡地这么说。
静吃惊地抬起头,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向别人剖析过自己,第一次这样做的对象居然毫不领情,居然没有当场感动的抱住他自许今生——也着实让他大吃了一惊。
“当然是你跟我回京城。勇义死了,希真又出了家……反正算我栽在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身上了,我也将就将就罢了!”他伸手搂着路苍,就去寻他的唇。
“放开!放开!”被静说成是一钱不值又不中用的东西,路苍那肯就这么就范,他拼命扭动着身体,却脚边一滑,拖着静一起掉入了溪中。
静当然是静,就算是剖白了自己的感情也绝对不会示弱。他扯起路苍的头发,紧盯着他的瞳眸,用威胁的语气道:“难道你忘了自己也承认非我不行吗?”恶质的把手撩向路苍的下体,静提醒着就在片刻前自己曾给他的欢愉。
“我宁可做一辈子太监!”背部浸在冰凉的溪水里,路苍仍倔强的不予示弱。
“是吗?这是你说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路苍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把戏,冷眼盯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来。
静继续压住他的姿势,解开锦囊,从里面掏出一件物事来——他用嘴咬掉那东西的尾部,然后用力把它扔向了天空——一道呼啸声划破寂静,那是行军用的一种响哨,利用风力吹响哨子以传递行踪。
路苍心知不妙——耳边只闻哨声响处西边的密林深处开始响起沙沙的响声,从数十丈开外渐行渐近。
当一对装扮整齐的士兵钻出密林,立满岸边的刹那,路苍不由惊呼出声——走在那些兵士最前头的,正是自己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兄弟们。他们一色都被绳索捆着,都正用万分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
“你……你竟然……”路苍忍不住自己的颤音。他痛恨自己居然泵成这个样子,尊贵的皇帝陛下要差动一两支军队还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而自己居然蠢到让自己的兄弟们四散逃开,根本就是去自投罗网。
“老大!”曹信终于忍不住,他想冲上前,却被身后的士兵用力收紧身上的绳子,“老大,你怎么了啊?这些人是谁啊……还有……这这……你为什么要光着身子被男人压在下面啊?”
噢——天!
路苍顿时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爆炸了——自己居然会忘了目前的状态。
他正一丝不挂的躺在静的身底下,而身体的每一部位也都正和这个可恶的男人秘密贴合着!
天哪!自己的寨主形象已经彻底完蛋了!
他眼前一黑,终于幸运的晕了过去……
尾声
值更的小桂子一如平常,打了五更就入寝宫伺候皇上梳洗 ——却见那华丽的龙床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天啊——皇上不见啦!”
小桂子一路狂奔向大掌事的房间,一路走一路惊呼——顿时,整个寝宫又充满着他的鬼哭狼嚎声。
“大惊小怪什么!还不快到同皇侯那里去请!”被吵醒了的大掌事不悦的打了个呵欠。
“是是是……”小桂子一迭声地应声,一溜烟的向外皇城的方向窜去了。
听到外面的嘈杂声,静不悦的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路苍。昨天晚上两人翻云覆雨直至深夜,路苍最后是难看的晕过去的,难怪今天会累成这个样子。
“陛下,今儿个可上早朝?”门外是小桂子小心翼翼的声音。
“陛下,大哥……啊……侯爷起来了吗,我和他昨儿个约好一大早到郊外狩猎的!”又掺了曹信的大嗓门。
静不悦的穿好了衣裳,轻轻打开了门。
小桂子忙迎上前,静挥了挥手,示意他到外面再说。曹信又不识相的想往房里凑:“侯爷他……”
“什么侯爷侯爷的……”静一把把他拖了出来。
“喏”,他匆匆从口袋里掏了锭金子出来,往曹信手里一塞,“今天侯爷不舒服,你找两个兄弟一起到同花楼玩罢了!别找小……咳咳,路苍了!”
“啊,侯爷病了,什么病?”曹信似乎有点怕同花楼三个字的样子,一脸不情愿地追问着。
“唉哟,曹爷!”连小桂子都看出静的脸色不对,忙把曹信往外拖。
那曹信一路走还一路穷嘀咕:“这都叫什么事啊!封侯也就封侯吧,什么叫同皇侯啊?还皇后呢!又把咱们兄弟都派驻在府外,成心的是不是?你个皇帝老儿!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大哥给你玩过了啊!”
静铁青着脸,假装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一径往外走,上了随小桂子来的便轿。
眼看着天渐渐亮起,又是同安城里新的一日……
番外篇 从今往后
同安的晚上是完全不同于山上岁月的繁华。
因为是王都的关系,即使已经几近深夜时分,远处还依稀可见繁华区域的妓馆酒肆的灯火,隐隐约约间也有大声的谈笑传到这深深的府第中来。
一入侯门深似海……
就算没读过多少书,路苍也听过这句话。以前只知道这是用来形容嫁入豪门的女子此生被束缚在深深庭院中,一生就此在寂寞中度过—
怎么也没想到竟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如此的感慨产生。
与静彼此剖白心迹已是半年多前的事了,为了方便自己在他身边出入,静封给了自己一个同皇侯的爵位。
因为是生造出来的爵位的关系,路苍并没有实职可以担任,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静吃喝玩乐。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豪华的排场、从未见过的珍馐美食和动人的歌舞让路苍很是兴奋了一阵,可是来来去去都是这些东西,只消一个月路苍就已经腻得受不了了。
虽然以前做山寨王的时候没有如此之多的享受,可是那种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缺钱了下山捞上一票,然后和众兄弟一起游山玩水,兴致来了就到妓馆找女人一起玩玩……
即使都是些粗糙的快乐,路苍仍觉得比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要开心得多。
望着远处耀眼的灯光,路苍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那些男人肆意作乐的狂态,而自己却得像个深宫怨妇一样倚在高高楼台的窗前等着某个人的出现。
〃怎么,心情不好么?〃
说到曹操曹操便到,静一身朝服的走进了房间,显然是一办完公事便从宫中匆匆赶过来的。
路苍却没有回过头去,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窗前。他现在心中有气,哪里肯跟造成他悲惨命运的始作俑者讲话。
伸手挥退了替他更衣的侍者,静走到路苍身的后